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伶叹了口气,我害了你,你打了我,我们扯平了。
我没想打你的。江落道。
楚伶微怔,刚要说什么,只听对方继续道:我想杀你。
楚伶:......
系统,我害怕。
我想着,也许,我跟你永远没有缘分在一起。
江落缓缓道,那倒不如躺在同一个棺材里......紧握住楚伶的手,十指相扣,永远在一起。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既然生没有缘分,死亦可以捆绑在一起。
江落知道自己的重生来之不易,但有些东西已经成了执念,无法放下。
我,我不想,我害怕。楚伶推开江落靠近的脸。
江落似乎笑了笑,不会的。
楚伶:嗯?
江落不再说话,低下头专心在楚伶的脖子上留痕迹。
他不会的,他终究,是下不了手的。
火光摇曳,一滴滴油水从烛顶落下,带起一片炙热。
烛火被放进了温暖的罩子里,热气蒸腾出一片片水珠,烛垫子盛满了油水,热气升腾。
事后,楚伶满头大汗的踹开抓着他脚踝的江落,一个人缩到了床沿。
然而,江落还是很没有眼力见的上去想要将人抱住。
热,热死啦。楚伶拍了对方脑子一巴掌。
这只手一去,就是入了虎口。
被江落抓过来舔了又舔。
楚伶累得都懒得骂他变态,只是有气出没气进的躺在一边。
两人正温存着呢。
门口,突然响起了转把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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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魔妃的休弃妃子(三十一)
弗西克在靠近房门之时就觉异样,所以在推门的那一刻几乎是一瞬的。
门开。
迎接他的是胡乱扑到脸上的大风。
抬头,只见的窗子大开,外面的狂风蜂拥的冲进来,把窗帘刮的高飘在空中。
室内一片漆黑,唯可见的是阳台上,在月光下的一抹人影。
风刮过,吹起那人的衣摆,窗帘半遮盖对方的身影,隐约可见半边面孔和阳台外盛开的白花,朦胧而唯美。
或许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弗西克靠近的脚步都轻了许多。
近了阳台,脚尖刚踏上了门槛,那人出声了。
王。
简简单单一个字,莫名拨动了弗西克的心弦。
他鬼使神差的上前,凝视着半倚在栏杆上,一身素袍的少年。
月下美人也不过如此了。
长而凌乱的头发随风飘散,或是落在耳边,或是落在肩头,或是缠绕上了栏杆,素白的袍子在风动下勾勒出身形,却也显的羸弱惹人疼惜,面孔在月光下白净而精致,半边的阴影,清晰的勾勒出秀美的五官。
弗西克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上了楚伶的下颚,遂而捏住,大拇指按压着对方的下唇。
是温热的。
他缓缓低下头......
王。楚伶挡住了,他低垂着头,眼帘轻颤,似乎很是不安。
弗西克蓦然清醒过来,他摸了摸楚伶的挺而秀气的鼻子和瘦的凹陷的脸蛋,突然道:魔妃的位置给你怎么样?
楚伶骤然看了过去。
就弗西克坐上魔界之王的宝座后,只有过两任魔妃,先后早死,至于什么原因,也没人得知,人们只知道,每一任魔妃都是受到过魔王盛宠的。
......我,我受不起。楚伶想要后退,可硬杆抵在自己的脊背上,使得他不得继续。
后面是栏杆。
这不是你受不受的气能衡量的,而是,我给不给。弗西克很快就单方面的决定了这个事情,他半揽过楚伶的肩膀跟着对方一起在阳台上靠了一会儿。
楚伶:快走啊,要冻死了。
弗西克大概是发现了什么,他摸了摸楚伶逐渐发冷的脸,将人往怀里抱了会儿,片刻后低声道:我让你做了魔妃,那些人便全得听你的,我相信你能做好一个魔妃该做的事,例如管理后宫,再例如教导好你的......孩子们。
楚伶忍不住抖了一下。
见鬼的后宫,见鬼的孩子。
那些孩子恐怕比他的年龄都大。
王.......楚伶硬着头皮就要拒绝,被弗西克堵了下来。
不能拒绝。他面上笑眯眯的,语气却是不容否定的强硬。
楚伶默默咽了下来。
又被弗西克抱着交代了一系列作为魔妃该做的事情后,楚伶的表情已经麻木了,他也没再反驳什么,为了把人送走,他表现的那叫一个顺从乖巧。
终于在好半天后,弗西克离开了。
随着关门声刚落,身后就传来一声嗤笑。
魔妃?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楚伶听着这熟悉的口气,眉头挑了挑,这是气还没沉一天,就变回原形了?
干嘛,你觉得我不能担任吗?楚伶转身靠在门上,抱胸,撇了撇嘴道。
你能担任什么?管理后宫,还是.....管理他的儿子?江落大步上前把他拽到了怀里,低着头,在对方耳边咬牙切齿道:嗯?父妃。
楚伶莫名的听的耳朵一酥,他搓了搓红红的耳朵,想要后退,腰却让对方牢牢的框在怀里。
你,你放开我。他挣扎着去推对方的胸口。
江落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又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向下,想要把弗西克触碰过的地方全部亲吻一遍,顺带还咬了咬,留下了好几个印子。
楚伶怎么推都推不动,有些恼火道:知道你还亲我!我就是你父妃,你尊敬些啊!
江落手上一松,这下楚伶很轻易把他推开了。
楚伶拍了拍自己褶皱的衣服,其实,他里面是真空的,毕竟刚才弗西克来时也就一瞬间的事情,根本来不及做太多,最后连衣服都还是在阳台上系好的。
挣开江落的束缚,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对方又贴了上来,勾着他衣袍的袋子转了转,亲爱的父妃,您希望......我怎么尊敬您?暧昧而低沉。
楚伶觉得不妙,刚要逃开就被江落一把扣住。
一转头,就是对方略带不悦的神情。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楚伶拉了下对方的手,没拉动,稳得很,便气的去拍对方胸口,他说说而已,我又没应!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你打不过他,我才那么委屈!
他越是说,越是真觉得自己委屈,你打了我,才道完歉就给我甩脸色吗!明明都是你的错。
父妃......还是很介意吗?
江落的手滑过楚伶的脸颊,楚伶觉得心头有点痒,脸上也有点痒,他缩了缩,想要退后,但退不了,只能用肩膀蹭了蹭。
当然,嘴上也不忘回答,肯定介意,疼死我了。
江落沉沉的应了一声,摸了下楚伶的脑袋,然后走到了一边,拆了个椅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