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拉邀请你来当经理却没给你拒绝的选项时,你的太阳xue就提前突突突地跳过了。脑海里自己的声音四平八稳地吐槽。——不幸的麻烦要降临。但你面上还是一派平和。安然自得的样子接下来了这份邀请。嘴角带着不失礼节的弧度。同时又自我安慰。——这会有什么麻烦呢?那么时间就回到现在了。——会有什么麻烦呢?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夹着,在脑海里阴阳怪气地重复。你:……更正。是程度恶劣的自我欺骗。蓝色的逗号刘海贴在额头,森林绿的眼睛里显露主人的慌张和尴尬。桑博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在你沉默的目光里眼神飘忽,搓了搓手。桑博:“诶呦,诶呦喂,这不是我亲爱的大客户嘛。”你:“……桑博:“居、居然又见面了嘿,瞧瞧咱俩这缘分!咱这友谊的大桥都快一路修上永冬岭了!”你:“……”桑博咳了两声,不着痕迹地往后磨了两厘米。他搓手的动作停下了,转而两手打开,企图用转来转去的手势表达自己的真诚。桑博:“……”你:“……”“那个……说点话呗。不然多尴尬啊哈哈。”你:“……”你:“……居然没有人怀疑你。”你心情复杂地双手抱臂。打心底觉得这点离谱,眼一垂想起和这位寒腿叔叔第一次照面就是他因为逃避追捕躲雪地里。桑博听上去还有点自豪:“那可不是。没办法,谁叫老桑博最近表现的这么安分呢?我就差每天去铁卫禁区给放哨的卫兵送早饭了,嘿嘿!”你:“……”多说无益,你的右手在虚空握起,亮着细碎金光的棒球棍稳稳塞进你的掌心。左手捏捏鼻梁,你挤出一个标准假笑。“你知道我能一拳打爆你的脑袋对吧?”桑博:“……”男人带着迷茫的神情盯着你微笑的脸看了半天,终于确认你真的在用讨论这只小仓鼠真可爱的温柔声音威胁自己。举起的食指弯了弯,和其他手指一起委屈地缩在一起。像一只被按住腹部的可怜蜘蛛,悄咪咪地扮可怜求饶。桑博默默地把手按在胸前,缩了缩肩膀。“别这么凶残嘛。这样,我倒是有个提议,你看看合不合适——你瞧,我这段时间搞文物生意赚了几个小钱…我把我所得的三分之一给你,怎么样?”“作为交换,还请你高抬贵手,别跟铁卫说起我的事…就说你扑了个空,反正他们也不会为难你这大英雄的,对吧?”桑博的眼睛是和他老jian巨猾的性格全然没有关系的狗狗下垂眼。眉头总是微微向下,显得委屈巴巴。但如果要用狗狗来形容他又不太恰当,苹果弧线以下看见的那张嘴是猫猫嘴。他如果成为阿尼马格斯会是什么生物?你的思维不由自主地发散了。毛绒绒的细长猫尾巴卷上了你的小腿,西伯利亚雪橇犬的狗耳朵在脑袋上甩了甩。好像有颗尖牙从猫猫唇探出,压在了粉嫩嫩的唇瓣上。接着是第二条毛绒绒,攀上了你的臂膀。桑博的手缩在胸前,往外推的动作里慢悠悠长出rou垫。粉粉的rou垫往你面前晃晃。你的视线已经移不开了。“呃,家人?怎么说?”你猛然回了神。眼睛从粘着的rou垫上移动到桑博的嘴。耳朵、尾巴和rou垫全都“嘭”一声消失,只有桑博的猫猫唇确确实实粉嫩嫩在张着。你眨眨眼,棒球棍在掌心消散。桑博松了口气,小步小步挪着靠近。他的语气很轻快:“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角色!”“我不缺钱。”你垂眸看了眼他脚跟和你的距离。桑博往你家肩上放的手顿住,他不确定地抬点下巴。他搓搓手,将手指的指尖插入指缝,两手十指交握。迷惑不解:“呃,那……家人你的想法是——”“——我缺的是别的东西。”你反按住了他的肩头。“你认为你值多少钱?”“五千?三万?十万?”你替他理了理衣领。琥珀色的金眸如融化的黄金流淌,将桑博整个人包裹在其中。金色guntang,烧灼着描绘男人的眉眼。“做笔交易?”……琥珀2158纪/7/12/多云,小雨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找到腿环该考虑下明天买还是今晚找中午回了趟雅利洛Ⅵ,被佩拉逮到了免费做苦力冤种韭菜破游戏不给拒绝项这有点像个经营类小游戏小游戏里还加了小游戏…寻物藏宝图,员工怼怼乐……催稿大挑战有意思些。新游戏抓小偷﹉琥珀2158纪/7/24/阵雨,多云比预计的更有趣三千世界里或许会有需要种田拯救的一个?路过一家大胃王比赛如果没记错…游戏躯体刷新……赢了免费小吃岩烧洞螈?尝起来和鸡rou味道很像贝洛伯格有养鸡吗?不应该好奇食材原本的形态带回去给三月七她们尝……希儿·没有姓真的很好懂新线索开工﹉琥珀2158纪/7/30/晴寒腿叔叔?这种代号的既视感……嗯是桑博深蓝骗局受害者互助会宣传员查威是真正洞察真理的大师猫猫唇看上去就很会koujiao结果技术烂得可怕腿环找到了……桌子上没印象我放的。﹉最后三个字不是你写的。你端详了那个我字好一会。你的字迹写起来力道总是很轻,看着就有一股写字的人懒得动手的感觉。撇和捺的长短从来不会一致,写我字的时候两个点就像耷拉的眼睛。透着半死不活的味道。但这个我字…两点圆润,撇捺端正。谁动了你的笔记本吗?——尊重他人隐私你贴了一张便条在日记本里。“停!你在你的日记本里夹着一张尊重他人隐私?”三月七没忍住打断了你,她的表情有点夸张。“在你时不时就拿给大家看的那本,呃,日记本?”你歪头。没明白有什么问题。三月七:“……”少女决定寻求外援。她转向了丹恒的方向:“你能理解吗?”明亮的红色眼尾轻抖,丹恒捻了捻黑色发丝的发尾。他靠在门边,抱着自己的长枪轻叹口气。“我不发表意见。”“本姑娘对你们很担忧。”三月七的小脸皱巴巴。她接过你的日记本,涂了淡粉指甲油的手指翻过纸张。她又一次卡壳了。“再说,列车上——你和桑博、你和桑博……”可爱美少女深吸一口气,蓝粉渐变的眼睛瞪大了。“你明明和杰帕德!等等,你上次还和杰帕德——”“你这算出轨啊!”丹恒的眉毛跟着皱起来了。“出轨?”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长枪。但你觉得长枪的尖头马上就要往你脸上刺过去了。你:“我们能把重点放在今天的中心吗?”三月七紧张地开始咬指甲:“现在桑博知道吗?桑博知道你和杰帕德,哦天呐天呐,那那那杰帕德知道你和桑博吗?”你:“不同的字迹?”丹恒的气压更低:“出轨?”三月七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桑博还好一点,反正他也骗过我们。你渣了渣了,渣得漂亮!但是杰帕德可是贝洛伯格的戍卫官啊!”你:“日记本?”三月七猛地一拍手:“我们得把日记本烧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发现!”丹恒的手背看得见青筋:“出轨?”你:“……”不如今天就聊到这里。你决定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