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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1)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人一个行李箱进了屋。 我以为他们是来给小树看病的,但他们上了二楼直接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在这里,他们把管子插到我后边,往我身体里灌淡粉色的水液,反复了三次。秦悦搬了椅子坐在卫生间门口看。 我以为终于要完事,那两个医生又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许多玻璃瓶,纯白的液体兑了水之后颜色仍然不清透,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们把那东西倒挂起来,烧水壶的大小,然后换了一条更细的食管,从我的嘴里插进来,插得很深,直接拧开阀门把水通通灌进了我的胃。 我还有意识,除了疼就是冷。轻飘飘的。 那两个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门把手‘咔噔’一声锁上。秦悦把我放在床上,在抽屉里不知找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早就想这么玩儿,以前还不舍得。” 他把两只铁夹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那东西夹得我很痛,夹子上连着黑色的线,我顺着线去看,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电箱,表盘上有指针,指示着伏特单位。 我明白过来,这俩个小夹子是电极。 “我那么爱你,你在我身上点火,”秦悦离我远了些,然后推下了电箱上的拨片。疼痛褪去,变成噼啪作响的冷,每一滴血似乎都在血管里迸开了花儿,我叫不出声音,没有力气了。 秦悦压下拨片,电极停住放电,他重新抱住我:“段厝,你是不是坏孩子?”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大概还会抱他,可我没有了。我舌头很麻,说话很慢:“你这样、玩不了几天,我就死了。”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不会,”秦悦说话的声音极温柔,他摸我的脸、摸我的嘴唇,我能看到,但没有知觉,感受不到,我听见他说,“我用小树试过,手上有准儿。” 他一直摸我,我一直没有知觉。玩够了,他重新直起身避开和我身体接触,抱起电箱推下拨片。 这次更冷了。 电箱重影了变成两个,仪表盘上的无数指针猛烈晃动,我的五脏六腑全部都被冻住了,有水声细细微微地刺激着神经。我很疑惑,垂下眼,看到了自己那件儿正在失禁、像狗一样溢出尿水的器官。 我明白刚刚从嘴里插入管子灌进来的是什么了。 是利尿剂。 我的鸡巴和屁股一起流着水,秦悦大概是就想要看这个。 知觉没有了,看到的和听到的却愈加鲜明。秦悦慢条斯理地摘下他肩上两条皮背带,解开衬衫,脱下裤子。从脖子一直到腰,他身上遍布着疤痕,大部分凸起增生,一层覆盖着一层,像许多肥硕的蛆虫趴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手往下伸,抓住我鸡巴时我还没有停下排泄,尿水淋在他的手掌,他抬起那只手亮在我眼前,水珠儿从他湿淋淋的指尖坠落,‘滴答滴答’的敲打在我嘴唇上。秦悦弯曲两根亮晶晶的手指抠进我的口腔,不停地掐我的舌头。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他又电了我两次才把两个铁夹子从我的乳头上拿掉。我失去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只是我不能控制我身上任何一部分。包括被他进入的肉洞。 洞口周围的括约肌柔顺地被撑大,完全不能收缩,秦悦的东西一下子就通到了底儿。 “真软……你里面真他妈软!”秦悦兴奋不已,他动得很凶,我感觉他是想把我凿成两半。 我又累又困。可秦悦不放过我,他不肯让我睡觉。 屋子里的味道很怪,被灌了利尿剂,尿水都带着一股化学试剂的味儿。 秦悦射了两次。然后在我下面捅进来一根嗡嗡响的黑色假阳具。 他盯着那根转动研磨、带着密密麻麻凸点的假阳具看,一边看一边用手快速撸弄他自己那东西,直到那东西重新硬起来,他把嗡嗡叫的假阳具抽了出去,再次顶进来。 撑在我头侧的手的手背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被咬得挺深,还在淌血。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牙印是刚进客厅时我咬的。 小树。 我想去瞧瞧小树那孩子。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只能耐心等着。秦悦终于摸我了,在他把手指试图伸进我嘴里时,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悦“嗷”一嗓子吼出来,我的脑子‘滋’一声跟着响起轰鸣。 他太吵,我又想缝上他的嘴了。 秦悦气得呼哧呼哧的,耳朵都红了。他从我身上下去,光着身子在床尾走来走去,突然一转身,面对了卧室靠墙放着的双开门冰箱,冰箱门打开——我意识到这也许是为我专门准备的,里面放满了茸茸的桃子、进口零食,秦悦不喜欢甜的,他说小丫头才喜欢这些零嘴。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格一格,野蛮地拽下冰箱的置物栏,可爱的桃子和包装鲜艳的零食滚了一地,树脂置物栏大多被他掰烂,‘嘎嘣嘎嘣’震响,他掏空了整个冰箱,回头看我。 我也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来他那两条背带,熟稔地捆住我的手腕脚腕。他手指上一绺儿一绺儿流淌下红色的血,沾在我手上、皮带上。 我还在心疼秦悦的血,但他转身便将我塞进冰箱里。 我这才回过神。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我惶恐极了。 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扬起唇角,唇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出现了。他用流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唇:“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我点头:“听话、听话。”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舔、自己扒开屁股让我操。”他抬高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高,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眼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我点头。 秦悦笑了:“明天进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皮带紧紧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段厝?”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梆’一声。 一切都黑下来。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出去。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吵我。 这里很安静,很安全,很好。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冰箱里,打算睡一会儿。 秦悦亲手把他自己从我的心口挖走了。 我的心从未如此轻松。 …… 真丝床单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我缩回两条腿侧躺着,从枕头上钻下来,用床单磨蹭我的脸。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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