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他父亲的事的。昨天的时候,因为担心卫风一个小孩子力气没有他父亲大,她还专门让余安找武宁侯府的人跟着,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没想到卫风手一扬,比个大拇指道:“公子你可不知道,那小孩这个!够狠!林叔跟我说的时候都震惊了!” 听到卫风跟她说了详情,姜邈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林叔曾经也是武宁侯的亲卫,因为受伤退了,跟余安的父亲关系不错,对余安也很照顾。 听了余安的话,对卫风也有些同情,便答应晚上去看看。 卫风的酒鬼父亲,连家里的桌子凳子的都当了,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的躺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水沟旁边。 卫风那小鬼头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爹,看着醉的不省人事鼾声大起的人,转头就搬起了一块石头,可以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那酒鬼的脚踝砸去! 确定把那酒鬼的两个脚踝都给砸断了,趁着那酒鬼疼的乱滚惨叫的时候顺势就把人推进水沟里了,不仅将那块砸他脚踝的石头一起给扔进了水沟还另外找了几个石头伪装了一下现场! 然后被惨叫声吸引来的邻居,在几声遗憾和 “林叔说了,那小子可凶,是个狼崽子心性,让东家你还是小心点。” 余安挠挠头,把林叔的话学给姜邈听。 姜邈问他:“那你呢,你怎么觉得的?” 姜邈并没有在意林叔说的话,毕竟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现代出现了这种情况,孩子找机会反抗了也会被说心肠不好的情况。 “啊?我?我不知道,我爹没得早。我觉得还好吧,总不能跟他娘一起等死吧?” 余安还是憨憨的笑,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小心的,毕竟卫风那么可怜。 姜邈一听就笑了,本来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总不能等死吧?偏偏就有些人非要用各种条条框框道德孝道来要求别人。 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人,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 陆澹快要下职的时候,宫中传来了召见的圣旨。 看了看天色,当着传旨人的面,陆澹吩咐随从:“你先赶回家中,告知夫人一声,我今天会晚些回去。” 随从领命而去,传旨的太监打趣道:“陆大人这爱妻的名声果然是名不虚产啊,这晚回去一点都要告知夫人一声。这京都多少女子都遗憾陆大人婚事订的太早呢!” “公公见笑了,只是与夫人越好了,怕她担心。” 陆澹笑得温柔,说道:“我们这便走吧。” …… 陆澹到的时候,谢芳华也正在文德殿中,倒不是谢芳华有意的。 只是谢芳华恰好过来要跟魏昭商议过几天家中她爷爷六十五岁寿辰,以及怎么跟谢家人坦白的事情。 按魏昭的说法,如今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直说便是了,难不成他作为皇上还要怕谢家不成。 谢芳华自然不肯同意,虽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无回头之路,她还是想和有一个更合适的机会能让家人理解和接受她的选择。 况且皇上也跟她保证过,以后肯定会让她成为皇后的,而她肚子里又有了皇嗣……总归也不比以前差的。 谢芳华觉得不管如何,她起码要先出宫一趟,最不济也先跟哥哥谢钧透个气,整个谢家最可能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恐怕就是哥哥了。 听到外面传来陆大人到了的消息,谢芳华刚刚还在对着魏昭娇嗔的脸上,脸色不由的一变。 “皇上为何不告诉我……他要来了?” 谢芳华咬咬唇,看着魏昭不以为意的样子,红了眼眶跺跺脚就要往里面藏。 魏昭一把抓住了谢芳华的胳膊,搂入怀中说道:“你怕什么?你忘了,他失忆了不记得你的。” 第二十五章 魏昭不让谢芳华离开也有别的考量,虽然说他已经相信了陆澹是真的失忆了,但心中依然还留着一点余地,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抓着谢芳华的手不让她躲避,直接扬声道:“宣!” 陆澹一身文官服饰,身姿清逸,进门眼看还有后妃在场,直接礼貌低头垂下眼睛给皇上行揖拜礼:“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声音清朗平稳,就像看到的是一个十分正常的陌生人一样。 反倒是谢芳华的反应更大,一见陆澹身影,便连忙挣脱手惊慌的转过身去。 魏昭留心陆澹的反应,却发现他就跟见到了一个毫不认识的宫妃一样,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没听见没看见。 “陆卿啊,武宁侯打到关外去了的消息,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朝中不少大臣上书弹劾。朕今天找你来,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武宁侯打到关外去有没有必要?” 魏昭仿佛开玩笑似的跟陆澹仿佛在闲话家常,但陆澹却不能真当魏昭是在闲话家常了。 “回皇上,微臣只是文官而已,对军事上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只是武宁侯做事一贯深思熟虑,想必此次应有缘由,望皇上明鉴。” 陆澹上辈子跟魏昭相处的时间可不算短了,怎么应付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张嘴就是他是搞文的,对武不沾,暗示他爹没想让他接手军权,又站在儿子的角度为自己父亲做了辩解,可以说完美契合魏昭心里他该有的反应。 他上辈子清醒成熟的有点晚了,甚至上辈子这个时候还在因为谢芳华的事情浑浑噩噩怀疑人生,直到他爹出事,他才整个人清醒过来。 可惜已经有点晚了。 但这辈子很多事情才刚刚开始,他还有很多事情改变。 魏昭果然对陆澹的这个回答心中满意,本来想找找陆澹话语中的不当之处敲打敲打,此时也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卿所言有理,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朕也是懂的。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朕自然不会贸然决断,希望下次边关军报呈上来的时候,武宁侯能说清楚事情原委。 好了,朕此次叫你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下次朝上可能会有一些对武宁侯不好的声音,你不必忧心,安心办你的差事就好了。” 魏昭安慰了陆澹几句,仿佛突然又想起来似的说:“哦,对了你看,朕都忘了,谢太师乃文官之首,有他帮忙周旋,想来问题也不大,倒是朕白担心了。” “皇上言重了,谢太师为人清正,绝不会因姻亲关系而有所偏颇的,臣与家妻乃青梅竹马成婚也并非联姻,请皇上明察!” 陆澹表现的就像担心皇上误会的忠心臣子一般,急急的为两家辩解。 “哈哈,朕也只是说说,哪有那么严重。只是听说谢老的孙女有京都第一美女之称,但朕看来朕的姝妃当称一句绝色天下,陆卿不如抬头看看,朕之姝妃比你之妻子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