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仿佛一个变态的神经病在发疯,肯定把那个人吓得不轻吧… … 拿起花洒,要等好一会儿才能有热水。 褚楚闻到了卫生间里劣质的香烟味,开窗也散不尽,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皱着眉,而是以伸手试水温的姿势陷入了短暂的发呆中—— 今晚发现滑板上的脚印后,他鬼使神差的,一路都是踩在那只脚印里滑回来的。没有变换左右位置,更无心玩一些简单的花样儿,踩上去后就像失陷进沼泽里一样,再没有挪动过分毫… … 热气刚冒出来,水流就被关停了。 褚楚重新套上衣服,端着盆返回他的单间。 他跪到灰呛呛的水泥地面上,弯下腰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装满皱纹纸的纸盒箱,翻到底,还有一个箱子藏匿其中。 欲望来得不讲道理,参杂着自我厌恶的情绪搅在心里。 褚楚挑了一个金属乳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只黑色的、布满疙瘩的假阳具,他推开开关,没反应,没电了。 他犹豫一瞬,还是将它放到床上。 下铺床底有行李箱和做假花的工具材料箱,上铺床顶也有大大小小的箱子,存放着已经完工的花束,一团团一捧捧,姹紫嫣红地拥挤在一起,就等交单验收后拿到尾款。 褚楚从“花丛”里摸出一张半面小丑面具。白底,绘有奇异的花藤枝蔓贯穿额头和脸颊,眼眶纯金色,眼下坠着两滴泪珠。 戴上面具后,褚楚又将椅子搬到床尾,在上面支起三脚架,用来固定手机,最后登录直播间。 他从不看弹幕评论和留言,只靠猜想都能知道不会有好话的。 不过他也不在乎。 甚至能在堕落的发泄中赚到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美差一件。 光影暧昧,褚楚赤身裸体地对着手机躺进床铺里。做惯这种事情了,他毫无犹豫地敞开双腿,将他不同于男人的身体结构展示给镜头——还未勃起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卵蛋上,再往下,一双饱满的阴唇紧闭着,中间有一条缝,尚未吐出黏腻的汁液。 褚楚自慰时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也没有轻揉慢捻的爱抚,前戏是多余的。 金属乳夹躺在褚楚平坦的肚皮上,他左手往下摸到穴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右手捏着乳夹往阴蒂头上夹去。 骤然炸裂的刺痛让褚楚脑仁一颤,两条屈起的大腿忍不住收拢,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拱成一道弯。 稍微缓了缓,他松开手,并没有去拿那只黑色的按摩棒,而是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假鸡巴,通体墨蓝色,螺旋纹路,像章鱼怪物的一条触手。 上一次用它是一周之前了,很刺激,褚楚记得自己把床单喷得湿透,穴里肿了两天那种异物感也没有消退,最后买了药膏才涂好。 还没湿,但就是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强势进入的饱胀和痛楚才更加明显。 褚楚握着假鸡巴,将狭小的阴道口顶得凹陷下去,他继续用力,腿根儿发抖也不停止。屋里的光线把他的剪影斜斜地打照在灰墙壁上,屁股随着那根假鸡巴一点点深入而抬起来了,连脖颈也仰起,不堪承受一般。 整个吞吃的过程并不漫长,或许一分钟都没用到,这根形容可怖的触手就只剩下底座贴着穴口了。 屁股重新跌回床单里。 面具下的嘴唇又一次被咬破,伤口重复出血,泌出和玫瑰一样猩红的血珠。 暂歇片刻,指尖摸索到底座的开关,褚楚直接将频率调至最高档,乍响的嗡嗡声瞬间打破安静的夜色,而肚皮里的触手也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紧紧包裹它的一腔软肉里大肆旋转和震动起来。 仍是半点呻吟也没有漏出来。 褚楚抱着自己的腿弯儿,强迫自己不要蜷起身体,他将潘万用来要挟他的这份秘密以这样隐秘又大胆的方式公之于众… …如果在镜头那边,今晚的那个人也在观看他此时浪荡无比的模样,会被再度吓坏吧?会嫌恶吗?会一样认为他不男不女、恶心至极吗? 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过分高强度的刺激,几乎捱不到几十秒,褚楚就绷紧了腰被逼迫进剧烈的高潮里。 他保持着抱住膝弯的动作,屁股不受控地一拱一拱,死命地夹着还在肆虐的假鸡巴一阵阵痉挛,毫无意外的,他在这场高潮里湿透了,淫水浸满淫具,根本堵不住,喷得穴口失禁一般湿淋淋。 阴茎滑出一滩乳白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硬起来,也被操射了。 颤抖的指尖将开关关掉,夜色重归寂静。 褚楚侧卧着瘫软,面具下的脸颊是潮的,尚未恢复清明的眼里不断淌着泪。 过了大约三五分钟,那种充斥全身的酸楚感才渐渐消散… …褚楚没少自我吐槽过,他就是网络上常说的“人菜又爱玩”——他总是受不住刺激,频繁地被操进高潮里,可他又无法抑制地依赖这种发泄方式,积习难改。 触手被抽出来了,相比起进入容易太多,带出来一大片又湿又黏的汁液,拉着丝儿往床单上滴。 褚楚拿着它,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手机镜头跪趴在床上,要动作轻,不然这张铁架木板床会吱呀吱呀地跟着瞎凑热闹。 后穴要干涩一些,硬闯的话可能会出血,很麻烦。 所以在尝试过几回之后,褚楚摸索出了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用裹满淫水的按摩棒去插后穴。 触手撑开褶皱,褚楚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他垂头看见那枚乳夹坠在阴蒂下,晃晃悠悠,尾巴上的铃铛被他用胶水封住了,不然此时肯定会叮铛作响。 阴蒂已经麻木到无感了。 但是稍一碰到,尖锐的刺痛就会伴着邪恶无比的快感窜上头顶,能让褚楚一下子呼吸错乱,攀上一个后腰发软的小高潮。 后穴吃得还算顺利,触手进到三分之二就可以了,褚楚不太苛责自己构造正常的器官。 紧接着再拿起那根布满疙瘩的黑色假鸡巴,一举捅进已经充血变作艳粉色的逼口里,两片阴唇比起之前更加饱满,鼓胀胀的,浸泡在丰沛的潮液里等待新一轮的凌虐。 都被填满了。 阴茎也竖起来了,往外涌着乱七八糟的汁水。 褚楚的脸颊歪在枕头里,他小口小口地喘,眼神落在靠墙放的滑板上,有些失神发呆。 今晚的那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会说出“当心感染”的话来吗? … …所以不要这样,褚楚自我反省,不要把一句善意的关心反复回味,也不要做出踩进脚印里这种给行为附加上多余意义的举动,是自讨苦吃。 褚楚闭上眼,惩罚性地去拨弄乳夹,下手重,几乎将乳夹直接拽掉。 猛地一瞬间,墙壁上的影子僵直几秒,随即腰肢塌陷,只剩下一团白屁股高高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