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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 1)

是我们九重天的内应,公子是妖,有一些话不方便让你听。” “好。”沈醉道,“我不为难你。” 枉荡一直拽着岑浪走出几百米才停下,四下看看,目光落在岑浪身上:“老道不懂了,到底是你是假的,还是他是假的?” 岑浪反问:“他是假的?” 枉荡抖了抖拂尘,小声嘀咕:“我就说他是假的。真的分明应该已经在南海边咽气了……” 岑浪没听太清楚,只听清了“南海”。 顿时想起枉荡说过是师兄救的沈醉,那枉荡师兄便是南海玄女! 既然是师兄,那南海玄女应其实是个男人。 但南海玄女之前又自称“老娘”,岑浪心生好奇,朝枉荡作揖:“多谢真人托尊师兄救我小儿,只是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尊师兄是从小就喜欢穿女装吗?” 枉荡:“!” 枉荡手中拂尘“咚”的掉在地上:“阿弥陀佛道法自然!我师兄穿女装?” 岑浪信誓旦旦:“亲眼所见。”说着,还在肩头比了比,“露肩的一件青衫。” 枉荡:“!” 枉荡浑浑噩噩,转头就走。 天雷“啪嚓啪嚓”往枉荡头顶砸。 岑浪捡起拂尘追上去:“真人,您的拂尘……” 枉荡真人浑噩的眼神透出几分清明:“对了,还有件事,这一片仙鹤全丢了,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你的穿云箭不见了,丢仙鹤的事儿你啥也不知道,明白吗?” 岑浪愣了愣,再次向枉荡真人躬身一拜。 他回到惊鸿庙,雪已经停了。 沈醉正仰头专注地望向墙上的壁画,见他回来,道:“说完了?” 岑浪点了头,没话找话:“画……是你画的?” “嗯。”沈醉应道。 岑浪想了一会儿,又没话找话:“这么高,你踩着梯子画的?” 沈醉看了他一眼:“本座会飞。” 岑浪:“……” 沈醉迈出门槛儿,岑浪亦跟上。 跟着走了一会儿,发现沈醉走的方向不是他无妄城城主府,于是问:“你去哪儿?” “去找师父,”沈醉道,“我知道师父在哪儿。” 岑浪一听,脑子里的浆糊都要煮沸了:我难道不在这儿吗?我要是不在这儿,那我在哪儿? 迟钝片刻,抬腿追上去:“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第十一章 你是世上最好看的鸟 岑浪快走几步,与沈醉并肩,开口道:“你要去哪儿找你师父?” 沈醉看了他一眼,忽地拽住他手腕。 岑浪一口气吸进去还没吐,眼前的雪啊树啊屋舍瞬间模糊成了影儿,脚下也似是腾空一般,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那种吊诡感停下抓住他手腕的沈醉低咳起来。 岑浪嗅到血腥味,偏头去看,发现沈醉又咳出了血! 他顿时心急如焚,还没琢磨出怎么回事,周遭再次变成影儿,须臾,沈醉停下这次岑浪发现竟然嗅到了花香。 他诧异地环顾四周,小溪潺潺,青草盈盈,明明刚才还是下雪的妖界,凡间时节只比妖界晚两个月,他们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走到了春季里来? 他恍然意识到,这是缩地千里的法术! 一定是沈醉身体吃不消频繁法术消耗,才会吐血。 察觉到抓在他腕上属于沈醉的手再次收紧,岑浪忙道:“不急不急,我们走着去……” 话刚说完,沈醉不由分说又一次施法。 这次再停下,人站都站不住,直接半跪在地上咳。 岑浪又气又心疼,趁着沈醉力竭一把甩开这人的手,斥道:“你怎么说不听?别再用法术!” 沈醉抬头看他:“可我想见师父。” 岑浪仿佛被抽了一鞭子,叹了口气,蹲下来平视沈醉的眼睛:“你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是千里迢迢特意去你师父添不痛快吗?” 沈醉蹙起眉头,望向前方的山,道:“快到了,我不再用法术就是。” 岑浪惦记沈醉身体,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风景。 如此又走上一个时辰,沈醉步子渐慢下来,直至停住,耳根儿莫名红起来,转身面对看他:“我生得讨人厌么?” 岑浪这次没有反着问回去,而是认认真真道:“不讨人厌。” 沈醉背过去露出后背上被翅膀撑坏的破洞:“我在千雪峰上弄坏了衣服,是不是很难看?” 岑浪伸手拢了拢沈醉后背上的布料,叫那破洞小一些,嘴上应道:“不难看,你是世上最好看的鸟。” 沈醉倏地转回来:“那师父能认得出我吗?” 岑浪想抽自己一巴掌,为何自己竟连沈醉也认不出。 心里堵着一大团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敢再看沈醉的眼睛,于是快步向前走去,把对方甩在了身后。 不知闷头走了多久,听见稚嫩的童声齐齐念诵诗词,岑浪循着那方向抬眼, 不禁愣在了原地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哪儿。 平远城,平远山山脚下。 千年前几栋茅草屋搭成的小私塾已经变成连片的学馆。 敞开的窗里,长胡子夫子踱到某个瞌睡的小儿桌旁,在那小儿的桌上叩了叩指节。 学馆房顶的瓦片上长着大片绿草,不少还开出娇小的野花。 暖风拂面,瓦上的野花摇头,地上的软草也跟着躬腰。 怪不得沈醉如此笃定他师父在哪里。 这是岑浪自己都没想过的问题,真让他寻一处终老,想必只有这里了。 他生逢战乱,从沦陷地逃到平远城,窝在私塾墙外,偷听夫子教书。这里的夫子不像别的地方驱赶他,还时不时送他几个热腾腾的馒头。 他后来当了将军,花了大半家当拨过来建学馆,还特意在学馆不远处盖了一个小土坯屋,他还没看过一眼就被下了狱,已经过了千年,土坯房肯定不见了确实不见了。 岑浪揉了揉眼睛:那这不是我的将军府吗? 将军府在都城啊?皇帝嫌不解恨,命工匠用斧锤将将军府砸成一堆碎砖碎瓦啊? 他盯着再熟悉不过的府邸发蒙,听见沈醉开口道:“我在这里请工匠盖了师父的府邸。师父这个人念旧,连喜欢的酒都只有南柯酒。” 念旧。 岑浪默念着这两个字。 才下过雨不久,青草格外芬芳。 草长得真好。 岑浪不声不响地蹲下,突然折了一截草,塞嘴里嚼。 可惜赤翼马还没吃过这么嫩的草。 将军府内。 他陪着沈醉在这儿等了三天,见沈醉越等越蔫,怕人饿坏了,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城里吃点好的?” 沈醉站在院中,盯着大门一动不动:“你自己去,我想等师父。” 岑浪眯了眯眼,又说:“你师父说不定在城里哪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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