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亚顿说道,他就着这样的姿势,让亚兽和自己贴得更紧了些,已经半勃的阳具抵上了亚兽柔软的小腹。他低着头,一直看着怀中人的神情,果然见到了对方的脸上露出了许些惧色,原本紧贴着自己柔软的身体也有些僵硬。 亚顿放开了被掐到疼痛的臀肉,捏了捏纳加的短尾,沉声道:“今天放过你。” 纳加脑中一片混乱,满脑子都是刚刚亚顿下水时匆忙瞥到的巨大的阳具,听到此话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胡乱点了点,又乖乖放松了身体,靠在兽人的身上。 亚顿松开了颤抖着的短尾,顺势下滑,从后方摸进了亚兽的双腿之间。 亚兽兼有雌性和雄性的生殖器,纳加稚嫩的阴茎下方,就藏着一道肉缝,他的体毛稀少,从未见人的下体光滑柔嫩,是与兽人完全不同的触感。 有着潭水的缓冲,亚顿用手指撑开阴唇抚摸着那道肉道口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没有给亚兽带来太多痛苦,强忍着恐惧在兽人的怀里颤抖。亚顿看着纳加流着泪的小脸,按了按那最敏感的肉珠就松开了他。 “这么怕?”亚顿问道,纳加慌乱地摇头否认。 兽人抿了抿唇,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 纳加几乎被上下摸了个边,特别是那对淡色的小乳,最后用拇指抵着那两处按揉,等到纳加喘着气,几乎要动情时又放了手,拉开了纳加抱着自己的手,要他自己把剩下的地方洗干净。 纳加浑身泛着热,在潭水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之后又被面无表情的兽人抱回了家。 洗干净的纳加没再被放在地上,亚顿脱了他的衣服,将软软的赤裸的亚兽抱在怀里,躺了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纳加白天睡了太久,现在反而没有太多困意,兽人的怀抱有些坚硬却足够温暖。他渐渐适应了黑暗,就看着亚顿,静静得看着他在睡眠中逐渐舒展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兽人的腰上,做出了怀抱的姿势来。 好暖。他想。 二 过渡 纳加醒来时,兽人已经不再屋内,处理好的食物被放在了桌上。 内室唯一的窗户用粗麻织的布遮了遮,光线有些昏暗,屋外的声响影影绰绰。 现在还是狩猎季,部落里的每一个兽人都要为即将到来的严寒准备食物,亚顿也不例外,天亮不久就出了门。 小亚兽在床边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前一天脱下的衣物不知道被收在了哪里,身上只有一条兽皮做的薄被。 那张兽皮比他的个子还要大上许多,要是披着,恐怕会拖到地上。 虽然从床到矮桌的那一短路铺着昨晚被纳加弄脏的那张兽皮。 他犹豫许久,干脆赤裸着下了床,踩上了有着长毛的兽皮坐在了矮桌旁。亚兽习惯性地盘腿坐下,待到长而柔软的兽毛触上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下身传来微妙的瘙痒感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换了个姿势。 他忍不住自己略有些加快的呼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浅粉,又回忆起了昨夜兽人在水下对他做的事情来。 带着粗茧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穴口,毫不客气得揉弄着前方的阴蒂,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那么陌生的难耐的感受。 纳加定了定神,压下心中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绪,吃了兽人留给自己的食物。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能做的时间十分无聊。纳加也没有关着身子的到处走的习惯,披着床上的兽皮听从窗户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声响。 等到从麻布透过的光都带上了昏黄的颜色时,窗外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纳加从床上下来,躲在窗下,小心地掀起粗布的一角向外看去。 昨夜匆匆一瞥,纳加也没看清这个部落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才是勉强看到了一点。只是亚顿的这间房子似乎在部落较为偏僻的地带,这面窗户看不到正热闹的地方,只能看到远处几个雌性兽人匆匆走过。 应该是外出狩猎的兽人们回来了。纳加想,那他的主人大概也快要回来了。他不敢在窗下待太久,又回到了床上。 果然没过多久,纳加就听到外面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高大的兽人掀开了兽皮进了内室。 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沾着汗水和灰土,手上拿着一个布袋,面上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 纳加闻到了细微的血腥味,他忐忑地从床上下来,唤了一声 :“主人。” 亚顿没有理会他,将手中的布袋放下,又到角落的箱子里取了件衣服。 “您受伤了吗?”纳加顿了顿,小心地闻到。 正在穿衣服的亚顿看了他一眼,回道:“没有。”他见纳加站在一边局促的模样,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衣服扔给了纳加。“自己穿上,吃的在袋子里,晚上不要出去。” 兽人说完,也没管亚兽的反应,匆匆离开了。 纳加默默地穿上了那件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大的衣服,衣摆垂到了地上。 这衣服明显是兽人的旧衣,粗麻织的布料已经被穿得柔软,上面还充满了兽人的气味。纳加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不用裸着身子,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他又去看亚顿放在桌上的布袋,里面有几枚深色的塔塔果和纳加认不出的草药,草药不能当做食物,那塔塔果就是留给他的。 塔塔果是一种在狩猎季成熟的浆果,肉甜汁多,是很多雌性和亚兽都喜欢的水果,只是数量稀少,不太好找,这次大约是兽人们狩猎时偶尔遇到。 清甜的滋味在口中绽开,纳加咬着塔塔果,想着今晚部落应该会进行的事。 他曾在他原来的部落参加过,在狩猎季即将结束时,兽人们如果猎到了足够过冬的食物,就会在进行狩猎的最后一天举行庆典,在庆典上喝酒烤肉,跳感谢兽神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