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理。 两人是切实参与了两起案件,一件流氓案、一件盗窃案,不过,却都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现在虽然法律严苛,但这种情况下,倒也不能直接将人给毙了,干脆就按照时代惯例,把人下放到农场去劳动改造了。 对这一处理,顾思远和谢亦阳都忍不住笑了笑。 农场那是什么地方,关得都是犯极大错误的人,其间辛苦劳累难以形容。 顾里里自小被顾母和顾父捧在手心里长大,不说从来没有下地挣工分过,便是在家里那也什么都不干; 而冯铿更是出身富贵,就算下乡到云溪村当了知青,也是干得开拖拉机这等轻松活。 现在,让这两轻松惯、享受惯了的人去农场改造,那可真是不比直接死了好过多少。 …… 想着,顾思远已经上了楼,打开客厅门时,坐在书桌前的谢亦阳猛地抬起头来,叫了一声:“老公,你都下班了啊,我看题目太入神了……” 说着,他干脆地甩下了笔,往着顾思远扑过来。 “不嫌热吗?”顾思远一边冷漠地吐槽,一边却诚实地伸出手抱住人。 谢亦阳挤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不热,我现在心凉如水。” 顾思远带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了?” 谢亦阳鼓了鼓嘴,不甘不愿道:“哼哼,我发现高中的知识似乎有点难度,你前几天捡回来的笔记本上,数学题有好几道我都不怎么会,刚刚就是在看,搞得都忘了下楼去接你……” “很难吗?”顾思远挑眉,微微疑惑。 那不就是很正常的题目吗,他按照记忆中的知识点,随便写得几个常规例题啊? 随便套套公式就行了。 谢亦阳眯着漂亮的眸子瞪他:“顾思远同学,你什么意思?” 顾思远识相摇头:“没有,谢老师那么聪明,多看一会儿应该就能明白了,看完了就能来教我,谢老师都看得那么困难,我待会理解起来肯定更不容易。 “哼……”谢亦阳朝他龇了龇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这还差不多。” 小笨蛋! 顾思远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默默觑他一眼。 被这目光一扫,谢亦阳忍不住脸蛋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啧…… 话说回来,他老公那智商真是不用说的。 每天晚上回来,说是他给人讲题,但其实,不管什么题目,他老公基本是只要看一遍对应公式,然后立马就能明白了,甚至偶尔还会无意启发到自己。 谢亦阳在县城呆了一个多月,比在乡下时养得越发好了,面皮白净、朱唇皓齿,此刻颊上沾染淡淡粉色,如同草莓大福似的。 大概上回来后还没喝水,顾思远颇感口干舌燥。 他向来是想到便做的人,手掌微一用力,将人整个搂到怀里,倾身在那粉嫩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慢慢下移到殷红的唇瓣。 “谢老师,味道真好。”他向来低沉磁性的嗓音,略有含糊,却更危险迷人。 “嗯唔……”谢亦阳轻哼一声。 真讨厌啊。 每次这种时候,还故意喊他老师。 踩在沙发上的白皙脚趾调皮蜷缩着,纤细胳膊却越发抱紧了面前人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两唇分开。 谢亦阳靠在顾思远身上,嘴巴微张,轻喘着气。 顾思远抬手摸摸他汗湿的额头,淡声道:“谢老师,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 谢亦阳仰着脸瞪他:“不许再叫老师。” 顾思远点头:“好的,谢先生,谢夫子。” “……”谢亦阳。 他老公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会让让让他了! 顾思远看着媳妇气嘟嘟的模样,心内好笑,伸手捏捏软乎乎的脸颊肉:“题目待会再做,称呼待会再讨论,先去做饭吧!” “好!” 谢亦阳双眼放光,立刻被转移注意力,起身牵着人颠颠地往走廊上跑去,一边走还一边嘚瑟:“我早上去供销社的时候,虽然肥肉都被抢完了,不过还剩下一副猪蹄给我抢到了。” 顾思远点点头,随口道:“猪蹄?那就做红烧吧,就是时间大概会久点。” 谢亦阳眸子更亮,咽了咽口水:“嗯嗯,没关系,红烧好,红烧好,最入味了。” 煤炉子上的火,谢亦阳早上点了之后便没熄,正在温着一壶水。 顾思远将水壶拎走,猪蹄夹着在煤火上翻面烫了一会,把毛给烧干净。 谢亦阳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从顾思远手中接过两个烧得漆黑的猪蹄放到水里泡着,兴冲冲拿着刀将黑色油灰刮掉。 等他把猪皮刮完之后,顾思远将猪蹄剁成一个个小块,又扔到锅里去焯水,转身去准备红烧的几个香料。 谢亦阳则蹲在炉子前,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看到锅里血沫浮起的差不多后,便立刻将其撇掉,猪蹄捞出来洗干净。 这时候的糖太珍贵,普通人家没有炒糖色这一说法。 顾思远在锅里放了点油,便直接将猪蹄下到里面翻炒,等猪皮微微发黄发焦的时候,又扔了姜和八角、香叶下去,再倒了点黄酒和酱油。 这一下,香味便已经彻底散了出来。 谢亦阳舀了瓢水递过来,然后,就像只小狗似的,蹲在炉子旁边直吸鼻子。 顾思远将他递过来的水倒到锅里,又放了点盐进去,拿着锅铲搅了搅。 谢亦阳仰头看着他:“老公,好香啊。”” 顾思远拿起一旁的锅盖给盖上,再回过身,一把将这没出息的家伙拎起来,随口问道:“谁香?” “……”谢亦阳。 他老公这问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谢亦阳眸子一转,凑近顾思远身上猛地吸鼻子嗅了嗅,而后,仰脸看着人得意的笑道:“嘿嘿,顾思远同学,你身上这会沾了浓浓的猪蹄香味,所以,你和猪蹄的味道是一样的,你们一样的香,都是我的大宝贝……” “……”顾思远。 啧,小东西反应还挺快。 他一把将人扛起来,往卫生间里走去:“猪蹄就先让它煨着吧,我要先去教训猪蹄的爸爸。” 谢亦阳微懵:“他爸爸是谁?大猪蹄子?老猪蹄子?” 顾思远淡淡道:“当然是某只愚蠢、不知进退的活体小猪。” “……”谢亦阳。 肯定不是在说自己,毕竟自己这么聪明。 等卫生间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谢亦阳整个人都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倒不是累的,而是羞的。 他老公真是狠人。 只是一起洗个澡而已,也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他狠狠瞪着人:“顾思远同学,以后不能再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师,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