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向他敞开。 第三根手指也轻松进入,宋祁言顺势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然后一不小心,他发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菊洞中被挤了出来。 梁季泽留下的。 宋祁言脸色蓦地一沉,他抽出手指,不再多此一举地为她做扩张,而是干脆地握住乔桥的腰肢,猛地挺进,将早就胀大到发疼的器官一埋到底。 肠道瞬间被撑开,满含的精液也从两人连接处被挤压出来,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惨兮兮的呻吟,但根本激发不出宋祁言的任何同情心。 宋祁言激烈地抽送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贯穿一般重重地插入再果断地抽出,尤其是溢出的属于别的男人的体液,让他只想狠狠地侵犯身下的人。 乔桥始终搞不懂她哪儿惹恼了梁季泽。 她太累了,只想睡一觉而已,所以才去讨好他,但平时屡试不爽的一招今天却遭遇滑铁卢,不知触犯了那片逆鳞,男人原本还耐心地替她扩张,突然就像猛兽附体一般扑了上来。 体内被摩擦得又热又软,像块黄油一般快要整个地融化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发不出声音,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 最深处的神经也被性器勾动,肠道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缠住肉棒,空气中浮动着暧昧淫荡的气味,乔桥哀求般地啜泣着,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因为快感太强烈,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很快,男人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翻过身,然后掐住她的下巴吻着,乔桥浑浊的头脑有片刻清醒,觉得这个吻法不像梁季泽,正当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身上的人似乎也因察觉到了什么而退出了。此后一整夜,乔桥都没再被这样吻过,最多也只是被亲亲脸颊而已。 太热了,汗液一经出现便被高热的皮肤蒸发,气息交融在一起,呈现出媚药一般的效果。乔桥完全敞开了身体跨坐在宋祁言身上,神经敏感至极,性器的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恨不得放声尖叫。 情迷之时,她紧紧搂住宋祁言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侧颈上。 伴随着这狠狠的一口,深埋的阴茎也猛地抽动两下,一股巨大的热流被灌进她体内。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背,乔桥浑身颤抖地咬紧牙关,直到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后才软软地送开对方,瘫倒在床褥间。 562:咬 宋祁言轻轻带上房门,将一片旖旎关在身后。 他走下楼梯,穿过客厅,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让冰凉的液体慢慢进入口腔湿润喉咙,补充水分的同时也给整夜都保持着高热的身体降降温。 毕竟昨晚做得有点太疯狂了。 “这才六点吧?”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某位老男人钟爱舒适的真丝料睡袍,敞着大半个结实的胸膛,很是慵懒。不过从眼下的乌青倒是看得出他昨晚应该没睡好。 宋祁言放下杯子,只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明显是不想理人。 “不应该啊,年纪轻轻的,肾就虚了?”梁季泽知道此时不怀好意揶揄人的行为非常掉价,但想到自己‘被迫’把乔桥拱手让人,心里的邪火就是一阵一阵地烧,不做点什么实在平复不下来。 尤其是对面之人的状态,轻松写意,荷尔蒙浓郁,连同为男性的梁季泽都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宋祁言非常有魅力。 而这魅力是怎么来的,他不想再想下去了。 宋祁言:“来一杯吗?” 梁季泽看看他手里的空杯子,眯起眼睛:“我不渴。” “也是。”对面的人悠悠地收回手,“你这个程度,起码要洗个凉水澡才行。” “……” 梁季泽:“有时候我真怀疑小乔的眼光。” “我也有同感。”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霎时火花四溅,走石飞沙。 梁季泽哼了一声:“你自便吧,我要进去陪小乔睡觉了,咱们说好的,你出来就不能再进去了。” 他略带恶意地补上一句:“你看不到小乔刚睡醒的迷糊样真是太可惜了。” 宋祁言似乎笑了一下:“是啊,我为什么要早出来呢?” 梁季泽若有所觉地挑起眉毛。 “有件事,还要麻烦你帮忙。”对面的人轻轻转动着手里的空杯子,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表情和神态却一点没有求人的样子。 梁季泽:“什么事?” 宋祁言掀开浴袍的领口,给梁季泽展示侧颈上已经有些结痂的齿痕:“这里。” 梁季泽的瞳孔收缩了。 宋祁言动了动嘴唇:“是个意外。” 梁季泽:“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 “我不能确定她那时候有没有意识,但万一她记得,就不好解释了。”宋祁言合上领口,看向梁季泽,“你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梁季泽一哂,“只能给我也弄一个了。” “这就是那个问题。”宋祁言语调缓慢,他看一眼对面的男人,“我给你咬吗?” 梁季泽的面部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也许小乔已经忘了。”他换了一种口吻,“她记性不好,神经也很粗,又是在那种时候,忘得一干二净的可能性很大。” “我知道。”宋祁言点头,“但我不想赌。” 梁季泽耸肩:“你太谨慎了,应该偶尔享受一下赌博的乐趣。” 宋祁言凉凉道:“是啊,赌赢了你也没损失,赌输了还可以看笑话,何乐而不为?” “你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卑鄙,我只是在帮你分析问题。”梁季泽意味深长道,“我们两个还是很有共同点的,说不定可以做朋友。” 宋祁言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好吧,既然你坚持……”梁季泽叹了口气,抬手把睡袍的领口往下扯了扯,头也转向一边,露出侧颈,“果然年纪大了什么都能遇上,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让一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见宋祁言真走过来了,梁季泽反而退了一步,他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等等,你能保证一次成功吗?还是拿个镜子比着来吧,我可不想挨两次咬。” 宋祁言想了想:“有道理,镜子在哪儿?” 几分钟后,梁季泽从客厅拿来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 宋祁言先照了照自己身上的咬痕,又大致比量了一下长宽,便放下镜子:“我准备好了。” 梁季泽:“这么快?你给我留点心理建设的时间。” “有什么好建设的。”宋祁言语调平淡,“你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我不介意。” 梁季泽皮笑肉不笑:“什么时候也让我当一把狗。” 宋祁言:“以后有的是机会。” “……” 似乎是觉得这事迟早要做,不如早做,梁季泽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来吧。” 宋祁言走过去,他先是下意识地做了个环抱的动作,但随即意识到对方是梁季泽,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嫌弃,动作也顿住了。 梁季泽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凉飕飕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小乔能记住的可能性不大于1%。” 宋祁言:“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