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安祁的脸,问他:“你要不要乖乖听话?” 安祁当然点头,乖的不行:“听话!安祁听陛下的话——”说罢,又朝着他傻笑一下。 “那朕觉得有点冷,安祁给不给朕暖暖啊?”玄安帝说这句话明显不怀好意,若是平时清醒着的安祁方能仔细想想,但是现在醉的和个小迷糊蛋一样的安祁自然想不到那里去。 他只歪了歪脑袋,还是笑着回:“好啊!” 接着,玄安帝故意在安祁耳边朝他耳语。 安祁的脸更红了,犹犹豫豫指着那个地方,语气有些羞:“那里、那里该怎么暖啊?” 玄安帝正大光明地耍流氓,声音传进了安祁耳朵里:“安祁觉得自己身上哪里最暖和呢?” 安祁有些犹豫,复又迟钝地拿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说:“嘴巴里…热热的……” 玄安帝眸子看着安祁,浸着温柔的笑意,拿下安祁的手,说:“嘴巴就算了,朕舍不得。” 安祁咯咯地笑了两声,笑完却发现玄安帝眼神可怕地正看着他,立马收了笑,问他:“怎么——唔!” 话还没说完,玄安帝就俯身亲他,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贝。 虽是在亲他,可是手上动作也不老实,一直往他衣服里伸。 御书房其实很暖和,玄安帝不怕冷,在没遇着安祁以前他冬天里也不常找人放炭火,因为暖起来了就容易困。但是现在他不仅每日都要叫人准备炭火,还早在入冬之前叫人往御书房和太和殿的地上铺了地毯,这样安祁也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安祁的确是没觉得冷,甚至是还觉得热,被玄安帝脱了衣服也只是不清不楚地贴着他,绵绵地告诉他酒一点也不好喝,又苦又甜又辣,他不喜欢。 “你喝了多少啊?”玄安帝微微抬高安祁的身子,又让他岔着腿支在自己大腿两侧,靠在自己身上。 安祁没怎么注意他的动作,屁股在他大腿上动了动,随即被按住,软着声儿说:“就一杯呀。” 一杯?一杯你就成这样了? “真没出息。”玄安帝说着,双手贴着他的裤缝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屁股上传来了凉意,安祁正要转头去看看,却不料被玄安帝抓着软肉狠狠捏了一把。 安祁当即酥了半边身子。 玄安帝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刻,对现如今这般可人的安祁自然是恨不得一口吞了,但是安祁明显有些受不住,他脑子里想了不下十个姿势,但是搂着安祁的腰时又不舍得了。 最后只在他耳边叹了一声,开口:“这次自己来好不好?” “嗯?”安祁歪着脑袋,不明白他的意思。 “朕的意思是,你自己扶着坐下去,这样就不痛了。”玄安帝一本正经地胡说,虽然不能让安祁随着他的心意做些出格的动作,但是这样也还算不错。 安祁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怀疑:“当真不痛吗?” 玄安帝亲了亲他,哄骗着他。 做到最后,安祁几乎是被玄安帝牢牢按在身上的,腰上始终被一只手禁锢着,即使他哭着逃开也终究是没能躲过一次、两次,乃至第三次的命运。 最后生生晕了过去,身上软绵绵的再无一丝别的力气。 酒已经醒了,安祁却悔不当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只能在心中默言:今后再不喝酒了。 书房外早已经天黑,玄安帝叫人拿帕子和衣服的时候安祁是被紧紧裹着的,像是怕他着凉,除了脸,其他的一丝皮肤都不外露。 玄安帝伸手碰了碰安祁热乎乎的小脸,有些满足地淡笑了一下。 的确,酒当真是个好东西。 第六十三章 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安祁清醒时已经快被自己羞疯了,玄安帝并不在自己身边,好像是在外边处理事情。 他慢吞吞地动了一下,这一动作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腰像是断了一样,屁股火辣辣地疼,被子一掀,大腿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腰上也留下了玄安帝的手掌印。 安祁看着这副景象差点哭出来,他昨天的记忆还在,先是被玄安帝哄骗着自己坐上去,后来又被压在书桌上,再后来抱着他走向里间……整个御书房,几乎是每一寸地界都沾染了他们的气息。 这简直是太……太羞耻了! 害羞是一回事,身上痛又是另一回事。 安祁自己一副凄惨模样,他都不敢去碰一碰,肚子从昨天下午就饿着,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好饿啊。 再开口试图说话的时候,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的轻声。 更觉得委屈了。 安祁嘴巴紧紧闭着,眼睛里泛起了泪花花,在大殿上传出了低泣声。 好在玄安帝听见了动静往里面走,刚进门就看见安祁裹着被子,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急忙过去,将安祁抱进怀里,忙问他:“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呢?” “哪里疼了?”玄安帝俯身捧着安祁的小脸,亲了亲又问了一句,“做噩梦了?” 不说还好,一说安祁就一肚子气,挣扎着推开他,当着他的面掀了被子,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几乎是质问着道:“你看这里——你干的!”Y。U。X。I。 “你!你坏家伙……”安祁说着说着,又拿胳膊挡住视线,似乎又要哭。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玄安帝舍不得让他再伤了嗓子,只好抱着他哄着他。 “是是是,朕不对,朕是坏家伙……”玄安帝顺着安祁的脊背往下摸,抚了抚他软软的身子,“咱们先洗漱,吃点东西好不好?有玫瑰玉露还有你最爱吃的小点心。” 安祁不依他,哑着嗓子骂:“你混蛋!趁虚而入!有辱斯文!偷鸡摸——” 话还没说完,玄安帝捂住了他的唇,哭笑不得:“宝贝,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安祁偏不管,狠心咬了他一口,但是也只是在玄安帝手上留下了一些亮晶晶的口水罢了。 “怎么还咬人了呢?”玄安帝笑着松了手,又低下头没脸没皮地亲了他一口。 “你就会这样哄我!你把我、把我搞成这样,你哄不好的!”安祁宣告着,颇有气势。 玄安帝却也有道理,揉着他的腰问他:“你要与朕论对错?” 说罢,安祁的身子僵了一瞬,又听玄安帝开口:“既要论对错那就从头来吧。” “谁叫你大冷天到处跑的?还跑去找玉弦歌。” “还背着朕跟他喝酒?” “安祁,谁许的你。” 安祁瞬间转了态度,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现在又心虚得很,可怜兮兮地趴在玄安帝怀里不敢抬头。 “陛下、陛下都罚了安祁了……不能再生气了。”似乎担心证据不够,安祁又急忙掀被子叫他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