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她只要安心做菜就好,其他事情根本不用操心。 这边刚有动静,尚食司长官就有应对,而且应对的极为漂亮。 果然在尚食司当咸鱼是对的! 天塌了还有长官顶着。 有这么一出之后,西外宫诸司宫人哪还按捺的住,有其他诸司长官开头,那他们去吃也无妨啊,有问题先找那些长官们再说。 反正御用监的小太监们已经开始往西膳房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再说了,内宫的糕饼固然好吃,但也没有西膳房的早点好吃。 一连吃过两日西膳房早点,诸司宫人似乎也摸清最近的规律。 那便是西膳房的早点绝对美味,午饭跟晚饭就不要过去了。 尚食司身边的侍女刚走,西膳房立刻人头攒动。 苏菀瞧着人来人往的诸司宫人,这心也放下去了,她刚才已经在琢磨,怎么把豆腐脑变成豆腐羹。 香甜软糯的豆腐羹来做午餐,肯定非常美味。 两个菜品是有些为难的,可若是烙饼夹菜,肯定一绝,还能掩盖菜品搁置时间长的问题。 可惜,差点就能吃到烧饼夹菜了。 西膳房再次忙的热火朝天。 咸甜豆腐脑被分为两队,一种食物,浇上不同的料汁,味道竟然天差地别,而且不管哪种都好吃! 再配上韭菜豆芽,凉拌木耳,还有软乎乎的馒头。 怎么连西膳房的馒头都改变这样大? 此时的尚食司官署尚膳监,长官放下手里的馒头,赞叹道:“不愧是白案家里出身,馒头味道确实不错。” 旁边的侍女疑惑道:“宫人选人的时候不是查清底细,她家并未教苏菀手艺。” “宫女众多,难免有疏漏,而且各家的事,也不是真的事无巨细。”尚食司长官笑道,“不管怎么样,倒省我们一番功夫,你让西膳房左右执掌多照顾她些,等这事了了,自然不会亏待。” 侍女看着长官表情,下意识道:“女官大人,您是想把她接到自己身边?” 她可从未见过长官这样欣赏一个宫女。 尚食司长官笑:“不急,时日还多。” “这宫里做事最不能急躁,她现在年岁小,在西膳房安安稳稳地过着。以后也看她的心意。” 这句话说完,侍女立刻明白长官的意思。 以后这小宫女苏菀,只怕前途无量,不管做什么,都会有长官暗暗撑腰。 可现在确实年龄小,提前接到南北膳房反倒不好。 南膳房的南丞副也是等到自己侄女李蓉蓉十六了,这才接到宫中做事。 苏菀还不着急,让她先在西膳房安稳过着。 尚食司女官又看了名册上苏菀的名字,倒是个可喜的变数。 而且她也想看看,苏菀到底有多少潜力,所以她准备的厨娘还未送到西膳房。 若苏菀自己能成也行,不成的话,立刻有人接手。 至于内宫那位? 女官笑笑,那位的手也伸不到尚食司。 苏菀此刻却在西膳房调停豆腐脑咸甜之争。 一方人喜爱甜豆腐脑。 另一方人喊着咸豆腐脑最棒! 这可不就争论开了。 苏菀简直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争的! 没意思啊! 反正都是食物,大家吃的开心就好。 好在大家都要当值,这才散开,只是西外宫不少宫人都在念叨咸甜,倒是让没去过西膳房吃早点的其他宫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吃个饭,还要争这个啊。 等早餐结束,苏菀并未回去休息,而是仔细看了看今日来吃饭的名册。 去各个膳房吃饭,都是要出示牌子,登记名册的。 虽说不算规范,但也能记个大概,至少要把哪个地方的宫人来吃饭了给记下。 苏菀瞧着三天名册,明显一天比一天的人多。 而且来的人也很有规律。 到西膳房吃早点最多的,便是卫钧他们御用监的人呢。 这也正常,凭借苏菀私下跟卫钧跟正副总管的一点小交情,他们也愿意把西膳房好吃的事说出去 其次来的人,便是御用监旁边的尚宝监,只是顶多来十几个人呢,剩下的人则稳如泰山,基本上半步都不踏入西膳房的房门。 西膳房负责的五个官署,也就这两个地方有人来吃饭。 其他的便是旧监库,宝钞司,关帝庙。 关帝庙不用说,只有一个言沛在。 旧监库跟宝钞司倒是谁没来,整齐得很。 以前不来也就罢了,可现在掌权贵人的命令是,西膳房不能有一个投诉,而且还要让负责的五个官署都吃好。 现在要是不来,那容易被钻空子。 好在还是不着急的,现在还只是开始。 先让御用监的宫人们吃好饭菜,就是个好的开始。 明日便是第四天,后日第五天,她定下的菜谱五日一循环,所以做好这两日之后,想必就能留着御用监绝大部分宫人。 两日的菜单被苏菀一一拿出来。 四月二十四,第四日早餐。 香菇玉米粥,凉拌莴笋,香炒豆腐干,萝卜丝饼。 最后的饼是萝卜跟面粉用小火慢慢煎出来的饼,四五口一个特别香。 四月二十五,第五日早餐。 吃的是燕麦粥,雪菜肉末,小炒白菜,槐花蛋饼。 槐花是当季的物件,做出来特别新鲜好吃。 因为鸡蛋不能多用,也就多加了面粉,味道依旧不错。 苏菀做过第五日的早餐,发现来吃饭的宫人们来的越来越早,她们西膳房做的分量更是越来越多。 就这样还是不够吃。 之前也不知道大家的饭量这样大! 苏菀笑着收拾东西去关帝庙。 只是她今日到的时候,言沛竟然还没来。 等言沛再出现,总觉得他脸色发白。 苏菀睁大眼睛,下意识扶了他一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言沛微微看了她一眼,随口道:“无事。” 这怎么是没事的样子? 但言沛显然不愿多说,只是坐下闭目养神。 昨日他宫中有人行刺,显然是派来试探。 虽说他身手不错,但也只能挨上一刀,这才能免除怀疑。 他并未觉得有多疼,只是麻烦些罢了。 只是眼前的苏菀看起来,倒是比他还难受。 苏菀只好不问,可心里显然更加认定这是个小可怜,等把今日的饭食摆出来之后,苏菀没像前两日那样离开,反而开口道:“我看你脸色发白,身体却烫,是发烧了吗?” 见苏菀眼神带着担忧,言沛睁开眼看她:“你觉得我被人欺负?” 这句话他很早就想问了。 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苏菀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