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中醒了过来,却还是没有恢复神智。 春.药的猛烈药效根本没办法让他安静下来,强烈的情欲一阵接着一阵,磨得人快要发疯。 司若尘痛苦不已,他甚至被刺激地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没完没了的欲望,不断折磨着他。 “啊……” 季青临抱着他,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握住。 “我帮你。”嘴唇亲着司若尘湿润的眸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司若尘被他吻着,呼吸急促,细密的薄汗在他光洁的额头渗出,强烈的快感安抚着一阵阵情欲。 “哈…嗯……师父…” “我在。” 季青临感觉手上一阵跳动,接着粘稠湿润。 马车一路颠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墨松骑马跟在旁边,从这些正常的声音里偶尔听到几句不太正常的声音,而且能够清楚地听到是司若尘。 他眉尖微蹙,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季青临不要玩得太过火,人家身上还有伤呢…… 墨松清了清嗓子,轻咳了一声。 “王爷,前面就有客栈,你们……需不需要停下来去那里休息一下?” “不用,加快速度立刻回大魏,司若尘身上的伤等不起了。”只有大魏才能找到最好的大夫,才能把司若尘治好。 越晚他越害怕。 “那……那行吧。”墨松立刻让所有人加快速度。 两日后,马车终于到了摄政王府,季青临打横将人抱回了房间,一边对墨松喊道: “去把大夫找来!” 季青临忍痛把司若尘身上的衣服从伤口上撕下来,用清水给他洗干净,再全部重新包扎好,几乎快把人裹成了粽子。 大夫原本想跑,又苦着脸被墨松提溜了回来。 看到床上躺着的粽子胡子都快吹起来了。 “老夫……老夫怎么这么命苦!” 坐在床边的季青临一眼扫过去,大夫立马不说话了,乖乖地把手搭在司若尘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他摸着胡子,眉头却越拧越紧,换了只手又把了次脉,对着司若尘的伤口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奇怪,真是奇怪……” 季青临心下一冷,眉头紧皱。 “他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他一眼,“身上好几处刀伤,虽然有意避开要害,却捅得很深。指甲是被人生拔出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出来。他的手筋被斩断,便相当于一个废人,虽然并不是不能使用,但想要再拿剑是不可能了。” “还有他身上的残留的春.药,虽然你替他解了一些,但用量太大,如果之后不解掉,怕是会淤积在身体里,成为余毒。” 说了这么多司若尘身上存在的问题后,大夫突然顿住,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司若尘道: “但是非常奇怪……” “怎么了?”季青临焦急地看着他,“难道救不活他吗?” “不是……” 大夫满脸的不解。 “他的伤口居然在自己愈合,这可真是奇迹。不出半个月,他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季青临死死地看着他,声音颤抖。 “当然了。”大夫开完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墨松,看住他,别让他又跑了,半个月后司若尘没事,你再把人放了。”季青临叮嘱道。 大夫:“………” “嘿嘿,跟我走吧,谁让你上次跑过呢?”墨松把气得胡子翘起来的大夫拎了下去。 半个月很快过去,诚如大夫所说,司若尘的伤肉眼可见地逐渐变好,季青临才终于放下心来。 他每日陪在司若尘身边给他喂药,用嘴给他渡过去,苦涩的药味在两个人嘴里蔓延,喂完就替他擦身子。 这一日,季青临照例给他喂药,舌头顶开他柔软的嘴唇,把药送进去后扫过司若尘的舌尖,突然感觉司若尘的舌头动了动。 “唔…” 季青临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了司若尘那双红瞳。 不知醒了多久。 季青临惊喜地抱住他。 “你…你醒了?” 司若尘眨眨眼,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你是谁?” 第八十章 真的要我去找别人? 听到这句话的季青临大脑短暂地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正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到底是谁?” 季青临的手从司若尘身上收了回来。 司若尘用手撑床,正要起身,又被季青临一把按了回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 司若尘似乎被他压到了伤口,闷哼一声,季青临见状立马放手。 “别动,伤口出血了,我给你换新的。” 季青临想要去解开他已经见红的绷带,被司若尘躲了过去。 “我可以自己来。” 季青临的手顿住,去一边的桌上取了新的干净的绷带,剪刀和药,一齐放在托盘里端到他的面前。 “那你自己来。” 司若尘手上的筋脉已经断了,他每次用手都在发抖,艰难地接开自己身上的染血的绷带,然后给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敷好药,每一次手腕上的伤比身上的伤还要疼。 司若尘咬着牙,只凭着自己痛苦地一步步完成本来很容易的事。 季青临只是看着,全程没有动手帮他,也没有出声。 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墨松突然推门进来,看门进来看到司若尘这身残志坚的样子呆了呆,随后对着司若尘吼道: “你干嘛呢?旁边坐着个大活人用得着你自己动手?” 他连忙冲上去要给司若尘帮忙,见他一脑门的汗,对着旁边视若无睹的季青临道: “还有你,你就看着他自己弄,都不知道给他搭把手?” “他不让我碰。”季青临双手环胸靠在床尾,歪头看着沉默不语的人,“而且,他自己这不也弄得挺好的吗?” 墨松眉头一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 司若尘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安安静静坐在床上,侧过脸眼睛盯着床里面,似乎是有意避开季青临死死盯着他的目光。 一股诡异的氛围在周围蔓延开来。 最后只听墨松开口问道: “你俩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闲的吧。” “确实是闲的。”季青临冷笑。。 他在墨松的呼喊声中一把掰过司若尘的脸,脸色阴沉地可怕。 “最后问你一次,我是谁?”嗓音低沉,满是危险。 墨松被吓得呆住了,“怎…怎么回事?” 他怕季青临脾气上来把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打死,冒着被揍的风险,想上去把暴走的季青临拉住。 “别动手啊,这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