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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1)

进屋,指着桌子招呼道,“你跟你表哥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快给杨婶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 傅偏楼望了望桌旁乖巧正坐的李草,小团子见到他,热情地挥了挥手:“呃呀呀~” 他走过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又将怀里揣着的油纸包塞给这傻子,才接过信,疑惑地问:“还是杨大哥的信么?杨叔不是进京去看他,怎么还寄信回来?” 杨叔苦笑道:“嗐!别提了,我到了京城,却找不着飞鹏他人。拜访了跟他同乡的沈生才知道,前不久他就住到某个大人府上去了,没法随意出来。” “我托人去给他传口信,他就转交了我这个,还让我在京城别声张,回来再看。” “那小兔崽子,净知道霍霍人。”杨婶骂咧咧地,“他爹娘大字不识,他还不清楚?要不是有小谢娃娃在,又得花冤枉钱去找那个破落书生!” “好了好了,”杨叔摇头,“飞鹏他也有他的难处。我听说京城规矩可多了,尤其是大户人家,前一天还喜欢你喜欢得紧,后一天就能因你犯了个小错狠罚。飞鹏好不容易越来越出息了,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好拖累他?” “这是什么话?怎么叫拖累了?你大老远的跑去京城给他送东西,他倒好,有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讲了……”杨婶道,“就快开考了吧?他咋不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好好准备,还在别人家玩呢?” “怎么就成玩了?飞鹏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傅偏楼不希望他们就这个问题继续吵下去,便见机插话:“杨叔杨婶,那我便开始念了?” “诶,好!”杨婶被他一打岔,瞬间忘记了要 反驳的话,期期艾艾地盯着傅偏楼,手在围裙上搓了搓。 展开信笺,是杨飞鹏一贯的清瘦而尖刻的字迹,看来确实是他写的。 傅偏楼清清嗓子,念道:“爹娘亲启……” 爹娘亲启。 近来身体可无恙否? 儿飞鹏不孝,无法伺候跟前,唯以尺素稍寄念想,望一切安好。 今年秋霜寒重,勿忘添衣,毋须节俭,切不可再补前年之衣,以旧充新。 飞鹏为大人赏识,请入府中,衣食无愁。 行动不便,盖因秋闱将至,保护之故,莫要烦忧。 另,儿在府中进习之余,曾听闻一讯。 ——不知娘可记得同乡之女,李氏妻陈秀? ……陈秀? 那不是李草的娘亲吗? 傅偏楼眉头一蹙,当即一目十行地扫下去。 那边,本就被拗口言辞绕得云里雾里的杨叔杨婶见他沉默,不禁慌乱起来。 “小谢娃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飞鹏他人没事吧?” “没事。”傅偏楼面色复杂地抬头,缓缓道,“杨大哥说他一切安好,让您二位多保重身体,添点新衣。还有……” “还有啥?” “还有,”傅偏楼扭头看向旁边一脸懵懂啃着桂花糕的李草,“他说他遇见了李草的小舅,陈秀的弟弟,陈勤。” 据杨飞鹏所言,陈勤与陈秀小时候感情十分亲近,在灾年闹饥荒时,杨父杨母不得不做出取舍,最终背着陈勤把陈秀买给了永安村李家。 陈勤得知此事后惊痛不已,但无奈彼时年幼力微,便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要将姐姐找回来。 而今,已是一方富庶商贾的陈勤散尽千金,终于从各方得到消息,找上了在京城读书的杨飞鹏。 杨飞鹏遗憾地告知陈勤,他的姐姐已在两年前不幸过世,只剩下一个痴傻的儿子,在镇上流浪。 陈勤当即拍案,不日启程,前往永安镇,准备与这名年幼多舛的外甥认亲。 杨叔杨婶听完,一阵惊讶,杨婶更是连连唏嘘:“过去就知道他们姐弟俩感情深,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居然还记挂着……” 她不知想起什么,抹了抹眼角,转身一把抱住李草,喜极而泣:“傻娃娃,原来你还有亲人在世!这下可好,你舅舅要你,以后你就有家能回了!” 小团子眨眨眼,靠在杨婶肩上,迷茫极了。 傅偏楼看最后一行写着,随信附有陈勤给的信物,让杨叔杨婶转交给李草,顺便拜托二位好生照顾他一段时间,日后必有重谢。 他拿起信封里倒了倒,果然倒出一柄小锁。 模样是银制的,呈元宝状,瞧不出名堂的花纹雕刻得细致文雅,一看就知道价值很不菲。 杨飞鹏说陈勤发达了,是有名的富商,看来不假。 有这样一个舅舅,李草日后定然不用再发愁生计了吧? “……你舅舅给你的。”傅偏楼走过去,将银锁放到李草手里,对有些无措的他安抚一笑,“真是傻人有傻福,别丢了啊。” 见李草的注意力被转移到手里的小锁上,傅偏楼垂下眼睫,隐去些许疑窦。 他还记得,在杨飞鹏的手抄本上,早早写下过陈勤二字。 真如他所言那般,是陈勤找上门去的吗? 陈勤倘若真只是个富商,那杨飞鹏攀上大人物的传言又从何而来?巧合? 以及最要紧的—— 他对李草这个傻外甥,究竟是何种想法? 李草跟着他,真的能如杨婶想象中那样,过上安稳富裕的生活吗? …… 傅偏楼回到客栈后左思右想,依旧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件板上钉钉的好事,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到底,李草一介傻子,有什么可图谋?若非是亲舅舅,血浓于水,又怎会还未见面就送来重礼? 他思索得入神,心里藏着事,食欲不振,晚饭煮的红豆粥都没扒拉几口。 这样反常,谢征又怎会瞧不出来? 他早觉得这些时日,傅偏楼似乎有事瞒着他,遮遮掩掩的,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意得很。 只是少年人心思敏感,他作为监护人,自觉还是需要给些自由,这才没有深究。 可到这种程度,便再不能忽视下去了。 放下碗筷,谢征驾轻就熟地开头道:“不想吃,我就收拾了。” “等……等一下。” 傅偏楼恍然惊醒,哪里舍得好不容易煮一顿的红豆粥? 要知道自定完冬衣后,他们的日子清减不少,红豆本就不算便宜,现下更成了难得的珍馐。 他护住碗,抬眼对上那双沉静黑眸,一下子明白了谢征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又是懊恼,自己在这人眼前似乎根本没有秘密,又是下意识地一阵心安—— 算了,傅偏楼想,说给他听就是,谢征总有别致的见解。 于是他一边喝粥,一边一五一十地把所见所闻全交代了个清楚。 “李草的舅舅?”谢征听完,若有所思,“……你又在烦不切实际的东西了。” “怎么就不切实际?”傅偏楼不乐意,辩驳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杨飞鹏的手抄本,还有之前京城同乡传来的传言……” 谢征问:“你胡思乱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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