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楼高强度地侵占了三天有余,飞蓬的身体纵然经过药浴恢复,也虚软乏力。他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第四日都过了正午,才慵慵懒懒地睁开眼睛:“唔…”一只茶盏凑到唇边,是茶味的清香。“!”飞蓬迷迷糊糊地饮下,被出乎意料的气味一冲,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重楼把飞蓬的反应看在眼里,掌心微微用力,垂眸将杯子拿开了:“不习惯吗?”“有点。”飞蓬其实知道,重楼已经很用心了,还特地为自己寻来了魔界最好的茶。就是这味道,让喝惯仙茶的飞蓬有点措手不及,哪怕他曾经也尝试过挑战。可鼓励还是要给的,飞蓬从重楼掌中轻轻巧巧夺过茶盏,将剩下半盏一饮而尽:“但品质不错,灵气充沛。”重楼甚至顾忌他的身体,把其中那点儿微薄的煞气剥离了。“时间太短找不到新的,我这里的仙茶品质,都不太高。”重楼不置可否,飞蓬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骗不了他的。但他也不打算探究飞蓬的回答,到底是虚以为蛇,还是过于心软:“你午膳想吃什么?”“随便你做,我可不挑食。”飞蓬不以为意地说道,劲瘦的腰杆往后一靠,斜倚身后靠枕。重楼的目光不经意地凝在上面,不自觉想到自己掐住那处白皙莹润的皮rou,将汗津津的柔韧腰肢固定在胯下,被迫剧烈震颤摆动的模样。“你在看什么?”飞蓬冷不丁道:“眼珠子又金了。”重楼回过神来,再厚的脸皮都隐隐发烫,又怎么好意思在受害人面前提起呢?“咳,没什么。”他干咳一声,移开视线道:“我去做饭了,你看看游记?”重楼从床榻旁的崭新书柜上,抽出了一本包装精美的书,给飞蓬打发时间用。“嗯。”飞蓬随意地接过来,一个眼神都没再瞥给重楼了。重楼莫名有些失落,又不好留在这里打扰飞蓬,只能去了隔壁下厨。“噗嗤。”他却是不知,自己刚刚出门,飞蓬便放下游记,唇角难以抑制地翘起。欺负重楼可真好玩啊,如果能欺负他失控,就更有成就感了。飞蓬在心里算算时间,想溪风也快来了,不如再添一把火,好好逗一逗重楼。于是,这整个下午,他都表现的很冷静、很识相,什么麻烦都没找。有丰盛滋补的午膳在前,重楼做晚膳时,便以蔬果和汤羹为主。此时此刻,他们刚刚用完饭后甜点。“飞蓬。”瞧着飞蓬放松的眉眼,重楼忽然问道:“你在想什么?”他不愿意以恶意揣测飞蓬今日的平静无波,但时刻理智告诫着,必须小心谨慎。飞蓬靠在椅子里,不解地看向他:“你觉得,我被关在这里,还能想什么?”“……”重楼无言以对,沉默几个呼吸后,低声道:“你今天醒过来之后,没有再拔我毛了。”倒是敏锐。飞蓬无声地笑了一下,他可不想让溪风看见毛绒绒被拔毛。但也仅限于此了,别的无所谓。飞蓬抬眸时,眼底滑过一抹锋锐,手掌轻轻下翻,是想要握剑的动作:“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手痒。”这一个下午没拔毛,他看似在看游记,实际上可都在回忆原本这一次发情期内,与重楼交手的过程呢。如果溪风运气好,等他来的时候,便能瞧见一个灰头土脸、鼻青眼肿的魔尊。“跟我来。”重楼果然没有起疑心,还立刻幻化战场,带着飞蓬前去。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抉择付出了代价。“进来。”溪风找上门之时,重楼甚至没力气再做戏,直接开了通道。溪风被吓了一跳:“尊…尊上?!”“无妨。”魔尊正倒在地上,肩膀、脖颈、手臂、腕部、腰侧等处,到处都是伤口。他的脸上更是严重,各种风刃刮擦出的细碎伤口遍布着,汗与血混在一起,充盈在空气之中。“哼。”不远处,神将也并不轻松,手腕上的刃伤几乎是深可见骨。但在总体上,他的伤势显然轻得多,人还在笑:“魔尊,痛快吗?”“你退下。”重楼挥了挥手,示意溪风往后站。他的目光灼灼有神,紧紧凝视着飞蓬。“嗖!”然后,重楼猛然跳起,脚步飞快地避开了又一道对要害疾驰而来的风刃。飞蓬却也随后便至,同重楼战势焦灼。“尊上!神将怎么…怎么还能…嗯?!”溪风的话卡在半途中。他震惊地发觉,飞蓬仍然被封印着,只是引动了游离于魔尊空间里的稀薄灵气,暂为所用。“哼。”在溪风到来前,重楼跟飞蓬打了好半天,早已从开始的惊异中回神,心中只余佩服。飞蓬在绝境里,发挥的水平实在超乎想象,竟能与他拼成这样。只是时间不早,也该结束了。重楼不再与飞蓬短兵相接,翻手之间便周身浮现紫光。“轰。”飞蓬见势不好,迅速暴退数里。他身法轻盈,立即躲过了好几处空间节点。“哼!”但魔尊此次当着下属的面,是铁了心重新拿下神将。他边打边限制飞蓬移动的范围,让周遭空间愈发凝实。“咚咚锵锵。”飞蓬凝了凝眉,立刻转守为攻,主动冲上前去,又与重楼战到一处。他用照胆神剑架住炎波血刃,重楼心高气傲,早在开战之初,便把剑还给了飞蓬。飞蓬冷眼瞧着自己行动越来越吃力,故意拧起眉头。他发挥得倒是越来越出彩,剑锋之寒锐逼得重楼不时后退,但总体上还是渐渐被逼入逆境。如此一来,重楼心中一定。在飞蓬即将完全动不了的那一刻,他侵身而进。“尊上小心!”溪风却因角度问题,第一时间瞧见了让他胆寒的一幕。飞蓬勾起嘴角,在重楼扣住他肩膀,伸手去夺利剑的那一瞬间,粉碎了周遭的空间束缚。“咔擦。”飞蓬反手捏住了炎波血刃。重楼脸色大变:“你!”“哼。”可飞蓬完全不顾指尖之伤,只狠狠将血刃锋芒逼向重楼颈间。重楼要么松手,任飞蓬拿回照胆神剑并立即逃脱,此前努力付诸流水,只能再战一场。要么先夺神剑再反制飞蓬,可若稍迟一瞬,便很可能颈部重创。“噗。”炎波血刃重重划破重楼的脖颈,魔血狂涌而出。飞蓬肩上衣料破碎,肩胛骨被重楼捏出了指印。但也仅仅只是印子,连骨折都没有。照胆神剑被重楼举起,剑柄砸在他后颈上,一下子就把人敲晕了过去。“咣当。”飞蓬神色意外地倒了下去,被重楼揽入怀中。溪风立刻赶上前,忧心忡忡道:“尊上,您没事吧?”“我自己的兵刃,能有什么事?”重楼一手揽着飞蓬,另一手捂住还在大肆流血的脖颈。好在事情正如他所说,自己兵刃造成的伤口,虽然很大却能较快愈合。只是本就暗红的甲胄染了血,更显艳丽,重楼却并不在意。“神界一战,你坐镇后方,并未亲眼见到。”他垂下眸,看着飞蓬指尖流血的伤口。重楼不禁笑道:“本座的眼光,很不错吧?”溪风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尊把冥君伤口极深的指节含入口中。“……”他赶紧移开视线,低声道:“您向来眼高于顶,看上的自然不会差。”在此之前,魔尊禁欲苦修无数年,想攀附他的何其多也?无一有幸得其青睐,倒是更显无欲则刚、毫无破绽。重楼弯了弯唇角,炎波血刃造成的伤口,在口中渐渐愈合,他把飞蓬抱得更紧。溪风默不作声,缀在重楼身后飞落在地,一路跟进了山洞。“咳咳。”飞蓬咳嗽几声,醒得极快。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坐在椅子里。重楼就在对面,正处理身上到处都是的、由照胆神剑造成的伤口。“哼。”飞蓬突然笑了。正给重楼递药的溪风一个哆嗦,把头往下又埋了埋。“你笑什么?”重楼淡淡地问道,语气里是只有彼此才能听出的无奈。飞蓬端起面前桌案上的茶盏,小口小口抿着,低声笑道:“你没有赢我,那若无神农、女娲插手,那一战只会持续下去,分不出胜负。”重楼沉默了片刻,直到脸上的伤口上好药,才回道:“时也命也,你不曾后悔,不是吗?”“……对。”飞蓬长出一口气,笑得越发坦然。他将空茶盏放了回去,温声道:“魔尊煮茶的手艺,远不如你的厨艺。”一喝就知道,是头一次做。“啪。”溪风再次一个哆嗦,手里的新药瓶摔了。重楼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飞蓬一眼,把才搜刮到的仙茶茶罐和一整套茶具都推了过去:“嫌弃我,就自己动手!”他甩完狠话,见溪风弯腰从地上捡起药瓶,便取回来揭开了盖子。浓重的药味传了出来,飞蓬动了动鼻尖,闻出那是引出异力的功效。照胆有破魔之力,重楼不擅长治疗法术,想尽快治疗好,这样做确实更方便。他想着,低头看了看伤势痊愈的手腕和手指,才瞥了眼溪风。可怜的魔将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果然,回房之后,重楼先顾着给我疗伤与为我煮茶了。飞蓬若有所思,明知故问地温声道:“魔尊,你的魔将来找你,我留在此处不合适吧?”“他是来找你的。”重楼的语气越发淡漠了。溪风则觉得,他就不该过来!魔尊看着自己,眼睛里全是被打扰的不快和嫌弃。至于涂药疗伤,他或许更想二人世界,好磨一磨飞蓬将军去做吧。“飞蓬将军。”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溪风鼓起勇气道:“水碧投书请见我们尊上,言鬼界事务繁多,为了不影响生灵轮回,恳请释放您。”飞蓬不为所动,反而笑出了声:“是吗?没有冥君,鬼界就转不了?”“魔尊总不会相信吧?”他漫不经心地接水煮茶:“我可是在去神界送死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呢。”重楼冷冷说道:“哦?你不妨说说看。”“为神界供给将相的行为直接关停,留于鬼界的神官们只需维护轮回,若我身死…”飞蓬的话语微微一顿。他随即笑了起来:“鬼界就自行运转,并且彻底脱离神界,从此独立于各界,以确保轮回运转、不碍生灵。”“你可真不怕死,死之前还什么都布置好了,本座佩服!”魔尊这么说着,脸上却全是怒意与冷意。重楼的确没想到,飞蓬竟在上天前,就自行堵死了后路。他更想不到,事到如今,在自己面前,飞蓬还是如此不惜命的态度。之前说“本君宁愿忍一忍,再亲自讨回公道”,果真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在适才那场决斗里,直接杀死自己吧?!重楼越想越是心凉,飞蓬刚刚那一战里,可是杀机凛然呢。“砰。”溪风立刻往后退了退,坚决不掺和这场即将爆发的对决。果不其然,飞蓬竟然笑了:“谢谢夸奖,遗书都写了,何必再废话?”“飞蓬!”重楼简直气急磨牙。飞蓬也明白重楼的怀疑,甚至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了一把:“我惜命但不曾怕死,有机会得手,自然不会放过。可惜,还是小瞧魔尊了。”“所以…”他含着笑意,卡在重楼怒火爆发前,款款而谈道:“遗书就不麻烦魔尊亲自送了。”飞蓬的视线随着那上扬的轻快尾音,炯炯有神地挪向了溪风:“不如给你麾下这个魔将,让他转交水碧吧。”“轰隆。”溪风甚至来不及再说一句,便被重楼直接扔出了空间。空间通道剧烈闭合的那一霎,他依稀听见了一点微薄的声音。溪风努力站稳,仔细地分辨着。“你什么时候能不激怒本座?!”“很遗憾,也很明显,永远不能。”“好,很好!你……你果然没有一点动摇……”“哈,魔尊难不成以为,我不该生出杀心?”下一瞬,万籁俱静。“还好听不见了。”溪风面无表情地站在半空中。虽然他完全不想听,但如果通道不关,还是会听见了,那就太尴尬了。“可遗书没到手。”溪风若有所思。不,飞蓬将军这遗书怕是送不出去的,人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算了,等手里的任务忙完…”他的身影一闪而逝,离开了现场:“就去鬼界告诉水碧吧。”先拖一拖,说不定尊上会有什么命令下达。“我说过,会放你走的!”而魔尊空间之中,重楼正与飞蓬对峙。他压抑欲念多时的血眸泛起金色波光,瞪向被自己牢牢束缚的飞蓬,很是生气:“可你觉得,我会反悔?!”神农封印能用秘法控制,如今飞蓬与外界灵力的交汇,已被重楼彻底封住了。“这谁知道。”飞蓬还是在笑:“我也只是防范于未然。”重楼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挥手便斗转星移,将飞蓬带入自己空间深处。“这里…”飞蓬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却还是难掩惊艳。重楼束手而立,解去了飞蓬身上的空间束缚:“是我诞生的地方。”“走吧。”他拉起飞蓬的手,漫步走向绿草如茵的园林,顺着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构成的小路,往地下溶洞走去。飞蓬不吭声了,只顺从地被重楼拉着。他来过此地很多次,毛犊半龙半凤、能飞会游,年幼时天赋颇高。诚如重楼所言,灵气充沛的骨血易受觊觎,从东躲西藏到所向无敌,他过得实在艰难。可魔尊谈起旧事,语气喟叹而无怨恨,还相当坦然。此番亦是。“就是这样,我最终成了蚩尤之子、神农嫡系。”重楼偏过头,看向坐在身畔的飞蓬:“想要什么,一定要把握住,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他将吻烙下来时,飞蓬阖上眼眸,但并未做出躲闪。直到被抱到石床上,飞蓬才下意识挣动了两下:“那我呢?”“我于你,究竟算什么?”他忍不住追问重楼的心思。这里原本是他们彻底定情后,重楼才带自己来的。与现在的情况、意义,截然不同。飞蓬是真的有些不明白,重楼在想什么了。重楼的动作微微一顿,却不曾停下。“当啷。”他反手抽走飞蓬束身的腰带,远远砸在洞壁上。上半身的衣料完完整整,飞蓬额上渐渐见汗,下身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他被重楼掴住腿弯,压在胯下打开身体,根本无处可逃。“呜嗯…”飞蓬报复性咬紧重楼宽阔的肩膀,隐忍着手指的缓慢插入。重楼在他体内不轻不重地揉弄、摩擦,纯金色的兽瞳像是盯紧猎物,没有一瞬间移开视线,逼着飞蓬彻底淹没在那片金色汪洋之中。“啊啊啊…”直到被架起双腿,玉茎陷入温暖的口腔,被吸噬、舔舐、吮吻和挤压时,飞蓬终于彻底失态了。他每次都扛不住重楼这一招。现在的身体有且仅有的外部高潮经验,更是只限于被撸动到射,从未有过这样让人沉沦的享受,就更加无法自拔。“嗯哈啊…”飞蓬几乎是哆哆嗦嗦地抖着腰,极短的时间内泻身数次,体力被剧烈消耗着。可重楼再是精修过房中术、双修法,也是头一次这么做,并不熟练。发觉飞蓬当真后继无力,他倒也才察觉到,自己嘴里也隐约发着麻,还呛得慌,总算知道把玉柄往外吐了出来。“咳咳…”重楼猛地干咳了好几声,艰难地把口中剩下的热液咽下去。他低垂着眉眼,去看飞蓬,却见那双幽蓝的瞳眸失神涣散地睁大着,胸口急速地起起伏伏。两株红樱颤巍巍地摇曳立起,把上身戎装衬出了左右两点嫣红,看得人指尖发痒。“哼!”尤其是,重楼想到今日飞蓬就是穿着这一套,在幻化的战场上险些置自己于死地,下身顿时硬得更狠了。他便再次弯下腰身,撕开飞蓬的前襟,将两枚朱果先后含入口中,在齿列间尽情地磋磨拉扯。就和还插在飞蓬xiaoxue里,从未停止过的指尖戳刺、指腹按压一样,将人逼入更深的高潮欲海之中。“噗叽…噗嗤…”水声越来越重,飞蓬的挣扎也越发低弱了。他被欢愉快感尽情煎熬着,下意识就曲起了发酸的双膝。“哈啊…”飞蓬主动把腿根往两边分了分,好让重楼把指节插得更深、捣得更重,畅快地吟叫出声。重楼便更加清楚地瞧见,掌下紧窄的xue眼搐动不已,嫩红花壁因充血变得艳丽水润。正如一朵被雨水浇灌的牡丹花芯,无比热情地吸附着自己湿透的指节。“啪啪。”他拔出来时,甚至有些吃力,不禁低笑一声,轻轻拍了拍飞蓬不自觉紧绷的臀瓣,让人颤抖着。飞蓬随着重楼的站起,茫然地转移视线,理智渐渐苏醒:“嗯……”“再等等…”重楼低语着,垂下了头颅。飞蓬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觉得不安油然而生:“你别…嗯啊!”本就瘫软敞开的双腿激烈挣扎着,被重楼卡得更紧、掰得更开、进得更深。粗长厚重不亚于男人yinjing的龙舌,重重顶开潮湿的朱色腔道,重重地舔过内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带给飞蓬头皮发麻的快意。“咚咚咚!”于是,哪怕飞蓬抬臂捶打重楼,这反抗也因体力匮乏而显得徒劳无力。反倒在他夹紧被搔刮到巅峰高潮的腿根后,更像是情人间的嗔怒。“嗯额呃…”飞蓬的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唇角,身子渐渐无力挣扎。白里透红的莹润肌肤泌出了一层层细汗,艳红如火烧云一般,从脸颊燃烧到颈肩,再遍及了领口下方大片大片的肌肤。他明明躺在干燥整洁的石床上,却像是刚从水里被重楼捞上来,浑身都湿漉漉的。连浓密细长如鸦羽的睫毛,都没能幸免遇难,仿佛枝头被暴雨淋湿的墨荷。绯红的眼角更是战栗颤抖着,与全身泛起如出一辙的桃花绯红。“咕噜咕噜…”重楼更是就着掰开飞蓬双腿的姿势,龙舌一捅一拔地拨弄着rouxue里充盈的水色,也来来回回欣赏着心上人窘迫羞赧的表现。只见他臀部皮rou紧缩,极力想抵抗快感。可褶皱不复嫩红,还在一次次被舔到撑开的征服里,颤动着嘟成yin靡艳丽的脂红色,已被舌头jian弄地熟透了。“啪叽。”重楼最后一次将龙舌往外拔出时,只觉xuerou剧烈抽搐夹紧,意犹未尽地想要挽留,绞得他舌头发麻、下腹发疼。魔尊无声地笑了笑,终于起身放过精疲力尽的冥君。他探出手指,拉了一下飞蓬无意识张开吐出的舌尖,目光却没有离开那刚刚绽放的yin靡花园。“啵。”里面还在抽搐,大抵是意识到了内中的空空如也,竟洒出大量的粘稠水液,为即将到来的侵犯,铺就了一条无上坦途。飞蓬对身子的热情难耐一无所知。“嗯…”陷于高潮余韵的他眼神还涣散着,便下意识含住重楼凑过来的指尖,在唇腔里轻轻吸吮舔舐了起来。多么体贴主动,半点都没有之前在天际,行云流水般挥使杀招的狠绝。“我真是坏透了。”重楼喃喃低语。他不仅玷污了禁欲自持的天神,还强行将之改造成了会对自己发情的yin荡尤物。心灵骤然被罪恶感刺中,痛楚沸反盈天。可与之同时,又总有点什么,在魔尊心头盘桓着、暴涨着,是无法困锁的兽欲,是难以抵御的本能。“对不起…”他下腹硬得快要爆炸,呢喃低语间轻轻啄吻飞蓬的脸,金色瞳眸掀起惊涛骇浪。纯金兽瞳稍稍闭了闭,再睁开时,重楼已将那点动摇牢牢压下。“哼。”他弹指解开身上的战袍与血甲,低笑着拉起飞蓬的一双手,摆成按在小腹上的姿势。重楼这才解了腰封、掀起下裳,捞住飞蓬的腿弯架上肩头,正面掴了他酥软无力的清瘦腰肢,从高往低地狠狠插了进去。“啊!”被guntang如烧火棍的rou杵侵入,触感太过明显,飞蓬充盈水光的蓝瞳一下睁得滚圆。泪水破碎着滑落他的眼角,身上到处都是欲痕。在重楼瞧起来,这样脆弱无助的飞蓬,实在有一种被摧折的悲戚美感。他不由得起了更进一步侵犯欺凌的欲望,金色顿时在兽瞳里翻涌。“呜…”飞蓬彻底清醒了过来。可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掌下轻薄柔韧的皮rou绷紧凸起,是硬邦邦的异物感。飞蓬脸上发烧、耳根guntang,慌慌张张地想要撒手。“这可不行。”重楼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腕,低笑着往下重重按去。这下子,被侵犯的触感就更明晰了。飞蓬登时就郁闷起自己身材的劲瘦,竟能隔着薄薄的腹肌,摸到重楼那物在里面如何火热硬挺、突突跳动。“嗯…别…不要…”他羞耻地呜咽摇头,几乎被重楼完全打破了心防,整个神都快要冒烟了。重楼却只俯身,含住飞蓬的耳朵细细啄吮,似笑非笑道:“这有什么,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飞蓬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逗弄重楼。重楼很温柔地转而吻上飞蓬的脖颈,却如品尝菜肴一般,吸吮啃噬着敏感的喉结。“嗯…”但身魂一体被兽齿咬住要害,飞蓬就只能像狮虎口下的天鹅,不自觉地绷紧了全身。如斯处境之中,重楼越发回忆飞蓬适才的每一招每一式。灵术的光芒在响动,风凛冽作响,冰锋锐刺骨。云端之上,对手不染纤尘、不落凡俗。“哼。”现在却只能在自己身下徒劳无力地挣扎,再被深深贯穿出,比此前自己所中每一剑都要深刻的距离。他的身体,为自己敞开,向自己臣服。“飞蓬。”重楼深不见底的金红兽瞳里,满满都是兴味。他扣住飞蓬的双手,肆意把玩着塌软的细腰、汗湿的胸腹,也更用力地cao开那紧致滑腻的甬道,逼身下人抽泣着,只能将自己夹得更紧。“嗯呃…”飞蓬促声吟哦着,掌下涌动起伏的弧度和热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正被重楼顶在哪里磨蹭砥砺。而润湿的rou道不复干燥,倒是更加脆弱了。被反复碾压、来回翻搅的奇异声音滋滋响着,既像肥瘦相间的美味精rou在篝火中被烤出油渍,又如雨天赤足行走巡视着泥潭沼泽。重楼像是在逡巡领地,而自己就是这片地。“嗯哈啊…”飞蓬脑子一片空白地想着,只觉xue里被塞得酸胀刺激。被架上重楼肩头的双腿,也随着过于猛烈的动作不停摇摆,不知不觉就坠落下来,摊向两边敞开。好在石床冰冰凉凉,很是清爽,倒是勉强缓解了他源自体内燃烧着的热度,带来几分喘息的余地。“嗯哈…”直到guntang灼烧的热液倾洒出来,飞蓬才发觉卡在他腰间的炙热手掌,用力稍微松了一些。他赶忙强自提力,挣动着曲起双腿,手脚并用、连蹬带踹地使尽力气,让身体往后蹭去。就像是沙滩上搁浅的鱼,垂死挣扎地吹了几个泡泡,努力甩动尾巴,把自己往海里推送。但重楼怎么可能放过飞蓬?“撕拉。”他侵身覆上去,将本就褴褛的上衣撕得更开。那双鎏金色的兽瞳充斥侵占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