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大佬你家粉猪跑路了17 明明只是一句很正常完全没有其他内涵的话,然而目标这么象征礼貌地一翘,不知不觉被带偏了的江左脑子里也难免出现了一些不该想的画♂面。 362:厕所play,可以的。 江左拒绝:完全不可以。 搭在腰侧的手掌隔着礼裙传来了微微的烫意,江左的耳根也不知不觉跟着红了起来,他眨眨有些湿润的眼睛,踢着腿要从傅时玉的大腿上起来。 江左决定开溜: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如坐针毡,惹不起惹不起,立刻就溜。 362发出了质疑的声音:emmmmmmm,针? 跪在地上的青青死死盯着地上的那把刀,他头脑空白,浑身冰冷,脸上也冒出了不少虚汗,耳边回响的全都是方才傅时玉要把他鼻子割了的那句话。 他的身子骤然间像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口腔里的舌头仿佛也被突如其来剧烈的恐惧感给冻住了,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周围的景物在他眼前不停地旋转晃着,只那闪着寒芒的尖利刀刃在眼中越来越清晰。 突然一股气血直直冲到他的头顶,青青听见自己耳边的声音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只“嗡——”地响了长长的一声,他趁保安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猛地抱住了他的脚踝,爆发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力气将他一下子绊倒在地,接着一把抄过地上的那把折叠小刀。 青青咬牙切齿满脸狰狞,看也不看就扬起手里的刀往沙发上两人的方向刺去。 傅时玉搂住江左的手一紧。他环着江左的腰把他一把搂进了怀里,让江左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身前,不被眼前的情景吓到,接着微微侧过脑袋,躲过急急破空刺来的锋利刀刃。 那把锐利的小刀险险擦过他的耳侧,男人抬起右手,又快又准地握住了锋刃。 尖利的刀刃隐在了他的掌心间,相接的地方逐渐涌出了鲜血,接着越流越多,滴答滴答落下的鲜红血色让青青迅速回过了神,他松了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从地上爬起来的保安赶紧上前把他给制住,青青面色苍白如纸,神情痛苦,语无伦次地哆嗦着求饶:“我……傅先……饶……饶了…………” 傅时玉松开右手掌心,那把染了血的瑞士军刀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去,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仿佛手上的伤不算什么,镜片后的细长双目却凝了凌厉又狠毒的寒意。 最先反应了过来的李关邢赶紧让许贵福到三楼走廊尽头的医务间去。 楼上的医务间里有两个他特地请来的私人医生,原本是为了应对宴会上有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和事故,刚才他虽然把宴会提前取消掉,但是那两个呆在三楼的医生他还没来得及通知。李关邢让许贵福赶紧上楼去,把两个医生先带下来给傅时玉做紧急处理,他自己则冲进旁边的盥洗室里找毛巾用来止血。 被眼前场景吓得满脸煞白的许贵福抖了抖,脸上的横肉也跟着颤了两颤,他二话不说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往楼梯的方向冲。 利刃撕拉着划开肌肤的细响在耳边清晰的响起,江左微抬起头,被傅时玉拉进怀里之前他眼角的余光里隐隐约约见到一道银光划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突如其来地搂住了,还导致自己的鼻子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左皱着发酸的鼻子,刚从傅时玉的身前抬起脑袋侧过头去,一只带着暖意的手就绕过他的后脑勺,往前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江左扯开傅时玉的手,他扭过脖子,就见从男人手掌中不断涌出来的鲜红,江左心脏猛的一缩,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口堵得慌,他突然回过身,恶狠狠把神思恍惚的青青扑倒在地,顺势对着他的脸用力地挥了一拳。 …………妈的,拳头好痛,江左含泪。 旁边的保安一个踉跄也差点摔倒,还好及时松了手,才没被江左一起扑倒,他蹲在地上制住了青青的双手,免得他又出手伤了人。 没过瘾的江左站起来又用力踩了他两脚:擦!害我主线任务失败就算了,现在还想捅人害我支线任务也失败吗?!这么恶毒的npc不踩简直对不起广大玩家! 傅时玉站定在江左的身后,目光酽酽地盯着江左俯首时露出的那侧细白的后脖颈,眸色沉沉。 只踩了几下还记着正事的江左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脚,他扭过头,视线落在了男人血肉模糊的掌心上。 江左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柄染了血的小刀,刚想用刀割下裙子上的一长条料子用来绑在傅时玉的手掌上止止血,结果埋头割到一半,李关邢就从旁边的盥洗室里出来了,还弄来了一条干净的薄毛巾。 喘息未定的江左扔了刀子,伸手从李关邢那接过了那条毛巾,接着轻手按在了傅时玉的伤口上,再把毛巾绕过他的手掌包扎起来。 鲜红的血一下子渗透过了毛巾,白色的巾面上染了一圈逐渐扩大的深红色。 江左忧心忡忡,皱着眉头嘟嘟囔囔道:“这个咋整啊,得赶紧先止个血啊……不然到了医院里你血流过多要输血结果医院正好没有你血型的库存了怎么办……?” 362:……希望宿主平时少看点没营养的晚八点档电视剧。 傅时玉垂下眼眸,看着少年抿着嘴角,低头盯着他的伤口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由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他的掌心罩在江左因挥拳而疼的红了一圈的指骨上,轻轻揉了揉。 刚刚捶人的时候导致指骨处都麻掉了,现在一阵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在上面,还是让江左咧开了嘴。 傅时玉哑声道:“知道疼了?” 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随便喊疼的江左死鸭子嘴硬:“一般般,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骤然间“砰”的一声门被脚用力地踹开,休息室内急急刮进了一道气流,许贵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双手各拖着一个满头大汗的白大褂医生。 两个私人医生在这短短的一段路上,从耳边呼啸的风声和许贵福断断续续参杂着喘气的描述中拼凑出了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都以为要出人命了,两人不由跟着迈开颤巍巍的年老的双腿,慌慌张张被拖着一路跑来,几乎是跑出了步入老年后能跑出来的最快速度。 然而一进休息室内,却见“生命垂危”的傅先生只身站着,他面容温和,空出的一只手轻揉着身前少年的手关节,还低着头温声对他说着什么,好像少年因挥拳而微微发红的手指骨,比他被刀划伤还在血流不止的掌心更令他难以忍受一样。 江左扭头,朝两个愣在门口挎着药箱的私人医生招招手,让他们赶紧过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