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失魂落魄地看着江沫从眼前大摇大摆离开,直到这个时候,他仍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他找到季向阳。 “沫沫受了点刺激,精神上分裂出了第二人格。目前主导的是副人格,她拥有主人格的记忆,兼具自己独立的思想,现在的沫沫认识我,但也仅仅只是认识我。” 季向阳闷闷不乐,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江沫,明明是最熟悉的人,却突然变得极其陌生。 韩枫怎么也想不到,江沫消失的这一个多月里发生这么多事。 他的语气艰涩,“她经历了什么?是怎样的刺激?” 季向阳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江萍姑姑讲,似乎是和沫沫的妈妈有关。” 韩枫之前多少能猜到江沫童年时的糟糕经历,这一切应该是发生在他们在酒吧分别的那晚……他忍不住去想,如果那天他坚持送她回家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既然你护不了她,那就我来护。] 想到副人格的话,韩枫无力极了。 副人格的江沫表现出她叛逆的一面,她对韩枫和季向阳没什么好脸色,反倒对钟皓然另眼相待。 江沫在一个旧体育器材室里找到了钟皓然,他在这放了张躺椅,一本英语书展开铺在脸上,睡得死沉。 江沫上去就踹了他一脚。 “哪个小畜……”到了嘴边的脏话被他吞下去,双眸在看到她的那刻迸发出光彩,“姜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沫轻笑,“想我了啊?” 钟皓然唇角微僵,别过头嗤笑,“我怎么可能会想你,别做梦了,只是看你太久没来学校,有点意外罢了。” 嘴上很硬,眼里的喜悦还是禁不住地溢出。 说不想是假的,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梦她一次,有时候很正常,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些限制级画面,不是他压江沫,就是江沫压他。 为此钟皓然还一度怀疑起自己的性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弯了。 可他对着满学校的男生,都没有对豆芽菜时那种心率失序的感觉。 对此,钟皓然的解释是豆芽菜长得太好看了,而他在男高,太久没跟女孩子相处,才会觉得一个男生都那么眉清目秀。 江沫打了个手势,“下午的课不上了,我们溜出去玩吧。” 逃课这种事校霸也不是头一回干,再加上太久没见江沫,当然说好。 两个人翻墙去了游乐场,工作日的游乐场的游客不算多,两个人玩得相当尽兴。 五月的太阳已经有些大了,江沫买了两个冰淇淋,分他一个香草味的。 钟皓然低头看她,白净的“少年”脸颊微红,鼻头沁着细微的汗珠,红红的舌尖舔着草莓味的冰淇淋,嘴唇水润润的,连吃东西都很秀气。 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像这样莫名的注视,今天发生的次数多到他自己都在自我怀疑,好像只要豆芽菜在,他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黏到她身上。 或许是对方的目光太灼热,江沫疑惑看他,“你喜欢草莓味的?那不然我重新给你买一个?” “不用那么麻烦。” 钟皓然看了眼被对方舔掉一个尖尖的雪顶,拿手里的跟她交换,别过头沿着刚刚对方舔过的地方,慢慢勾进嘴里。 甜得腻人。 等做完这些,钟皓然才反应过来,这他妈不就是间接接吻! 虽然说男生之间关系好的喝同一瓶水也是常有的事,可豆芽菜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他又不会对那些人发情! 钟皓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弯了。 或者也不能说是弯,只是刚刚好他喜欢的人是个男孩子。 认清自己心意的少年陷入新一轮的纠结。 喜欢就喜欢了吧,可关于上下的问题,他绝对不能让步! 钟皓然往对方裤裆看了眼,江沫穿的是宽松的裤子,那里看起来平平的,不像他,哪怕不是勃起状态,都能把裤子撑出一个轮廓。 照理说鸡巴的大小是可以看鼻子的,他观察了很久,豆芽菜的鼻子高挺,但比起他来还是小了一点,应该没有他的大,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得再确定一下。 钟皓然轻咳,“你想上厕所吗?” “不想啊,你想的话就去,我在外面等你。” 钟皓然沉默,想了想又说,“要不晚上我们去泡温泉?我知道有个地方挺好的。” 江沫狐疑看过去,这才发现少年头顶的爱意值又升了五点。 她勾唇意味不明地笑,“可以啊,你来带路。” …… 两人在游乐场泡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后就去了一家高级温泉会所,钟皓然还有这里的会员,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温泉在露天的室外,周围种满了树篱,隐私性极好,泉水上面冒着腾腾热气,瓜果酒水都已经准备好。 江沫拿了身浴衣,“我先去洗个澡,你先泡。” 钟皓然乖乖点头,等江沫出来,他已经脱光光泡到温泉里。 泉水里含了矿物质,是淡褐色的,看不太清水里的景物,但少年露出的肩背胸膛极为精壮,线条感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的,钟皓然的脸微微泛红,眼睛黑亮,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江沫却没急着下去,而是坐在池边踩水。 少年的目光落到那双白嫩的玉足上,心想豆芽菜怎么连脚都这么秀气可爱!他一只手都能包住了吧! 江沫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一滴酒液从嘴角滑落,沿着白皙的脖子,划过咽喉,没入领口。 钟皓然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你怎么不下来?” 女孩笑得有几分邪气,“你在期待什么呢?” “我有什么好期待的?”少年翻个白眼,“大家都是男生,你有的我也有,而且还比你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他赌气地转过去,“我不看总行了吧!” 身后传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他听到江沫入了水,一步步朝他走近,水流被拨开,一双手臂突然环住他的腰,身后也贴上来一个柔软的身体。 “钟同学,你确定没有任何期待吗?” 第22章你是真的欠肏(H) 少年在那双手环住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绷不住了,喜欢的人脱光了衣服就在身后,他已经能闻到对方身上丝丝缕缕的香气。 泡在温泉中的下身勃发硬挺,钟皓然猛地转身,闭着眼用力亲吻下去。 豆芽菜的身体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纤细柔软,嘴唇也很绵很甜,他舔吻对方的唇瓣,动作倒是挺强势,眼睛却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好在怀里的人没立即推开他,也没反抗,过了四五秒,钟皓然的胆子大起来,慢慢收紧双臂,舌尖探入江沫的口中。 可他很快发现胸前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顶着,纳闷地往下看,当下脑子都差点麻掉。 “你,你怎么……” 少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雪白嫩乳俏生生地挺立,像是两只蜜桃,上面的樱果粉粉嫩嫩,诱惑着人将它一口吞下。 钟皓然脑子嗡嗡作响,空白了好几秒,终于从杂乱无章的思绪里找出一根线头。 “你是女生!!” 声音大得都有点破音了。 江沫咯咯直笑,大大方方地让他看,胸乳晃得少年眼睛都看直了。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男生啊!” 她是没说过,可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一个男校里怎么可能会有女同学! 他当然下意识地以为她是男生! 而且哪有女生跟她一样,打架打球打枪样样精通,比他还要厉害的! 少年说不出话,江沫揶揄问他,“难道说比起女孩子,你其实更喜欢男孩子吗?” “才不是!”钟皓然着急打断,脸红得滴血,“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管你是女生还是男生,我都喜欢。” 江沫眉眼皆弯,凑上去环住他的脖颈,在他唇畔亲吻,“真巧,我也喜欢你。” …… 雪白柔软的大床上,少年伏在女孩身上,近乎虔诚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身下的女孩就像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每一处都是那样合他心意。 钟皓然的目光痴迷,埋在她胸口,将小奶头含进嘴里,如婴儿吃奶一样吮吸。 江沫抱着他的脑袋,少年的舌尖灵活,打着圈地舔弄乳晕,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听着女孩嘴里时高时低的吟哦,钟皓然吃得更起劲,等他好不容易把奶尖吐出来,上面的奶头已经肿成了一颗红葡萄。 江沫闭着眼哼哼,双腿缠上少年的腰,腿心两片唇肉蠕动,滑腻腻的吐露,她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轻抬,好几次都擦过钟皓然高高挺起的鸡巴,在上面流下一道水痕。 每到这个时候,少年的呼吸都会格外沉重。 灯光很亮,房间里如同白昼,江沫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性器,同样的粗壮狰狞,颜色是较深的黑紫色,长度上可能没韩枫那么长,但粗细绝对不相上下,而且钟皓然鸡巴上面的经络分布尤为密集,龟头还格外的大,进来的时候,上面的每一根经脉都要擦过穴里的嫩肉,宫口那么窄小,想要被攻克,还得费好一番功夫。 光是看到那根玩意儿,江沫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钟皓然还在耐心给她扩张,小穴实在太小了,他两根手指插在里面都觉得紧,生嫩得很,但抽动几下后,穴肉就开始慢慢松泛。 指腹压着肉壁玩弄,淫水越来越多,沿着股沟流下。 江沫被手指插得越来越空,淫荡地摇起屁股央求,“快点,再快点啊。” 钟皓然干脆把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低头亲上去。 舌尖舔了一圈阴唇,把流出来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手指又加了一根往里送,把更多的水勾出来。 江沫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全身都热得快烧起,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又被少年禁锢着。 钟皓然去吻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珠,舌头在口腔里搅动挑逗,手下动作一刻不停,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积攒的快感渐多,布着茧子的指腹擦过穴肉,细微的刺痛反而带来更多刺激,江沫没撑多久就喷了他一手。 “真敏感。”少年的声音含着浅浅笑意。 江沫感觉到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抓住对方的手送到唇边,张口把它含住,又舔又吮,像是在吃着什么珍馐美馔。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落到那根大黑鸡巴上,明目张胆地写满了勾引。 “这样可还不够的,还想吃更硬更大的东西。” 钟皓然脑子一懵,下身胀得发疼,几乎咬牙切齿,“你是真的欠肏。” 第23章以后沫沫的小骚逼、骚奶子都是我的( 粗壮滚烫的性器贴在穴口磨了几下,把流出的水抹遍棒身,就着刚刚手指肏开的穴道,用力往里挤。 里面比钟皓然想的还要紧,他的龟头堪比鹅蛋,刚塞进去就卡在那里,被一层软肉紧紧吸绞包裹。 春水潺潺,烫到敏感的马眼,钟皓然好像听到烟花绽放的声音,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炸开,爽得他尾椎发麻。 少年把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刺,不留一丝余地。 如她最初想的那样,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经络都在描摹肉壁上的褶皱,把它们撑开、抹平,饱胀酥麻,每一下都在牵动神经。 “唔……嗯啊……” 江沫仰着脖子,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爽得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只有喉咙发出急促的呜咽喘息。 钟皓然拖住她的屁股,试图让鸡巴进得更深。他不懂技巧,没有章法,只会卯足了劲横冲直撞,撞了数十下,就已经撞到宫口。 龟头顶到花心时,身下的女孩就会细细地抖,抖得乳肉颤颤,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夹得他生疼,好像连魂都要被她给夹出来。 少年几时受过这种折磨,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咬住,连抽插都变得困难无比,一阵阵热流迎面浇上龟头,从紧密契合的地方喷溅出来,喷在他的小腹上,耻毛都黏在一起。 钟皓然伏在她身上深深地喘,无奈又有点满足,“沫沫,你要夹死我了。” 他死死忍着射精的欲望,才进去五分钟就射,这未免太丢人了,他至少得撑过半个小时才能给她。 钟皓然捏住她硬挺的小奶尖。女孩全身上下都软,胸前这两颗果子却硬比石子,胀成了玫红色。 他把女孩整个笼罩在身下,感觉到小穴吸得没刚刚那么狠了,就一下一下慢慢地顶弄。 “知道吗,我不止一次梦到过,像现在这样干你……面对面地,让鸡巴埋进你的身体,有多深就进多深,把你肏到哭出来,一边哭还要一边叫老公,求着我慢点干……” 他说得很慢,每说一个字就会撞一下,不一会儿就把宫口肏开一条小缝。 江沫抱住他的腰,淫荡地摇着屁股,“我才不要慢点呢!老公,用力肏我啊……要快一些,小骚逼最喜欢吃鸡巴了,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还要吃老公的男精,把精液都射进来,让沫沫全身上下都沾满老公的味道好不好……啊!” 钟皓然被他撩拨地头皮发麻,心火一茬一茬地烧,龟头怼着那条细小的缝,狠狠往宫心刺,那架势就是要把鸡巴钉死在她的穴里。 就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能像她一样大胆又放纵的。 不过若非是这样,他也不会这么喜欢她,喜欢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江沫。 女孩全身都泛着动情的潮红,刚刚大概是把她插疼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有点委屈,看着更招人疼了。 钟皓然插得更深更狂,惹得江沫嗯嗯乱叫。 他这龟头实在太大了,想要整个塞进子宫很难,就只能一点点慢慢把宫口肏开。 少年操之过急,又控制不住力道,好几次把江沫弄哭,而女孩的哭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刃胀得更大,少年更加不知节制,像条饿了很久的狼,几乎要把她拆吞入腹。 穴里面水很多,抽插的声音格外清晰,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夜色里反复回荡。 鸡巴在花心来来回回攻略了数百次,江沫又高潮了一回,宫口总算被肏软了,钟皓然一个猛顶就把龟头送进子宫。 那一刻的酸疼席卷全身,江沫一口咬在了少年肩头,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大屌和小逼严丝合缝,这回他总算是整根没入,茎身撑满了她窄窄的甬道,龟头占据着整个子宫,女孩到嘴边的呻吟全变成破碎的呜咽,小手握拳一下一下捶打在他胸口。 “沫沫乖,沫沫不哭,是我不好……不疼了,不疼了……” 钟皓然把人抱在怀里哄,让她坐在他的鸡巴上,这个角度进的更深,江沫都感觉要被捅到胃了,疼痛过后就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小穴欢快地蠕动,描绘着鸡巴怒张的形状,感受上面暴起的青筋,每一下的弹跳脉动都能通过相交处传递过来。 江沫舒服极了,拿胸脯去蹭他的胸膛,两只雪乳被挤出饱满的形状,坚硬的乳头在他乳晕上画着圈。 “皓然老公,鸡巴都把肚子顶起来了,好撑哦……” 钟皓然眼睛都看直了,抱着她大开大合地干,“等会儿还能让你更撑!老公还没射,等着老公用精液喂饱你!” “好的呀……” 女孩期待极了,钟皓然捧着她的屁股一颠一颠地肏干。 少年臂力惊人,抱着她丝毫不觉得吃力,每次鸡巴都会抽出大半根,艳丽的媚肉被带出一圈,又随着肉根的插入被重新带入穴里,每一次的抽插,龟头都会破开狭窄的宫口,将她一次次填满,水流得泛滥成灾,性器相连的地方全是黏糊糊的白沫。 江沫抓着他的背哭吟,快感直冲脑门。大概又插了数百下,钟皓然抵着她的宫心爆出浓精,烫得江沫眼前一片空白。 …… 初尝人事的少年可不会这么容易罢休,没过一会儿又把江沫翻过去,从后面干她,一边干一边咬她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红印子,像是在盖章,告诉别人这是他的所有物。 后来两人又转找到了浴室,彼时的江沫肚子里全是少年的精水,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滩。 钟皓然把她一条腿架在洗漱台上,腿心大张对着浴室的镜子。 粉嫩的花蕾已经被肏熟了,变成糜丽的绯红,两片阴唇软塌塌的耷拉着,穴口被插出一个圆洞,一时没法闭合,不断有奶白色的浓精从里面吐出来。 “沫沫抬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钟皓然近乎痴迷地看着镜中的女孩。 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乳尖肿大充血,肚子微微鼓起,里面含着他灌进去的种子。 女孩的脸很红,目光迷离,像是被肏懵了,身体软得不像话,只能靠着他轻轻地喘。 钟皓然抚着她微微凸起的肚皮轻笑,“沫沫现在这样子,像不像是怀了老公的崽?” 江沫累极,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只能点点头附议。 少年的手指在她穴口打着圈圈,慢慢往里面探。 除了有点肿以外,没有受伤。 他目光沉沉地问,“之前还有谁肏过你?” 女孩的穴是很紧,但进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阻障,他记得之前在电玩城被别的女生搭讪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有对象。 当时没多大感觉,现在想想都觉得像是有把刀子在五脏六腑里面胡乱翻搅,疼得他喘不过气。 倒不是气她,就是恨自己没能早一步认识她。 江沫摇摇头,钟皓然当她不想说,就没去逼她,扶着再次硬挺的鸡巴,重新插进肉洞,恶声恶气地强调,“沫沫要记住了,以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小骚逼是我的,骚奶子也是我的,这里只有我能进去,也只有我能干你,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