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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1)

,发泄出来也好。” 旗越终于等来了这一句话,他突然撑住邢墨的桌子,压低声音,表情阴沉,学着傅归的样子幽声道:“他不是。” 下一秒,邢墨手中的书就拍在了旗越头上:“你犯什么病。” 五分钟后,邢墨和旗越出现在纪清房门外。 房间里静悄悄的,但房间门还是推不开,旗越用的力大了些,把门后堆起来的废墟顶得松动了些许,谁知刚有点杂物的声音,里面就传来纪清一声怒吼:“滚!” 戎征亲王的手霎时从门上撤了下来。 房间里的人刚做了切除腺体的手术,他可不敢把病人惹火了,气着纪清事小,自己再被傅归废了就不值当了。 最近傅归的火气可一点也不小。 五分钟后,邢墨和旗越离开了房门门口。 …… 让纪清痛苦而暴躁的不仅仅是吹鸢降了,还有被切除的腺体。 他不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要切除自己的腺体,做实验吗?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吸引Alpha吗? 尽管被切除腺体后好像连身体都轻松了不少,可纪清仍旧沉浸在极度的暴躁愤怒中无法平息。没了信息素的支撑,他的体力大不如前,连对他人的信息素都不再敏感。刚刚愈合的后颈被摔东西的动作扯得生疼,却也疼不过失去腺体失去国家的痛苦。 纪清从来不以好人自居。兽军的将领,生死场上的事见得多了,他不表现成坏人,并不代表他能被人光明正大地欺负。 现如今,腺体没了,吹鸢降了,世人也都道他在摇鸢一战中牺牲了……无人知晓他这里,无人知晓他正在过一种怎样的生活。 国之不国,怎能苟活。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战死”的人了。 纪清坐在他所创造的废墟里,神情可怖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他有个计划,一个从被俘虏开始就慢慢成形的计划,他向来喜欢以小博大以卵击石,他向来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亲王们不想让世人知道纪清还活在这里,那他就要用最血淋淋的方式昭告天下——他,纪清,吹鸢将领,依旧活着,依旧能让每一个摇筝人为之颤抖发悚。 00:27:23 第五十一章(回忆) “时生……” 纪清的笔在纸上点了几下,将自己所能想起来的一切疑点写了下来。 ——他曾经见过我? ——与我的第一次有关? ——怕自己离开? 皱着眉想了想,继续往下列邢墨身上的疑点。 ——双重人格? ——邢寒曾经见过我? ——邢墨在暗处待了很久? 敲了敲笔,开始列旗越的疑点。 ——怕黑? 纪清停下笔,眯起眼思索了一会儿,面色冷淡地继续写下去。 ——喜欢受虐? ——喜欢看我穿女装? ——想成为我的男人? 他上下扫视着这张白纸,再次默念了一遍其上的疑点,而后点起火机烧着,燃起的火映在他漆黑一片的瞳中,照亮的全是冰冷的恨意。 ……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误会了?”偌大的会议室里,旗越怔怔地望向其他两位亲王,“纪清不是故意在戏弄我们,他真的忘记了从前的事?” 邢墨沉默不语,旗越便看向傅归:“你们跟我不一样,我很早就离开迷窟了,以后再也没见过纪清……甚至连他的名字我也是近几个月才知道的。” 依旧是沉默,一室的沉默,令人窒息。 旗越深深吸了口气:“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他的信息素十分熟悉,直到那天晚宴我才认出他来,可你们两个很早就认出纪清了对不对?” 傅归:“不……直到跟他单挑那天,我才知道他是纪清。准确来说,我也从不知道他的真名,只能凭信息素把他认出来。纪清变化太大了。” “我对他更不熟悉。”邢墨偏过头去,淡淡道,“摇鸢一战时,是邢寒在山洞里认出了他。” “可后来我们都做了什么?”旗越猛地起身,“以为他故作失忆,用这样的借口来掩盖背叛摇筝的事实,所以我们戏弄他折磨他,甚至在他想逃回吹鸢的时候轮流强奸他……我们都以为他是背叛者,可到头来纪清自己根本不记得自己曾是摇筝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遭受我们的虐待!” 傅归闭上眼,轻声呢喃:“是这样的。” “迷窟之后,我们再没有纪清的消息。”邢墨淡淡道,“你在迷窟里待过,知道迷窟的规则。我们什么也不被告知,只要明白活下去就够了。因此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直到摇鸢一战亲自交手,才知道这个兽军将领是当初我们在迷窟里的旧相识——可我们无从得知他为什么会变成吹鸢的将领。” “那现在怎么办?”旗越提高声音,“去质问纪清为什么投靠敌国?还是,给现在的这个兽军将领道歉?这一切可太荒唐了!” “的确。如果当初纪清没有消失,他本该代替我们其中的一个,或是,代替倪深。”傅归轻轻吸气,“这几个月,我们三个都太不冷静了……在纪清术后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尽力补偿吧。” “那我们要不要让他知道以前的事?”邢墨转头看傅归。 “操之过急,可能会适得其反。”傅归低声道,“慢慢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不会更糟了。” “等会,所以你才会说‘他不是’吹鸢将领?”旗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难怪你昨天情绪不高……原来不是因为纪清在闹,而是,自责?”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多年后成为敌国将领出现在你面前,还装作不认识你的样子……”傅归淡淡瞥着旗越,“你会怎么做?” 旗越的眉头拧起来:“我可能会杀了你。” “可就在你让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有人告诉你,我不是自愿成为了敌国将领,而是因为失去记忆才错误地当了摇筝的敌人,你又会怎么做?” 旗越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努力地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屡屡溃败,千言万语,他竟挑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 “所以,与其说是自责,不如说是茫然更为恰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傅归垂下目光,“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话音刚落,会议室外便传出轻轻的敲门声。 傅归皱眉:“进。” 门外的人按下把手,猫儿一样赤着脚走进来,长长的影子直直拖到三位亲王中间。 一身睡衣的纪清畏畏缩缩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说:“倪深说你们在这里……我饿了,可是卧室没有东西可以吃。” 说罢,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眼巴巴地看向三人。 三位亲王都懵了。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现在的纪清应该还在为了吹鸢投降一事而在房间里摔打闹腾,可现在这个纪清显然乖巧有加,甚至有些可爱。 旗越自言自语地喃喃着:“不会是气傻了吧……” 纪清听见旗越的话,有些沉重地低下头去,他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半晌,低声说:“吹鸢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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