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估了自己这骚浪身子的敏感程度,短时间内就接连泄了几次,把体力都消耗殆尽。 “夫君,小穴不行了,又要泄了……啊……” “差不多了吧,呜呜……水都要流干了……” “又来了,又来了……” 江沫的腿心抖个不停,硕大的肉棒在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全身上下的感观都被身后之人掌控,她无力地趴了下去,小脸埋在枕头中,小屁股高高撅起,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到后面鸡巴每抽插几下,小穴就会痉挛一次,流出的水一次比一次多,把床单被褥洇湿大片,让人感慨她是不是水做的。 到后面裴炀也忍不住了,捅进最深处,精关一松,把精水全部灌了进去。 “嗯……都射进来了……射进子宫里了,被夫君的精液灌满了……” 第13章请放心大胆地把精液都射进来吧 两个刚开荤的少年男女在一起胡闹了大半夜,一连做了好几次,到后面江沫的穴又疼又肿,实在是含不住鸡巴了,他们这才作罢,相拥而眠。 然而一晚上裴炀都兴奋激动得要命,像个得到了什么珍宝的孩子,恨不得时时刻刻捧着看着,一点点描摹她的五官,时不时低头亲一下,几乎没有合眼。 直到晨光熹微的时候,裴炀在少女红唇上落下一吻,掀开被子起身穿衣。 “你要走了吗?”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江沫艰难地睁眼看他,声音沙哑。 少年坐到床边,“我们还没成亲,被人看到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江沫自己是不在乎这个的,不过这个时代相较之前那个世界,的确比较保守。 她伸出双臂撒娇,“要抱抱。” 裴炀心都快化了,连忙把他的公主抱进怀里,交换一个黏腻湿热的吻。 锦被下的少女还光裸着身躯,身上青青紫紫留有不少痕迹,其中奶子上的最是惨不忍睹,裴炀看在眼里,暗骂自己不知分寸。 一阵温存之后,江沫推推他,“你先走吧,过会儿天就亮了……嗯,我也得收拾一下。” 玉手抚上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你昨天晚上射得太多了,好多都被含在里面,要把它们都弄出来。” 无形中的勾人最为致命,裴炀的眼神又变了,随时都能化身成狼。 江沫盖上被子掩住春色,斜睨嗔他,“我不行了,浑身都疼,你可别闹我。” “不闹。”裴炀到底还是心疼她的,把人搂进怀里,手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帮她缓解酸疼,大掌抚上腹部,和印象中一样的光滑细腻,此时却隆起一个弧度,好像真的怀上了一样。 昨晚除了头一回,之后次次都是宫交,回回都要射进子宫里,直到江沫的小腹撑得胀满,再也含不住一滴精液了他才作罢。 偏她的穴娇气又任性,鸡巴一离开,宫口就重新闭合,把一肚子精液都含在里面,裴炀替她清理过,却怎么都弄不干净。 他发起愁来,“若是成婚前就有了……” 昨晚上在她身上神魂颠倒,光顾着肏她了,脑子根本不够用,只会循着本能做事,现在想想的确有些昏头,昭明要明年才会及笄,如果这个年纪生产,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也太危险了。 江沫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转个身抱住他的腰,“不会有的。” 她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些世界,不可能会留下自己的后代,除非任务完成后投下复制体,这些复制体相当于成了本土土着,那时就另当别论了,想生几个生几个。 “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办法。”江沫嘻嘻一笑,“所以……夫君请放心大胆地把精液都射进来吧!” “……” 裴炀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说这种话,每次她一说,自己都要亢奋老半天,现在也只好逮住她的嘴啃。 到后面实在拖不下去了,少年拿起旁边一个小包袱。 “这是什么?”江沫记得昨天来的时候他是两手空空的。 裴炀脸一红,啥也没说翻窗就跑。 她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昨天他们闹了那么久,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后来还是裴炀翻箱倒柜换了新的,至于被换下来的去了哪里…… 江沫哑然失笑,真的是个小傻子。 第14章奴才帮公主弄出来(指奸微H) 江沫醒了就不太能睡得着,加上全身酸疼得厉害,打算先泡个澡。 当然,她也不想错过这么一个调戏江尧的大好机会。 拉动床边的响铃,几乎同一时刻,江尧就推门而入,他的脸色极差,双眼布满红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越看眼睛就越红。 江沫看到他头顶变成70的爱意值,心中了然。 这小可怜肯定听了他们一晚上的墙角,她记得自己昨天和裴炀的动静弄得还挺大的…… 真是难为他了。 “我要沐浴。” 江尧动也不动,握紧双拳站在床边。直到江沫又催了声,他这才把她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 “奴才伺候您。” 江沫被他小心放进浴池里,这里没有玫瑰花瓣,光裸的身子一览无遗,也让上面斑驳的吻痕指印更加明显。 昨晚裴炀进公主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想起公主的交代,他没有拦人,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就躲在窗户下面,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江尧才知道,一向明艳大方端庄得体的公主,在少将军面前原来是这样直白大胆的。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他也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场景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江尧用细布轻轻擦拭过她的胸脯,那对玉乳惨不忍睹,乳尖到现在还高高挺起,充血肿大,几乎都被咬破皮。 “少将军下手也太狠了。”他语气难免带了两分埋怨,还有内心无法宣泄的嫉妒。 江沫笑了笑,“他怎么样我都喜欢的。” 江尧手下一顿,他记得几年前公主也曾经对镇国公说过,喜欢自己喜欢得紧……江尧知道他现在这样不太对劲,他不应该去和裴炀比的。裴炀是她的心上人、未婚夫,她喜欢到愿意在成婚前就将身子交付出去,而自己,至多也就是她值得信任的下属…… 退一万步讲,哪怕自己不是她的内侍,那也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 此时此刻,心里这种酸胀难耐的情绪实在来得莫名其妙,可他偏偏无法忽视。 在温水里泡了会儿,江沫又活过来了,身子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