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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2 / 2)

等等。

刚刚山本舅舅是不是又一脸平静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朝崎爱丽丝一愣:“大逃杀?”

山本武确认道:“嗯,虽然他大概率找不到你,但是提前做点心理准备也好。”

朝崎爱丽丝:“总觉得……这本来应该是离我很远的事情吧?”

“现在不是了。”

山本武收敛了笑容:“话说回来,现在应该只有那个‘同位体’知道你是异世界来的人吧?”

朝崎爱丽丝点点头。

“嗯,那就没关系了。”山本武继续道,

“只要保持这个状态,他找不到你的,等四年后,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人出现,你就可以回家了。”

朝崎爱丽丝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任何话。

过了好几秒,她才缓声道:“您没开玩笑吧……四年?”

山本武:“家族里的研究员是这么说的,这是一个关键的‘节点’。”

朝崎爱丽丝语调艰涩道:“您不会就是因为这

个,之前才劝我要多做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吧?”

山本武回答:“不算是,保持心情愉快一直很重要。”

朝崎爱丽丝:“……”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四年……那可是整整一千多天!

难道她真的还要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呆四年?

朝崎爱丽丝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回家。

然而现在,从原世界带来的消息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如果还要在这里呆四年,她真的能保证自己——

想到这里,朝崎爱丽丝陷入了迷茫中。

过了许久。

朝崎爱丽丝忽然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几秒钟内就接通。

在山本武的注视下,朝崎爱丽丝蓦然将手机握紧,“喂,您好。请问是工藤有希子小姐吗?”

“没错,我是朝崎爱丽丝。冒昧打扰您了……”

……

自从朝崎爱丽丝心血来潮,拨通了工藤有希子的号码。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一样,又似乎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次山本武到异世界来停留了两天,但实际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他说是会多收集一些资料回去,或许能缩短她回去的时间。

然而每次看到山本武身上添有新伤,朝崎爱丽丝就知道他肯定不只是去搜集资料了。

朝崎爱丽丝甚至隐隐觉得,现在她的穿越可能牵扯了更多的事情。

山本舅舅很大概率是带着家族的重要任务来的。

而且……所谓能穿越回去的‘节点’难道真的就只有四年之后吗?

会不会有更提前一些的节点?

朝崎爱丽丝不知道。

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不让他在回去之前担心。

山本武说她可以更随心所欲一点,但是朝崎爱丽丝总觉得他之前玩笑般说出的“大逃杀”游戏,或许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在离开前,山本武还对她说,“如果之后遇到问题,也可以去找警察。”

朝崎爱丽丝无语道:“……您认真的?”

山本武笑着说:“当然,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警察吗?”

朝崎爱丽丝:“我只是喜欢他们的制服,而且现在已经不喜欢了!”

“是吗……”

山本武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只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叉子状的物品。

他将那枚叉子递给朝崎爱丽丝,又摸了摸她的头说,“拿着吧,这个东西肯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朝崎爱丽丝才不关心安不安全,她现在只想好好和他说一句“再见”。

然而这一次,她道别的话都还没说出口。

山本武的身体就又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并不像蓝波和狱寺那样来去匆匆。

但这样平静的到来和离别,反而让

朝崎爱丽丝的心头莫名酸涩。

山本武离开后,她在平行世界的生活依旧要继续。

朝崎爱丽丝依旧像之前一样,用所谓的工作填满自己的思绪,让自己根本无暇去难过所谓的“四年”。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然而如潮水般的思念依旧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全然占据她的心神。

朝崎爱丽丝偶尔会想,她或许永远都回不去了。

每次一出现这个想法,她就会用语音信箱记录下给黑泽阵的一两句话。

说是留给另一个世界的安慰。

朝崎爱丽丝却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留遗言。

她总是会劝自己,不去想就好,不去想就不会再难过。

然而就算朝崎爱丽丝表现得再镇定,她的情绪依旧会被周围的人感知到一些。

在山本武离开的一星期后。

伏特加又一次到私宅去给琴酒送资料。

等待琴酒处理事务的过程中。

伏特加环视了一圈周围,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有些疑惑地问,“大哥,爱丽丝她又去工作室了吗?”

琴酒没回答,算是默认。

伏特加却皱起眉说:“大哥……您没觉得爱丽丝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吗?”

琴酒依旧沉默地看手中的文件。

伏特加想了想,还是继续道:“您说,她是不是早就已经清醒了?”

吐真剂的药效当然不会维持太久。

然而琴酒只随手翻过一页文件,表情冷淡道:“没有。”

伏特加:“可是她——”

琴酒冷声打断,“我说了,没有。”

伏特加猛然一愣,接着瞬间闭上了自己的嘴。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结。

过了许久,伏特加才又试探道:“我觉得,要不然大哥您过段时间带她回一趟意大利吧,爱丽丝她……是不是有点想家了?”

连伏特加都能看出来。

朝崎爱丽丝最近的情绪的确很不对劲。

琴酒却只将视线又聚焦在文件的内容上,没有管他说的话。

等琴酒看完文件。

伏特加也不便多留,脚步匆匆地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一走,房间就又安静了下来。

琴酒侧过身,沉默地看向窗外已变得昏暗的天空。

他也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一瞬。

琴酒略微垂眸,看到留言信箱里又多出了一条新的语音记录。

【爱丽丝;[语音]】

他点开留言。

朝崎爱丽丝的声音便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响起——

【阵酱,最近我好像很不开心。】

她似乎是不知道给某人的语音,也会被同步到他的手机上。

朝崎爱丽丝从来不会在

他面前直说自己不开心。

她只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或者故意吃冰淇淋吃到胃疼,搞一些奇怪又很幼稚的“自残行为”。

琴酒眸色一暗,只沉默地听起接下来的内容。

【我大概是太焦虑了,每天都会担心自己之后再也见不到你。】

【院子里的花似乎开了,好想能再亲眼看一看。】

【回家看到了花以后心情会变好吗?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好想你。】

朝崎爱丽丝经常会想要什么就必须要,拿不到就要哭。

她哭起来总是让人心烦。

琴酒却将那条语音又听了一遍。

在无言的沉默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忽然披上外套。

外面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琴酒却没在意,只在逐渐变得湿润的天气中,走到了一家店铺附近。

他刚到门口,店员就热情地围了上来。

“先生,买花吗?”

店员问道,“今天刚到了一批新货,品质都非常好。”

琴酒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周围。

在这家花店内,大片大片铺陈开来的花朵像是吵闹般撞进他的视野。

朝崎爱丽丝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琴酒眉心紧皱。

他避开了店员大力推荐的,所谓“代表着爱情”的红玫瑰,只随手拿了旁边一捧粉色的花。

买花这种事,琴酒的确是第一次做。

他手上这捧粉色的月季,似乎还犹带着露珠。

那种偏亮的粉色,就像她的发色一样……

好蠢。

琴酒被自己心血来潮的行为蠢到了。

他刚买完这捧花就想丢掉。

然而就在这时,朝崎爱丽丝忽然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我今天会早点回去,你在家吗?”

她询问的语调听起来比之前放松一些,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琴酒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但他最终也没有扔掉那捧花,莫名其妙又把它带了回去。

朝崎爱丽丝从外面回来后,刚走进屋内,看到桌子上放的花还有些惊讶。

“给我的?”

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却在下一秒又笑了起来。

琴酒没回答。

朝崎爱丽丝便自顾自从那一捧花中随手抽出了一朵。

她一边向他走来,一边将花朵根茎处多余的叶片撕下。

朝崎爱丽丝像是在修剪着这朵花,又像只是在撕着玩。

她靠近他的身边,似乎很喜欢这朵花一样问道:“怎么会想起买这种东西?”

琴酒移开视线:“路过而已。”

朝崎爱丽丝拿到花之后,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她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地好,这几天那股“想家”的阴郁似乎也已经一扫而空。

朝崎爱

丽丝坐在他旁边(),玩起那朵粉色的花。

她甚至还小声抱怨起来:这花的茎秆怎么硬硬的?(),掰都掰不动。”

琴酒余光瞥她一眼,“你想掰断?”

朝崎爱丽丝摇头:“没,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

话音刚落。

她就改变了一下姿势,面对面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玩闹般摸摸他的腹肌。

朝崎爱丽丝像是很高兴一样问他:“这花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吧,我需要回礼吗?”

琴酒对回礼没兴趣,只要朝崎爱丽丝不再每天都挂着一副要死的表情就行。

然而他还没出声,下一秒。

琴酒就感觉到腹部有粘稠的红色液体涌出。

朝崎爱丽丝紧贴在他的身前,将一个尖锐的东西捅进他的身体里。

“唔,果然足够了。”她将用道具改变了材质的花茎往里送。

“其实今天本来是打算用刀的。”

朝崎爱丽丝语调平静道,“但是这样似乎也好,懒得再去拿了。”

明明是她又在用锐器捅他。

琴酒却看见朝崎爱丽丝一边动手,眼眶却又一次变红。

他没管腹部的血,只闷哼了一声道:“哭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朝崎爱丽丝的眼泪却啪嗒啪嗒掉得更厉害了。

琴酒立刻嘲讽:“在给另一个世界的蠢货哭丧吗?”

朝崎爱丽丝:“……闭嘴。”

琴酒握着她的手,将那朵染血的月季从身前取出。

根茎的尖端都还坠着几滴他的血。

琴酒却只说:“拿好,给你的。”

朝崎爱丽丝小声道:“我不要了,我现在……不想要。”

琴酒皱眉:“不是说喜欢花吗?”

朝崎爱丽丝:“花已经被弄脏了。”

琴酒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带回来的时候没脏。”

明明是她自己弄成这样的,朝崎爱丽丝竟然还嫌弃上了。

琴酒看了一眼被他的血液染成暗红色的月季花。

这个颜色……

倒的确有些像之前被他嫌弃过的红玫瑰了。

朝崎爱丽丝这段时间总是嘴上说自己很忙,却只是在用所谓的“忙”来麻痹自己。

她每天都因为回不去失魂落魄,还要分出点心神来敷衍他。

不过现在,她好像连敷衍他都不愿意了。

看着她的表情。

琴酒眉心紧蹙:“笑一下,没人在欺负你。”

朝崎爱丽丝擦掉眼泪:“你明明早就知道我想走的,对吧?”

琴酒看她一眼:“猜到了。”

朝崎爱丽丝:“不反抗吗?”

琴酒移开视线:“没有必要。”

朝崎爱丽丝:“为什么会没有必要?”

琴酒:“既然你已经想动手了,那就没有必要。”

“……”

()朝崎爱丽丝低下头,“有人告诉我说,我可以为了让自己高兴,变得坏一点。”()

朝崎爱丽丝按住琴酒腹腔的伤口,像是想看看他究竟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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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知道,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这么做过了。”

琴酒嗤笑一声:“你觉得捅我就已经很坏了?”

朝崎爱丽丝仔细确认道:“啊,我这次还故意挑了肾呢!”

琴酒:“……”

他不是这个意思。

朝崎爱丽丝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像你很早就知道我在骗你了?”

琴酒移开视线:“你没有很专心地在骗我。”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没有吗?”

琴酒无语,“哪个骗子会每天都只想着睡觉?”

朝崎爱丽丝:“……不睡觉,那我该做什么?”

琴酒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

朝崎爱丽丝却莫名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自从她从审讯室出来后。

琴酒好像经常会回来,一言不发地坐她旁边陪床。

她平时总是转个身就继续睡。

但是——难不成他是一直在暗示些什么?

朝崎爱丽丝:“……!”

她就说这混蛋为什么会那么闲!

原来每天都是带着目的故意回来的。

但琴酒平时也就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谁知道他那是想让她去睡他的意思啊?

朝崎爱丽丝戳他的伤口,“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让我去睡你啊?”

琴酒沉默了两秒,忽然说:“我想过直接动手。”

朝崎爱丽丝:“??”

琴酒皱眉:“但你每天都睡得太死,像尸体。”

朝崎爱丽丝:“……”

她就说肯定不是道德感阻碍了他。

朝崎爱丽丝:“……看来该早点把你的肾给捅了。”

琴酒嘲讽:“呵,果然结婚会让人失去兴致。”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这和阵酱有什么关系?我没结婚前也是这样。”

“谈恋爱当然还会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你难道觉得结婚就为了干那点事吗?”

琴酒:“。”

看他那表情,朝崎爱丽丝就知道他肯定就是这么想的。

朝崎爱丽丝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喂,你这混蛋完全不懂爱是什么吧?”

琴酒瞥了她一眼。

朝崎爱丽丝果然是被保护着长大的,竟然还有心思去想“爱”是什么。

朝崎爱丽丝却只自顾自继续道:“话说回来,这段时间我从来不和你上床,但是你不也还是很配合我吗,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很奇怪?”

“你想说什么?”

琴酒的语调像在嘲讽,声音却很不适应,连眉心都紧皱起。

朝崎爱丽丝移开视线:“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想说,你

()大概和阵酱一样,只是看到我出现就会觉得很高兴。”

对人有常理无法解释的好感并不羞耻。

然而听到她的话。

琴酒却面色一沉,“听起来像条狗一样。”

朝崎爱丽丝早八百年就让他改过称呼,他却好像变本加厉了。

她干脆破罐破摔:“给我当狗有什么不好,我又漂亮又能干,别人想当还没机会呢!”

琴酒:“……”

见他沉默,朝崎爱丽丝忽然一愣:“等等,我刚胡说的,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琴酒移开视线。

朝崎爱丽丝的眼角在瞬间变红:“好烦,为什么每天和你待在一起我都不开心,你这混蛋怎么做到的?明明脸都和阵酱一样……”

琴酒:“别哭了。”

朝崎爱丽丝按了一下他的伤口:“呜……我想回家。”

她按得稍有些用力。

琴酒闷哼了一声道:“我不会安慰你。”

朝崎爱丽丝最好到死都给他留在这个世界。

朝崎爱丽丝骂他:“我才不需要你安慰,现在我要学会变得自私一点!”

琴酒:“。”

他劝她最好早点认清自己。

只不过是捅个人而已,朝崎爱丽丝甚至都还不准备把他捅死。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捅完,她现在不像马上就要抑郁了。

琴酒的确早就已经习惯受伤。

受伤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甚至他觉得自己也早就习惯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死亡也就那么一回事。

这点伤还不如——

面前的朝崎爱丽丝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泪眼朦胧地小声骂他:“讨厌你!”

琴酒移开视线:“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朝崎爱丽丝的目光还在看他腹腔的伤口,又认真地点头。

朝崎爱丽丝:“这次捅完,我不会再治好你了。”

她连救只狗不送回去都会不安心,这次却好像真的要故意搞他。

琴酒差点笑出声:“你这样,晚上睡得着?”

朝崎爱丽丝很认真地点头:“我觉得你身体好像很好的样子,而且肾有两个,不治疗应该也不会死。”

她还确认般按了按他的腹肌。

琴酒:“……”

有点过于搞笑了。

朝崎爱丽丝大概是计划着捅完他后直接走,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和他闲聊。

琴酒越看她这样,就越不想让她走。

他故意咳了一声:“没有那么好。”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啊,这样吗……那不然给你治一半?”

琴酒:“…………”

果然。

再蠢的谎言,只要牵扯到这具身体,朝崎爱丽丝都会相信。

琴酒总算知道自己之前自欺欺人的时候,是副什么蠢样

子了。

难怪伏特加会是那样的表情。

以前他总觉得,怎么都好,朝崎爱丽丝讨厌他也无所谓,他甚至可以看着她被绑住后慢慢腐烂掉。

但是现在……

琴酒忽然发现,好像有更方便的方式。

他身上有血和伤口。

她的目光似乎就只会落在他的身上。

仿佛为了确认,琴酒忽然捂住伤口,手却在暗地里故意往里一按:

伤口瞬间涌出鲜红又粘稠的血液。

朝崎爱丽丝的声音颤抖:“确实好多血……”

琴酒苍白着面色,往旁一倒。

身旁的朝崎爱丽丝竟然真的伸手去扶了他一下。

琴酒:懂了。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然而扶到一半,她忽然又猛地想起一件事——

等等,她不是该再坏一点吗?

“咣当!”

朝崎爱丽丝强行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琴酒状似昏迷的样子。

琴酒:“……”

啧,差点忘了。

现在她好像要更自私一点,去当坏孩子了。

让朝崎爱丽丝出去散散心也好。

琴酒微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气。

他状似昏迷般闭着眼睛。

朝崎爱丽丝似乎在他旁边观察了一会,便直接转身走了。

过了几秒。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朝崎爱丽丝忽然又折返回来。

琴酒:“?”

她又回来干什么?

本来想睁开眼。

然而朝崎爱丽丝只悄悄走回到他旁边,把之前那朵用来捅他的花,又给他从腹腔的伤口处插了回去。

感觉到肾脏处诡异的触感。

琴酒:“…………”

朝崎爱丽丝真的不要再让他笑了。

**

几天后,工藤宅。

“爱丽丝,新造型看起来不错嘛!”

工藤有希子放下手中的东西,将镜子搬到朝崎爱丽丝面前。

“嗯,谢谢您。”

朝崎爱丽丝拽了一下自己被染成黑色的头发,戴上变声器和眼镜道,“真的……非常感谢。”

“客气什么。”

工藤有希子说:“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她看了一眼自己易容后的成果,诚心建议道,“既然都已经跑出来,准备要用新身份开始新生活了,那要不然直接换个名字?”

朝崎爱丽丝张了张嘴,本想说话。

从大门外忽然走进一个人。

工藤新一拿着书包走进屋里,“老妈我回来——这是谁啊?”

工藤有希子大声道:“没礼貌,这是妈妈的朋友!”

“朋友……”

工藤新一看着朝崎爱丽丝的新面貌,不禁觉得很是古怪。

他故意走过去,面上格外礼貌,却仿佛探究般问道:“我是工藤新一,请问您?”

朝崎爱丽丝看着他靠近,脑子里却飞速搜着。

“朝崎爱丽丝”其实是遗弃她的父母给她取的名字。

当初她的养父云雀恭弥将她捡回去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也没有给她改过。

不过现在嘛……

我亲爱的老爸!

在异世界,你的女儿可以有新名字了!!

朝崎爱丽丝余光瞥了一眼背后的书架,随口说道:

“我叫云,云雀阿加莎吧?”

工藤新一:“……?”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她自己都不太确定?

而且云雀……阿加莎?

他望了一眼她身后那套格外明显的《阿加莎·克里斯丁推理全集》。

工藤新一:“???”

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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