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支持。” “你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 “没有, 你有想法?” 白祺点点头:“回去跟你说。” 然而, 回去之后, 他们也没能说成。 彦卓好端端地走在酒店的长廊里, 突然踉跄了一下。 白祺手疾眼快地一把扶住了他:“怎么了?不舒服?” 彦卓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 紧咬着牙, 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白祺突然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而后变得愈来愈浓郁。 彦卓今天出门之前没有喷过香水…… 白祺猛地意识到什么,低声问:“还能走吗?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回房间了。” 好在他们房间的楼层本来也没几个客人,此刻也恰巧没有侍应生经过,他才不至于特别紧张。 彦卓闭了闭眼睛,声音已经哑了不少,连呼出去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强忍着眩晕张口:“能。” 终于捱到了房间,一进门,白祺就将房门上了锁。 “抑制剂在箱子里,我——” 话没说完,彦卓就已经覆了上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后,呼吸分明十分急促,吐字却很轻,很慢—— “标记我吧。”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白祺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他睡前最后一次看手机,只过了三个小时。 彦卓安安静静地睡在他身边,睡颜倒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恬淡,颈间和胸前的痕迹却暴露了先前的一切。 白祺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唇角,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又特地嘱咐放在门外就好。 就这满屋子雪松混合柑橘的信息素气味,只要一开门就能瞬间盈满整条走廊。 他只睡了三个小时,睡眠不足让他现在脑子还有些钝钝的,不太能转得起来。 坐在床边盯着彦卓看了一会儿,又操心地给人盖了一通被子,他才起身去洗漱。 不过洗漱并不是为了起床,而是为了等彦卓醒来之后补充一下.体力继续厮缠。 Omega的发热期没那么容易度过,甚至经常是不知渴不知饿的,被完全标记之后的Omega更是会极度依赖自己的Alpha。 但白祺是绝对不会让彦卓饿着肚子的,不然等他胃病犯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取到午餐之后,彦卓就像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起来吃饭。” “不想吃。” 彦卓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短短的三个字都被他说得极为艰难,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的说话速度。 白祺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放下心来,没有那么烫了。 “起不来吗?那待会吃也行,凉了就再叫一份。” 彦卓不答,只嗅了嗅空气中两个人混在一起的信息素的味道,混沌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丝什么,被他敏锐又迅速地捉住了。 “你……之前给我喝柑橘汁,是不是喜欢我?”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说起情话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白祺却问:“你在我面前用雪松香水,是不是喜欢我?” “是啊。”彦卓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还很是骄傲的样子。 “那我也是一样的。” 两个人默默打量着对方,都好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似的,觉得新奇,却又爱意绵绵。 午饭最后还是吃了的,因为彦卓完全拗不过自己的Alpha。 吃完饭,白祺道:“再睡一会儿吧。” 彦卓却摇摇头:“虽然很困,但我的精神很亢奋。” “……” “你好熟练,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标记Omega的Alpha。” “……谢谢你的夸奖?” “我真的是你唯一标记过的Omega吗?” “真的。” “那你证明。” “怎么证明?” “亲我一下。” “……这就能证明了吗?” “我觉得可以。” “那好吧。” 白祺就着这个彦卓认为“可以”的方式证明了一下,然后被彦卓揽住,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之后,彦卓的手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 “我好像又开始……了。” 白祺贴着他温度十分正常的额头,也不拆穿他可爱的谎言,配合着摸上了他的脖颈。 假装发热的彦卓在白祺眼里是很可爱的。 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颈,却并不是因为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明明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却还是假装出一副冷酷又凶狠的模样,仿佛不是白祺在标记他,而是在被他标记。 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很不安分,一会儿捧着他的脸讨亲,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嘴,一会儿在他的背上难以自控地印下红痕,一会儿又死死地绞着床单。 好在他并不需要一直施展演技,耳鬓厮磨没一会儿,白祺就感觉到他真的又开始发热了。 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插在彼此的指缝中,十指相扣,一起度过这甜蜜又磨人的发热期。 出发前特地被装进行李箱的“Omega专用抑制剂”跟“Alpha专用抑制剂”并排躺在一起,始终没能得见天日。 在酒店房间里重复了三天的吃喝睡做之后,彦卓终于摆脱了热潮的控制,白祺也终于能打开窗户,让室内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出去。 这次的发热期是一场出乎他们意料的意外,现在已经是周二了,要不是全公司都知道他们是一起出差来了,恐怕没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连续两天双双旷工。 彦卓看着正给他端来一杯温水的白祺,突然冒出了一个奇异的念头—— 怪不得白祺那次说要改天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那个”。 因为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就连周末的两天都不够。 他们俩可真能干。 待他在白祺的注视下一口干掉了杯里的水,白祺才跟他商量起返程的计划来:“明天上午的机票,下午落地,回公司顺便处理一下积压的紧急事务,然后就回家,怎么样?” 彦卓当然没有意见,就算本来有,一听见“回家”这两个字也什么都忘了。 在R市的最后一晚,两个人都不太想在酒店待着,外面又实在太热,于是便出门找了家清吧,一人点了一杯果汁,静静地听着台上的驻唱歌手唱着一支经典的伤感情歌。 “谁说真爱终可抵达永恒……” 窗外的湖水波光粼粼,偶尔有低垂的柳枝拂过水面,像是正为这歌声动容。 “真爱不能抵达永恒吗?”彦卓蓦地发问。 “也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