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画了个大饼,老戴再次看向季伯显:“至于此人嘛,交给你们任意施为,定要尽快撬开他的嘴巴,找出内鬼。
戴春峰起身热情的邀请朱骝先,朱骝先欣然同意,摆足了局长的架势命令徐恩增陪审,务必让某些人知道中统的热情。
这可不是客套话,某人让他来担任中统局长,朱骝先一点准备都没有,原本他都打算当个泥塑菩萨算了,没想到沈东新给了他一个惊喜。
与此同时,这么做还能把假投降的罪名推到季伯显头上,众所周知果党对地┴下党死硬分子会做什么,一个标准的一石二鸟之计。
刚刚还微笑的戴春峰脸色瞬间变冷,瞄了瞄震惊的季伯显,沉声回道:“好,尽管去做,需要局里出面的话由左副局长去协调。
沈东新无奈的笑了笑,跟以前不一样,现在徐恩增是他的上司,有些话他是不大好说的,只能笑一笑掩饰尴尬,然后微微颔首。
对方一调到中统担任主任秘书,就立刻从局办公室找了个老油条杀鸡儆猴,一下子就把那些混日子的家伙给镇住了,再不敢闹┴事。
自从老校长担任了中统局长之后,咱们的关系不似以前那样剑拔弩张,这对地┴下党乃至其它势力而言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具体的纯度,重量还要等待进一步检测,由于凌三坪在回避,纯度部分的工作可能需要其它机关的配合和帮助。”
所以派出一个死间来离间我们也不是不可能,至于他供出的地┴下党成员,随时都可以撤离,到时候无非是中统的又一次失败而已。
可他们的话将季伯显吓得两股战战,他在西北接受过培训,里面提到的特务手段别说亲身尝试,光是听一听就让人胆寒。
二地┴下党知道季伯显反正,但由于徐副局长将对方保护的无微不至,异己份子没有十足的把握灭口,便想借我们的手除去此人。”
虽然后来随着二陈逐渐发力,墙头草们纷纷再次跳反,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跟徐恩增一条道走到黑,机关中也从不缺乏烧冷灶的人。
因为无论是季伯显说谎,还是林远说谎,眼线大概率是真实存在的,否则药房的情报泄露无法解释,除非姓林的会透┴视眼。
“恩,此案确有蹊跷。”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参与了,记住,对于死不悔改的异己分子,我们要给予他们强有力的回击,绝不能有妇人之仁!
朱局长,那我们就走吧,正好别人送了我盒好茶,咱们去我的办公室坐一坐,顺便我想与你谈谈双方的合作事宜。”
朱骝先望着不远处的沈东新,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不错,东新不但对外勤行动很熟悉,对内勤工作也很擅长,是个好助手。
其实在他的位置上,别人的奉承听得多了,也就懈怠了,一般的马p已经不能让他动容,可谁叫这些话来自老对手的负责人呢。
要不是有他协助,我这个门外汉可不会怎么快站稳脚跟,戴局长,朱某是真羡慕你啊,手下都是精兵强将,难怪委座如此重视军统。”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立刻反应过来,季伯显的住所真藏了盘尼西林,说谎的是对方,知道军统内线的也是此人。
某家天下,陈┴家党,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当年某人第一次下┴野时,二陈东奔西走,四处笼络人才,为其复出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铁门被人推开,一脸衰像的徐恩增走了进来,身后的邬春阳则是笑容满面,大光头更是连后槽牙都快漏出来了。
左重分析的同时还不忘开个小玩笑,调侃徐恩增已经成了军统的刁惯,每次开会或者聚会不说说徐副局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对,一定是这个样子,徐副局长,我可是把交通站地址和人员情报都说了,您一定要信我啊!”
憋了满肚子火的徐恩增抬手啪的一下给了对方一个耳光,陷害,怎么陷害,林远在这看着,安全屋周围又都是中统的人。
回来之前他还特意问过值班人员,除了来过几个电话,没有人接近储奇门那三间屋子,难道地┴下党和军统的人会隐┴身吗,荒谬!
看着气呼呼的徐恩增,左重突然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老徐啊,你有没有派人盯着那些交通站,我建议你赶紧联络他们问问情况吧。”
徐恩增如梦初醒,顾不得跟季伯显废话,飞也似的跑出审讯室打电话去了,只留下季伯显惊恐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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