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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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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人压抑、绝望又烦闷。

傅骜?顾之洲对着男人宽宽大大的背影叫了一声。

男人洗碗的手骤停。

哗哗的水声流淌在厨房内。

片刻后,傅骜又继续洗碗,没有答应也没有回头。

顾之洲:

这是怎么了?

顾之洲站了一会儿,看着眼前已长成男人的少年背影,终是沉默的转过了身。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个时候要给孩子独处的时间,身为一位实习奶爸,顾之洲还是明白这一点的。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了好大儿的声音。

有事?男人道。

顾之洲微怔,转身。

男人还是没有看他。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似是被这句话所触动般,傅骜缓缓地转过了身,靠在洗漱池旁,丹凤眼微微低垂,其内的光芒晦暗至极。

虽都是大二傅骜却比顾之洲壮的多,又是体育生,肌肉线条流畅,虽不突兀却肉眼可见的健硕有劲。

相比之下,精瘦的顾之洲就像是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刚刚经历点风雨,还没有完全长开。

此时晦暗笼罩下更显得顾之洲尤为青涩。

我的伤重要么?

重要啊,顾之洲不知道傅骜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算是品出来了,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的心情就像是六月天的雨。

时大时小、时多时少,阴晴不定。

让我看看吧,应该没有留下疤,如果留下疤了,我就去找鹤冰诀,一定把他揍得人畜不分。顾爸爸没有在乎傅骜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而是径直走到了傅骜的面前,仰起头,伸手,准备掰过他的脸看看。

而傅骜却在这个时候往左闪了一下,同时伸手抓住了顾之洲递过来的手。

两人的视线同时定格在了彼此的手中。

小妈,傅骜垂眸看他。

嗯嗯?小妈?什么小妈,傅骜再叫自己?

小妈。傅骜盯着顾之洲水波流转的黑眸,又重新叫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能干嘛?

顾之洲被问得一懵。

你关心我,是为了什么。

关心你就是关心你啊,哪里还有为了什么。顾之洲诧异的与傅骜对视,目光像是厨房柔软的灯光,足够明亮,也足够没有伤害。

傅骜好半天没说话,下一刻,拉着顾之洲定格在自己掌心中的手,猛然一拽。

顾之洲诧异的表情还怔在脸上,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傅骜面朝前的按在了s.meg冰箱上。

一样的两人、一样的姿势。

与顾之洲刚来的那一晚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两个人的心境。

如果起初的那一夜顾之洲是害怕畏惧居多,诧异奇怪占少,那么现在就是诧异不解居多,而畏惧害怕几乎没有!

他知道傅骜不会伤害他,顾爸爸就是这么笃定。

而傅骜也知道,他不会伤害顾之洲。

而别的不一定

他慢慢的俯身视线掠过顾之洲纤细的脖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记忆中绒衣下的那一片雪白。

还记得那天我被鹤冰决划伤,你曾和我说如果我实在难受的话,可以咬你,不知道这句话还作不作数?

低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男人贴在男妈妈的身后,两人的脚错落的抵在一起,强制性的按着他口中小妈窄细的手腕,然后悄无声息的伸手,将男妈妈的后衣领往下一拽。

顾之洲一瞬睁大了眼睛。

严丝合缝的衣服被拽下,少年纤细粉白的脖颈暴露于空气中,同样暴露于空气中的还有脖颈上零零星星的吻痕。

错乱、纷杂、却也无比密集。

两天两夜、翻来覆去...这就是顾之洲称傅拓野狗男人的原因。

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这么疯,还能是个人?!!

被儿子看见夫夫之间的秘事,顾之洲好不尴尬,且害羞。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以为看见这般的傅骜会松开他,可身后的好大儿不但没有,反而抓着他的手更紧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仍然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那天的言语,还作不作数。

顾之洲:......

现在是考虑作不作数的问题么?能不能先把他的衣服整好了。这样露着脖颈,看着吻痕,顾爸爸好没面子的啊!

傅骜,你怎么了?又难受了?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又说起这事干嘛,但仍然给了他肯定回答,作数,什么时候都作数,只要你难受了、想咬了,随时....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从三楼下来的脚步声!

傅拓野的脚步声!!!

而在这个时候,顾之洲感到一阵灼热掠过他的后脖颈,那些旋着吻痕的地方,身后的男人低下了头,湿/滑滚烫的舌苔划过少年精密的骨节...

作者有话要说:过不过瘾?刺不刺激?明天继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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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不正经

傅拓野从三楼下来,环顾了一圈四周。

客厅内已然没有了傅家养子们的身影,就连最小的傅乐都回屋了。

空荡荡的氛围、暗黑色的装修、屋外茂密的大森林...凸显得傅家别墅尤为冷清孤傲,如同一座鬼堡。

而傅拓野就是鬼堡中的皇。

巡视领地一般的飘过,要不是即使穿着居家拖鞋,脚步声仍然有力铿锵,顾之洲真得会以为他是个阴魂不散的鬼皇。

即将把他拖回屋里、拉到船上,继续他的两天两夜之行...

傅拓野不是不行么?

他不是因为不行才用公具的么,他不是因为不行才以工作忙为理由,神龙不见神尾的么?怎么现在这么行啊,就像是浴求不满的纵谷欠狂!

要离婚的顾之洲好愁,而眼前之景更愁。

此时此刻,顾之洲正捂着傅骜的嘴,将他推在了墙上,帖在他的面前,屏住呼吸,不断地用眼神交流,告诉好大儿

你千万不要说话、千万不要喘气、千万不要再像刚才一样按着他的手、帖着他的身,呼吸蔓延过他的脖颈!

刚才顾之洲被傅骜按在冰箱上,问他之前所说可以药他的话,还作不作数。

顾之洲知道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有病,是真的有病,可能是某种不咬人就会死的病,而且他还晕血,所以顾之洲笃定傅骜可能只是想磨磨牙,不会真得咬破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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