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映出飘摇风雨,与屋内的暴行。 还是个少年的肖潇无力地伏在床边,葱白十指揪紧了床单,借着这个动作忍耐体内汹涌的欲望。 然而他身后的人并不打算让他获得任何喘息机会,强行插入他的指缝,与他扣在一起,光看手,仿佛是一对情深意笃的爱侣。 然而肖潇的哭声不是这么回事。 他哭得太惨了,脸都花了,眼睛里全是水雾,鼻子也红红的,边哭边打着小小的嗝,拼命想要从暴徒身下逃离,可Omega的力量怎么可能与alpha比对。更何况,他身后的这个人,还是当世难得一见的顶级alpha。 只需要抓住他脚腕,轻轻一拖,就能将他从床头拉回身下,肖潇被翻过来,面对着施暴者,他口齿不清道:“求你,不要……求你,啊,我,我不要了……” 覆在他身上的人下身挺动的速度顿了顿,目光十分复杂,随后低下头,在肖潇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少年顿时数倍的惊恐起来:“不行,不能拍,不能给他看!” 他抓住男人赤裸的臂膀,苦苦哀求:“我已经答应你了,不要让他看见,我不要这个样子,呜,他是无辜的,呜,千人斩他——” 这个词显然是男人极其不愿意听见的,他牙关节咬紧,二话不说就把少年的双手桎梏在头顶,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起来。 永无休止的雨。 永无休止的肉体拍打声。 还有快要断气的哭泣。 千人斩目眦欲裂,喉头如同堵了块石头,逼得他窒息,他登时从窗外跳进来,想要阻止一切的发生,想要将自己的爱人从折磨中解救出来。 可他当年就错过了,梦里也不会例外。 他无法靠近这张污秽罪恶的床,无形的墙挡住了他,他扑在墙上拼命捶打,呼唤爱人的名字,里面的两人亦无所觉,男人没有停止他的奸淫,少年也无法逃开,甚至到最后,肖潇被推到千人斩面前,隔着那无形的墙,伏在千人斩脚下,哀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放过他吧。”他缩成一小团,嗓音已经哑了,“只有他,只有他,求你不要去伤害他。” 男人即使在情欲中,也被这句话轻而易举激怒了:“你就这么喜欢他,就这么在意他,变成这幅样子,也要保护吗?啊?” 随后一记重重挺身,逼得少年发出短促的呻吟,简直是惩罚性质地操弄了。 少年的肖潇,不知道自己彼时的心上人就跪倒在自己面前,指尖鲜血淋漓,试图破开这时空的壁垒。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已经目睹了一切,时隔多年,再次心碎心死。 “肖潇,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千人斩眼睛通红,泪水全积在里面,他颤抖着,还试图用自己温柔的声音去宽慰爱人,“没事,没事的,我在这儿,不要管我了,我就在这儿……” 同为alpha,同为深爱肖潇的丈夫之一,他当然清楚,少年口中的每句祈求,无异于是在大校岌岌可危的神经上再推了一把,逼着这个以克制力而闻名军中的男人彻底疯狂。 少年是那么聪明的孩子,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还是单纯的关心则乱,把心上人的安危彻底放在了自己之前。 千人斩无从得知。 只是这一幕,已经让他痛苦到恨不得当场死去,口腔中竟然有了血腥味,手指尖白骨裸露,他眼睛果真滴出血泪,砸到肖潇脸上之前,就被弹开了。 “让我死吧!”他绝望地对着命运发出呐喊,“如果我不能保护他,就让我死在这里,让我死吧!” 这一声震碎了他的喉咙,也震碎了无形墙壁。 肖潇就这么轻飘飘坠入了他的怀里,像一朵被折断根茎的花,被剪掉翅膀的鸟,无助又轻盈地落入了迟到的怀抱。 雨夜,别墅,疯狂的alpha,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怀里这个人以外,一切都不再存在。 千人斩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来,没能救你,让你一个人在雨里哭泣,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忧了如此之多,让你为我牺牲如此之多,不但不感激不理解,还要对你横加指责,让你一次次为我伤心。 对不起,宝贝,我是这样无能的丈夫,是我对不起你! 怀里的人身躯冰冷,好像在雨水中泡了太久,抱着和尸体没什么区别,千人斩敞开衣襟,将他搂进来,少年才逐渐变得温暖,死寂的胸腔也响起了心脏的跳动声。 他睁开璀璨的眼,惊讶道:“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千人斩无法回答,碧眼里水雾聚了又散,少年一头雾水,还是伸手耐心地给他擦眼泪,拼命找话安慰他,语言技巧相当拙劣,不妨碍千人斩听出他的宽慰之意。 可如何才能宽慰。 我对你犯下了大罪。 肖潇倚在他怀里,笑道:“这么个帅小伙,哭了就丑了,就没人喜欢了,乖啦,别哭了,好不好啊?” 千人斩抓住他的手,哑声道:“我对你发誓。” 我对你发誓。 你一声令下,我就能跪在你脚下奉上生命,哪怕你不需要,我的灵魂,也永远受你支配。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躲在角落,流下我过去不明究竟的眼泪。 梦境结束时,千人斩睁开眼,就看见肖潇正焦虑地望着自己。 “我怎么听见你在哭呢?”他捧住自己的脸,凑过来,紧张兮兮道,“怎么了,跟我说说,谁让你不高兴了?” 千人斩凝望这张秀美如皎皎明月的脸,探出双臂,在肖潇愕然神色中,抱着他滚进了柔软被褥中。 “没有。”他温声道,“什么也没有,你睡吧,晚安。” 第66章 七夕番外 我说:“话先放在这里,不能打架,和谐一点,alpha大丈夫,为了这点小事你争我夺,丢人不丢人。” 无人回应我,显然大家都觉得自己并不丢人,我挨个儿在他们沉凝的面庞上望去,心说妈的到最后还是要我来哄,深吸一口气,和蔼地说:“咱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年,要一起度过的节日数不胜数,何必在意眼前区区一个七夕呢?轮流制,公平公正公开,能做到吗?” 宽阔明亮的客厅,我正襟危坐在沙发中央,苦口婆心地劝正在闹脾气的男人们。 不但要劝得要恳切,坐姿上也不敢有任何倾斜,因为但凡往哪边稍微挪了,就会被打成偏心主义这样的一等大罪,之后受苦的还是我。 真的,我现在算体会到了一夫一妻制的重要性,封建时代三宫六院的帝王们,真狠啊,我这儿才四个,应付他们就已经精疲力尽了。 alpha们似乎达成协议,没有我的允许,一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