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飞不进去,得亲自派人去找。” 林墨予比较了一下让仙侍去把医修请回来医治司未渊和直接带司未渊去断魂峰医治哪个更快。 前者要是请回来要来回两趟,到时候司未渊说不定都凉了,罢了,还是自己去吧。 于是把司未渊搀扶起来,命人备好神驹,找好地图,他即刻带司未渊去断魂峰。 这神驹不愧是神驹,一个时辰不到,就把他们载到了断魂峰山脚下。 为节省时间,林墨予一拳打碎笼罩在山峰周围的结界,开了个瞬闪直接把司未渊带到山上的仙楼中。 “医修何在?” “他不在。” “不在?他去哪儿了?”林墨予环望四周,寻着声音进入其中一个弥漫着药香的房间,看到一个蓄着两撇小胡子的故作老成的少年。 对方道:“不知道。” 眼看林墨予就要走,少年赶紧叫住他:“诶诶,你别走啊,你来找他干什么?” 林墨予头也不回,语气急促:“救人!” 少年眨了眨眼道:“我也可以救啊。” 林墨予回身,上下打量他:“你?” 少年上前瞅了瞅司未渊:“是啊,我也是大夫啊,医术不比医修差。” 此时林墨予找不到人,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在少年的指示下把司未渊扶过去放在床上。 少年给司未渊把了下脉,不由拧了下眉,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他现在抬首朝林墨予尴尬笑了笑:“这个……我不会治。” 林墨予正想发火,少年赶紧道:“不过我知道有种东西可以救他,那东西叫寒叶草,长这样……” 少年掏出一本医术,翻到记载那种草药的那页,指给林墨予看。 林墨予看到后却只是睁大了眼睛,再次确认地问了一遍:“你确定?” “是啊,很难找的……” 林墨予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嘱咐道:“好好照顾他,他是医修的主上,天尊的师尊,出了事唯你是问。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听到他要走,司未渊虚弱地喊了他一声:“师尊……” 林墨予闻声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我在。” 司未渊动了动唇:“师尊,你要走吗?” 林墨予摇头:“我只是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师尊……” “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回来,我不会离开你的。” 在他的频频保证下,司未渊这才作罢。 良久,他对林墨予提了最后一个要求:“师尊,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林墨予点了点头:“你说。” 司未渊缓缓开口:“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待我及冠之时,娶你可好?” “好。”这次,林墨予毫不犹豫。 只要司未渊能安然无恙,让他承诺什么都可以。 随后,他便抽身离去,下峰快马加鞭赶往镇仙府。 天色将白之时,他到达镇仙府,趁仙侍松懈之际悄悄潜入府里,快速来到那处孕育着诸多寒叶草的隐秘地穴。 采到足量的寒叶草后,他便一刻不停地起身离开地穴。 可是还没踏出寒夜草的范围,他身子就忽的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此后,他不知醒了多少次,可每次刚醒来,他就闻到周围寒叶草的味道,瞬间被迷晕,反反复复,一直循环。 直到有一天,前来采草研制丹药的仙府弟子看到他晕倒在地穴里,便好心把他带到地上,避免了寒夜草的熏迷,他才得以真正醒来,重见天日。 然而就在弟子借着阳光看清他脸的一刻,却目露惊骇,然后转身匆匆跑了。 林墨予按了按酸疼的后颈,一头雾水。 接着他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摇摇晃晃往前走。 他手里从始至终抓着一把寒叶草。 待他踏出府门,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就在前方响起。 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林墨予抬首一看,瞳孔瞬间震住了。 “未渊!?” 林墨予又惊又喜又懵,看到之前奄奄一息的他现在好好站在这里,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司未渊浅笑着向他走去,道:“师尊,你可让我好找啊。” “啊?”林墨予一时有点没明白在他说什么。 司未渊缓缓走到他身前,俯首轻轻在他耳边低语:“师尊,现在我已及冠,我来娶你了。” “??” 就在这时,已经有一年多没现过身的系统突然在林墨予识海里现身,幸灾乐祸地告诉了他一切真相。 “让我来告诉你吧,自从你来到地穴采草开始,你就被寒叶草迷晕了无数次,统共在地穴躺了一年多的时间。相对的,在外面的司未渊误会你丢弃他十几年,现在已经成功黑化,黑化值高达千亿,你完蛋了哈哈哈!” 林墨予听完石化了几秒。 随后心态彻底炸裂:“卧槽???!!!” 端午番外 端午当日,林墨予照常睡到中午起来。 向来不记日子的他,压根就不知道今天是端午节。 伸了个懒腰,下床走出门外。 去用膳时,他看到本该在学堂上课的双胞胎居然在院子里疯玩。 那不学无术的样子看得他一阵窝火。 全是给司未渊惯的。 见他来了,孩子们默契地叫了爹,就往外面跑,仿佛见他如洪水猛兽。 林墨予:“站住。” 两人乖乖停下,看向林墨予。 林墨予叉腰上前,看了看天色,眯眼道:“这个时候你们应该在学堂上课吧?” 双胞胎互相看了看,转头对林墨予道:“爹爹,今天是稚子节啊。” 林墨予皱眉,道:“稚子节?什么是稚子节?” 老大说:“就是小孩子的节日啊,今日学堂不上课。” 林墨予懂了。那不就是他们现代的儿童节吗?架空仙侠世界也流行这一套? 他半信半疑,因为他不确定今天到底是不是儿童节。 正想问今天几月几日,声后突然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道贺。 “予儿,稚子节快乐。” 林墨予转过去白了来人一眼:“你跟我说快乐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我又不过节。” 司未渊笑笑,不说话。 果不其然,林墨予再回头时,那两小子早已溜之大吉。 垮着脸转过身来:“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打掩护?你们父子仨配合地是越来越好了啊。”林墨予讽刺道。 “怎么会?” “呵。” 司未渊走近:“可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你看不出来?” 司未渊若有所思:“记得你曾经说过,一个男人成熟的象征,在于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林墨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