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很大,一时半会不能离开,景天倒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依旧仗剑千里,孑然独行。只不过,这次肩膀上多了个小花楹,是离开炎波泉时在机关处发现的。“唰。”剑气直冲紫霄,破开云雾,将一群避翼魔龙惊退。其中数只坠落下来,这是景天和花楹的晚膳。“你今晚还要去吗?”小花楹吸噬着景天找来的毒果,翅膀扑闪着。景天行云流水地剥掉魔龙皮毛,放进面前的河水里洗洗刷刷,回道:“用不着捱晚,马上就去。”“魔尊会发火的。”花楹认真说道:“你总挑他处理公务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烧烤,只让他闻味道。”景天理所当然道:“那又如何?堂堂魔尊诶,早就辟谷了,用不着吃。我还记得给他闻一闻过过瘾,多讲义气啊?!”做飞蓬的时候,总要顾忌身份、顾忌形象,想做什么,往往不能做。现在自由了,当然要玩得开开心心。嗯,反正不是为了报复重楼把他软禁在魔界!“可是,他上次就很生气了。”花楹对景天作死挑衅的行为忧心忡忡:“要不是你躲得飞快,魔火就把我们好不容易搭建的烧烤架烧没了!”景天把rou切片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闷头继续了:“没事,他烧就烧吧。躲不开,我就把他殿柱拆了,现做一个厨房。”“……”花楹无语凝噎,心想你就仗着魔尊不舍得烧你,再气也顶多烧掉餐具吧。她瞧着炊烟袅袅,景天提起半成品去魔殿前加工的背影,一如既往没跟过去。自从上次看见魔火灼烧,花楹就不愿意掺和了。她自觉躲远一点,就是对魔尊和景天最大的帮助。不然,万一魔尊哪天生气没掌握好火候,把自己烧了救不回来,景天肯定要和他吵架。“噗通。”花楹一头冲进河里,溅起水花阵阵,自己去找其他毒果了。魔殿之前,景天熟稔地搭好土炤,敲了敲重楼的窗户:“红毛,今天做迦楼魔面,你要不要开窗户闻闻?”重楼垂眸,朱笔一次次落下,仿佛聚精会神,于外充耳不闻。“呲溜呲溜。”景天也不着急,等面条做好,他跑过去撬开窗户,把面端着吃得特别香。那声音实在是太大,香气也实在是太冲鼻子了。“咯吱。”重楼额角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了窗。窗棂之下,景天的速度掌控依然很好。“红毛,饿了没?”他状似无辜地耸了耸肩,唇角却有止不住的坏笑。重楼便见,景天把刚空掉的碗底,怼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本来还想给你留点,可你窗户开得太慢喽!”我忍,我忍,我忍。重楼嘴唇嗡动了几下,觉得这辈子所有耐心,都用在了这段日子。他开始怀念过去的神将,飞蓬虽然偶尔也会使坏,但远不如历经轮回、出生市井的景天会折腾人。最关键的是,飞蓬招惹逗弄自己,他可以直接动手。换成景天,根本不敢真打。“你怎么不说话?”景天打断了重楼的思绪:“要不然,你去抓几只避翼来,我再给你做?”重楼回过神,淡淡说道:“你想也别想。”“啪。”他一把拉上了窗户,挡住景天失望的表情。景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低语道:“红毛啊…”魔殿本是坐落在重楼的私人空间,类似于溪风的浮空岛。最近为阻止自己前去神界,重楼将之落在此处,挡住了前往神魔之井的必经之路。不把重楼调虎离山,哪怕是神将转世的景天,也对离开魔界束手无策。“唉。”他挠了挠头,忽然有几道闪电之光洒落在宫殿前,惹人注目。不等景天好奇地追溯源头,重楼便出现在他背后:“下暴雨了。”“啊?”景天回过头:“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重楼摇了摇头:“突然性的。”他说着,轻轻握住景天的手腕。景天下意识反手扣住他的,将五指扣入指缝。“……”重楼微怔了一下,不自觉勾了勾嘴角。他带景天飞上高空,只见煞气浓密,闪电伴随雷鸣,昏暗乌云凝聚。“火极生水,物极必反。”重楼解释道:“次数虽少,但也正常。”景天追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觉自己近期到处溜达历练的廉黎域,刚好就在雨水覆盖的范围之内。“留一晚吧?”重楼稍稍凑近他的耳垂,沉声说道:“魔殿有不少房…”景天用一根手指堵住重楼的唇,眸色难得深邃:“你想让我睡客房?”重楼愣了愣,突然就笑了出来:“现在不想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嗯。”景天重新笑了,神情温和,笑意开朗柔软:“这还差不多嘛。”于是,电光雷鸣更加响亮。“劈啪啪。”哪怕在落下帘幔、拉好珠帘的床笫之间,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可景天倚在重楼胸口,只觉得心跳声宛如擂鼓,比狂雷还要震耳欲聋。“你在想什么?”他揪起一撮赤发,在指尖一圈圈缠绕起来。重楼伸手捋了捋那满头的青丝,很轻很轻地吻了吻景天白皙的后颈:“你。”“是我,还是失落的记忆?”景天回眸一笑,笑语饱含慨叹。重楼轻轻搂住他:“我知道我是什么样。得你承认,那份记忆要不要,都能猜到个大概了。”“你……”景天的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将那一撮红发直接揪掉了。他知道,重楼说的是真心话。正如当年,飞蓬也知道,重楼是心甘情愿把致命软肋交到他手里。“……啵。”景天垂下眸子,吻上重楼的唇。神魂轰然震动,主动捱上魔魂,紧紧拥抱。魂魄彼此相融,以景天为主导,将他们拖入到千年前乱七八糟的夜。“咕咚。”最后一滴烫喉烈酒,被飞蓬灌了下去。他拖着酒后慵懒的身子站起来,微醺的眼眸波荡起幽蓝色的湿润眼波:“重楼…”无人应答。“重楼?”飞蓬揉了一把汗湿的凌乱长发,回眸环视一周,想要找不知何时跌下座椅的重楼。说来奇怪,魔界乃地火源头,煞气浓重,强者为尊,生于此、长于此的魔族大多都酷爱烈酒。但是,魔尊的酒量当真一般,连他这个偶尔才喝酒的神将都不如。“唔…”模糊的低吟,从深红色的地毯上传来了。可飞蓬醉眼惺忪地找了一圈,没看见重楼高大健硕的身影到底在哪。倒是瞧见不远处的书架下,摆放着一盆极瑰丽的灵植。整株呈现剔透玉润的红色,一根又一根枝丫舒展着,其上挂满了晶莹如露的珠子。“重楼…”飞蓬跌跌撞撞向前方走去,好奇地伸手抚摸:“这是哪来的啊,好漂亮,能送我吗?”仍然没人应答。飞蓬倒也不急,他惊讶地发觉,纤细的、长满触须的枝丫缓缓蜷缩,虽散发着馥郁典雅的甜香味,却仿佛害羞了一般,躲闪着自己的手指。“居然还会害羞?”飞蓬追过去,指尖把枝丫拨来拨去。温度是很舒适的温热,有一点点湿漉漉的滑腻,摸起来触感极佳。他摸了又摸、揉了又揉,在越发浓郁好闻的清香中,弯腰深吸了一口,把十指都探入了进去:“好香啊。”这灵气充沛的植物好像认了命,无奈地转换了态度,热情地簇拥飞蓬的指腹。柔软的触须也缓缓摆动、轻轻搔弄,像是在亲吻飞蓬靠近的手指,将之一根根裹了起来。“重楼?!”飞蓬笑着唤了一声:“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送我了啊。”他也不在意,十指周围那些枝条、触须的包裹与亲昵,只用臂肘勾住了浅绿色的花盆,试图将这一整座红株揽起搬走。当然,未果。“咦?”飞蓬忽然在一丛红绿中发现了一点紫色。他几根手指拨了拨,从层层红润的包裹里,挖掘出了隐藏最深的那朵浓艳紫苞。“啪嗒。”脱离了掩饰之后,这朵花苞缓缓绽放。一朵朵花瓣张开,颜色比紫色水晶更明亮,甜味比触须红珠更香艳。内中的花蕊微微荡起,细数有十多条。都是与紫色相融甚佳的黑色,最中央的蕊条最粗、颜色最深。“噗。”飞蓬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一股甜香雾气陡然升腾,扑鼻而来。被喷个正着的他脑子一震,目光顿时变得迷离,鬼使神差地弯下了腰。“啵。”一个吻,被飞蓬印在了香甜的紫花之上。他温热的唇瓣触及花蕊,唇缝正挨着深黑色的那根花蕊。“呜?”飞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刚要起身,十指上的缠绕猛地从柔软变得韧性十足,狠狠拖拽了他一把。飞蓬一个踉跄,向前摔倒过去。他以为自己会撞上书架,可眼前的那一丛红株紫花突然就无数倍放大,恍若一张床却更像一只巨网,将猎物层层叠叠套住了。“重…呜嗯…”飞蓬张嘴想要叫,但那根放大太多的花蕊撬开了他的齿列,顺势顶入了唇腔。那触感是rou质的guntang,无数甜甜蜜蜜的蕊丝在嘴里疯长着,搔刮腔壁、缠绕舌尖,滑腻甜液一滴滴坠落,汇聚成河流一般,灌入狭窄的喉峡。“呜嗯呃…”飞蓬整个人软倒下去,他浑身麻痹,再提不起半分体力。不对,能让自己这个水平中毒,根本不是观赏性植株!地毯上的低吟,消失了的重楼,只和自己喝酒还每次都要强灌才愿意的习惯,从未有人知道的魔尊本体……飞蓬的脑子转得极快,眼眸有一瞬间的睁大,然后瞪得滚圆:“!”“飞蓬…飞蓬…飞蓬…飞蓬…”有粗有细的触须密密麻麻贴在他身上,满满都是亲昵、占有、盘踞的意思:“喜欢…想要…喜欢…想要…喜…”是重楼的声音,却蕴含着沙哑的醉意、失控的渴求。嘴里的rou质蕊柱胀得更大、温度更烫,只是还勉力克制着抽插的力道。这倒让祂的深入像一个温情的吻,又如一场醉人的征伐。“嗯呃…”飞蓬挣扎着抠挠两下,但指尖触感也从温热变成了guntang,亦如从脚踝往上一圈圈缠绕过来的。长满红珠的枝条现已堪称触手了,他的四肢被祂们卷住拉开,以一种软弱无力、任凭摆弄的姿态,淹没在血玉色的花丛之中。触枝上的须毛完全张开了,像是一张张绒质毛毯,随着稍细一些的触手从袖口、领口、裤脚探入,将其上的滑腻甜液涂抹至神将的全身。“嗯呃…”飞蓬艰难地喘息了一声,只觉身上黏糊糊的。他明明感觉到,不少原本抚摸过的极细软刺硬立起来,裹在重要经络关节之处,顺着毛孔轻轻扎入肌肤,却一点点应有的刺感都没有。随之灌入脑海的,只有数不尽的热和渴。“呜嗯…重楼…重楼…”飞蓬的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难受地在触手的簇拥中胡乱蹭弄。神将的戎装明明还穿在身上,但已经皱皱巴巴的,将腹下顶起的弧度更加凸显。衣料之下,游离着无数触手,正尽情舔舐吸吮飞蓬的肢体,也将藏匿太久的欲求通过花液,通通注入他体内,引发一波又一波的陌生情热。“撕拉。”飞蓬赤裸裸地倒在重楼的本体上,被更多触枝拥住。我的衣服,完全被撕开了。他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令绯色爬满双颊的事实,继而在无法抗拒的潮水中,湿透了全身。“嗯啊…”这时,飞蓬的意志还清醒,人却动弹不得。他口中蕊柱又硬又烫又重,除了凹凸不平的表皮之外,形状早已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若有外人在此,就会看见神将红润欲滴的唇瓣,紧紧吸附男人挺立着的深黑色yinjing。偶尔还有嫩红的舌尖伸出来,重新裹住硕大茎头。红与黑,柔与硬。神与魔,禁欲与放纵。这一切,都让人yin靡得腹下胀痛。而魔尊本体的无数枝条,等于无数只眼睛和手臂。“飞蓬…飞蓬…飞蓬…”他看得清清楚楚,体会得淋漓尽致,也就将滔天酒意化作包天色胆,再也收不住欲念。可飞蓬一向遵循天规戒律,禁欲守身了无数年,对此根本毫无所觉。在重楼疯狂的呼唤中,他面庞湿红,眸色涣散,唇腔无意识地用力吸吻。“嗯额…”飞蓬柔软的舌尖到处舔弄扫舐,毫无章法地渴求着重楼用蕊丝分泌的甜液。那是催情上瘾的毒液,更是欢愉堕落的开端。魔尊本体的性触便越发硬挺滚热,膨胀着,慢慢压进神将紧窄的喉咙。他前后抽送的力道很轻很柔,虽是深入喉腔,却依然可堪为一个热吻。“咕噜咕噜。”既是心理上的欢愉,又有被喉管极佳的快慰,重楼的性触很快便攀上巅峰,让灼烧如烈酒的热液一泄如注,灌入飞蓬腹中。滋味如仙子采摘无数鲜花,酿造出的蜜酒那般甜美,质地却略硬如花籽。内中充盈着远胜任何天材地宝的灵气,无疑是最上佳的天地奇珍。“嗯呃…”飞蓬的喉珠不自觉滑动,偶尔溢出的泣音含糊急切,明显是饥渴极了。水润的幽蓝双眸更加迷离,雾气盘旋在内,化作从眼角滑落的一颗颗晶莹泪珠。或许是烫到了,他白皙肌肤漫上一层又一层的浓艳脂红。此时此刻,飞蓬全身上下,也只有被掰开的双腿之间,那个从未被人采摘过的私密之处,还保持着最纯洁的粉白了。便恰如含苞待放。但是,最甜美的果实需要最精心的呵护与温养。哪怕被灌醉到只剩下本能,重楼也还是不想让飞蓬难受,不管是身,还是心。“喜欢…喜欢…喜欢…想要…想要…想要…”他的无数触手围着飞蓬,喃喃自语地发出浪潮般的轰鸣声,满满都是平时绝不会出口的真心。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是倾诉。你要是平时也这么坦然就好了。难得寻回理智,飞蓬的第一反应竟是如此。可这一分心,就错过了一次逃走的机会。“嗯额…”他猛地拱起腰肢,眸中含了爽极难耐的热泪。火热粘黏的滑腻性触稍微收缩,才往下掼入食道。蕊丝分泌更多汁液,将麻痹、催情的功效发挥得更加强烈。下方一根根的细触编织成一个紧致的软套,直接包裹住了飞蓬身下从没用过的部位。“呜呃!”他的闷呻当即响起,是尾音轻颤而战栗,满含着藏不住的甜腻。开始是麻痹,然后是催情,如今便轮到了侍弄和润滑。那软套之中,无数软刺力道适中地撸动与戳刺,予以各种刺激。甚至有极细小的触手,慢慢挤入没用过的玉茎顶端,深入挖掘到小腹深处。火辣辣的刺痛袭来,却在麻痹和催情里,演变成纯粹的刺激,让玉茎很快就精神抖擞。又有一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微微立起,缓缓搓开紧窒的后xue。触手一边前进,一边旋转。神将此前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甬道,被魔尊以立起的触须软刺、黏腻红珠,把rou壁磨出了一道道弯弯曲曲的白痕,全方位地摩擦砥砺着。“嗯额啊…”飞蓬拱起了柔韧的腰身,xuerou突然间就夹个不停。那根触手便停了下来,来来回回用顶端戳刺适才发觉的敏感点,或用珠体蹭弄,或用吸盘拖拽。“呜!”飞蓬爽得不行,嘴巴用力含吮重楼的yinjing,酥软的腰肢不停颤抖摆动,直到再次有guntang的花蜜上下灌入,直直泼洒在敏感之处。他高潮了。同一时刻,还被触须taonong、细触插送着的玉茎,也一下下射了出来。平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内外三处叠加。飞蓬的手指扣得死紧,被刺激过了头,人倒是彻底清醒了过来。“……重楼…”在后xue花蜜和口中甜液的滋润下,他的体力缓慢恢复,巅峰状态的灵力仍在体内未被限制。身前身后是重楼毫无设防的脆弱本体,如果飞蓬想,随时可以重创他。实际上,飞蓬脸色通红地吐出性触时,指尖也确实凝聚了锋锐剑气。“飞蓬…飞蓬…喜欢…想要…飞蓬…飞蓬…”可是,触须从四面八方而来,挤夹更紧、贴得更重、捆得更严实。最本能的亲密索求,在重楼醉酒显现的本体上,体现地一览无余。正被羞耻拷问着,几近于恼羞成怒,飞蓬见状不禁怔住了:“你……”他闭了闭眼睛,与重楼无数年的相处如流水般,淌过心间。“……好,重楼。”神将半苦半甜地低语一声,颤抖着松开了捏紧的手指:“如你所愿。”锋锐剑气随之散去,触枝将心甘情愿、自投罗网的猎物再次捕获。这一次,祂可以大快朵颐了。重楼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嗯呜…”捕猎的本能让粗细不同的触手缠住飞蓬的四肢,更多触枝在外密布织网,直到心仪的礼物从头到脚裹在里面,连唇腔都被填满。他连胸口都覆满了触手,两颗乳珠也被吸盘吸住,时不时往外拖拽。吸盘里面,慢慢有极细长的触须想插进细窄的乳孔,就如手指粗细的触根接二连三顶进后xue一般,充满了试探的意味。“不…不要…”飞蓬受不住地喘息着,努力吐出嘴里的触手,挣扎着把胸口往后蹭弄躲闪。他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带了点饮泣,嘴里吸着的不再是性触了,但也不算太细。倒是灵巧依旧,进可以填满嗓眼,退可以缠绕舌根。被拒绝的触枝很听话,立刻转移了阵地。它们依然不停搔弄吸吮飞蓬的乳珠,却也将注意力换到了玉茎、小腹和后xue处。越来越多的细触轮流上阵,将玉茎顶端的小孔挖掘到极致,须头深入小腹。从玉茎掼入腹腔的通道便完全打开了,刺激接踵而来。里面逐渐和湿滑甬道一样,被泼洒了许多滑腻黏腻的花蜜,热辣辣的。“嗯哼…”后xue里、玉茎中的细触每次扯出来,力道和时机都刚刚好,总能激得飞蓬当场射出,哭喘自然不止。次数愈多后,精水被压榨的所剩无几,便从陡射变成了淅淅沥沥流淌,仿佛失禁一样狼狈。他柔软的腰身倒是韧性依旧,晶莹剔透的红色rou触一拥而上时,完全能将之弯折成上下两层。“嗯额…”神将失神地瞧着寝宫上方,露出两瓣被把玩得湿透润红的臀瓣,展现了他即将被魔尊彻底采摘催熟的后xue。几根细窄的触枝正从中往外撤出,停留在了xue口软rou处。它们朝着不同的方向,把刚被内射的xue眼扒得大开。“咕咚。”花蜜也是guntang而流动的,混合着软刺扎进rou壁注入的催情毒液,时刻润滑这具完美健硕的躯体。可禁欲被彻底打破后,这样漫长刺激的前戏,只能让情欲只增不减。“嗯…够了…”理智被消耗一空,飞蓬意识迷糊地摇摆着汗湿的腰肢,主动分开双腿,追寻着被神族视为低贱的情欲:“重楼…给…给我…”魔尊当然满足了神将的渴求,还先下手为强地填满了他的唇腔,挖掘了玉茎里的通道。而在飞蓬看不见的方向,那根被他含过、吸过、吮过的深黑性触,已完全不是适才抽插唇腔时的简单模样,而是粗硕狰狞了太多。上面遍布的也不再只是花珠、蕊丝,还长满了大小不一的吸盘与疣点,像一支作工粗粝的长枪。“呜呜呜…”但飞蓬还是很敏锐的,当这根最粗最烫最硬的性触顶上xue口,非同一般的触感就让他知道不好了。被触手堵塞抽插的嗓子眼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叫,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化为本体的重楼到处都散发酒香,几根细触故技重施,先把软刺扎进后xue的xue壁,注入了新一波催情润滑的毒素。然后,那可怖的性触才一寸寸顶了进去。“!”飞蓬以为他能吐出触手尖叫出声,可实际上并没有。他完全脱力了,修长的双腿布满细汗,白皙肌肤蒙上一层纱般的艳色,瘫倒在触枝堆里,嘴巴大张着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有眼泪哗哗哗流淌。飞蓬从脚踝到膝弯再到腿根,都被重楼插得酥软,全靠触手编织成网,才没从半空中坠落。被性触太粗了,太烫了,太重了。插进去的过程,实在是太难熬。“呜…”飞蓬的眼泪越流越多,但重楼并不着急,即便只剩下本能,他这次插进飞蓬嘴里的触手,也是精挑细选的灵巧。既像男人用性器撑开喉管逼着他哭,又像是爱侣以舌头调皮地撩拨他、亲吻他,好让他聚精会神地配合。重楼放缓将飞蓬反复贯穿开凿的力道和速度,同时用前端扎进玉茎的细长触手,盘踞在腹中从里到外来回抽插。“嗯…”奇异的快感激荡着席卷全身,让飞蓬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下意识挤夹口中的触手,想要麻痹小腹之中快被性器撑破的错觉。可这含吮越用力,挤出咽下的花蜜就越多,yuhuo燃烧更加旺盛,后xue也就愈发滑腻柔韧。“呜嗯…”飞蓬便察觉到性触的贯穿,重楼进入得越来越深了,推平的褶皱也越来越多了。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尤其是敏感点被重新捕获顶撞之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夹杂着玉茎被抽插的火辣刺激,让飞蓬受尽情欲的煎熬。“嗯呃…”他低泣着吃进更多,小腹从绷紧变得鼓胀,再从鼓胀变得此起彼伏。xuerou却不受控地贪婪蠕动,饥渴地吞咽重楼的性触,夹得特别殷勤。被吸盘扣着敏感点拖拽撕咬多了,出水也就越发勤恳,又湿滑又软腻。“额…”脑子一团乱麻的飞蓬并不知晓,这更多是催情毒素在起作用。他几乎是哭着抖腰,比刚刚前戏更狼狈,绵软的腰肢一直都颤抖不止。玉茎也在萎靡和振奋之间摇曳徘徊,时不时流淌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嗯额…”飞蓬的脸上是发烧般的绯色,眸光完全失去焦距,再不复平日里持剑的清冷锐意。而化为本体的重楼酒意醺然,愈发没了顾忌。触手将飞蓬紧紧缠绕困锁,双腿终于被掰开到平,吊在半空中,能让性触随心所欲换着法儿掼入。“啊哈…”神将劲瘦的腰肢被弯折如柳枝,在摧折间瘫软如春水。性触砥砺着泥泞吞吸的私处,触手抽送着蠕动迎合的喉咙,触须taonong着热硬立起的玉茎。魔尊将他锁在天罗地网之中,尽情享用。“飞蓬…我的…我的…”从身体到声音,从汗珠到泪水,飞蓬的一切都属于重楼,大小不一的全部触手,都覆在神躯上叫嚣着:“我的…”他被贯穿,被玷污,被采摘,被品尝。像玉盘珍羞,又如琼浆玉液,仿佛最终的归宿都是进入捕猎者的肚子。但重楼释放的毒素,或麻痹,或催情,或润滑,无一是致命的。他只用性触和触手们一点点开拓着飞蓬的身子,将人从外及内都干透了、cao熟了、灌满了,让整具神体都弥漫着自己的气息。“嗯额…”神魂颠倒的飞蓬只下意识地配合,倒是忽略了关键的一点。适才性触在口中,花蜜固然从所有蕊丝的输精口喷出来,但口腔也就那么大一点儿。现在连触感都已大变,长度更是填满了全部,那若真被内射,他又会有什么感觉呢?“啪叽啪叽。”飞蓬来不及去想,重楼的本体倒是从其反应,了然了心上人渐入佳境的状态,性触顶弄也就越来越快重,拍打出白沫。飞蓬被插得摇摇晃晃,后xue不停喷水。直到再度高潮时,又长又粗的深黑色性触鼓胀着,突然变成了暗红色。所有的花珠蕊丝、吸盘疣点都胀大卡死,将隐藏的输精管刺了出去。“啊啊啊啊!”飞蓬用了最大的力气挣扎哭叫,甚至咬断了口中触手。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栗颤抖,像是被滚水浇灌在整个甬道,还在往胃囊里涌去。小腹如充水般胀大得吓人,被稀释的花蜜有少许从xue口被强行溅出,凝固在腿根处。白皙的臀rou,充血的绯色,深红的花蜜。“噗嗤噗嗤。”性触抽拔而出时,rou壁不停痉挛收缩,xue口敞开着,呈现出粗硕成圆的碗状,再也合不拢,只一个劲往外吐出灼烫的蜜水。那颜色,艳红如胭脂,再不复最初的柔嫩粉白。“……嗯唔…”飞蓬哽咽了一声,挣脱了高潮后餍足慵懒的触手网,跌跌撞撞朝着下方的地毯跑去,却也带动了一堆触枝追随在后。半途中,他不小心绊了一跤。近在咫尺的触手很热心地缠过去,飞快地将飞蓬扶起,又簇拥在附近,像是等待他发号施令。“呜嗯…”飞蓬看在眼里,却整个人都在发抖。神的禁欲,天规的尊严,随着理智回归,重新禁锢在飞蓬身上。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鼓胀的小腹里充斥着水声,痉挛的后xue里流淌着热液,就连温热的喉管和肚子里,都满满是灵气充裕的馥郁花蜜。天帝寄予厚望的第一神将全身都是魔尊造成的欲痕,崩溃地半跪于地,双手捂住了脸颊:“嗯呜哼…”后悔吗?难堪吗?自责吗?他一时间心力交瘁,也分辨不清了。“嗯额…”可飞蓬没能纠结太久,催情的毒素根本没有消耗完,他的低泣很快就变了调。饥渴难耐的煎熬在所难免,xue口更是挛缩着、吞吐着,既是渴望,又是抗拒。时时刻刻都吸引着视野全部扩大的重楼,他展现的触枝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以飞蓬为中心,浓密成了一座巨大的丛林。也幸好寝宫够大,足够重楼完整地舒展本体。“嗯…”飞蓬艰难地支起手臂,似乎是因为毒素,他体内的灵力调动有些紊乱。但指尖凝固起力量时,四周涌来的触手还是一点儿防御都没有,亲亲腻腻地搂抱着他。温度guntang,拥抱轻柔,慢慢缠裹的力道很慢,给足了飞蓬拒绝的余地。“……”飞蓬怔在原地。我该拒绝的,不能一错再错。可是,已经心甘情愿破了天规戒律,我还能待在神界吗?飞蓬痛苦地闭上眼睛,在最初那朵吸引他的紫花包裹而来时,气闷地狠狠揪掉了一朵花瓣,还挠了一把深黑色的花蕊。吃痛的重楼缩了一下,却还是不紧不慢地缠住了他。“飞蓬…喜欢…飞蓬…我喜欢…”整株血玉灵植,都在飞蓬耳畔呢喃叫唤:“喜欢…想要…还想要…飞蓬…”飞蓬瞪圆了幽蓝双瞳,双手又一次握紧成拳。重楼,你个混账玩意,平时就不能也这么正常说话吗?!如果你早说,或许,或许我们不会闹成今天这样。你知道吗?答应你的决战邀请时,我就注定轻则入狱、重则轮回了。等等,我已经在考虑和你的未来了吗?飞蓬垂下眸子,忽然笑了一声。罢了,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救了,再犹豫抗拒,只是自欺欺人。神将缓缓松开手,任由魔尊如一座花房,用亮紫色的花瓣一圈圈缠住了他,再用深黑色的花蕊一根根进入了他。“嗯唔…”他被花蕊触枝顶弄的嘴里发出一声呜咽,腰肢猛地拧紧。性触从后方悍然挺入,贯穿直肠,填满结肠,塞进胃囊。然后,整个花丛森林快速缩小,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朵花,把飞蓬困住。“嗯唔…”触须、软刺、花柱、吸盘,通通浮现在花壁上,无数触枝也从不同地方出现,夹裹飞蓬的全身上下。或吮吸舔舐,或taonong抽插,每一次应和着性触的顶撞驰骋。“哼嗯呃…”飞蓬连呼吸声,都变得黏腻湿滑了。是汗的气息,是泪的温热,是花蜜的甜香,是花籽的细滑。他浑身发软,只能被重楼的花瓣展开肢体,让每一根触手都能进入、都能贯穿,都能内射。“嗯呜…”隐忍的泪水被吸盘吸噬,抢不到的触须有些郁闷,只能更卖力地撸动飞蓬的玉茎,压榨出可口的汁水。无需催情,重楼便渴求飞蓬的一切。他以与飞蓬毫无罅隙、密不可分的长势,将飞蓬里里外外都撑得满腻鼓胀。“啊哈…”下身不停地被挤出花籽,嗓子里不停地咽下花蜜,飞蓬早就记不清,他被重楼本体吞下后,究竟过去多久了。但四周的酒香未曾散去,仅仅是从非常明显,变得若隐若现而已。显然,魔尊、神将的这场酒后鏖战,离结束还早呢。“啊呃…”可狭窄的环境肯定会放大某些触感,就比如,后xue被性触屡次填满肠壁时,飞蓬只觉小腹被内外挤压地快要破裂了。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因为他已经被重楼内射了好几次。意识被撞得稀碎迷乱,飞蓬也顾不上想什么,就挣扎着将被触须舔舐的双手往下移动,想要把即将破肚而出的性触顶端按回去。“呜!”但性触面对重压只会慌了神,下意识就更用力,这便又一回顶得飞起,而卡在敏感点上的吸盘忘记适时松开,就拽起软rou拖动着。飞蓬无声尖叫起来,嘴里的触手趁机插的更深。“嗯呃…”喉峡受力,下意识夹得特别紧,重楼一个激灵,这根触手喷出了全部的花蜜。蜜汁顺着喉管流下去,看起来,就像是人主动吸吮吞咽下去,yin靡又情色。索性看见的只有魔尊,他的性触更硬了几分,cao起神将时就更加不遗余力。“嗯…不…别…”鼓胀的小腹被频频顶得凸起,每一下都撑得让人恐惧,形状更在掌下清晰可感。饶是飞蓬毫无经验,也觉得羞耻无措到了极点。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思,湿滑灵巧、粗硕硬挺的性触便加速了冲刺。“嗯啊…”但飞蓬察觉到,小腹内部莫名开始了刺痛,不是习惯了的腻满,而是内部好像有什么刺破了皮rou,正在深入到肌肤表层。他再次挣扎着动了动手指,不小心碰上了什么,指尖触碰的肌肤有些凹凸不平。“哈啊!”但触感竟是火烧火燎的guntang,简直比花蜜的温度还骇人。但就这一下的触碰,却带给飞蓬无法言喻的欢愉,他又一次抖动腰肢,射出了稀薄到清澈的精水。“咕噜咕噜。”后xue因此缩近挤夹,不一会儿,就有很明显的充水声响起。飞蓬的腹肌被迫展平,绷紧成了极轻薄的一层,是几近于透明的白,让人怀疑是否能瞧见内中的深红色花蜜。“嗯额…”他双眸空茫,目光迷蒙,从紫黑色的花房里,轻轻滑落在地毯上。腹腔肌肤的温度远不如花蜜guntang,很容易就晕染了那份异样的火热。正如飞蓬的身子,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重楼的花香。“咕咚。”他张开的双腿不时战栗,鼓胀的小腹一下下搐动,从高高鼓起到慢慢碾平。xue口是使用过度的靡红,甬道里灌满了快与之融为一体的深红花蜜,正随着外部腹肌和内部rou壁的抽搐,一波又一波向外排出。重楼静静躺在飞蓬身边,酒香已散,人睡得极沉。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直到飞蓬回过神,慌乱又难耐地捂着酸软无力的腰肢爬起来,狠狠瞪视过去,咬牙施展了记忆篡改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