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青春作伴中(限) (第1/3页)
>“我很想殿下,”召儿踮了踮脚,贴着陈杳的脸颊挲摩了几下,呵气如兰,“想要殿下……”陈杳顿时一整个僵住,稍微推开了紧贴的召儿,轻斥:“别闹。”被推离三寸的召儿抿了抿嘴,收紧了搭在陈杳腰处的手,语气幽幽,“殿下不想召儿吗?”陈杳哑然良久,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两码事。”想和要是两码事,想和做也是两码事。他们之间,已无夫妻之伦。召儿却置若罔闻,侧头追上陈杳斜视的眼睛,固执追问:“殿下,不想召儿吗?”嘴唇一闭一张,疑声上挑,不依不饶。从来如此,向来如此,好似建议,好似征询,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不问问他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忙成什么样?没有书信,没有音讯,她的想,只停留在嘴上。猛然间,陈杳生出一股怒,智也好,礼也罢,统统抛诸脑后,覆上女子惯会哄骗的唇,压着人连连退后,撞入琉璃珠帘隔出的内间,撞上床架立柱。晶莹剔透的彩璃摆晃不止,布灵布灵响,折射出烛光,忽闪忽闪,打在他们唇齿交含、鼻翼轻碰的侧脸。因为这不定的光,也可能是沉溺的亲吻,召儿完全睁不开眼。原来可以,久不相见,却完全没有忘记如何相亲。他亦是想念她的。这个认知教召儿无比雀跃,热情地回应着身前的人,咋唇吮舌。与此同时,男人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弄,隔着薄薄一层春衫。她感觉自己好似那玉,生出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直吻到呼吸不畅,他们才稍微分开。缓缓展眸,再一次视见陈杳,召儿才发现他仍无意识皱着眉。她不害怕他生气,没气反而说明他已不在乎,但她害怕他皱眉。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原来是这个意思。召儿轻轻抚上陈杳紧绷的眉头,熨帖而过,还有他眼底并不明显的痣。“陈杳,”她唤道,带着不定的喘息,“对不起。”突如其来的指名道姓和郑重其事的道歉,都让陈杳微怔。他定神问:“对不起什么?”太多了。已往不谏,她挑了个最近在眼前的,“对不起你等这么久。”久,她也知道久?言犹在耳呢。陈杳轻笑,“你不是还要去姑苏、去临安吗?”她绝对没说要去,他断章取义。召儿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话问:“殿下陪我去吗?”“没空。”陈杳无情拒绝。“那我等殿下有空。”“我要是一直没空呢?”“那我就一直等。”“在哪里等?”“在这里等。”她说。在这里,和他,一直。“你只会说得好听。”陈杳恨恨地说。不得不承认,他是有气的。对于她的这次回来,他并摸不准,是短暂的停泊,还是长久的驻留,为了薜荔女萝,还是其他。都无所谓,她既回来了,他也不会让她再走了。心中生出这样强硬的想法,动作也毫不含糊。腾一下,陈杳打横抱起怀里言笑晏晏的女子。轻了一点。带解襟开,赤条相见。硬朗的,召儿触碰到。柔软的,陈杳抚摸到。乳山更是软得不像话,水囊一样,除了顶尖,陈杳不禁抓了抓。雌伏身下的女子也水囊似的,口中跟着发出细弱的唧声,按一下,哼一下,不自觉挺起了胸。这个姿势,将男人的手拱向高位,更好往下,顺势抚过女人的小腹、大腿。rou少了很多,不如以前趁手。原来瘦在了此处。不愧走了万里路。万里路。陈杳狠狠掐了两下,她大腿内', '')('番外 青春作伴中(限) (第3/3页)
侧。“呃——”腿根易敏,生出微痛,以及隐隐的痒意,如春天的野蔓,从点拨的地方,四处施长,侵进xue缝源头。召儿下意识吟出了声音,并了并腿,把陈杳的手夹在股间。磨了两下。从未经受过阳光的细腻皮rou,真如光滑的酥油面团,只是是暖的,裹着他手心手背。“别夹,”陈杳揉面似的捏了捏她腿上嫩rou,做势往两边掰了掰,在她耳边低声说,“张开。”他的声音亦染上了欲色,有点干哑,有点飘浮。“嗯……”召儿近似呻吟地答应着,迷蒙侧首,碰到陈杳颈项,好心替他润了润,用舌尖,一面缓缓打开双腿。到底是好心还是成心,陈杳只觉得手解脱了,喉咙却越来越紧涩。陈杳撇开自己的脖子,换做唇与她吻成一片,夺了一口她的津,咽了下去。手上的撩拨与刺探也没有停止。三指试探性地轻轻从娇嫩的花唇与缝隙上扫过,尽是丰沛的水意,黏腻腻地沾在他指间。已湿了?好快。好多。精神再适应契合,身体终究久未历情事,敏感异常。从他第一次吻她,她就开始有反应了,情难自禁。搔得……好痒……召儿一手攀着陈杳的肩,一手乱伸,抓绞住旁边雪白的纱帐。上面绣着蝴蝶穿花的纹样,青粉交织。分不清是他哪根手指,应该是中指,因为他用得比较多,蝴蝶一般,轻轻停在春情灌结的花核上,碾摇蕊头。浪潮袭来,召儿强忍着合腿的冲动,脚趾蜷缩,揪住床单,“嗯唔……殿、殿下!”几乎是瞬间,在她呜咽着叫他时,她仰起颈,提臀一个劲往后躲,连连哆嗦,扣都扣不住。颤着抖着,狭仄的rou缝喷涌出一道清亮的泉,流淌过整个花谷,没入峡缝。许久,她的身体仍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小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收缩。可陈杳根本就没用力,也没拨没扣,只是摸到随便了压几下而已。主动求欢,又这样经不住。“没用。”陈杳嫌弃地说,随便替她理了理糊了半张脸的头发。伊之青丝任性地散在枕上,方教察出,头发也短了不少。手酥脚酥、浑身皆酥的召儿泥一样滩着,心笑陈杳有失偏颇。光他弄她了,她又没下手,下手指不定怎么样呢。再者,她泄出来就泄出来了,还润了,他xiele才是真没用了。召儿把陈杳的手重新按回下身谷地,缓缓吐出两个字:“好进。”yin漫软烂。陈杳眉毛跳了跳,起身拍了下召儿臀腰处,“抬起来。”言罢,陈杳抽了个枕头垫在召儿胯下,一手把女腰,一手扶男根,突了进去。很顺。很紧。很深。还有她轻细的嘤咛,伴奏着进出的节律,合一支曲,动听无比。陈杳以为自己会万分满足。实则不然。他更想抱她、触碰她,而这个姿势,一身躺、一身正,太远。也许灵魂真的寄宿在rou体里,肌肤相贴,灵魂极尽依偎,才能获得餍足。陈杳捕住召儿绞帘抓枕的手,扣到枕上,顺势低伏下身躯。十指合嵌,胸膛贴着胸膛。颈脉交缠,耳鬓两厢厮磨。“召儿……”“陈杳……”召儿跟着唤道,从心所欲,附他耳边。突如其来,甬道里的挺动更劲了。名字,被撞碎,杂糅啼喘,散入春月夜。早被勾扯松动的宝帘,依依滑脱小银钩,窸窣落下。一半挂一半撒的纱帐,如浪般翻涌,勉强遮住交媾的男女。他们在蝴蝶翩然中相爱相交,墙上投出猛兽一样的影子。片刻,帘中一只足无力地滑下,又被青年挂回了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