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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欲醉春晖/新仙界决战高H/景天抉择/记忆恢复/比武逗乐(1 / 1)

盛开的繁花搓揉遍地,在鲜嫩青翠的绿草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

清风摇曳深丛,偶尔吹起几分草叶花瓣,洒在毫无罅隙的一对璧人上,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平添了几分脱俗与优雅。

“嗯……”景天深吸了一口气,观音坐莲的姿势饶是她自己控制,都不自觉吞入挺深。

重楼的双手握成拳头,额角已是青筋暴跳。

他动弹不得,只能瞪视着身上耀武扬威的爱侣,咬牙切齿道:“你有本事上,有本事松开束缚……嗯唔!”

层层叠叠的湿腻蚌rou骤然发力,一寸寸地掴紧性器,一圈圈由下朝上、再由上朝下地重重吸吮。

“哼……”重楼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粗喘着,才勉力锁住精关,没丢脸地当场一泄如注。

景天捏住他的下颚,戏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道理,魔尊大人难道不知道?”

重楼:“……”

“好吧,我觉得,我是很好说话的。”景天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为自己换了个姿势。

重楼不想说话了,他瞧着景天骑坐在自己胯上,大长腿在两边伸直了,一下下用着力。

guntang的rou柱被挟裹着,在潮湿温热的花径里前后耸动,入得不算深、不算浅,时不时刮蹭着敏感处,导致rou壁爽得痉挛绞夹。

“嗯……”景天便也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不大不小的乳峰隔着汗湿的戎装,摩擦着重楼赤裸的胸膛。

她温热的手指像是抚一首毫无曲调要求的琴曲,肆无忌惮拨弄他的胸口、赤发、魔角,更随时扣住下颚,强硬地撬开齿列夺取呼吸。

那唇舌相依的时刻,也是重楼唯一有机会夺回主动的时机。

“咕噜咕噜。”他们相互砥砺着舌尖,在彼此的唇腔里翻江倒海。

直到两败俱伤,不得不偃旗息鼓。

“……哼。”重楼粗喘着,火热的眼神逡巡在景天身上。

这捉狭的家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她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下摆也盖在一片狼藉的腰胯上,像是在骑马。

便如此刻,景天像是被体内的势峰按摩舒爽了,白皙柔韧的长腿往回一收,湿漉漉的脚跟摩擦着后背。

脚趾随意摩挲着,调皮地用两根指节夹住皮rou、狠狠扯揪、慢慢松开,一次又一次踩着重楼的背,把roubang往深处有节奏地推送着。

“……你……”重楼闷声喘息,目光亮得像在灼烧。

他能感受到,yinjing渐渐入得更深了。

“你还挺能坚持的嘛。”景天含着笑,抬臂抱住重楼的脖子:“不过,我也有绝招。”

她说笑着,忍住深处那点酸软,猛然往下一坐。

“……唔……”重楼难耐地低哼起来。

他正碾压砥砺着宫口,那儿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明明每次只张开一点点,明明吃得还不够深,可那被含吮的力道实在是太大,还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这令粗大顶端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围剿,像是暴雨下的孤舟陷入了海面上的漩涡,说不准何时就会船毁人亡。

“哼。”重楼被逼到极致,眉心印记闪闪发亮。

景天抚摸他的脸,亲吻他的唇,极力含吮着他性器的rou冠,疯狂地往还未真正打开的宫腔方向吞吸着。

而那双凝视着魔尊,溢满了欣赏的含水明眸里,全是征服欲和占有欲。是神将转世之前,从未有过的人性。

“……不全进去,我不可能射。”好在重楼极隐忍,险之又险地守住了唯一的防线。

他还极力调用体内的魔力,试图冲破景天阵法的束缚。

“哼哼……”景天将双手撑在重楼胸口上,学着对方之前怎么对自己的,加大了啃啃咬咬、亲亲舔舔的力度与频率。

她瞧着重楼越发隐忍难耐的表情,感受着体内越来越胀热的粗大茎身,嘴角勾了起来:“你这么说,我就更来劲儿了。”

不完全插进来就不射?

哼,那我偏偏不让你进到底,就要把你夹射!

“……嗯哼……”重楼大口大口喘息着,眸中已浮现朦胧的水色。

但景天能清晰看见,那水色之下翻腾涌动的不休战意。

她一点都不怀疑,重楼只要破开束缚,就会让自己几天几夜不得安宁。

“你这个表情……”可景天只是笑,笑得灿烂又耀目。

尚是少女韶华的绝艳,却无端多出了冷锐森然的锋芒。

她灼灼的目光在重楼身上舔过,就着跨坐的姿势,猛地往前一推。

“唔……”重楼低吟一声,像是在海浪中穿梭出水,又像是被滑溜溜的鱼贴身而过,失去了最湿热劲道的包裹。

他死死盯着坏笑的景天,魔力冲刷的力道更大,瞬间尝试了无数种不同节奏的排列,试图毁掉束缚的法阵。

“哼。”景天哼笑一声,一把攥住重楼的两只手腕,膝盖顶开他的腿,向下滑动碾压,一下下刺激着硬得不行的rou刃。

魔尊仰躺在鲜花仙草盛开疯长的深丛中,眼角湿润绯红。

朝霞入他赤眸,不及仙子明艳。

“哼嗯……”直到重楼硬得不能更硬,搓弄起来像烧红的烙铁,景天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欺负。

她坐在重楼腰间,慢慢坐落了下去。

“……哼!”重楼冷嗤的嗓音已不复平日的强硬。

反而带了点喑哑,像是久旱逢甘霖。

他仰望着仍然桎梏自己双手,还起起伏伏、自控深浅的景天,尽管被吞吸挤压着的滋味很酣畅,也颇有落入下风的不甘感。

然而,全身除了嘴巴都不得动弹,重楼再想一跃而起,把景天压在他胯下cao干到哭着求饶,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完全无法付诸实际。

“好舒服……”景天倒是很满足地喟叹着。

粗硬冠头碾压着敏感点,凹凸不平的花蒂摩擦着柱身上的青筋。

宫口虽未打开,欢愉却每时每刻都如影随形。

“嗯……”她一脸享受,瞧着一脸难耐憋屈的重楼,便更加心满意足。

可深处爽得喷了水,内外愈加湿滑之下,就更衬得没被揉弄的胸前少了点滋味。

景天饶有兴趣地低下头,瞧着被自己逼得快要爆炸的重楼,在气恼的怒视中,抬起了他僵硬握紧的手掌。

她动作轻柔地掰开五指,暧昧地一一吮吻过,才将两个手掌按于自己胸口,一下下地磨蹭着guntang的指腹。

“……哼。”重楼粗喘着,极力攥了攥手掌。

仍然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自控。

景天太飒太强了。他心中无法不慨叹,然后就不自觉硬得更狠了。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重楼已渐渐摸到阵法的纹路。

但他也快到极限了。

“哼。”唯一能动的嘴唇吐出冷哼,愤愤不平地咬在靠近的脖颈上,又在快要刺破时慌忙松开。

直逗得景天含笑回眸,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她奖励给重楼一个热辣辣的深吻,向后重重坐了坐。

他们已不在芳草仙花的丛中,而是逍遥九天之上,于新仙界天际凉亭中往外眺望。

重楼端坐在凉亭的长椅上,双臂摊开,搭在左右围栏上。

本来,魔尊应该很欣赏前方的亭台长廊、廊外的薄雾浓云。

“唔……”可他如今,只看得见身上的旖旎风景了。

仙子正披着戎装,衣料看似完整,双手齐齐垂落。

若不看她坐下的地方是男人的腰胯,落点是男人的yinjing,那坐姿堪称端正。

同样,若不看她扯下戎装后方的外裤和亵裤,露出两瓣圆润紧实的臀,还有被插得敞开、往外喷水的两枚敏感蜜洞,这姿态也堪称端庄。

“哼嗯……”魔尊半是享受、半是折磨,不禁舔了舔嘴唇。

他的眼神完全被前方的红与白吸引。

太可惜了,上面没有自己揉捏出的指印,也没有做前戏时留下的吻痕。

“哼……”忽然间传来一阵空虚,但随即便是更紧致的包裹,刺激着重楼的感官,让他吐出一声闷哼。

又进去了,这次是后面。

鲜嫩柔韧的菊蕾比前方花径更紧,他强忍着的困难就会更强。

“哼哼。”景天重复着动作。

往下坐,插入到一半,双腿用力撑起来,只留个rou冠在里面,再重新下落。

体内rou茎时刻热烘烘地硬着,烫得要命,刮擦的滋味也爽得又酥又麻。

灵气在她周身运转,时刻滋润着、修补着体力,让这场鏖战焦灼继续。

“你还挺持久嘛。”景天去舔吮重楼抿紧的艳红嘴唇,上面齿痕斑驳凌乱,足见忍得多辛苦多倔强。

闻言,重楼斜睨了她一眼:“你也可以解开束缚,我保证不会再这样持久。”

听出他的阴阳怪气,景天忍不住笑出了声:“喂,不用这么记仇吧?”

“哼。”重楼轻嗤着,不吭声了。

但他瞧着红光满面、目露惬意的景天,即使正插在里面,总有一种是自己被上了的感觉。

“嗯唔…”重楼在景天了然玩味的注目、越发使坏的戏弄中,低喘着轻轻移开视线。

可眼角余光仍然下意识扫过景天胸口,那花蕊般红嫩的朱果,那白云般柔软的乳峰。

好想狠狠揉弄,记得景天被cao开zigong时,如果被揉弄双乳、含吮乳珠,胞宫就会不自觉痉挛抽搐,也很快就能爽得攀上巅峰,哭叫着高潮。

快了,就快了。魔尊对自己冷冷说道,再忍一忍。

他搭在栏杆上的手指,轻微动了动指节,胯下胀痛与舒爽并存。

“呜嗯……”突然间,重楼难耐地呻吟起来,鼻音和喘息都变得浓重。

景天抽拔出来,又重新坐落下去。

这一次,她让重楼进得很深。

“呜哼呃……”景天同样抑制不住地呻吟,还一只手抱着腿弯,自己驾驭了清风,以全部重力都压在他身上的姿势狠狠转圈。

性器被无限次吸吮扭动、抽搐夹紧,前方势如破竹地插向,直到猛然陷入一个极紧窄的妙处。

在激烈的吮吻辗转、剧烈的碾压旋转中,重楼动不了的腰身竟也颤抖不止。

“……哼!”魔尊被动地一下下耸动腰杆、驰骋原野,直到马有失蹄,在仙子绞紧的宫颈处一泄如注。

景天喘息着,体内同样喷出大量yin液,从zigong深处冲向绽放的宫口,兜头浇在重楼喷出灼烫精水的菇头上。

“这次,可是我赢了。”她捧起重楼热汗淋漓的脸,笑得开怀。

重楼深深吸了一口气,沉了沉嗓子。

随后,他轻笑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本是吸血灵植,侥幸得了一滴蚩尤精血,是凭一己之力闯出血路,才站到父神面前的吗?”

“唔,我想想……”对此,景天一边思忖,一边抽身而退。

感受着腹下脱离了让自己流连忘返的温软秘境,重楼不禁拧起眉头。

打好的腹稿被这么一打岔,也说不出来了,反而忍着气恼,问道:“你不玩了?”

“对呀!”景天锤了捶有点酸软的腿肚子,笑声清脆悦耳:“不奉陪了。”

她满意地瞧见,重楼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便从旁边捡起那件带过来的、被自己剥落的血红披风。

“啪。”披风裹在魔尊布满唇印吻痕的魔躯上,仙子在清风中挽起发,别在耳后。

她抬手扣住健硕的腰身,警惕地扫了一圈,确定重楼还是除了嘴唇纹丝不动,方放下心来,微微一笑:“但是嘛……”

“挤出点时间,听你讲讲过去的故事,还是可以的。”顶着重楼谴责的目光,景天厚脸皮地给自己加了仙风云体,随时准备跑路:“说吧。”

心知景天看破自己争取更多时间的伎俩,重楼也还是故作未觉。

他们现在比拼的,表面是耐力,其实是阵道和心性的双重较量。

“那你以为……”重楼只是玩味地笑了起来:“什么叫杀出血路?”

他把自己曾经的隐秘,当做愿者上钩的诱饵,朝着爱侣抛了过去。

索性,景天技高人胆大,当真选择了咬住钩子:“你是被蚩尤子嗣发现踪迹,想杀你夺走精血,被你反杀了?”

她认真地猜测着,却再次伏在重楼身上。

温热调皮的柔夷滑入披风,抚摸汗津津的胸膛,聆听着他加快的心跳,也享受着心底如静水流深般的欣然得意。

“不止……”重楼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是吃亏了会忌惮对方背景,自己忍气吞声的吗?”

景天抬起头,笑着怼道:“当然不是,你一贯心狠手辣,还骄傲自负。”

“哼。”重楼轻嗤一声:“我从杀死那个机缘巧合发现我、妄图吞噬我的蚩尤血裔,就吸干他的脑髓,夺取了他的记忆。”

他回想过去的峥嵘岁月,唇角勾勒出冷厉的弧度:“从那些破碎记忆里,我瞧见了同辈的实力和性格,以此决定了狩猎计划。”

“我也是自那时起,狠心忍痛,专吞防御高的火属性魔兽、灵植,以此弥补弱点。”重楼低笑道:“再用更长时间,吞噬外出的蚩尤血裔。”

景天骤然一惊:“你……你会被追杀的!”

她从重楼的语气中,听出了滔天血海、重重杀伐。

他怕是把蚩尤的直系后代一网打尽,吃得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了。

“不错,被围剿是必然,但还不至于惊动父神。”重楼嗤笑一声:“等真正惊动,我的实力已经够强,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单独能对付的。”

他颇为叹息:“父神当即下令,聚拢剩下那些不堪一击的弱小血裔,住在一起。我便主动收手,前去见他。”

“父神确实是枭雄,杀意都快刺破我的肌肤,也硬生生忍了下去。”重楼想起那一瞬的刺骨冰冷,不免更加慨叹。

景天也是吃惊:“……还真能忍啊。”

“但你究竟怎么确定,蚩尤不会杀你的?”景天追问道:“别告诉我,就是赌一把。”

重楼莞尔一笑:“无他,奇货可居尔。”

父神当年也是无奈。

只因他座下的血裔,除了少数几个被救走时已被自己吓破胆的废物,就只剩下了一些还没成年的幼崽。

重楼偏偏是吸血灵植,还是火雷属性的。父神尤能杀了他,但他也能做到死时连渣都不剩,更休提蚩尤精血。

兽族的损失会完全无法弥补,除非父神接受,他作为其子嗣加入兽族。

“但后果也是严重的。”重楼舔了舔嘴唇,含笑考问景天:“你觉得,那群魔神为什么和我有仇?”

景天想了想三族大战前的兽族,表情渐渐微妙,看向重楼的视线变得审视又挑剔。

“哼!”她揪住重楼两颊,搓揉了好几下:“还好你这方面不像蚩尤!”

要是重楼和兽王一样,不立正妃,但后院妻妾众多、子嗣成群,飞蓬当年绝不会放任他做下去!

“哼,本座可挑剔着呢。”重楼可没有半点心虚:“我只看得上你!”

景天被哄开心了,松开手道:“兽王后宫里的妃子,应是魔神族人吧?”

“太惨了。”见重楼笑而不语,她忍俊不禁:“争少主之位本来困难,但还算规则。结果来个莽汉,一把掀翻桌子,把辛苦做的菜吃光了。”

培养蚩尤血裔可不容易,他们可真是做了赔本买卖,输得倾家荡产。

“弱rou强食而已。”重楼觉得冤枉:“从第一个记忆里我就知道,但凡被发现,我就是他们眼睛里的食材!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父神最后不就认了嘛。”

景天斜睨他一眼:“兽王怕是早为这些魔神心烦,又不好以神农之子、兽族之王的身份强行扯开这些弯弯绕绕,才放任你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混子成了少主,确保下任兽王公平公正,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咳。”被说中的重楼顾左右而言他:“他们三族大战没少背后搞鬼,本座上位得理所当然。”

敌人可不会手下留情,他能活到最后、成为魔尊,靠的还是至强力量与不屈心性。

“哼。”景天低笑一声,拍了拍重楼的肩膀:“你继续留在这里吹吹风,我先走了。”

她紧了紧袖口,向着新仙界出口飞去。

“红毛!”不多时,景天脸色大变。

出口被空间法术封锁了。

整个新仙界,霎时间不可进不可出。

再回眸一看,凉亭中已无魔尊身影。

“哼,狡猾透顶!”神将转世当即拔剑矗立,防范着随时可能从虚空中冒出的攻击。

她深知,这次要是输在重楼手里,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嗯呃……”先被空间枷锁缩小行动范围,再被重楼仗着体力追逐,景天最终被按倒在一层层长梯上。

她双腿岔开,跪趴着被重楼扒了裤子,猛地cao进zigong,双腿抖个不停。

“轻……轻点……呃哈啊……”景天抠挠着白玉所制的台阶,留不下一点儿抓痕。

反而是泪与汗齐落,濡湿了地面。

她只觉得,小腹被搅弄成了一团浆糊,又或是面团里裹了烙铁被熨烫成薄冰,总之是化为玉盘珍羞,让重楼吃了个透。

“你自找的……”魔尊粗喘着,啃噬仙子的后颈。

他也从后面,握住比白玉更莹润明亮的乳峰,随心所欲揉捏着。

攻伐间,腹下埋入很深、插得很重、捣得很快,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哈啊…我自找什么…”在说点软话求饶与说点硬话挑衅之间,景天只用一瞬间,便头铁地选了后者:“谁让你……之前……欺负我……”

她话音刚落,就变了调:“啊啊啊!”

花蒂被重楼用指腹搓揉捻弄,像是把玩一颗红豆,又如蹂躏一粒珍珠。

“嗯哼呃呵……”景天蹬动着膝盖,往上爬了一阶,又被重楼掀翻在玉璧上,堵着嘴、舔着舌。

他拔出来,一举攻陷柔韧紧窄的后xue,用出大战时的力道cao弄她。

“唔哼呜…”这会儿,魔尊是真用了全力,哪怕是天仙的体质,仙子也眼神涣散,浑浑噩噩地为他彻底敞开了自己。

但重楼倒是还记得,景天坐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时,半湿半干的戎装,为之增益几分飒然明艳的风姿。

他便也坏心眼的,在景天身上留下褴褛的布匹。

就如此刻,她被撕成开裆裤的底裙,完整保护着小腹。

彼此却都能清晰看见,布料被撑得鼓胀的肌肤一点点撑到极限,一点点炸了细密的线头,化为一丝又一丝能被清风刮落的细碎布料。

然后,白皙红润的小腹就一览无余,一看就知道,里面被射进去多少。

“嗯……慢点……别弄了……”景天的声音里,早已带了哭腔。

她被重楼玩弄着乳峰,不算柔软但绝对有韧性的乳rou被两只魔掌揉成各种形状。

被含咬吸弄的乳尖艳红湿透,如缀在枝头的朱果。

“呜嗯……”红润的唇瓣张开着,突然就含住了重楼刚射出来,便拔了喂进来的yinjing。

那上头还有一圈圈的浊白,被景天的舌头下意识舔进了嗓子里。

菊蕾刚得到解脱,满腔白浊来不及流出,就被粗硕不亚于性器的触手贯穿到底。

“哼嗯……”被捏着下巴插进嘴里、撑满xue眼,她眼角不自觉落泪。

但也吃得乖顺香甜,嗓子眼一下下含吮,吞咽着浓浊甜美的汁水。

“神魔之井那个陷阱……你恢复记忆了……”重楼松开了揉捏花蒂,让景天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另一只手掌。

他转而抚上景天的发丝,五指探入其中搔弄,嗓音含了笑意:“那我就有理由讨回来吧?”

几根手指粗细的触须一拥而上,扒开内外湿透的花径,和分身的yinjing一起捣了进去,直直戳开了已是强弩之末的宫颈。

“嗯……”景天哭叫了一声,双眸瞧着望不见尽头的云端,睁大到了极限。

重楼捏着她的后颈,将唇瓣贴上自己硬邦邦的腹肌。

霎时间,蓝天白云皆被欲望的黑红白所覆盖。

仙子能看见,只有自己含吮出来的红,魔尊刚用以征服自己的黑色凶器,还有roubang与腹肌上,与口涎混为一体的浊白精水。

“呜嗯……”她吱吱呜呜着,绯红的眼尾飞扬了起来。

那表情说是控诉嗔怒,不如说是蓄意勾引。

“嗯,是还早着呢,你尽管多吃一点。”重楼郑重其事说道,装作没看见景天羞赧瞪大的明眸。

如茵碧草,缥缈白云,亭台楼阁,飞动浮石。

将新仙界化为私人魔域的魔尊,在这里将恢复记忆的宿敌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磨了个遍、吃了个透。

直到人真的撑不住昏过去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哼。”重楼轻声一笑,抚过除了因快感过于激烈而麻木,完全没有红肿的花径、菊蕾,用那件披风裹住了赤裸的景天。

她身上,无一处不是水润湿红、布满吻痕与指印的。

过于充沛的灵气在筋脉骨骼、血液灵魂中流淌,与重楼莫名有点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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