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在做什么。” 泽兰就着这个姿势,又反握住他的手腕。 泽兰看向他,眼里就像是有巨石落地,怎么也无法撼动。 两虫视线就此交织在一起。 “就跟雄主您所说的一样。” 泽兰已经不满足于他的手腕,雌虫的手掌顺势向上滑,最后死死抓住他的小臂。 “咔嚓——” 藏在后面的另一条锁链瞬间固定住了卡洛斯手腕。 “是您说的,在您面前,做我想做的事,不用考虑任何后果。” “现在,您哪里也不用去。您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卡洛斯完全没想到当初自己说的话,最后还能变成子弹,以这种方式打个转又打回来,恰好正中他脑门。 他是说过这种话,但他本意是让泽兰放轻松,变得更自由,而不是让好好的虫放飞自我,变成变/态…… “泽兰,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卡洛斯头脑还算清醒,他开始飞速组织语言。 “我不是要离开你,更没有要抛下你的意思。我只是去办一件事,办完就回来了。你就……你就当我是出门出了个差。” 解释到后面,他语速越来越快,但眼前的雌虫还是不为所动。 泽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您,雄主您说什么我都信。” 卡洛斯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像是相信的样子…… “不是不要你,咱们也能保持联系,只是确实不方便让你陪同。就跟你要去军部一样,你总不能带着我去军部出勤。”卡洛斯又连忙补充。 泽兰闻言却又捧起了他的手。 “雄主,您想的话,我可以带您一起去,只要不涉及核心机密区域,您想去哪里都行,我都会寸步不离,您如果……” “停!打住!跑偏了!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卡洛斯说得口干舌燥,收效不说甚微,几乎没有。 泽兰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余光瞄向泽兰头顶,黑化值89%,一夜回到解放前。 一阵眩晕感袭上头脑,好似一辆小火车砰咚砰咚地驶了进来,直把卡洛斯撞得头晕眼花。 很显然,他和泽兰之间出了问题,这个问题还非常大。 但无论如何……用上锁链,未免也太过火了些。 这样下去,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他们之间的隔阂缝隙会越变越大,最终变成天堑,再也无法跨越。 卡洛斯从床上一翻而下,试图先撬开手上的锁链,穿上衣服再好好地跟泽兰沟通。 但这条锁链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特别,放眼望去,连个锁孔都看不见,也更别说电子识别的位置。 锁链解不开,床脚的衣服也不翼而飞。 雌虫这时候却没有要抓他的意思。 “雄主,对不起。” “对不起。” 泽兰口中不停地喃喃道歉,宛若一个不小心诋毁了主神的信徒,茫然而又无助。 似是已自知自己酿成大罪,祈求以这种方式获得原谅。 泽兰面上表情并没有太大波动,但微微颤抖着的唇角和手指,早已出卖了他的情绪。 一股铺天盖地的黑色洪流早已将他整个虫吞没。 他的雄主总会心软,总是那么温柔,可也总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为他编制梦境。 美梦也好,噩梦也罢。 可倘若有一天他真的放任自己掉入梦境,醒来之时,雄主还会在吗? 就和那一次一样,永远只剩他一个虫。 弄脏的水怎么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与其做那些无用功的补救措施,倒不如就这么沉沦下去,一错再错。 当雄虫长时间与一名雌虫接触时,雌虫会依赖雄虫的信息素和精神安抚,但这种作用也是相互的。 只要达到一定极限,雄虫也会更加眷恋这名雌虫。 这也是很大部分雄虫拥有很多雌侍、雌奴的原因,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心神都束缚在一个雌虫之上。 而现在,他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私心。 他也早已回不了头。 “对不起,雄主。” 他要留下雄主,不惜一切代价。 不可能有雄虫原谅他这种行径。 他也不奢望得到雄虫的原谅。 转瞬间,泽兰眼底的灰色却又深了一分,他单手一扯,卡洛斯脚上的锁链瞬间缩短。 骤然传过来的力道,将卡洛斯彻底绊倒在床上。 眼前视线一黑,雌虫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一个滚烫的吻。 唇齿舔舐间,两虫的气息混为一体,融合着,却又互相交换着,一股苦涩的液体也渡入了卡洛斯口中。 雌虫的手指移到了他喉结处,条件反射下,他喉头滚动,所有的药剂都全部吞如腹中。 几乎是瞬间,一团火焰在他身体里燃烧起来,那股热意以燎原之势开始向各处蔓延,也逐渐烧上卡洛斯大脑。 “雄主,别走了,好吗。” 泽兰大拇指贴上卡洛斯嘴角,轻轻抹掉溢出来的药剂,语气充满了恳求,可他手中的动作却像是一个独裁的暴君,完全不容置疑。 雌虫灰色的眸子似乎锁定了他,继而冷冷说道: “您哪里也不用去。” 下一秒,泽兰的头便深深埋了下去。 “等等!泽兰!”卡洛斯最后一句挣扎也噎在了嘴边。 雌虫的唇舌轻含住。 温暖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他。 泽兰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做,他的唇舌有些笨拙地上下滑动,并不算灵活。 但随着雌虫喉头的滑动,就犹如一场漫长的“酷刑”,将受刑者架在半空,无法上也无法下,只能被迫感受。 卡洛斯难以抑制地喘着气。 他怎么能让泽兰……做这种事。 卡洛斯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他抓住泽兰的头发就往后扯,力道并不大,却足以叫虫吃痛,停下动作。 可雌虫却完全没有反应,反而抓住他的手腕, 被包裹住的温暖与湿润,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吞噬了卡洛斯的神志。 泽兰虽然并不愿意停下,可眼角却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连眉头也不受控制地皱到了一起,唇角也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渗出了血。 泽兰并不太好受。 泽兰虽然总是把理论课满分挂在嘴边,但那并非天赋作祟,而是雌虫不想让他受伤。 雌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牙齿,只为了让他更舒服一点,可是却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这个认知如同最后一发子弹,击穿了卡洛斯的心脏。 他停留在雌虫脑后的手,也渐渐松了力道。 * “哗啦——” 卡洛斯拽住锁链往外一扯。 锁链长得极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