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欧楚楚咬着笔说。 连啸愤愤不平:“搞得好像我愿意看。这种垃圾,谁知道他都用催眠剂干了什么坏事。我宁愿多做几道题都不想看见他那张恶心的脸!呸!” “哎呀你们快看最新的这一条,郭祺被警厅的人带走了,说是还涉嫌泄露机密。” 吧台上摆放了五只餐盘,只有其中一只装的是鳕鱼,其他都是鸡肉。 萧淮砚挑出了装鱼的那一盘,抬头时发现宿陵不在视野范围内。 他走到窗边,这才看见宿陵侧身站在路边,怀里抱着那只常喂的橘猫。 节能灯从草丛里射出,将道路照得通明。此时正是N区行人较多的时候。 萧淮砚擦干净了手,忽然愣在了原地。 路中央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暖黄色的灯光里,宿陵微微垂眸,没什么表情,苍白的手指刚刚松开橘猫的后侧左脚。 而幽绿的液体正从那一侧流下,顺着黑色的裤子一直途径皓白的脚踝,地面积了一滩深色。 作者有话要说: 萧淮砚:是我打的人吗?不可能啊,你看错了吧?明明是宿陵干的。糟糕,怎么感觉他这么护着我呢。哎看在这个份儿上就勉强帮他遮掩一下。 宿陵:我就静静看着…… 多年后萧淮砚回忆起这件事:我可太牛了,全自动切换无缝衔接。 一个520小剧场。 萧淮砚:宿陵宿陵,谁是你在世界上最爱的人? 宿陵:(晒太阳发呆犯困ing) 萧淮砚:这个问题很难吗? 宿陵:(刚刚好像有人说话?) 萧淮砚:我生气了!不是我也不能是别人! 刚睡醒的宿陵:……? 气成河豚的萧淮砚上街溜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过节并没有人理他。 好不容易回了家,若无其事可怜兮兮地蹭到宿陵旁边。 萧淮砚:我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宿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怎么办呢,摸摸头吧) 萧淮砚:……瘪了。 宿陵:(光摸头好像也没用,亲一个吧) 萧淮砚:!!!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了!但是为什么刚亲到呼吸乱掉下一秒我就被撩翻了? 宿陵:手拿开,晋江不准脱衣服。 第12章 飞廉(12) 嘈杂的议论声钻进了宿陵的耳朵,但他仿佛没听见,收紧了抱着猫咪的手臂。皮肤上还有几道抓痕。橘猫有气无力地缩在他的怀里,虚弱地眯着眼睛,左后腿无力地垂着,关节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越来越多人聚集在周围,淋漓惨状引起的惊恐在彼此间传递。 “到底什么情况啊?这怎么回事?” 头一个看见的人惊魂未定,尾音都打怵:“我刚亲眼看见,是他把猫的后腿折断的!猫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绝对是真的!” 说完,又往身后退了退。 “卧槽,学校里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啊。” “嘘,你小声点,他不是那个人形兵器吗?这种怪物生性残暴,指不定就是一高兴了……” “离远点离远点,这光天化日的,太恐怖了。巡逻处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 在窃窃私语之中,宿陵抱着猫的手放轻了力度。在被恐惧或憎恶的眼神包裹时,他仍旧站在原地。 他不明白为什么。 但沉默只会助长旁观者加诸在他身上的目光或话语。 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宿陵的视线里。 他缓缓抬起头。经过脸颊的风渐冷。 萧淮砚面若冰霜,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就像在瞧着一个陌生的、残忍的、毫无人性的冰冷机器。 哪怕没有说话,宿陵也感觉到他和平时不一样。 那双桃花眼在逐渐低沉的天色中显得深邃,压抑着的愠怒传达出了危险的气息。 宿陵退了半步。 这时,一旁的人群中有人咄咄逼人地喊道:“这种怪物必须滚出帝国学院!虐待动物是违反联盟保护法的!你不能包庇他!” 萧淮砚淡淡一眼,周遭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然后,冷冰冰的声音质问宿陵:“是你做的吗?” 宿陵茫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愤怒。 他承认道:“是。” 那人的目光里,失望转瞬即逝,变得跟声音一样寒冷。 “你每天都来喂它,就这么对待吗?” 宿陵神情迷茫,却又透着急切:“……它要死了。” 那双桃花眼微敛,似乎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一只手从宿陵怀里强硬地夺走了猫。 宿陵没有阻拦,那一滩柔软的太过脆弱,容易受伤。 萧淮砚拎走了猫,背对着宿陵,压抑着愠怒。 “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宿陵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周遭有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谈论,但他如同听不见一样,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离开了。 室内的灯光洒落了一地,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被屋门关在了寒风里。 一张无尘布在角落的桌面上铺开,橘猫被轻轻放置在了上面。尚未干涸的绿色蹭了一片氤氲。 有那么一瞬间,萧淮砚什么也说不出来。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或许根本不会相信。 但人形兵器那样的存在……可笑,他本来就不应该有所期待。 原本煎好的鳕鱼被毫不留情地丢入了垃圾桶。 门铃响了三声,一阵兴高采烈的声音伴随着把手一拧。 一箱饮料和乱七八糟的食物因为拥堵而扑在了地上。 “老大,我真是饿死——”希子都蓦地噤声了。 欧楚楚被连啸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探过头,欢快的声音还没出就被压在了喉咙里。 屋子里的气场极低。 萧淮砚戴着杀菌手套,正在给橘猫的伤口消毒。灯光落在骨节分明的手上,将尚未清除的血污照得更加触目。 等处理完毕,他从急救箱中拿出了一支麻醉剂,注射在了橘猫的后腿根部。 “我靠,这也太可怜了吧。”连啸呆愣愣地,好在发现猫还活着,稍稍松了一口气。 室内静默得可怕。 没多久,又一个人推门而入,连敲门都省了。 弗兰克伸了个懒腰,不耐烦地抱怨道:“让我来干什么,有酒喝吗,我又不是兽医。” 见萧淮砚黑着脸,他话锋一转:“不过整个帝国学院,像我这种什么都能看的顶尖医学生实在是屈指可数。你让让。” 一个白色的小箱子摆在了桌边,自动伸缩调整后,机械臂支出了一枚椭圆的检测仪。它围绕着橘猫的伤处旋转了几下,镜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绿色字符串。 弗兰克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