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人,却被身后的保镖紧紧控制住了双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保镖对着江奇逸拳打脚踢。 何书安慌张地看向谢名阳,颤声道:“你放过他!” 谢名阳眉宇间满是冷漠,“他敢帮你逃跑,就该想到这后果。” 那几名保镖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江奇逸一个养尊处优的高中生哪里经得住几个大男人的殴打,很快鲜血从他嘴角和鼻子流了出来。 何书安见到这一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保镖的手,扑到江奇逸身上,用身体护住他。 就在保镖的腿即将落在他身上时,面前传来谢名阳沉冷的声音,“够了。” 几名保镖这才停下动作。 何书安抬起头,看见谢名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江奇逸吐了口血,鼻青脸肿,像头被激怒的小狼崽恶狠狠瞪着谢名阳。 何书安拉了江奇逸一把,声音发颤,“你放过他,我跟你回去。” 谢名阳蹲下神,用力捏着何书安的下巴,磨牙道:“你配和我谈条件吗!” 何书安对上谢名阳血红的双眼,他睫毛抖了抖,沉默片刻后,说话多了几分哀求:“名阳,我求你,别为难他们,是我找他们帮忙的。” 谢名阳呼吸粗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老师,换成别人,我早就弄死他了。” 看着何书安脸色惨白的模样,谢名阳眯起眼睛,沉声道:“过来亲我一下,也许我就消气了。” 何书安不敢再惹谢名阳生气,毫不犹豫凑过去,两唇相碰那瞬间被谢名阳捞过后颈用力贴住嘴唇,撬开了牙关。 谢名阳惩罚似的咬住何书安的舌尖,在他痛得缩回去的一瞬间粗暴地纠缠,余光瞥着江奇逸的反应。 看到这一幕的江奇逸目眦欲裂,恨不得杀了谢名阳。 谢名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发泄般吻够了,才放开何书安,他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正往外冒着血珠。 谢名阳拇指在何书安唇上一抹,鲜血擦出一道痕迹,像染了唇彩一样鲜红。 他冷漠道:“老师,下次还逃吗?” 何书安眼眸微微动了动,认命般摇头。 谢名阳低头在何书安耳朵上咬了一下,牙齿咬得作响,“老师,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信你的话。” 何书安心脏微微一颤。 谢名阳转头看向江奇逸,声音如同裹了冰渣子:“这次看在老师求情的份上,我放过你一马,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提前准备棺材吧。” 江奇逸急了,抓着何书安的衣角,忍痛喊道:“何老师,你别和他走!” 一股酸涩的情绪在何书安胸腔里横冲直撞,他哑声道:“小江,回去帮我转告叶临,别再管这件事了。” 以谢名阳的脾气,一定不会放过叶临和江奇逸,何书安不想再因为自己再牵连无辜的人。 也许那晚他不该那么冲动,找江奇逸帮忙,就不会连累他们。 江奇逸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还想说什么,谢名阳以悠闲的姿态凑到他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告诉你,无论你打什么主意,老师这个人,永远只有我才操的着。” 说完他站起身,拖着何书安离开。 何书安被谢名阳一路扯着来到墓园门口,车门打开,何书安被扔进车里,脑袋撞上硬物,顿时头晕眼花。 等他缓了口气,重新睁开双眼时,谢名阳背着光站在车门前,高大的影子将他整个人包裹,透出十足的压迫感。 谢名阳脱掉西装外套,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肌,此时他目光像浸染了无边的黑暗,令人不寒而栗,“老师,今天要给你点惩罚才行了。” 在无人的小路上,车子剧烈摇晃,何书安几次疼地往前爬,又被谢名阳抓住脚踝拖回身下,又是一记重重的惩罚。 何书安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叫,眼泪流了满脸。 谢名阳低头吻去何书安眼角的泪,轻笑道:“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要逃跑吗?” “因为我房间里有监控。” 何书安脑中“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难怪谢名阳会突然出现在接应的车里,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是故意让自己把江奇逸和叶临引出来的。 谢名阳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何书安嘴唇上的伤口,嗤道:“昨晚你趁我睡着拿我手机给江奇逸发信息,我都从监控里面看见了。” 何书安浑身发凉,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四肢都冻得麻木了。 谢名阳一口咬住他的后脖颈,换来身下人更剧烈的颤栗和颤抖的呼吸。 那天早上他看见监控后,没有声张,更没有打算揭穿何书安的小心思。 既然何书安想玩,他就陪他玩一回。 狡猾的猎物只有在遭受重击后才会放弃抵抗。 他要让何书安再也不敢打逃跑的主意,安分地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一路上谢名阳翻来覆去地折腾何书安,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有停下,他要让何书安记得这次的教训,从身到心都留下恐惧的烙印。 等他回过神时,何书安已经晕过去了,脸上泪痕交错,赤裸的身体布满青红痕迹。 谢名阳退出来,把何书安抱到怀里,耐心地擦去他脸上的眼泪,喃喃自语地说:“老师,为什么每次我想对你好的时候,你就要破坏我们之间美好的生活。” 他心里很清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经离不开何书安。 他已经想好了,无论自己以后结不结婚,他都会养何书安一辈子。 盯着何书安专注地看了很久,谢名阳拿过西装外套,盖在他充满暧昧痕迹的身上,接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叶临的号码。 叶临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显然已经知道江奇逸受伤的事,愤怒道:“谢名阳!” 谢名阳似笑非笑地说:“叶总,失望吗?” 叶临怒道:“你把书安怎么样了?” 谢名阳斜睨了一眼躺在怀里昏迷不醒的何书安,意味深长地说:“他啊,被我干晕过去了。” 对面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久久,叶临哑着嗓子说:“你个畜生!” 谢名阳笑了起来,“真可惜,你喜欢的人正躺在畜生的怀里,你想看看吗?” 隔着听筒他都能听见叶临拳头握出的“咯吱”声,心里更加畅快。 “叶总,死了这条心吧。”谢名阳一手摸了摸何书安的脸,“只要我不允许,你永远带不走老师。” 叶临声音带着迫人的气势,“谢名阳,话别说的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谢名阳脸色冷了几分,挂断电话。 沉吟片刻后,他又从通讯录里找到另外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