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
济南府明月楼前,李姓白衣短暂功夫,连害两命无算,竟还无耻淫恶,当庭辣手摧花,将那琵琶女上衫尽数扯烂!
登时!
姑娘身前一片雪白,尽露于人前!
此举禽兽无异!
动作甚快!
琵琶女双腕被制,一时反抗无效,无力回天!
待得这叫个青妮儿的丫头反应过来,亦算得贞烈性子。
只瞧那原一张标志脸蛋儿,现刻,却顿然扭曲,狂暴起来!
心死之人,又何惧之有呢?!
身见至亲横死,清白声誉业已荡然无存,怎来挽回?
遂其乍现盯来一双咒怨恨毒之眸,死死瞪在冷血禽兽,李姓白衣脸上!
旋即,又猛对其一口啐去!
“呸!”
“李本深!”
“你不得好死!”
“我青妮儿在此发咒,即便身死,也定化厉鬼,与你不死不休!”琵琶女咒骂。
此举,亦算彻底激怒了白衣男。
其冷脸阴邪,咬牙恶狠狠,旋即猛甩出一巴掌!
直打了琵琶女个七荤八素,口鼻淌血,好险未当庭就晕死过去!
“二河!”
“这小贱货,我没兴趣要啦!”
“看着恶心!”
“你们待会儿把这浪蹄子衣服扒净,就给小爷我拴在这明月楼门前柱子上!”
“哼!”
“记住!不许她早死!”白衣恶毒言辞!
“小娼妇,你不图个贞烈吗?!”
“呵呵!”
“老子我偏要你被人玩儿烂了,才得闭眼!”
“二河子听着!”
“一次一文钱!”
“我要让她百人尝,千人弄!”
“啥前儿挣够了银子,杵烂了,再砍了手脚,丢茅坑里淹死!”
白衣男这般狠绝恶言,真真儿是天人共愤,令人发指!
旁余二河瞪得大眼,接命间,嘴角亦是不住抽了抽!
其身虽为兵痞,但眼前李姓白衣这般丧心病狂之令,亦着实叫他心悸后怕!
“呃,是!是!”
“小的明白!”
二河发着怵,哆嗦领命来,见得白衣不好相惹,遂便忙岔开两眼,偏首对回琵琶女处。
为找补心虚,其亦再度廷着腰子,欺软怕硬的,恶狠对向青妮儿破口骂言。
“哼!我呸!”
“浪蹄子,你个不知死的东西!”
“给你脸你不要!”
“行!”
“那今儿个,便让你瞧瞧咱们的手段!”
“告诉你啥叫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河子狂吠,同时,亦摆手招呼身前另几个向前围拢。
“来,你们几个!”
“李爷可发话啦!”
“咋地?!”
“还干杵着作甚?!”
“快上手哇!”
“给这贱货扒弄干净!快!”
“操的!”
“完事儿绑后边柱子上!”
“诶!对!”
“那个谁!你,你把裤带子解来,先堵了她的嘴!”
“免得这小娼妇待会儿咬舌自尽,咱不就白忙活了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