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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5(1 / 1)

恼,“已经结束了。” “你!” “哪怕我的有给,你想想。”安无咎不慌不忙道,“万,按照约定,最多五个人选择了献祭,剩的七个人都是零。” “老于,你要找的,恐怕不止我一个。” 沈惕一把抓住了老于的手腕,狠狠一握,脸上还是笑着的,“冷静点,老伙计。” 老于不不松开了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除了安无咎,他心中有其他任何嫌疑人。 安无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垂着的眼抬起,对上安德鲁。 这些早就在安无咎意料之中。 的确像周亦珏所说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但在这种情形之,大家想要的均并非4000,而是0。 每个人都付出等价的四千积分,其实是极端情况。 谁办法保证他们之中不会出现哪怕一个叛徒。只要这个叛徒出现了,哪怕他只献祭了3999,游戏一样是失败。 就算这里面有人自我奉献,给出超过4000的献祭,可只会是那个不遵守约定的叛徒获唯一的胜利,因为只有少交的叛徒才会有更多的余额。 越自私,越有可能获胜。 在这种胜利条件的驱动,哪怕大家再善良,可一旦群体里出现不信任者、不熟悉者的时候,一定会动摇。 如果我给了4000,其他人呢?万一有一个不遵守诺言。 这4000岂不是打水漂了? 在这种思想的作用,这场游戏注定要走向失败。 哪怕众人之中存在多个奉献者,愿意付出比别人多好几倍的积分来进行献祭,可这已经不是第一轮游戏,这里的人哪怕再不聪明,吃过他人的亏,踩过别人使过的绊。 老老实实在团队中遵守诺言,等待着极端情况渺茫的胜利,可能会因为背叛者白白流逝4000积分。 而主动背叛其他人,选择零献祭,则根本不会损失一分钱,最多不过是当不了胜利者,拿不了优势。 但不患寡而患不均。 我拿不了胜利者,别人一样。 最大的平衡性胜利就是有胜利。 从圣坛宣布规则的时候,安无咎心中就已了然。他不发一言,只是想观察场上其他人的行为逻辑。 他很清楚,这场游戏里,自己如果遵守诺言付出四千甚至更多,周亦珏一定会零献祭,他同样算准了这些,不可能不选择背叛。 而且,他必然会把这份背叛算到自己头上。 其如此,安无咎不如放弃献祭,至少不会亏损积分,做实了背叛的罪名。 不仅是他,他还要其他人一起选择零献祭,减少损失。 现在能有万的献祭,安无咎想,安德鲁自己应该多给了很多,否则根本到不了万。 面对他的亏损,安无咎心中并不愉快,或许是因为他很像一开始的自己,又或许是不忍看到一个诚挚的理想主义者渐渐磨灭心中的火种。 “你告诉给他了吗?”安无咎吴悠。 “说了。”吴悠看向安德鲁,“他不同意。” 他只托吴悠告诉安德鲁一句话,全部零献祭才是这场游戏正的解法。 但他似乎并不接受,他相信人性中好和值信赖的一面。 安无咎只好放手,他在安德鲁的脸上看到了失望,挣扎,不平和难以接受,但现实就是这样,他已经为安德鲁指明了一条路,尽管泥泞不堪。 “热身赛结束。”圣音宣告着游戏的终止,“本轮热身赛有赢家,这意味着有任何一名玩家获奖励。” “因此,本轮正式游戏将由系统为各位选择赛制。” 说完,祭坛上的火焰霎时间变,几乎要烧到天花板,焰心的银蓝色丽无比,窜动的火舌有如吉普赛女郎舞动的蓝色裙,旋转,飞舞。 火焰上方出现行血色字样。 [团队赛制,暗队 正式游戏:血月之祭] 安无咎凭直觉回头,那原本封闭的墙上忽然间多出一扇窗,结冰的玻璃透出被风雪染灰的夜空,窗棂悬着一轮血红色的满月。 “朝圣之旅再次开启,祝各位旅途愉快。” 第101章 十二祭司 他占卜出三个关于血月的预言…… 圣音消失的瞬间, 房间内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轮血月。 安无咎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仿佛自己的整张皮囊都被剥,寒风像软刀片一样, 一片一片划在血肉上。 这番寒冷大约持续了半分钟, 骤然间,灯火一盏一盏亮起,形成一个回环。他们十二人就站在正中间, 这里不是方才个小小的房间,而是一个更为宽阔的灯堂。 灯亦有十二盏, 分别置于十二个灯柱之上,这些灯柱都是由石头雕刻而成, 上面有许多神魔动物的形象。 天花板距离地面高达八·九米, 上面绘制着精美的画作,但不是欧洲的穹顶式, 是平整的, 用砖石砌就而成,上面绘制着精美而又古老的壁画, 大多以红、黄、绿三色绘成,一眼望过去,色彩夺目浓厚,上面绘制出来的人头上都带着鲜艳羽毛制成的帽子,如原始人族。 壁画的正中间, 也是天花板的正中间,不是普通的灰色石头,而是一整块长一米宽半米的长方体黑色石头, 像一个方碑,四周边缘规整光滑,与其他石砖的工艺几乎不是处于一个时代。 黑色方碑是半透明的,莹亮如黑水晶,透出天穹之上的方红月。 漫天无星,红色的月光阴阴冷冷地落下来,透过这块黑色的石头,在这大厅中心的地面上投射出一方暗色红影,诡森万分。 安无咎发现,他们每个人都不再是刚来之自身的衣服,而是变成了粗制棉麻长袍,披着黑色的动物皮毛斗篷。 风雪不断地从西边放式的石门涌入,冻得人骨头都是疼的,站在这空荡荡的大厅里直打颤。 “有门吗?”沈惕往敞着的石门去,“游戏玩就先冷了。” 他过去,发现敞的大门两端有可以推动的两扇门高的石板,一左一右,石板门的厚度,需得四五个人才推动。 但沈惕谁也叫,自己一个人试了试。 “小心。”安德鲁对他,“这个门太重了,我来帮你吧。” 话刚出去,谁知沈惕竟一下子推动了,表情相当轻松,好像推的并不是厚重的石门,而是木门似的。 安德鲁心中奇怪,到另一扇靠在墙壁上的石板,试图推动,可这石板比他想象中要重,双摁着推了半天,愣是一动不动。 “是我来吧。”沈惕自己过去,将石板往推,推到与另一块相接,将大门堵住。 推门的时候,他特意往下望了望。 他们在高地,很高,外面是一片空旷平坦,起来不像是现代,更像是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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