十七八岁的男孩全身都是火,光是贴着她就要烧起来了,只能靠骚水解渴救火。 钟皓然做起爱来就像头饿狼疯狗,江沫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插得她满脸是泪,小穴又麻又疼快要失去知觉,到最后好不容易少年可怜她受不住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给她清理身体。 可这个过程又是一场新的煎熬,他先前射得太里,精水都被含在子宫内,只会一点点往外流,断断续续的没完没了,钟皓然只能给她压肚子。 外力按在鼓起的腹部,摇摇晃晃全是哐哐的水声,他一边按一边往下推,把精水推挤出去。 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让江沫有种失禁的错觉,既觉得羞耻又感到刺激,加上少年在推压时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江沫一下绷直了腿,连连摇头,“不行,别按了,要尿了,真的要尿的!”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开口,钟皓然眼睛都亮了,“沫沫尿给我看。” 江沫咬着唇死撑,钟皓然坏心地吹起口哨,发出“嘘嘘”声,又专门往她膀胱附近按揉。 江沫忍无可忍,当着他的面排泄。 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出,江沫崩溃大哭,哭得比刚刚任何一次都要狠。 钟皓然这才意识到玩大了,把人抱怀里哄,搜刮着自己贫瘠的词库,什么好话都说尽了,都没能把她哄回来。 后面还是江沫没力气跟他闹,累得睡着了,钟皓然才松口气,把她抱上床搂进怀里,就着灯光看她。 看一眼就亲一下,怎么都不够。 他把自己戴了很多年的耳钉取下来给江沫戴上,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收了我的耳钉,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都别想逃……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钟皓然吻在她唇畔,心情极度兴奋,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凌晨五点,江沫准时被头疼疼醒,她抱着脑袋蜷着身体,试图能让这股疼痛舒缓一些,可惜完全没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先前韩枫在的时候,这阵抽疼几句话的功夫就会过去,现在没有他的抚慰,痛觉变本加厉,连录音或是酒精都起不了作用。 韩枫就像是毒品,会让人上瘾,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没有他的这一个多月,她每每都只能靠死撑。 过了大概十分钟,等她身上都出了一层冷汗,疼痛才慢慢抽离。 身旁的少年睡得正香,江沫想差不多是时候得“人格切换”了,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钟皓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怀里空了,又听到卫生间的水声,没太放心上,直到十几分钟后,他听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如梦初醒。 “沫沫……沫沫!” …… 韩枫一晚上没怎么睡,盯着上铺空荡荡的床铺,想着江沫去了哪,她的病该怎么办,主人格什么时候能苏醒。 越是想,越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六点,楼下宿舍大门打开,早起的铃声还没响,他就先洗漱好出了门,准备去操场跑几圈,让脑子平静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都还没起,韩枫一出门就看到宿舍楼底下的花坛边上蹲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脑袋埋在臂弯中。 韩枫立刻冲过去,“沫沫,怎么蹲在这?” 他想要抱抱她,等说完又想起现在的是副人格,对他并没什么好感。 江沫抬头,眸子乌黑透亮,噙满了泪,一头扎进韩枫怀里嚎啕大哭,“哥哥,哥哥……哇……” 女孩揪住他的衣襟,像是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惊吓,好不容易见到避风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韩枫知道他的沫沫回来了,激动地抱住她,用力亲她的头顶,“沫沫不怕,不哭,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他捧住江沫的脸吻她的眼睛额头嘴唇,好像捧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把所有的思念爱恋都倾注在一个个亲吻里。 和韩枫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季向阳,他在差不多的时间走出宿舍楼大门,一眼就看到那对热烈激吻的男女,舌头交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生猛地几乎要把对方吞下去。 看清楚那两人是谁,季向阳心里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震得脑中嗡嗡作响,全身都疼。 他冲过去把那两人分开,一拳头就朝着韩枫的脸打去,把人打翻在地。 他家里是开武馆的,武力值比江沫还要高,真要动手,韩枫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还没等他打第二下,季向阳就被江沫拉开了。 女孩张开手臂挡在韩枫面前,“不许你打哥哥!你这个坏人!” 季向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指着自己,“沫沫你说我是什么?” “坏人!你是个坏人!”女孩怒目而视,“不许叫我沫沫,只有哥哥才能叫我沫沫。” 季向阳愣在原地,眼圈通红,看着江沫满是心疼地把韩枫扶起来。 他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沫沫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 这下连韩枫都发现不对劲了,主人格的江沫是回来了,但她忘了些东西,比如和她有着十年青梅竹马情谊的季向阳。 现在的江沫,只记得韩枫,且只喜欢韩枫。 —— 哈哈,小季先难过一会儿吧,以后会有专属你的第叁人格。 第25章只想留有哥哥的标记 季向阳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副人格的江沫虽然和他形同陌路,但至少可以期待主人格在苏醒后恢复正常,可现在主人格是回来了,却把他忘得干干净净,这甚至都不如副人格。 “为什么啊!”季向阳没法去责怪江沫,沫沫本身也是受害者。 可心中还是充满了颓丧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就只有他都记得! 他所熟悉的沫沫到底去了哪里! 慢慢有学生从宿舍楼出来,看到大门口叁个人杵在那里,无不投去好奇的目光。 韩枫握住江沫的手,“有什么事回宿舍再说。” 季向阳浑浑噩噩地跟着去了他们的宿舍,吕一鸣和王虎都出门了,房间里只剩他们叁个,江沫时刻贴在韩枫身边,把他当成全部的依靠。 这副模样落在季向阳眼中只觉分外刺眼。 他哑声质问,“你知道沫沫是女生?” “嗯。”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沫沫刚来学校的第一周。”韩枫冷静地陈述着事实。 季向阳不由苦笑。 他就知道! 沫沫喜欢韩枫的声音,这本身就已经占尽了优势,他们同班同桌同宿舍,早晚有可能发展出超越同学关系的感情,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快! 难怪对沫沫的事韩枫都格外关心,她失踪之后也是韩枫第一时间笃定她出了事,他们亲吻拥抱,做了所有自己想做的事。 “我花了叁年时间,才让你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他用了多久让你喜欢上的?叁天?” 季向阳看着她,满目悲凉,可惜他的喜怒并没有引起一点女孩的共鸣。 少年顿时卸了全身力气。 “江沫,你可真不公平。” 季向阳失魂落魄地离开,重重带上了宿舍大门,一大片天光被门板挡住,江沫有些茫然地看向韩枫,“哥哥,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难过?” 韩枫用力拥住她,心想自己一定要陪她去趟医院,他必须得确切了解她现在的情况。 先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江沫右耳上多了一颗蓝色耳钉,看着还有些眼熟,顺着领口能看到脖子上的红痕,还有半个牙印掩藏在衣领子下。 韩枫心脏猛地一跳,他知道这些是什么,他自己也曾在她身上留下过,可那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不可能到现在还有。 少年缓缓解开江沫衬衫的纽扣,被绷带束缚的白嫩胸前,像这样的吻痕牙印还有很多。 女孩拢紧了衣襟,又开始哭。 韩枫搂着她,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听起来平静,“沫沫,你昨天去哪了?和谁在一起?她拿你的身体干了什么!” 到后面实在没克制住音量。 江沫蹲下身,又把自己圈起来,看起来无助又可怜,“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她害怕极了,全身都在抖,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小心翼翼拉住韩枫的手祈求,“哥哥,求求你,我喜欢你的,好喜欢你,你别不要我……呜呜,哥哥,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的,你要相信我……” 韩枫将人拥住,心如刀绞。 今天以前表现出来的都是副人格,那个明媚张扬的江沫,她做了什么沫沫并不知情。 她们用着同一个身体,而副人格昨晚就用着这个身体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虽然都是沫沫的一部分,可韩枫从未这样痛恨过副人格。 今早醒来的时候沫沫面对那个男人得有多绝望! 韩枫心疼坏了,把人抱到床上亲吻安抚,“我知道,哥哥相信沫沫,没事的,哥哥不会不要你,别怕别怕……” 女孩哭得眼皮红肿,但少年的抚慰起了作用,江沫细细地抽噎,突然脱下衬衫,解下缠绕的绷带,扑到韩枫怀里。 “我本来还想告诉哥哥,小奶子已经变大了。” 女孩捧着两只嫩乳,圆润挺翘的小乳儿上面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痕迹,白腻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充斥着凌虐美感。 韩枫指腹碾过肿得老高的奶头,江沫吃痛皱眉,没有躲开。 “哥哥,肏肏我好不好?” 女孩殷切地看着他求欢,“我已经洗干净了,每个地方都洗了,可这些东西洗不掉……哥哥你肏我吧,把这些痕迹都遮掉……沫沫是哥哥的,身上只想留有哥哥的标记。” 第26章小甜糕(H) 蓝白相间的床单上,女孩光裸着身体被同样赤条条的少年压在身下。 吻沿着脖颈蔓延到胸前,又到腰间,吮吸的力道极重,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斑痕,将原本的痕迹一一遮盖,这让斑驳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 韩枫心疼地捧着那对双乳,此时乳头肿大,颜色早已是暗紫,一看就被人狠狠疼爱过,现在轻轻碰一下她都会抽气。 韩枫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慢慢吸舔。 “哥哥,哥哥……用力好不好?我不疼的,你咬咬它啊。” 江沫的下身又开始流水了,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扭着屁股急声催促,“想要被哥哥狠狠地插穴,想被大鸡巴填满,想吃哥哥的精液……唔,求求了。” 少年指尖往里探了探,花穴肿得不像样,里面又湿又黏,不难想象昨天这里经历了怎样一场恶战。 他不在乎沫沫是不是被别人侵犯了,这并不会影响自己对她的感情,可女孩用执拗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渴望他能帮她抹平那些不该有的记忆。 韩枫含住一边的乳头,舌尖舔着乳孔,另一边就用手揪着拧着拉扯揉捏。 江沫疼得眼泪汪汪,脸上神情却是轻松愉悦的,红唇微张,香舌半露,扭着水蛇似的腰迎合他,媚色天成。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淫荡。 韩枫扶住肿胀的性器,用龟头蹭她的花蒂,轻擦湿润的穴口,等棒身沾湿了就往里送。 花穴经过钟皓然一晚上的开拓,已经非常湿软,进得十分顺利,一下就捅到了子宫。 宫口处的软肉被肏熟肏烂了,到现在都还没合拢,宫内水津津的,随着他的抽插,有一些藏得极深的白浊被勾出来,染湿了床单。 韩枫暗暗咬牙。 那个狗男人居然还内射!还把精水都灌进了沫沫的小子宫里! 脑子里一根弦崩裂,韩枫掐住江沫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狠狠律动,次次都要抵到她宫腔最深处。 被干了一晚上的花穴还是紧得很,渗着水蠕动,每一次进出都肿痛饱胀,江沫软了腰身,依偎在他怀里,费力地吞吐肉根。 和钟皓然带给她的感觉不同,韩枫鸡巴又长又直,次次都能插到一些旁人插不到地方。江沫快活极了,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像一块小甜糕,黏糊糊甜蜜蜜,让他整颗心都跟着陷进去。 韩枫边插穴边问她,“疼不疼?” “不疼。”即便有轻微的刺痛,也早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江沫抖着腿哼叫,“肏我,哥哥用力肏我……小骚逼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好多……好舒服……” 韩枫的性器饱胀地快要爆炸,女孩的身体好像比之前更骚了,和刚破处的那会儿相比,现在的骚穴更勾人更耐操。 这或许是她本来就天赋异禀,也有可能是昨晚那个男人连番开垦耕耘的功劳。 想到这里韩枫难免冒出一股子酸气,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跟他现在一样,抱着她亲她咬她干她,把她插得连连潮喷,不能自已。 肉洞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韩枫动作越来越粗暴,掐住她的腰,不顾正在急切紧缩的肉穴,肆无忌惮地在泥泞花道里顶撞,撞得淫水四溅,眼泪横飞。 江沫这会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有一种要被韩枫玩坏插烂的心悸,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爽极,仿佛被高高抛起,灵魂随之出窍。 肉体的感知逐渐麻木,只留下灭顶的欢愉。 她忘记呼吸,忘记心跳,几乎要溺毙在这阵浪潮里。 可韩枫又在狠狠地撞她的宫心,龟头的温度比刚喷出的淫水还要烫人,气劲坚实有力,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韩枫将她两条腿折起来,呈M状压在胸前,捧着她的屁股,咬着她的乳儿,插了近千下,终于放开精关,滚烫浓稠的热流直冲子宫壁。 开荤之后又禁欲了这么久,韩枫积的精液又多又浓,小子宫都装不下,撑得肚皮鼓起。 江沫累坏了,现在的她浑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肤,从脖颈到大腿都是星星点点的印记,腰部大腿根大片青紫。 但钟皓然之前啃出来的印子都被新的遮住了。 她满足地抚着小肚子,“哥哥,我好困啊。” 韩枫低头吻她的额头,“那就睡一会儿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保证你一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 第27章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韩枫和江沫赖在宿舍没去上课,班主任来过一次,那时的江沫正拉着少年的手,睡得小脸通红。 韩枫说她不舒服,自请留下来照顾她。 这俩孩子一个年级第一有自己的想法,一个家底惊人靠捐了一栋楼成功插班进来,班主任谁都管不了,只好简单交代几句。 少年成功和女孩独处一室,只是坐在床边看她就可以看上很久。 中途韩枫去打了瓶热水,回来正好碰上赶回来的钟皓然。 钟皓然早上被江沫的不告而别整懵了,等他穿戴好追出去,早已看不见女孩的身影,他把所有江沫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甚至炮轰自己老爹找她的联系地址,都没有收获,最后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学校,结果听说她一直在宿舍。 两个少年在房门口相遇,一个清冷淡漠,一个明朗健气,两种风格,却同样的高大英俊。 钟皓然看着韩枫狠狠皱眉,以前不知道江沫是女生也就算了,现在他们都已经做过爱,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钟皓然就酸得不行。 尤其还是韩枫这种学习好长得又好的男生。 雄性的敏锐直觉突然让他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钟皓然开口问道,“沫沫在宿舍吧?” 韩枫握紧水壶的把手,将这几个字翻来覆去咀嚼了两遍。 他注意到钟皓然空荡荡的耳垂,终于想起来江沫耳朵上出现的那颗耳钉为什么会眼熟了。 “昨天晚上是你和她在一起!” 韩枫满腔心火熊起,只待一个肯定的答案就能将一切烧为灰烬。 “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那位众人眼中的大学霸突然冲过来打他,眼里淬满了寒光,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完全是往死里打的架势。 “你他妈有病啊!” 校霸这小暴脾气是忍不了的,立即反击回去,两个大男生扭打在一块,闹出的动静极大,将江沫都吵醒了。 女孩揉揉眼睛跑出去,愣了一下果断把人分开,着急地确定韩枫的伤势。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韩枫的T恤,刚好遮住臀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早上男生刚射入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 钟皓然瞪大眼。 他昨天明明都给她清理干净了,这么多这么浓的精水都是谁的!而且他也受伤了,为什么她先关心的不是自己! “沫沫!”钟皓然震惊且委屈,可这换来的不是女孩的心疼安抚,而是冷冰冰的一句话。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钟皓然不可思议。 江沫一点都不想看到他,拉上韩枫进屋锁门。 “沫沫!沫沫!” 钟皓然快疯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的性事明明那么合拍,他很舒服,江沫也很爽,缠着他一直要还叫他老公,可一觉醒来怎么就成陌生人了! “江沫,你出来!你给我解释清楚!” 砰砰砰—— 门都快要被少年砸烂了。 江沫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任凭对方怎样敲打踢踹都不回应。 韩枫静静抱住她,女孩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说:“她很喜欢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但韩枫听懂了。 副人格和主人格之间彼此清楚着对方的存在,她们隐约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她们的性格不同,喜欢着不同的人。 就像两个灵魂,共用着一个身体。 只是这两个“灵魂”同宗同源。 过了很久,门外都已经没了动静,韩枫长长叹口气,“沫沫,我们去医院吧,我陪你去。” 他们收拾好了一切,刚出门就看到钟皓然红着眼睛靠在门框上。 韩枫看向他,“想知道原因,就跟我们来。” …… 时隔叁天,江沫再次见到她的主治医生乔治。 乔医生见多了大风大浪,江沫这事在他这还不算什么,询问过具体情况,乔医生的面色很淡定,“好事,按理说主副人格之间是彼此独立的,你们既然能互相感知到对方,这是融合的先兆。” 钟皓然好不容易才接受江沫人格分裂的事实,闻言着急问道:“那融合之后会是谁占主导!” “合二为一,都已经一体了,哪还有谁主导谁的说法?” 钟皓然语塞,“我的意思是,融合之后,她会喜欢谁?”他指指韩枫又指指自己,“两个人格分别喜欢着我们两个,如果融合之后呢?” “这就不清楚了,可能得看哪个人格喜欢地更多吧。”乔医生也说不准,“人都是多面性的,主人格也好,副人格也罢,都是她的某个面,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她的偏好,不排除她两个都喜欢,或者两个都不爱。” 这个结果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 钟皓然抓耳挠腮急得火烧火燎,韩枫还算平静,和医生探讨细节,“主人格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她有一个认识十年的朋友,但是现在有关他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 乔医生沉思一会儿,忽然正色,“这个情况有点复杂,最糟糕的可能,是在我们所不知情的情况下,病人还分裂出了第叁人格,但这个人格藏得很深,不会对外表露,主副人格也没有察觉……” 医生建议他们可以多相处相处,对人格融合会有好处,至于第叁人格,只能尝试能否将之刺激出来。 从医院出来的叁个人忧心忡忡,韩枫揽着女孩,钟皓然看在眼里,不可避免地发酸,突然拦住他们,“我决定了,为了沫沫,明天开始换宿舍!我们叁个搬去一个新的宿舍,谁知道我的沫沫什么时候会回来,可不能便宜你!” 韩枫本来不想理他,但这样对江沫的治疗有帮助,他只能点头答应。 “还要把季向阳找过来。”韩枫补充了具体细节,“沫沫单独忘了他,如果他一直在眼前晃的话,说不定就能把沫沫的第叁人格激出来。” 钟皓然不能更赞同,拍拍手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回去找我爸,我们周末就搬宿舍!” 江沫:“……”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第28章在宿舍做爱被听墙角(H) 新的宿舍很快就批下来,在最顶楼的一个角落里,和其他学生宿舍还隔了一段距离。 季向阳原本不太想搬过来,江沫的主人格喜欢韩枫,副人格又喜欢钟皓然,而他呢?什么都没有,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亲热。 可十年的陪伴一朝化作乌有,季向阳又怎么能甘心? 他终究还是屈服于本能。 大家在床位的分配上没纠结多久,韩枫和钟皓然在下铺,季向阳在钟皓然的上铺,江沫则在韩枫上铺。但从入住开始,江沫就没回自己床铺睡过,她晚上都和韩枫挤在一个被窝里,让他抱着才能睡着。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桌,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现在甚至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像许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形影不离,那股黏糊劲连其他不知情人都看得牙酸。 钟皓然对江沫提出过抗议,可惜半点用都没有。 主人格只喜欢她的韩枫哥哥,才不会管其他无关紧要之人的心情。 一向逞凶斗狠,在校内无往不利的校霸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更别说只能冷眼旁观的季向阳。 到目前为止,韩枫的爱意值已满,钟皓然到了90,季向阳还停留在8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向阳开始重复做同一个梦。 梦里也有江沫,他和沫沫是邻居,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班,他们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他陪着她走过了童年和少年。 人生的第一个五分之一里,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后来江沫出国留学,年少时萌动的感情在时间流逝里慢慢冷却,等她再次回来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她高兴地和他介绍起自己的男朋友。 心脏处传来一阵抽痛,像是有把刀在里面翻搅,剜出一块块鲜红血肉。 每到这个时候,季向阳都会被疼醒。 明明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却好像切身经历过一样,那种被挖空了心脏的痛苦,久久无法平息。 这一夜,季向阳再次从梦中惊醒。 他没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他听到江沫叫他“哥哥”。 下铺的钟皓然呼吸声沉重,对面的下铺也有传来一些细小动静,江沫说自己胸乳胀疼得难受,韩枫正在给她揉着奶子。 绵软的雪乳饱满有弹性,两颗奶头硬硬的挺起,韩枫揉着揉着就上嘴了,把两只乳儿聚拢到一起,一口同时含住两颗奶头,含糊不清地低语,“沫沫的奶子又变大了。” 很明显的变大,原来是一只手刚好能够掌握,现在一只手已经有点握不住了。 但因为奶子变大,白天她裹胸口的绷带必须裹得更紧,这就导致晚上松开时嫩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每到这时候,韩枫就会心疼得捧着那两只乳儿狠狠疼爱。 “哥哥一直揉一直吃,当然会变大了。” 女孩压低了声音,被少年吃美了,鼻腔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又软又糯。 韩枫感觉她浑身都是糖做的,像是有甜味从皮肉里渗出来,每吃一口都是香甜。 江沫情难自已,奶头是她的敏感点,被亲几口下面就湿的不行,她偷偷将内裤脱掉,分开腿夹住韩枫的腰,腿心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腹肌的棱角刮蹭阴蒂,磨了没几下就把那处打湿。 她伸手摸了摸韩枫的裤裆,那里硬得都要顶破内裤了。 这几天他们抱在一起睡觉,亲亲摸摸的,难免擦枪走火,每次韩枫都忍着,用手指帮她,可吃过大鸡巴的小穴胃口都已经被养叼了,手指连解渴都不行。 江沫去扒拉他内裤的边缘,被韩枫按住了手,“不行。” “他们都睡着了,没关系的。”黑暗里,女孩的一双眼睛灵动逼人,手指隔着布料揉捏他的性器,“都已经叁天没吃过哥哥的鸡巴了……我们轻轻地,慢慢来,尽量不弄出声音就好了。” 韩枫看了眼对面,钟皓然的呼吸声很平稳,季向阳维持着一个姿势十分安静,两人看着都像睡熟了。 他回头,江沫已经主动吻上来,贴着他的唇小口地吮,韩枫立即反客为主,掠夺她口中的呼吸,急切地把巨物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少年同样渴望着女孩娇嫩的身体,他们穿着轻薄的睡衣,下身光溜溜的,性器紧贴在一处。 韩枫揉了揉小穴,把穴口揉松,像朵烂熟的花,散发着迷人幽香,引诱着别人来采撷。 江沫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韩枫了,他稍稍碰一下就能湿的不行,这种情况连前戏都不怎么需要。 女孩被摆成跪趴式,两颗奶子垂在那儿一晃一晃的,被少年用力抓在手中推挤揉捏。 韩枫去咬她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饱含情欲,好听地能让人怀孕。 “自己把穴口掰开来,让哥哥进去肏你的小逼。” 跟江沫在一起这么久,韩枫的脸皮都跟着厚了,原来女孩随口一逗他都能脸红半天,这会儿荤话已是张口就来。 他多少知道女孩喜欢什么花样,尤其在床事上不能对她太温柔,这小骚逼太饥渴了,必须狠狠地肏,她才能满足。 小穴激动地吐了口水,全部浇在棒身上,江沫乖乖伸手掰开贝肉,韩枫扶着肉根就顶进去。 “呜……进来了……哥哥的大鸡巴进来了……” 韩枫连忙捂住她的嘴,抽打了下她的奶子,啪得一声,晃出阵阵乳波。 “轻一点……你还想吵醒他们,让他们看着哥哥肏你是不是?” 江沫想象了下韩枫肏她的时候被钟皓然季向阳两个人围观,顿时兴奋到了极点,小穴一抽一抽就开始潮吹。 韩枫惊讶极了,“几天没肏,沫沫越来越淫荡了,哥哥还没开始干呢就一直喷水。” 鸡巴都泡在热乎乎的淫水里,韩枫深知这穴高潮时有多销魂,不顾正在收缩的穴肉,单臂环住她的腰,一个挺身贯穿,龟头破开层层褶皱,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都被闷在了被子里,床铺的质量也很好,这么顶撞都没发出吱呀的声响。 宿舍里的光线微弱,从季向阳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少年伏在女孩的身上,快速耸动腰身,像一条公狗,奋力肏着他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