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给宁求之。 宁求之打电话给曲歌近,询问辞职的缘由。 曲歌近的答案是孙家的‘浩寸企业’在走下坡路,岌岌可危,孙曲两家关系交好,他又作为孙家的前女婿,孙浩然失踪了,孙浩静不在了,他想去帮‘浩寸企业’,所以辞掉了s集团的职务,全身心投入‘浩寸企业’,拯救‘浩寸企业’。 原本被怒气填满的宁求之听曲歌近这样说了后,被曲歌近的善良与仁义打动,内心对他赞许不已。 这样也好,放手让他历练一下,经历一下企业遭遇危机该如何解决,假如日后s集团出现类似的事,他也有经验去处理。 不过,有宁博这个例子在前,宁求之就没对曲歌近表现出溺爱和赞赏,心里同意他去浩寸企业,嘴上语气却还和以前那样严厉。 “败家的玩意儿,自家产业都没守牢,你还去帮别人,孙家那女儿都死了,都和你没关系了,你还要贴着脸去,你要去便去,我现在就批了你的辞职报告。” “伯伯,对不起,对不起……” 霍扉婷站在虚开门缝的门外,看见曲歌近捧着手机,脸上表情卑微,道歉的时候,宁求之不在他面前,他都还不住地弯腰鞠躬。 等挂了电话,曲歌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站在门外的霍扉婷。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来,我带你下楼吃饭。” 曲歌近不用上班了,一天24个小时都守着霍扉婷,从宁博带走孩子之后,霍扉婷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是在床上闭上了眼,她都睡不着。 现在来曲歌近面前晃,并不是她饿了,而是…… “哥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还是想求求你,帮我打听一下小易的情况,好吗?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种小事很轻易就能完成,可对曲歌近来说很诛心。 “你就知道关心那孩子怎么样了,你怎么不来关心关心我怎么样了,逼我离开了公司不够,你是不是要搞得我离家宁家,你才开心?” 曲歌近发起了火,直接摔了手里的手机。 那一摔,手机的电池都摔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霍扉婷低下头,又开始碎碎念着对不起,红着眼,掉起了眼泪。 她也感到非常内疚,充满了怯弱与不安,如果不是自己,曲歌近不会被宁博逼离s集团。 曲歌近指着霍扉婷,说道:“你就哭,只知道哭哭哭哭,烦死了,我去拿个盆,给你接着泪哭。” 转身还真的就要去卫生间找个盆子给她接眼泪,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哥,开门啊—”曲瑞芗拎着两袋水果站在门外,叫起了门。 曲歌近朝只穿了睡衣睡裤的霍扉婷吼道:“站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快回屋去。” 盯着霍扉婷走回了房间,曲歌近就把门內套了两把锁的门依次解锁,开了门。 看见门内上了两把锁,曲瑞芗调侃:“哥,你拿了两把锁把这门从內锁上,防什么呢?家里是藏了什么宝贝?” 那锁是防着霍扉婷逃出去的。 曲歌近想要就这样关着她,关到她死心为止,但要等到她对那孩子死心,时间一定很漫长。 曲歌近都做好了要关她几年的准备了,说不准几年后,到了计划该要孩子的时候,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说不定她有了新的孩子,就会忘记旧的孩子了。 “没什么,你来这里干嘛呢?”曲歌近说着,迈步推开门往卧室里看去,看见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霍扉婷身上盖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看见霍扉婷是休息了,曲歌近就轻轻地拉上了门。 第186章:想见孩子 来这里干嘛?来这里当然是找曲歌近。 曲瑞芗想要买一辆新车,分期付款的方式下,首付需要三万元,还差两万凑不够,就找来曲歌近这里,碰一碰运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曲瑞芗已经发现,曲歌近虽然在s集团没工资,钱包里没有几张钞票,也没有几张户头里有钱的银行卡,但他实际是有点小钱的,只是不轻易拿出来用。 要从曲歌近兜里挖钱,需费一番功夫。 曲瑞芗不说自己要买车,把买来的两袋打折水果往桌上一放,说道:“哥,我得病了。” “讲话小声点,毛病多。”曲歌近瞪了他,就去热牛奶了。 曲瑞芗降低了自己说话的音量,撇了一眼卧室,跟在曲歌近身后说道:“了解了解,嫂子累着了,在休息嘛。” “我知道哥你生了娃,开销大,也需要用钱,但我这个病啊,实在拖不起,医生说要尽快动手术……” “那是宁博的孩子,已经还给宁博了,你以后不要提这个孩子。”曲歌近皱眉拿勺子搅合了下牛奶,问道,“你得什么病了?” 曲瑞芗震惊于曲歌近的上一句话。 宁博的孩子? 曲歌近的女人和宁博生了孩子?这是什么复杂错乱的关系? “我问你得什么病了?” 见曲瑞芗没回答,曲歌近又问了一遍。 曲瑞芗赶忙把伪造的胃部切除术手术通知单拿给曲歌近看。 曲歌近看了一眼后,就丢在旁边,知道了他的来意,问道:“你要借多少钱?” “两万,哥,我只要两万。” “小瑞,你还不知道,我已经离开s集团了,现在我没有工作了,以前在s集团,我中午还能混一顿免费午餐吃,加班能混加班餐吃,现在是一顿免费的午餐都没有了,我不向你借钱过日子,你就要磕头感谢你家祖坟埋好了,还敢来伪造病历单,伸手朝我借钱了,想死你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逼我揍你。” 曲歌近热好牛奶,自己先尝了一口,再挖了半勺糖到牛奶里。 “哥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s集团啊,你离开了s集团,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曲瑞芗慌了,曲歌近失业了,不等于自己也失业了。 s集团呆不了,下一步当然就是按照说给宁求之的那样,去孙家的企业。 曲歌近本就有吞并孙家企业的计划,借这次机会,正好大展身手。 没有回答曲瑞芗的话,曲歌近端着加了糖的牛奶进主卧,让霍扉婷喝了牛奶再休息。 曲瑞芗像条尾巴跟在曲歌近身后,曲歌近推门进卧室时,回头看了一眼在后的曲瑞芗,曲瑞芗就识趣地退开了。 “起来喝牛奶了。”曲歌近按开墙壁上灯的开关,走向床边。 大红色喜庆的被子里捂着穿着红色睡衣的霍扉婷。 曲歌近在床边坐下,把她喊不动,伸手去摇她肩膀,发现红睡衣是空的。 意识到不妙,曲歌近掀开被子,看见被子下塞着霍扉婷的睡衣睡裤,而她人根本没在床上。 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