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番,把何书安喊出去,交代道:“病人刚做完植皮手术,伤口不能碰水,你作为家属,平时就帮忙擦个身体吧。” 何书安脸上一热,这个要求他于情于理都没办法拒绝,点头道:“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何书安回到病房,见他表情有些不对劲,谢名阳问道:“怎么了?” 何书安不露声色地说:“没什么,就是交代了一点注意事项。” 谢名阳心里有些怀疑,但何书安不说,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晚上两人一起吃了助理送来的饭,谢名阳又交代了一些公司的事情,等助理走后,他才注意到何书安不见了。 谢名阳正想坐起来找人,突然听到洗手间的方向传来动静。 何书安端着脸盆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茫然地看着准备起身的谢名阳,“怎么了?” 谢名阳浑身松懈下来,目光落在何书安手里的脸盆上,疑惑道:“老师,你干什么?” 何书安没看他,把脸盆放在柜子上,拧干毛巾的水,“给你擦身体。” 谢名阳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下午医生把何书安喊出去是因为这件事。 他眼里闪烁起异样的光芒,不知道想到什么,仿佛被泼了盆冷水,又灰暗下去,盯着何书安的表情说:“老师,你要是觉得勉强的话,那就让护工来做吧。” 只是擦个身体,何书安还不至于有什么心理负担。 “躺好别乱动。”何书安手里拿着毛巾,来到病床前,“免得碰到伤口,又感染了。” 谢名阳低低地嗯了声,保持着趴在病床上的动作,身体却因为想到何书安接下来的动作而兴奋起来。 何书安站在床边,看着谢名阳几乎赤裸的身体,轻吸一口气,开始帮他擦身体。 当何书安指尖触碰到肌肤那一刻,谢名阳身体骤然紧绷,下面顿时有感觉了。 何书安还没察觉谢名阳表情的异样,毛巾从脖子擦到胸口,再到腹部,一路来到胯下。 仿佛感觉到某种异样,他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 谢名阳知道瞒不住了,解释道:“老师,我只是太久没发泄过而已。” 何书安什么都没说,绕过那处地方,尽量装作无所谓地帮他擦拭大腿,然后匆匆结束了这个煎熬的过程。 他刚要把水拿去倒掉,手腕忽然一紧,被谢名阳抓住了。 “老师........”谢名阳喊了他一声。 何书安喉结微微滚动,“怎么了?” 谢名阳紧紧抓着他的手,“你能帮我个忙吗?” 何书安眉心重重一跳,看向谢名阳,“你什么意思?” 谢名阳知道何书安误会了,急忙说:“老师,我不是想让你做什么,你就站在这里,别动,行吗?” 何书安猜到谢名阳要做什么,他把头转开,望向窗外,很快耳边传来情动而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谢名阳的声音被烤得沙哑,喃喃道:“老师......老师.......” 何书安心里一震,一股情绪在胸腔迅速划过,快得他无法捕捉。 半个小时后,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何书安耳边响起谢名阳的声音,“老师,我的手脏了。” 何书安脸色滚烫,迅速帮谢名阳擦了把手,就把水拿去洗手间倒了。 放下脸盆后,何书安看向下面,裤裆微微顶起,自从在地下室以后,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了。 何书安洗了把脸,等着欲望慢慢消退下去,然后走出洗手间。 半个月后,谢名阳身上的伤渐渐痊愈,在医生的批准下,谢名阳终于可以出院了。 司机一早就等在医院门口,见到两人出现,醒目地下车开门。 车子启动,窗外掠过一幕幕城市的风景,春日的太阳笼罩着繁华街道。 司机看着后视镜的两人,问道:“谢总,是去公司,还是回家?” 不等谢名阳开口,何书安说:“麻烦你先送我回家。” 谢名阳表情一凝,“老师,我们........” 何书安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道:“我们暂时还是分居吧。” 谢名阳眼里暗了几分,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 他能感觉到隔阂在两人之间的一堵无形的墙,看似不存在,但等他想迈过去的时候,就被阻拦在外面。 虽然何书安答应跟他和好,但他们的相处总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谢名阳知道是自己造成这后果,不能太着急,要给何书安接受的时间,但他心里总是很焦躁,恨不得质问何书安到底怎么样才愿意向以前那样真心对待他。 司机还是把何书安送回了他住的小区。 谢名阳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何书安,“老师,你有空的话能来看看我吗?” 何书安对上他期待的表情,沉默良久后,点了点头,“好。” 谢名阳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你不想来找我的话,我就来找你,反正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何书安把手伸进车窗,揉了揉谢名阳的头,“回去注意伤口。” 谢名阳心里舒服了点,虽然还是比不上没有同居的失落,但好在何书安还是很关心他的。 车子驶离了小区后,何书安也回到家里,他忘了有多久没回到这个屋子,他躺倒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前浮现的却是谢名阳的脸。 同居不过是迟早的事,但他还是想给自己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再来考虑这么重要的问题。 独自待了半天,何书安给江奇逸打了个电话,约他来家里吃饭。 江奇逸一听到他出院的消息,风风火火赶来了家里。 何书安接过江奇逸送的花笑道:“我手上的伤还没全好,今天就点外卖吧。” 江奇逸爽快地说:“行。” 半个小时左右,外卖送到了,何书安处理了一下,摆盘上桌,看起来还挺像家常菜。 江奇逸捏着筷子,忍不住试探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谢名阳和好了。” 何书安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嗯了一声。 江奇逸眉眼耷拉了下去,明明猜到答案,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难受,“你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以身相许。” 何书安没说话,只有他知道,谢名阳改变了很多。 那次被薛诗诗诬赖他强|奸,如果不是谢名阳帮他找证据,他现在已经在牢狱里蹲着了。 但这些话他不打算告诉江奇逸,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见何书安不吭声,江奇逸嘀咕道:“早知道那晚我也去救你了,说不定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何书安揉了揉他的脑袋,“别胡说八道,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命都没了。” 江奇逸冷哼道:“这么说,谢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