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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1)

大少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黄导:“我弟弟已经吃撑了——” 结果安予灼犹豫片刻举起小手手:“我喝!” 安谨:“?” 黄培峎喜笑颜开:“xx奶粉,天然奶源,乳汁配方,更有一到四段,满足不同年龄宝宝需求!” 安谨:“……” 安予灼:“……” 黄导念完口播,把已经冲好的奶瓶塞给灼宝,然后华丽退场。 没办法,还处于可以喝奶年龄段的宝贝只有Linda和灼宝,而Linda因为把钱全买了零食,就拎回两根油麦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她老爸跟“巧妇”二字八竿子打不着,厨艺惊悚到和郭琳老师不相上下,唯二的两根菜都炒糊了,不得不提前祭出赞助商提供的食物。 然后他们父女俩吃某品牌咸培根和肉肠吃撑了,Linda死活不肯再喝奶粉。 而赞助商的产品总要保证出镜率的,好在灼宝给面子! 安谨看着捧着奶瓶咕咚咕咚的便宜弟弟,掩不住嫌弃:“你是小猪吗?”怎么还喝得下去? 安予灼用眼角瞥了下亲哥,叼着奶嘴含糊道:你懂什么…… 上一世他就常听郭琳女士念叨,因为他小时候不爱喝奶,所以个子才没有安谨高,而安谨那厮最后竟然蹿到了184,成年后最喜欢嘲讽安予灼基因变异,拖老安家后腿,都没长到一米八,在北方属于二等残废。 灼宝:呵,多多喝奶,偷偷长个,然后惊艳你们所有人! 陆余回来的时候,安予灼已经喝出了一身汗,郭琳连忙道:“屋里热,把毛衣脱掉吧……先等等,灼宝,你想跟哥哥们睡,还是跟妈妈睡?” 原本安排的房间是郭琳一间,俩儿子一间,结果节目组闹出乌龙,错把陆余接来,三个孩子睡一个房间会不会挤? 然而安予灼坚定道:“和哥哥们睡!” 他壳子里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实在没办法再和妈妈住一张床。 郭琳倒没坚持,只是怕灼宝没睡过火炕,晚上热到上火,亲自给他脱了毛衣,千叮咛万嘱咐热了就换薄被子盖,又打水进来,盯着孩子们洗漱,到了灼宝的休息时间,才回到自己的卧房。 随着郭琳离开,摄像们也跟着收工下班,只留下房间里一个提前架设好的摄像头。 按理来说,那个摄像头也该盖上毛毯啊什么的捂住,给孩子们留些隐私,然而,平房不方便洗澡,不用脱光光换衣服,又都是男孩子,节目组便没特意提醒,郭琳想起的时候,也已经半夜,猜测幼崽们都已经睡了,就没去打扰。 于是,兢兢业业工作的摄像头,记录下了宝贝们的夜聊全过程: “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你一起睡呢。”灼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戳戳安谨的胳膊。 火炕虽然面积大,但只有中间温度适宜,三个孩子的被褥紧紧挨着,灼宝睡中间,左边陆余,右边安谨。 乡下的夜晚安静得不可思议,关掉灯之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像整个人都游离在尘世之外,生出一种奇妙的孤寂,是个很容易emo的氛围。 安谨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静谧,思绪不由得飘远,就感到一只嫩呼呼的小手手戳自己。 安谨:“……” 灼宝:“哥你这么快就睡了呀?” 安谨:“……没有。” 其实他也意识到了,他们和别的兄弟不一样,自打安予灼出生,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大约极致的黑暗静谧中,情感也会被放大,安谨升出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或许名为“血亲之情”的激荡,说起来,似乎,好像,打从这次寒假提前回家,灼宝对他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便宜弟弟好像没那么讨厌了,甚至有些贴心,就譬如今天晚饭…… 安大少爷内心挣扎片刻,决定纡尊降贵,稍微回应灼宝的示好,伸出手,回握住小奶团子的小手。 小手手比想象中还要软,还要小,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似的,握住的那一刻,小手手意外一僵,然后又开心地回握住他。 那感觉像是一只皮毛雪白的柔弱幼崽,在他手心撒娇,安谨被萌得心跳有些快,生出一阵怜惜:“灼宝,我……” 然后就听他便宜弟弟诚恳叮嘱:“哥,你晚上不要抢我被子哦,我第一次跟你睡没经验,你不磨牙打呼噜吧?” 安谨:“…………” 安谨面无表情地甩开握着的小手手。 “哪那么多废话,睡觉!” 安予灼犯完了这个贱,心安理得地缩回被子,闭上眼睛,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没多久,就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然而,小小朋友的睡眠时间和大孩子是不一样的。 虽然房间里相顾无言,但陆余依旧能听到安谨辗转反侧的声音。俩人都完全没有睡意。 黑暗中,陆余的声音幽幽响起:“我也睡不着,要不要聊聊?” 大约是漫漫长夜太无聊,片刻后,安谨竟然搭理道:“聊什么?” “随便聊聊,比如……灼宝好像挺在意你,你为什么讨厌他?” 第12章 安谨:“……” 陆余很有耐心,没等到安谨的回答,便自顾自抛砖引玉:“我能理解你,我在亲戚家借住的时候,也恨不得找个房间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跟任何人交流。” 安谨无声地扭过头,透过黑暗看向陆余的方向。 “听说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就没了。她没有工作,没有积蓄,一个人根本养不起孩子,一度想打掉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把我生了下来,但我宁愿她没有。”陆余像说别人的故事,语调平静。 “她从来没给我吃饱过,记忆里就是稀饭、咸菜,家里其实也做肉,也买点心,但她都会关起门偷偷吃,吃不完锁起来,我知道在哪里,但不敢偷……你知道生红薯是什么味道吗?脆的,甜的,有一点涩,我小时候饿得不行,就会去地窖里偷一点,但不敢多拿,一旦被发现,就要被毒打。”陆余说,“我有记忆以来,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一直到你家,这半个多月才把伤养好。” “后来她出去打工,干脆把我丢给亲戚,却常常拖欠生活费,我的境遇可想而知,亲戚们嫌弃我,村里的孩子叫我‘没人要的野种’,还不如在她身边……我也想把自己藏起来,不想面对那些人,但是不行,我得干活,才有饭吃。” “……” “你瞧,我有亲妈,但过得并不比你这个没有亲妈的好。” 陆余像总结陈词似的,说完最后一句,便陷入沉默。 半晌,安谨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到这里,安谨卡了壳儿,顿了一会儿才有些烦躁地说:“你没必要揭自己的伤疤,来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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