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插入带珠凸起的马眼棒,鸡巴开始发胀,从内部开始漫出诡异的瘙痒,这根本不是正常的马眼棒带来的感觉! “啊,赵檀哥,忘了告诉您,润滑剂也有些催情作用,您这儿流的水太多了,我帮您再推进去些。” 不——!不能再……! 赵檀睁大了双眼,尽管眼前一片黑暗。 那东西会震动!插进去本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被大小不一的珠子摩擦,鸡巴又疼又爽地漫出水液,现在居然还开了震动,赵檀弓着腰不停地喘气,企图在全酒的玩弄中偷来一瞬歇息,就在同时,屁股里的假阳具竟然也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开他的肠道! 关掉、关掉! 赵檀疯了一般地挣扎,可这于事无补,被勒得越来越紧,前后都被机器嗡嗡的声音包围,他想射,但濒临射精时突如其来的酸胀硬生生逼退了他,假阳具没有全酒的东西大,不会照顾他的敏感处,这样的玩弄只能让赵檀保持着难受的姿势,要生不能,要死也不能。 大腿哆嗦得厉害,赵檀失去意识之前,最终没能抵抗住,往后坐了下去,将炮机上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被操到无意识射精。 第47章 【赵檀哥,我出去有事,您好好休息,门窗都锁上了,别乱跑哦。】 他醒来时盖着破旧的被子,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又胡乱拼凑起来似的,全酒留的纸条就在枕边,赵檀看了一眼便转头发呆。 他曾经是想走的,每次全酒发完疯以后,都会将他从地下室抱上来,装模作样地给他自由空间。 尽管这个空间范围只允许他走到洗手台前,连镜子都够不到。 第一次在明亮的房间醒来时,赵檀拼了命地爬下床妄图开门,却被手脚上沉重的束缚给拉了回来,强大的后坐力将他死死地扣在硬板床上,下意识的激烈动作导致赵檀被钢筋粗的铁链打到额角,血液顺着有些青紫的脸颊滴落,弄脏了床单。 但全酒回来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地抱着赵檀擦洗身体,在床上贴着他,将他的脸压在那处血迹上,轻柔地问:“赵檀哥,想回家吗?” 当时他没有回答,只是拉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现在赵檀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活动范围,只是想起家里的陶陶,没能给它留下吃的,也不知道陶陶会不会自己跑出门觅食。 毕竟是被人遗弃过的狗,再经历一次主人消失的话,它该有多伤心呢? 嘴里是甜甜的味道,应当是全酒灌给他的营养液,又或是别的什么药物,总之他现在已经不了解全酒了。 或者说,他曾经看到的是全酒特意展露给他的一面。 越想越头疼,身体长期超负荷运转的赵檀已经无法再思考,醒来便被他操到失神,睡时也不得安宁。 熟悉的心悸胸闷又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不知道被他囚禁了多久,不能说话,不能走动,甚至自己只有在被全酒肏弄的时候才觉得心安,眼下独处的时光竟显得无比漫长。 是他疯了。 * 全酒坐在茶餐厅里,和对面的陌生女孩面面相觑。 原本他是来超市买些食材,结果这个女孩拦在他面前,全酒本想借过,却被她一句话轻飘飘地带到了这里。 “我认得你,尹梦余是我妈。” 全酒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尹梦余了,或者说尹姨。 自从两年前和尹姨道别后,他再也没见过她,因为忙于学业和生活费,全酒鲜少有空余时间,因而意识到时,和尹姨也分别了将近两年了。 “你好,我叫尹念。”女孩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全酒自然是绅士地回礼。 “我是全酒。” 女孩长得很秀气,很像尹姨,总是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衣领,又拿出准备好的饭盒递给他,叮嘱他在学校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在母亲陶穗之后,尹姨是第二个让他感到无限温暖的人。 “我妈死了,就在上个月。” 生死大事在女孩的嘴里说出来,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别这么看我,我没事。”尹念云淡风轻地聊起母亲的生前事,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 “我见过你们的合照,她说你很乖,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都觉得你是她儿子了,我还挺羡慕。” 全酒食不知味:“那你……” “我和老头一起生活,还有那个女人,”尹念给全酒夹了一筷子青菜,习惯似的唠叨,“你怎么老吃肉?荤素搭配懂不懂。” 全酒大概明白了,尹姨不是没有家人,只是因为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又是世人认定的“小三”,只能在破旧的筒子楼里独自生活。 尹姨这一生太苦,可全酒印象里的桃子是甜的,尹姨每次都会把最大最水嫩的桃子留给他。 除了有关尹姨的话题,两人算不上熟悉,简单交谈之后,这一顿饭显得极其寡淡。 “下雨了。” 尹念望向窗外,琥珀色的眼睛很好看,全酒想到了第一次和赵檀做爱时拿走的领带夹,也镶嵌了一颗漂亮的琥珀石。 “抱歉,我可以抽烟吗?” 站在餐厅门外的长椅旁,全酒仍是得到了尹念的允许,才点燃了烟,两人没有过多接触,只是静静地等全酒的烟燃尽,然后分别,离开。 全酒来时没有带伞,只能先拐去便利店买伞,顺便买了一只新的打火机。 旧的那只落在了餐厅长椅下,全酒扔掉烟头后想回来捡起,却一无所获,只有面无表情的尹念站在一旁等他做最后的道别。 全酒无所谓地撑伞走在回尾楼的路上,任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可悲的哭声。 被抛弃的狗会找到原来的家,主人在的地方,他都会找过去。 第48章 全酒学习成绩不上不下,特别是中间还辍学过一段时间,尽管后来恶补过一年,但也赶不上其他人。 所以在尾楼里放任赵檀休息时,全酒一般会坐在窗前看书,有时是学校的教材,有时是一些杂书。 很有意思的是,在半夜拖回赵檀的次日,他看到了一个大众耳熟能详的心理学名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赵檀算不上这种关系。 毕竟他是出于爱,才将赵檀留在身边,天知道赵檀会不会又想起全河岳犯的事,再次抛弃他? 他拼尽全力,让自己跟上赵檀的步伐,现在怎么可能放弃。 回来的时候赵檀还睡着,全酒不打算再让他回地下室,毕竟关了一整个月,原本健壮的肌肉都萎缩了不少,现在的赵檀看起来太虚弱,往往操不到三回就昏了过去。 还是得让赵檀养养身子。 * “赵檀哥,您真好看。”擦洗身体时,他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