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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7(1 / 1)

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 如果再来一次,重新回到那个预约好流产手术的上午,医院的小小的洗手间里,面对手心里的药丸,他一定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原因很简单,没人比他更爱惜这段失而复得的缘分,陆郡愈是容着他宠着他,他也愈是希望陆郡得到同等分量的爱。 大概三十三岁的聂斐然终于不再优柔寡断了,他自信能够支配好自己的身体和精力,以及对爱情及婚姻的热情。 - 而确认自己内心的同时,聂斐然又无比清楚:家里新添一个小生命绝非轻松事。 性格与习惯使然,加之工作时频繁接触相关议题,所以冷静以后,他心底万分默认—— 没有商量的通知并不显示出对女儿的爱与尊重。 要真将备孕提上日程,在和聂筠小朋友的沟通上,不用别人提醒,聂斐然决意加倍耐心,万万不愿像一些父母那样先斩后奏地对待孩子。 说千道万,怀上再来谈就晚了,这也是他马上起意征询女儿意见的主要原因。 而因为那盒药片,他自然而然以为陆郡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思及此,聂斐然收了收腿,转脸对上陆郡,本以为他们一直在犹豫纠结着同一件事,结果稍加思索,竟然又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想法。 因为看起来,陆郡考虑的问题似乎不止以上。 对刚才那一问,陆郡先是露出惊讶表情,目光快速在爱人和女儿间来回切换,接着略略挺直脊背,屏息凝神,竖起耳朵认真听小朋友怎么说,下一秒则跟聂斐然一样暗暗舒了口气。 - 两个大人都晃了晃神,前后不过一分钟,以餐桌为线,已然冰火两重天,而另一边动画片不知不觉已演到了最精彩处。 今天猫没有露面,只有狗狗一如既往地趴在桌下捡小主人的饭粒吃。聂筠无知无觉,看得入了迷,大眼睛盯着侧前方一眨不眨,压根没工夫再搭理两个爸爸,只留给聂斐然一片小小的后脑勺,肩膀上垂着两根俏皮的小辫,发尾微卷的地方让阿姨绑了漂亮的丝绒蝴蝶结。 陆郡迟疑地放下筷子,搭了一只手在聂斐然腿上,大概也有话想补充,冲女儿叫了一声:"宝贝?" 小家伙不应,对这个称呼一般般感冒,偶尔也分不清Daddy叫的具体是谁。 "筠筠?" 还是不理。 陆郡叹了口气,对女儿叼着一根白灼菜心半天忘嚼的样子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再唤—— "聂筠?爸爸跟你说话呢。" 前两声喊不应,语气也由轻到重,女儿奴难得有点长辈威严。 然而某只小迷糊不惮,不为所动地盯着电视:"……什么?" 陆郡低咳一声,干脆拿出杀手锏,淡声问:"怎么答应爸爸的?碗里汤都搅凉了,爸爸要关电视了。" 说罢,作势伸手,朝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刘姐,去拿遥控。" "——Noooooo,现在不要!" 拖了好长的尾音,聂筠如梦初醒,吸溜一下把菜心吃了。 "那就好好吃饭。" 三催四请,陆郡总拿这小祖宗无奈,一打岔也忘了原本要说什么,先顾着眼下,担心她肠胃受凉,遥控是暂时安全了,改让厨房重新盛了一碗热汤上桌来。 好在这回总算听话,聂筠马上把颈子转回来,小脑袋埋进饭碗里,满满当当用勺塞了两大口。 学龄儿童吃饭老大难,聂斐然见怪不怪。 只要陆郡晚上没应酬,此类场景几乎隔天就上演一次,要是不提醒,小家伙可以一筷子豆芽按根数着吃到进广告,算是保留节目了。 - 两个大人吃完后,陆郡还在耐心十足地陪女儿收尾,聂斐然中途接了个电话,离开饭厅一会儿,再回去时,发现佣人已经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 "陆先生去了后院。"佣人不问自答。 聂斐然应下,循着声往偏厅走。 中午他嘴硬不累,结果鬼混完在陆郡办公室一觉睡到四点,醒来后想跟对方聊聊自己的想法,然而陆郡一直在写邮件,他只得作罢。 当下过去一看,陆郡没要人搭手,自己挽起两边衣袖,亲自把女儿的宝贝蚕箱们一趟趟搬往花园外温暖通风的平台。 听见熟悉的脚步,陆郡背对他,问:"电话打完了?" "嗯,上个月有个项目卡了流程,七点得跟总部那边开个会。" "要去公司?" "不去,线上,书房。"聂斐然简略答完,四处瞄了瞄,好奇道,"筠筠呢?" "让阿姨领上楼刷牙换衣服去了。” “要领她出门?” “嗯,你一会儿忙你的,我俩去公园散散步。" 聂斐然一听,不放心,话到嘴边又咽下,委婉地问:"……先去玩呀?" 陆郡笑,跟他心意想通:"检查过了,作业学校里写完了。" 实在是鸡毛蒜皮到极致的小事,但聂斐然听他已经安排得井井有条,回想这个月,聂筠一周有一大半时间放学都是他去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而以前撞上年末这时段,他一个人怎么协调和头痛的就不提了。 "最近辛苦你。"聂斐然说。 陆郡搬到最后两箱,腾不出手来安抚他,闻言只是有些无奈:"哪里算辛苦,傻瓜,我也有忙的时候,上个月你管,这个月理所应当我来。" 虽被叫了声傻瓜,但聂斐然心里特别踏实,站了半天,后知后觉地上前:"我也搬。" 陆郡看他说完就要直接上手,连忙阻止:"别,你给我好好养养腰。" 聂斐然面颊一热,缩回手后喃喃自语:"我养什么腰……" 该养腰的不知道是谁。 "下午不是哼着这里酸得受不住吗?"陆郡转身,手肘故意抵了抵他后腰软肉,压低声音调侃道,"还是哪个小骗子又在床上骗我?" 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啊,聂斐然恨不得立马消除他的记忆,嘴硬:"就酸那一阵,现在好了。" 陆郡放好最后一箱,拿过毛巾擦干净手上的尘土,想到家里那对淘气的猫狗,又不放心地把箱子往里推了推,完事转过身,不客气地嘬了他一口:"这么快就好了?那——" 聂斐然条件反射,以为他要说刚才餐桌上未理清的重要事,于是稍稍凑近身子。 结果就听这人用一种不正经的语气暗示道:"那等我回来,晚上继续。" "……" 陆郡憋着笑,看聂斐然一脸无了大语的表情,瞥了眼楼梯处无人,于是很爱惜地把人圈进怀里,手臂慢慢收紧,温声说:"宝贝,我知道你的心意,全部都知道。" 不知怎么,聂斐然就是特别吃陆郡这套。脸颊蹭在他胸膛上,隔着一层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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