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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捕当晚在手臂上裹上油布,点燃了伴随他几乎一辈子的家徽。
本以为可以逃脱了束缚…
“为什么要做这种羞辱家族的事。”
“因为我不需要家族也可以走起来。”
即使如此…派吞不愿意继续回忆自己会在这里的原因,拿出了唐糯给自己的茶叶,他只是为了送茶?派吞不仅不信甚至觉得好笑。
礼盒里除了茶还有几份文件,还有一个信封包装的物件。
里威把派吞锁在了这样的空间里,没有外籍的讯息,唯一的读物就只有与慕缇查家息息相关的家族史,得知境内最近所发生的事只靠这几张资料。
派吞很清楚鲁尔想做什么,也知道于韦洪做这些是抱有私心,只是现在唐糯想要从自己这里找突破口…未免有点太自信。
如果唐糯不是穷途末路可能也不会考虑来找自己…派吞是如此想着,随后打开了放在自己手边的信封,浏览了大概。
“狡猾。”
派吞又一次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仿佛在折磨自己一般来回揉捏着,血液再次从纱布渗透而出。
唐糯试穿第二天要出席用的礼服,在过往是不会考虑到这副模样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但是现在系领带就和绑鞋带一样娴熟。
“你给派吞看了什么?”阿秋摆弄着唐糯明天要送给肖柒他们的礼物,“出门前就莫名其妙地说要打印东西,你现在和我哥学的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也是按你所说的那样投其所好。”唐糯两手一摊,“我给派吞的交换条件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需要什么?”阿秋有些发懵,“总不可能是茶叶吧。”
“现在就看他明天愿不愿意见我们了。”
阿秋懒得和唐糯打哑谜,取出礼盒里的一对耳环,“这是你从哪里搞来的?”
“哦…鲁尔那边有个珠宝原料厂,那时候容华还没有接管,我就拜托房谨言给我提供个新招来的设计师。”
“你还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唐糯瘪了瘪嘴,嘀咕道:“有什么好占便宜,钱还不是我自己出的钱。”
青阳林俯身在案,受到唐糯的消息瞬间来了精神,清清嗓子才回复他。
“如你所料的败诉了?”唐糯坐在床上,领带还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前,“怎么还不休息?”
摄像头的位置正对着唐糯半敞的衣领上,露出了流畅的脖颈线,青阳林没打算挪开视线,“自然是还有事没忙完,听说杨禹也去了T国,你有见到他?”
“啊…是,是同一趟班次,现在就住在我们隔壁。”唐糯给阿秋示意了一个眼神,就青阳林的性格搞不好会问杨禹他的状况,自己在调查派吞这件事可不能让他担心了,“你呢?今天应该见了徐煜,能谈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