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萨当即气红了脸颊,大声抗议:“不,这些我都没有做!” 同时条件反射地将底裤向上拉了拉。 这个可爱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索菲尔德的眼睛。他恶意一笑,点点头,拉长了话语尾音:“哦,都没有做是吗——” 然后猛地将人推倒在地,上手大力撕扯那条可怜的底裤:“你有没有我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动作孟浪得像地痞流氓,哪里还有家教良好的小少爷的影子? 布洛萨大惊,双手胡乱护着身下的底裤,与索菲尔德来回拉扯:“狗娘养的,快滚开!松手啊!” “骚货,你这是心虚了?不敢给我检查?”索菲尔德白皙的脸颊满是兴奋的潮红,挺立的鼻尖上冒出大颗汗珠,“快给我乖乖脱下来!” 他加大力度,粗暴地将那层棉质布料往下拽,几乎将它脱到了大腿根,白色布料下露出了黑色耻毛以及一半的阴茎。 这个景象刺激得索菲尔德粗喘一声,忍得双眼通红才忍住凑上去的欲望。 “不……”布洛萨哀哀叫着,不停摇头,眼角泌出了泪花,双腿挣扎着要去踹埋在股间的人,反而被借势分得更开,最后成了一个大腿分开被架在索菲尔德肩头的姿势。 布洛萨拼命地将底裤往上拽,似乎保住这最后一层底线就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终于,在两人的拉锯下,那本就轻薄的布料“哧啦”一声被彻底撕开了。 一个小小的、紧闭的穴口,出现在了索菲尔德的视线中。 它被冷空气刺激得不住瑟缩,羞涩狭窄得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索菲尔德心里狂喜不已,面上却故作遗憾道:“啧,看来这里还没有被奸过嘛。”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着穴口,轻缓地挑逗它,眼睛却放肆地盯着布洛萨瞧:“好了好了,放轻松,恭喜你通过了检查。” 布洛萨松了一口气,大力推拒着索菲尔德:“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却没有看到索菲尔德饿狼般绿惨惨的眼睛。 “对,你可以走了。”索菲尔德满嘴甜蜜的谎言,漫不经心地用左手拉开裤链,一个粗壮勃发的阳具立时弹了出来。同时并起二指,趁布洛萨不备刺入了对方紧闭的后穴。 “唔!”布洛萨痛呼一声,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刚想挺起身子,狠狠给这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一拳,双手就被更快地按在头顶,腕间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一对黑沉沉的手铐被拷在他的手腕上。 索菲尔德轻佻地拍拍布洛萨的脸,调笑道:“这是乌金质地的手铐,除非用钥匙,法神以下级别的魔法师是挣脱不开的。”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布洛萨当即痛骂连连。 面对他几欲喷火的双眼,索菲尔德享受极了,恶意地用胯下挺立的性器磨蹭瑟缩的穴口,威胁道:“我说了你可以走。只要你的小屁股把我伺候爽了,我绝对不会食言。” 龟头上的马眼大张,泌出的前液蹭湿了布洛萨整个股间,与小穴情动产生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淅淅沥沥地一路流淌到地上。 布洛萨敏锐察觉到自身的变化,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做着徒劳的挣扎。 索菲尔德扩张得差不多后,便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往穴里送。 布洛萨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就像有人从中间劈开身体,当即痛得弹动起来,像一尾被抛上岸的活鱼,正在遭受剐鳞酷刑。 然而再厉害的鱼也敌不过屠夫,他最终还是被完完全全进入了。 第一次肏穴的索菲尔德从未体验过如此舒爽的经历,只觉性器被纳入了一个高热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当即大力耸动腰臀狠命操弄起身下的尤物。 “啊——真爽!”他仰头叹息一声,忘掉了所有的礼数教养,像一只雄性野兽拼命肏干着好不容易制服的雌兽,满脑子都是肏穴、交配,再灌进去大量浓精,弄大身下人的肚子! 索菲尔德恨透了布洛萨平时的作态,誓要狠操身下的死对头,让他上面的小嘴再吐不出冷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让他下面的小嘴被粗壮阳具进出,只能滑出色情的淫液! 蛮干一阵,索菲尔德施力分开布洛萨的双腿,甚至将它们按压至布洛萨双肩处,疼得后者倒吸一大口冷气:“你这个该死的混账!啊啊啊——好痛——你放手啊!”被禁锢住的双手砰砰砸着地面。 索菲尔德无暇回嘴,任由布洛萨骂骂咧咧。做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贵的,他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斗嘴这种小事上? 毕竟身下的人可是那大出风头、不可一世的布洛萨·多拉贡啊,也是他费尽心思才挫其锋芒的死对头! 这种将死敌按压着肆意肏弄的快感,让高大伟岸的同性折服的征服感,前所未有地占满了索菲尔德心神,让他觉得什么公爵爵位、皇室成员都不如现下这一刻来得爽快! 随着时间推移,耳边未曾停歇的叫骂实在影响心情,他啧了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底裤碎片,狠狠塞进布洛萨的嘴里。 不动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舒心地拍拍布洛萨鼓起的脸颊:“这才乖嘛。”然后继续努力耕耘。 到底是初次,索菲尔德不过一会儿就缴了械。他在布洛萨绝望的眼神下,恶意地抵着那被肏肿的小穴射精,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尽数射在布洛萨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就能给对方打上所有物的标签。 索菲尔德餍足地从布洛萨体内退出来。拉上裤链后,恢复成仪表堂堂的少爷模样。 反观地上的男人,早已被肏得奄奄一息:破布似的衬衫挂在臂间,下身凌乱得不忍直视,双腿软软地立在两旁,一大滩白浊在屁股下向四周蔓延,再配合上那无神的双眼,简直比强奸现场还要不堪。 但是索菲尔德很满意。他终于在死敌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身心不能更加舒畅了。 他像只高傲的孔雀绕着布洛萨走了一圈,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这里不隐蔽,所以我只能速战速决了,算你走运。下一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而可怜的布洛萨只能“唔唔”地叫唤,以示愤怒。 临走前,索菲尔德自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质小钥匙,随手丢在盥洗室门口,头也不回地挥手:“手铐钥匙我丢这了,你努力爬过来拿吧,哈哈哈哈——” 他大笑数声后接着好心道:“劝你动作尽快哦,万一其他人清醒后看到你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你猜会遭遇到什么?”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门外。 索菲尔德猛地从床上起身,望着眼前熟悉的装潢,呆滞半晌后意识到方才都是一场梦。 一场诡异无比,又香艳至极的春梦。 该死的,我怎么会梦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