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拽住。” 秦瀚摇头表示没关系,谦和地向他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秦瀚,是仇野的朋友。” 钟煦也报上自己的名字,状似随意地问道:“秦先生也是做房地产相关的吗?” “不是,”秦瀚摇头一笑,只给出了个模糊的答案,“我是医生。” 既然不是生意伙伴,那就是生活中的朋友,钟煦的眼底瞬间竖起一层敌意。 秦瀚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视线随意地看向他身边的Lucky,笑道:“你训狗很有一套方法,它在你身边好乖。” 钟煦“嗯”了下:“还行,它和我比较投缘。” 秦瀚跟着点下头,感慨道:“训练宠物,最重要的就是在它做对你的要求时,给予奖励强化它的行为,直到形成条件反射。” 他突然抬头看向钟煦,问:“你知道斯金纳迷箱实验吗?” 钟煦拧眉,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跟他聊起了心理学。 “斯金纳把禁食很久的小白鼠丢进箱子,在小白鼠按动杠杆时,他就给予它随机奖励,有时候是两颗食物,有时候是几滴水,有时候则不理会它的操作。而小白鼠为了生存,就只能疯狂地按动杠杆,跟上瘾一样。” 秦瀚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所以不论小白鼠还是狗,甚至推及到人类自身也一样,很容易在一段亲密关系中,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被驯化了。”他委婉提醒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钟煦沉思片刻,正要开口,就听到仇野打了个响指。他回头,仇野在不远处冲他招了下手。 他立刻挥挥手臂,匆匆对秦瀚说了句“再见”,便牵起狗绳朝男人跑去。 “看你,跑得脸都红了,”仇野轻笑着帮他将一缕碎发拂开,“刚才和那人说什么呢?” “挺莫名其妙的。”钟煦将刚才的对话如实复述给仇野听。 仇野微笑道:“那你觉得他的观点对吗?” 由于问他的人变成了仇野,钟煦的神情变得郑重许多,他整理好思绪,才说:“我以为,爱情本来就是驯服彼此的过程。” 说罢,他又觉得这段措辞过于正经,而且他害怕仇野不认同他的观点,连忙低下头,结巴道:“我、我就是随便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下巴忽然被捏住,他迫不得已抬起头,对上仇野深邃的双眼。 “说的不错,”仇野用拇指按住他的下唇,微微摩挲着,声音压得极低:“那你愿意做我的小狗吗?” 钟煦的心脏险些跳停。 他艰涩地滚了滚喉结,哑声问:“什、什么?”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情绪随时由我调动,身体也只能服从于我,”仇野加重手指的力气,“做我的小狗,以后只许对我一个人摇尾巴,愿意吗?” 钟煦眨了眨泛红的眼睛,反问道:“那你能只喜欢我一个吗?” “当然,”仇野微微颔首,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钟煦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那你再问我一遍。” 仇野宠溺地蹭了下他的鼻尖,声线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好特别,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将全身心都交付给我吗?” “愿意!我愿意!”钟煦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 他张嘴含住男人的手指,讨好地用舌尖舔了两下,随即便被仇野抬起下巴,吻住了嘴唇。 作者有话说: 又是日常感慨评论区人少的一天 第三十九章“不许私藏哦” 第39章 两人拥吻着回了一楼客厅,正在做清洁的阿姨识趣地回避。 “可以吗?” 明明钟煦已经被吻的神魂颠倒,但仇野还是会在接吻的间隙,温柔征求他的许可。 钟煦不可能会拒绝。 可是纵然他已点头同意,甚至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奉献姿态,但仇野每解他的一颗扣子,都要问他可不可以继续。 男人的绅士,变成了一种调情的手段,将钟煦勾得魂都没了。 他张开双腿攀上仇野的腰,生涩地回吻着,希望男人能给他一个痛快。 仇野便抱他去了餐桌,“能在这里享用你吗?” 钟煦耳朵尖烧得通红,点了点头。 仇野不疾不徐地给他解衬衣剩下的那两颗纽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我想听你亲口邀请我。” “我……” 这种话对钟煦而言有些难以启齿,可他被撩出一身欲火,仇野又不予抚慰,吊在半空实在难受。纠结片刻后,他垂下头去,小声结巴地说:“请、请你……” “请我做什么?” 仇野凑过去,拱起害羞人的脑袋,一下下轻啄着他柔软的唇。 钟煦试图回应他的吻,却又被男人轻巧躲开。 不说,就得不到“奖励”。 “请你和我、和我做……”钟煦咬咬唇,声音细如蚊呐。 “做什么?”仇野再次靠近,温柔含住钟煦的唇,在一片暧昧的水渍声中引导他,“不要害羞,说出来好么?我想听。” 钟煦张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回吻,不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两人吻得越发热烈之际,玄关处突然响起一阵“哗啦”声。齐齐望去,就见蒋文安僵立在那,脚下散乱着几个文件夹。 钟煦惊呼一声,还未有所动作,仇野便按紧他的身体,再次吻了过来:“专心点,别走神。” 男人的吻明显比刚才更霸道,很快就将钟煦吻得意乱神迷。 他坐在餐桌上,难耐地扬起脖子,松垮的衬衫滑落一半,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仇野低头吻咬住他的侧颈,慢悠悠地掀起眼皮,正对上蒋文安不掩伤心的目光。 仇野眼底泛起一丝讥笑,就在与蒋文安的注视中,顺着钟煦修长的颈子向下,在他精致的锁骨处留下一个个吻痕。 这无异于是在对蒋文安施以凌迟。 蒋文安不敢再看。 他矮下身去,松开紧握的双手,颤抖着将散乱的文件夹收拾好。他将文件堆放在手边的柜子上,便转身离开了。 仇野长臂轻轻一揽,便将钟煦抱起,带他上楼回了主卧。 钟煦很紧张,即便仇野对他再温柔、再体贴,但他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但又因这疼痛是仇野赐予他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痛感,他又深深沉陷其中,不可自拔。这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男人,以前总觉得和仇野在一起不过是妄想而已,谁知道他竟也有美梦成真的这天。 那他如何肯轻易放手? 晚饭时间,两人也没下楼,从床上到浴室,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仇野才叫停。 “再做下去,你的屁股就要肿了。”仇野将他抵在浴缸里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