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皇甫卓之事暂且不提,重楼悄悄开门回到客房时,装作不知道架过来的那把剑。魔尊亲手淬炼的剑锋,冰凉刺骨,近距离挨在他颈间。“哼。”重楼却忍不住想要哼笑。景天恼道:“你笑什么!半夜进进出出,扰人清梦,还好意思笑!”重楼饶有兴趣看着她。灯下观美人,颇有意趣。尤其是美人冷如冰霜,持剑对情郎的指尖稳极了,半点都不曾颤抖。“你什么时候醒的?”重楼语带深意。景天果然上当了:“一盏茶。”“嗯,我的气息刚远离,你就醒了。”重楼再忍不住笑了:“这是没被包围,就睡不着了吧。”景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绯色爬满了脸颊,再不复之前的清冷:“你!”“啪。”重楼顺势一抖手腕,夺下那把剑,扣住她并未反抗的肩膀。景天被重楼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青丝如瀑,清香缭绕。这一次,被蛊惑的是重楼。“有些话,本不必说透……”他含住景天微张的唇,双眸远比不远处案几上摇曳的烛光更亮。重楼轻轻一笑:“你以为,我带你出来时,你师父没收下什么?”“我师父才不会……”景天脸上染了晕红,这次是羞耻的:“唔嗯……”重楼顺势撬开她的齿列,掠夺着里面比琼浆玉露更香甜的津液。修剪整齐圆滑的指甲,不知何时抵上了重楼的后背,毫无规则地凌乱抠挠着。修长柔韧的双腿被压在被褥上,摇摇晃晃着几次想要抬起膝盖,都被另一双牢牢压制。“嗯呃……”景天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光是一个几近于窒息的吻,便耗尽她其实很出色的体力。人与妖魔的差距,真就这么大吗?“嗯……”景天眨了眨眼睛,失去焦距的明眸滑落泪珠,从泛红的眼角润湿到腮边,在颈间洇开成一片诱人的水迹。重楼舔了上去,灵巧的舌尖将水色揉开,在莹白柔嫩的肌肤上一点点涂抹出层次不一的红。这个过程极温柔、极细致、极耐心,像是对易碎的珍宝,让景天如坠幻梦。“红……红毛……”直到腰带被扯动时,她才如梦初醒。重楼一指点上景天的眉心:“你知道,为什么妖魔与人族的混血半魔,几乎个个都没有家吗?”“啊?”景天有点不理解这个话题的跳跃性。重楼笑不达眼底:“妖魔与人族混居,一方一旦孕育,子嗣就会需要很多灵力。”可不是谁都像狼妖赤炎那么幸运,碰上紫萱能给他分离出人身,人身令妻子受孕。“妖魔在时还好,提供得起,就是日日损耗灵力,恢复会比较疲惫。”重楼也就和景天在一起,愿意说那么详细:“但哪个妖魔没有敌人?”景天猝然一惊:“你是说——”“哼。”重楼嗤笑一声:“所以,半魔没有家,父母往往因此丧生。此后就算有幸再融入人类,血统一代代传承,偶尔也会出现返祖。”魔尊慨叹道:“人类啊,就算是自己的孩子,生有异状,也会排斥呢。千峰岭上那一群,不少就是此类。”“除此之外,过于强大的妖魔真身。”重楼语气一顿,慢条斯理地解下景天的腰带:“普通人族乃至修行者,都承受不了交合。”他把景天挣动起来的双手绑上床头,才用指腹搓上潮湿温暖的唇瓣:“当然,只是发泄,不论死活,那就无所谓了。”“……那你……”景天直直盯着重楼,哪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还是执着追问道:“你呢?!”重楼有心想要逗逗她,可自己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呵…你说呢?”“你……这么严肃的话题……你……”景天羞恼极了:“不许笑!”她猛地扑过去,手腕上的腰带应声而断。重楼一点点魔力都没施加,根本没想桎梏景天。“哼!”景天气哼哼的,骑在重楼腰间,一口咬上了他脖颈。用力还挺重的,奈何皮都没破,连白痕都没有。更气了!“噗。”重楼让她咬得发笑,喉珠不禁滑动了几下。景天眼珠子一转,改咬变舔,集中在喉管上。“别闹……”重楼的嗓音含糊了起来,扣住景天的手腕,把她往榻上拖动。景天却注意到,那力道还是很轻,显是生怕弄疼了自己。“哦…”她不自觉有些眼眶发热,也就不再胡闹了:“可是…可是……”重楼端正地坐在床上,拍了拍景天对着自己的后背,真心真意说道:“除非你到地仙,否则,绝对不能破戒。”“就算是蜀山典籍……”景天xiele气:“成仙至少也得修炼十几二十年吧。况且,徐掌门还有女娲后人用水灵珠修炼出的内丹呢……”重楼:“……”你倒也不必,比我还着急吧?那可不一定。景天在心里嘀咕着,也就重楼自己没注意——双方一同走在街市上,哪怕自己穿得再清丽惹眼,亦有很多女子,对重楼投来欣赏而热切的目光。即便这情况的出现,仅限于重楼收敛威压的时候,但相处中重楼温柔体贴、思虑周全,景天怎么会不动心呢?她是当真想早一些,把和重楼的关系过了明路。“你啊……”重楼倒是对景天的心急提出了现实的异议:“就不怕面对流言蜚语和他派质问?”景天回过头,往他身上倚了倚:“又不是没有前例,妖王燎日那么大一个妖,就摆在里蜀山呢。”“依我看,他还挺礼貌的,态度也温和。”景天以前也去过蜀山,是见过燎日的。重楼默不作声。魔尊心想,除非燎日想死,不然,就算看见你转世成女子再想笑,也会装着礼貌文雅的。就是私底下,燎日很可能关起门来,和你徒弟南宫煌一起笑个痛快。“诶。”景天回眸回得费劲儿,干脆翻了个身,再次骑在重楼腰胯上。她很喜欢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摇晃的烛光在墙面上投下剪影,足以将重楼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怎么了?”重楼问了一句,顺手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水。景天入住时,他就偷偷换过一遍,现在全是出自其手的仙茶了。哪怕蒸一蒸热一热,也不会影响滋味。“喝点润润嗓子再说。”重楼托着被炙热的底座,拿空茶盏倒了一杯。见景天抿了抿唇,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他便追加了一句:“现在太晚了,明日擂台赛之后,我再陪你喝个开心。”“红毛,说好了哦!”景天这才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她兴致勃勃道:“对了,我刚刚是想问,你是不是和燎日,还有蜀山典籍里的幻瞑梦貘王差不多,也是其他妖界的霸主?”“呃……”重楼迟疑了片刻。随即,魔尊委婉地修改了景天错误的用词:“嗯,算是……一方不怎么小的妖魔之界吧。”“哦,难怪我师父会答应。”景天自以为得计。清柔师太对妖魔之别不太在意,只要红毛不滥杀无辜,她肯定会默许自己与他之事。那若有人讲闲话,大不了打一顿,就避去重楼的地盘。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人间游玩好。刚好,那样的妖魔之界,肯定有自己的国度、文化、景致,值得一游!“唔……”重楼从景天亮晶晶的眸子里,自行读出了答案。他默了一默,追问道:“那我是什么身份,你会接受不了?”“只有魔界的不行!”景天心直口快地笑道:“魔族太任性、太强势、太长命啦!仙人和妖魔还算有可能,和魔族就算了吧。”霸道任性、肆意妄为、只对景天才有所收敛的魔界至尊:“……”他郑重严肃地决定,在景天能承受记忆恢复之前,一定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嘛,重楼看着坐在他腰胯上耀武扬威,一点点危机感都没有的景天,唇角缓缓绽放了笑容。“景天,我记得,你今天上过擂台了?”他温声问道:“就在姜承之前。”景天浑然未觉自己已是盘中餐、杯中酒,还很有精神地回答:“是啊,本来和瑕还有暮姑娘说好,去客栈里喝几杯的。”结果,姜承和萧长风那一战,引发太多事情,她们都失去了那个心情,就没有去成。“那你明天去不去,似乎也无所谓了?”重楼反问道。离魔掌一步之遥,景天把自己送了进去:“对,我还觉得,折剑山庄明天的比武,怕是没什么高手。真有自信,不都第一天就上…唔……”“嘘!”重楼捂住了景天的唇。他带着笑意的血瞳,终于染上不再掩饰的欲念。“不破戒,不代表什么都不能做…”重楼的另一只手,抚上景天微微战栗的后颈。温热的掌心往下一滑,如刀锋般割开了背脊的衣料。十八九岁的少女,般般入画、玲珑有致、冰肌玉骨,如今还温香在怀,谁能毫无反应呢?魔尊也不能。尤其是,先被心上人撩完就跑、推入雪坑,再被跨坐腰胯、无比贴近。“哼。”重楼不是柳下惠,更不打算在景天知道很多内情后,还放她全身而退、不知吸取教训。他便缓缓捋动景天动弹不得的柔嫩脊背,哑着嗓子低笑道:“我会……一点一点……慢慢教你。”“红……红毛……”景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紧张。guntang的唇游移在她的后背上,留下一个接一个、一串接一串的吻痕。裙下的双腿也被从后方分开,指尖轻轻摩挲着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哼。”重楼却还嫌欺负得不够,另一只手从腰间探入。失去腰带束缚的衣摆敞开着,轻易便被突破了防线。胸口被肆意拨弄、揉捏、揪玩,从乳尖往四周传递着酥酥麻麻的瘙痒感,陌生极了。“难受吗?”重楼倒是很体贴地问道,就是那声音满含饥饿与渴望。他指尖夹住乳珠正在动作,下方也突兀掐住有点干燥的rou唇,用指腹来回摩擦、按压、挑拨。些微的尖锐刺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向景天劈头盖脸地砸去陌生的、yin靡的欢愉。“嗯……”她竭尽全力地克制着鼻音,却还是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啜泣。重楼修长的手指像是烛火明焰,抚到哪便烫到哪,让景天不知不觉就被热得出了水,大腿根战栗着,将那几根指节润得几乎要打滑。“别……红毛……”未经情事的她实在羞耻难耐,趴伏在柔软褥子上的小腹绷得极紧,还本能地屈了屈膝盖,想往前逃避。可是,景天不但没有成功,还被重楼眼疾手快地扣住尾椎骨,将被玩得湿滑柔腻的紧窄臀丘往下一撞。重楼之前有意往后避开的胯下,亦被向上一提。那一瞬,他抱着点坏心,解开了对景天的束缚。“!”晃震摩擦之中,景天一双明如秋水的瞳眸,同时浮现了少女的清纯羞涩与武者的不甘示弱。她既左右扭动着,想要缓解身下私密处隔着一层纱被陡然烫到的惊惶。她又前后出招着,与重楼在床笫方寸之间缠斗,从比武到亲吻到抚摸。“嗯……”直到自己香汗淋漓,只能喘息不止,也逼得重楼眼角绯红。景天却是不曾发觉,周围空间渐渐蒙上一层黑紫色的薄雾,竟早已与折剑山庄的客房,发生了无声无息的割裂。她又一次赤身裸体地坠入魔尊空间,逃不掉、躲不开也不想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重楼褪光自己的衣衫,轻轻抚上景天湿漉漉的脸。那是热汗,也有情泪。“……我没……我才没后悔……”景天小声咕哝着,挣脱重楼的掌心,把脸埋进了身上人的颈窝:“你想……想做……就做……”重楼叹息着笑了笑,捧起她的下颚,奉上一个满怀爱怜的吻。这也是景天今日所感受到的,最后一次只有温柔的亲昵。此后种种亲密,多多少少都充盈了霸道强势、不容抗拒的意味,展现着他作为爱人的占有欲、作为强者的征服欲。“呜嗯……”景天呜咽着,攥紧了手下的褥被。她凌乱的发丝披散在香肩上,随着身子几近于无助的颤抖,在布满指印和吻痕的酥胸之上,扫荡出了一条条汗湿的水迹。双腿被掰得大开,本该没被任何男人采摘的鲜嫩xue口,像是经过狂风骤雨的摧折,呈现着被使用过度的靡烂绯红。“嗖!”灵巧的舌头像是一道鞭子,击打在绽开的花瓣上,正中那枚极力想要遮掩的嫩红蒂珠。景天顿时拱起腰肢,舒服地低低叫了一声:“啊……”可那根粗粝细长的舌头顽皮地略过亟需侍弄的花蒂,反而又一次舔开了花口。就像是一枚guntang的铁铲,将花径来来回回翻弄着。“呜呜……”这让景天哭着挣扎了两下,发着抖的腰又软绵绵地塌回了被褥上。但重楼很是克制,舌尖敲击在不远处那堵墙上的力道,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带着点礼貌叩门的微妙心思。显然,魔尊还不打算,让自己成为破门而入的强盗。他顶多是在尽量怜香惜玉的同时,有意于那扇颤巍巍的大门上,勾画出标记独属的印刻,让此处乖乖地学会放松、放软乃至接纳、吞吸。“哼。”因此,重楼不吝于给景天更多甜头。他又一次抽出被夹得有点疼的舌头,唇舌对准了蒂珠,用舌尖一次次拍击、用齿列一回回啃噬。“啊啊啊!”这种滋味仿佛高山瀑布直击而下,将景天拍得仿佛岸边水花。她的意识于欢愉中徜徉飘荡,直到碎成浮沫,彻底沉沦于重楼身下。而那藏在两瓣花唇交结处的一点嫩红花蒂,也被愣生生伺候成了红彤彤的花珠。景天更是出了好多水,可想而知哪一日若被兵临城下,绝对会识相地敞开通途,迎接铁骑的恣意驰骋、放肆扩张。怕是要整个秘密花园都沦为肥沃泥泞的草场,被种满花色各异的花籽。重楼畅想着,也聆听着好听的喘吟与低泣,亦更用力地将景天打开。“嗯呃……”那双明亮水润的瞳眸睁到了最大,呼吸声急促紊乱。可并无抵抗之心的身子顺服极了,给了重楼的舌头超乎想象的热烈欢迎、殷勤讨好。以致于他整根舌头每回往外抽拔,都能带出一小股温热滑腻的黏液,把臀缝前后涂抹了个遍。甚至,还能分出更多作为润滑液,让一根又一根手指没入到身后那个,踏入仙途后再也没有用过的小口。“嗯嗯——”景天哭叫着,喷出了又一股水。重楼抽出全部的手指,也把唇舌脱离了那湿红软烂的xue眼,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亟待采摘的翕张小嘴。景天的菊蕾是极粉嫩的颜色,正在他灼热的视线中,羞赧地收缩着。“你……”年轻的仙霞派女弟子下山不满一年,被心慕的人训练再狠都没有哭,这时却真的哭了出来:“你不是说……不能……破戒……”魔尊则差点笑出声来。他实在觉得,这一世过于年轻的景天,委实是单纯可爱极了。“男人在榻上的话,真能相信?”重楼带着点戏谑,咬住她晶莹剔透的红色耳垂:“再说,破戒是指这里……”修长湿润的指尖,再次探入湿透的花瓣里,如细鱼遍游溪河,在里面搅弄起细密波荡的涟漪。“呃嗯啊……”景天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带着些暧昧的快感。可重楼坏心眼极了,很快就用指腹按住堵着深处通路的那扇厚实门扉,在rou壁上重重摩擦了起来。“啊啊啊!”景天受不住这等刺激,才止住的哭腔夹杂着适才的呻吟,演变成任谁听了都要腹下硬烫的哽咽。她平坦的小腹亦是抽搐痉挛,两瓣花跟着颤抖,又一股热液涌了出来。重楼吻了吻景天湿淋淋的脸颊,总算拔出了那根带给她无限快感折磨的手指。“……嗯……你轻点……”景天把脸埋进褥子里,哑着嗓子求饶道。她已经感受到,一个rou质特别坚硬的玩意,顶在了那个特别小的地方。“哼……”重楼在景天耳畔低低一叹,压抑了天性中兽欲引发的得意,只表露出十成十的怜惜:“疼就叫出来。”他往下一沉胯,破开了过于紧窒的腔道。“!”景天真以为,她会当即哭叫出声。可实际上没有,因为根本叫不出口,能吐露的只有破碎的、紧促的、粗重的呼吸。像是被一把铁钎串住了架上篝火的鲜活猎物,叫不出来、哭不出来,只能出油。而她出的是水,到处都是。受激的皮rou洇出水液,被顺势插得更深、撞得更多,细细密密的碰撞将菊蕾催熟、采撷,撑开成过于粗大的yinjing形状。涩然的眼眶泌出眼泪,被屡屡抬指擦拭、唇舌抚慰,亲亲腻腻的湿吻把眼角润红、舔热,固定成要哭不哭的笑意纹路。拥抱她的妖魔在征服她的身体、瓦解她的斗志、得到她的心灵,而她沉沦地心甘情愿。“……哼嗯……”小腹被guntang热液灌满,从结肠口到xue口被烫得抽动勒紧时,景天低低地啜泣起来。泪水弥漫了她的视野,情欲压制了她的敏锐,终究让她忽略了异常。只有重楼注意到了,景天小腹上属于自己魔种所缔造的魔印,在床笫间闪闪发亮。可他一言不发,只是安抚性轻轻抚摸景天的肩背。毫无罅隙的相拥间,胸膛贴着微微鼓起的乳峰。前者的古铜色多了几个浅淡的白色牙印,后者的白皙被五指印遮遮盖盖。“红毛……”景天小声叫了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行了……我可没那么……想不开……”重楼停下安慰她的轻拍,转而扣住景天细软红腻的酥腰,慢慢抽离了出来。魔印不经意地恢复了平静,粉嫩的菊蕾却因被他耕耘了整整一夜,又灌溉得满满当当,内里全是熟透的烂红湿泞。稍稍一动,就有大量依然烫热的浊白黏液汩汩滑出,不但糊住了xue口,还滴落在少女连皮rou都在轻颤的腿根上。“不许看!”景天羞赧极了,又因体力不支,只能被重楼抱着,生生就有了气恼之意。原因无他。那双细长的大腿摇摇晃晃地敞开着,前方还没被真正破身的处子花苞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花瓣。里头那段花径被舌头舔得烂熟,夹了又夹、吸了又吸,正很是难耐。“……好。”重楼垂下眸子。他答应归答应,倒也深知景天现在的倔强别扭,并没有当真不看。而是把她抱进浴桶里,弄满了温热的水,为之推宫活血、按摩缓解,将些微的不适极快地消弭了。景天也是累了,头一点一点,困倦地靠在重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