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沉默回复艾泽尔。这当然是个最佳的选择。你先前连续的几次经历都告诉了你,你不太适合撒谎。倒不如用沉默应对,让他们自己琢磨最终成功自我洗脑。这原本应该是能糊弄过去的。你后来想。如果不是现在的你突然眼前开始阵阵发黑的话。……该死。这具身体还能再脆弱一些吗?耳鸣声响起。地面好像开始波动。似乎有人环过你的腰抱住了你。额头被手心覆盖。恍惚间模糊听有声音在说话。“士…博士,你在发烧……我……”什么东西啊——好吵。发……烧?我?真的假的……等一下,发烧是什么来着?“听着。”“我很好。只是有点晕乎。”你在叠影里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嗓子好像有点发干。谁往脖子里塞了刀片吗?有点难以确认对方眼睛的具体位置。干脆直接伸手按稳他的脑袋。“理解了吗?”“…博士…你都……站不稳……”什么意思?不是大地在摇晃?啊,等等,谁在说话?哦对,艾泽尔。他说话是这么慢的吗?“…博士……你真的烧得很厉害……我们…要去医务室……”医务室?他要……谋害?“真是的——”大脑越转越慢,生涩得让思考都开始痛苦。你干脆放弃运转逻辑,孩子气地开始抱怨。捂住了他的眼睛,往艾泽尔的怀里倒。“不要——凯尔希——”才不想被骂。你还有事情要做,很忙——……博士发烧后完全就和小孩一样。艾泽尔想。而且他真的很轻。轻到都会让人怀疑有没有骨头。抱在怀里像是空心的。“博士,您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青年的回答铿锵有力:“我在散步。”艾泽尔:……是真的烧糊涂了呢。“那么我要带你去医务室了。”“为什么——”“因为您生病了。”“我没有——我只是有点晕乎——”“好好,您只是有点晕乎。”手上的咖啡杯里还盛满液体,艾泽尔把小臂穿过你的腋下,小心地在支撑你的同时试图把杯子放下。好,就差一点了。他盯着越来越靠近的桌角。白色的杯底就要触碰上——“咚。”“你没有,认真听我说——话。”黑色的手套与衣袖的连接口露出点苍白的手腕。博士,传闻中聪慧冷静,绝对的罗德岛大脑幼稚地推翻了那杯咖啡。作乱的小动物一样,又拿湿哒哒的手在他的肩膀拍拍。“我,超级清醒!”艾泽尔:……才怪。他稍许为难地叹口气,看了眼被咖啡沾上颜色弄湿的衣领和肩膀。又看看两只手套脏兮兮,晃晃悠悠马上就要栽倒的你。认命地把外套脱下去扶你。内里的白色衬衫也有些被沾湿,把他的乳rou都透出。——你盯见了那颗粉。guntang的肌肤似乎带着呼吸都艰难。得不到足够氧气的大脑没什么逻辑可言,于是你干了你凭借直觉会做的第一件事。你含住了它。……不妙。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艾泽尔在迷茫中红了脸。但他强硬推开的手碰到的,确是你guntang的皮肤,于是力道突然卸下去了。理智尚存的人总是要担当起那个照顾人的角色。这位温柔青年害怕自己的力度会不小心伤害到你这个现在烧得厉害的空心娃娃。他的手悬在你的脑袋后上方,不知道到底要落下还是捏住你的脖子把你弄走。这份纠结不定的后果就是你开始用牙尖尖磨他的rutou。“嘶……”艾泽尔倒吸一口凉气。头上的光环跟着一起晃晃。他忍住把手放到你脑后把你拎起来的冲动,耐心地和你谈条件。“博士,可以松开嘴吗?”谈判失败。你现在对这个新玩具很感兴趣。隔着面罩的触感到底不是很得你心意。而且艾泽尔也穿着一层布料。两次阻碍让你的舌面碰不到柔软弹性的乳粒,你有些赌气地又咬了一口。“嘶……”艾泽尔又闷哼一声。发烧的人什么地方都是guntang的,连带着你的舌面也烫让人心颤。被咖啡打湿的布料贴在身上,夜晚的风吹过,本应当透着凉气。但你的温度像是缓慢升高的火山,反倒把他舔出燥热。“我好难受。”你又磨了磨那颗乳粒,往他的脖颈里拱。鼻音黏稠,带着无意识的撒娇。拖长了尾音去舔他的耳根。“我好难受——”想咬东西。好想咬东西。头也好痛。超级痛。紧贴着的rou体有着渴望的清凉。无法理解现状的大脑自顾自开始运算。难受……烦躁……去玩新玩具好了……开心的话就不会头疼了——一条腿挤进他的腿缝间,另一条腿抵在他的脚跟,把他逼迫倒在了身后的桌面。两手环绕住了他的胸膛,泛着痒意的犬牙去咬他的手指。遵循本心,你如同攀爬的蛇,带着最本能的捕食意识慢慢地把整个人挂在了艾泽尔的身上。挂在了你的猎物身上。“艾泽尔——我好难受——”你用guntang的脸颊碰碰他的面颊。像是毒性最烈的蛇,用自己漂亮繁复的花纹在迷惑无知懵懂的小天使。你的语气乖巧又可怜。“帮帮我——好不好?”……萨科塔人出生时没有任何非人特征,直到“拥抱语言”——开口说出第一句话,光环与光翼才会显现。或许有人会注意到,大部分萨科塔人都不会遮蔽住自己的光环。这其中有他们对于自我种族的自豪,个性的活跃开放,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客观因素。如果这些光天使穿着覆盖头顶的衣物或者试图遮蔽光环,他们就会感到头晕。那光环不仅是象征,也是一种特殊的交流工具。对于萨科塔人来说,光环是非常重要的器官。通过光环,萨科塔之间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情绪,被称为“共感”。尽管并不能用于读心,但“共感”会使萨科塔人更好地理解彼此的想法,提高交流的效率。萨科塔们通过光环分享快乐与悲伤。得益于光环的连接,拉特兰城内一直保持着安宁与稳定。.拉特兰宗教认为,光环的存在本身,即是萨科塔“得救”的表现,可以在拉特兰城内享受广泛的公民权益————如果你清醒的话,应该是能记得这些信息的。但你烧得至少有38.5度。距离彻底痴呆就只有1.5度的小距离。迷糊的大脑是一团浆糊,唯一能带给你思考的是他脑袋上的灯真的很亮。别这么亮啊——闪得你眼睛疼。你有些不爽地伸出手去勾。艾泽尔为此难得有些惊慌失措。“等等,博士!那个真的不能……呜哈?”在光环被触碰的一刻,眩晕感就抵达了头部。方向感知,冷热感知,疼痛感知被卷进了洗衣机,混合在了一起无法辨识。而在这滚动的感知之外,还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朦胧感知开始发酵。浅奶金色的眼睛恍惚地顺着那股微妙的快感往下看去。你摸着他的光环的那只手顺着衬衫解开纽扣,另一只手隔着握住了他的性器。“博,博士?!”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未及时制止你的劣处。晕着脑袋就要去制止你。但眩迷感让他的手发软,最后只是搭在了你的手背上。比起抗拒,倒不如说他在加入你。被揉捏半硬的roubang弹出了拉下的裤子。你握住了它,带着对方的手一起抚慰。“唔!哈啊……”艾泽尔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这太不对了!怎么会……不行,总之要忍住。只要忍住,等力气恢复了以后再——“我好难受——艾泽尔——”你的脑袋又拱上来。白色的发丝摩擦着他的下巴。喷洒的热气拢在他的锁骨,把那处白皙都染上绯红。“真的好难受嘛——帮帮我,好不好?”“艾泽尔不要一个人舒服嘛——”手指危险地划过股沟。你把鼓起的胯部抵在他的臀部。抓握住他的手放上去感受你的炽热。发着烧的空心娃娃好凄惨。潮湿着眼角可怜巴巴地去望他。你说。“好不好?”……【理智——19%】【救世主陷入异常状态】【系统向您发出温馨提示】【建议及时采取应急措施】好好好。知道了——这不是在自救嘛。你揉揉眼睛,高烧让眼泪无法控制。总是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地存着一层。呼吸很困难,你干脆拉下了面罩。卓越的天赋是高烧带不走的。哪怕逻辑不在,你通过人类微表情分析的熟练度还是达到将近圆满的境界。艾泽尔的几个小动作和小表情就让你发现他的本质吃软不吃硬的,现在没什么脸皮的你对于撒娇这种小事情信手拈来。连哄带骗着,就成功让艾泽尔在迷茫中选择了主动给你koujiao。说实在,你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到这个地步。毕竟你的yinjing看上去就不像常人能理解。淡灰色的眼珠往下俯视。艾泽尔蹲下去,奶金色的脑袋和你的性器平视。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yinjing体的表皮却传达了柔软的触碰感。他在犹豫着尝试用唇瓣亲吻它。哦。好纯洁。果然是萨科塔。但这样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舒服嘛。他的嘴巴那么小,靠亲亲还得至少亲上十几分钟才能亲完全你的roubang。而且那样根本就只有一点点感觉。“好冷哦——艾泽尔。”你委屈兮兮。“又难受又冷。”艾泽尔沉默了一阵。大概在心里做着抗争。你作乱的手趁此机会又想去摸他亮闪闪的光环。不过这次被他躲开了。好看温雅长相的青年蹲着,抬头和你对视一眼。打断的衡量再思索会更加纠结,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张开嘴含住了你的guitou。“这样呢?”他含着guitou,两只手握住你的yinjing。红着脸,抬头去看你。温雅的脸颊被巨大的guitou顶出一个凸起,塞得满当的嘴根本没办法把话说清楚。应该一尘不染的纯洁天使。却下流地好奇般吃着你的性器。好色哦。你哼哼两声,得寸进尺。“只有一点点——其他部分也要嘛——”其他?其他部分指的是……那个长度大小吗?只是头都已经很艰难了……明明那么瘦。为什么会这么大啊……艾泽尔试探着把舌面压下,把你巨大的roubang往喉咙里塞。但犯呕感很快就来得汹涌,他收缩着喉腔慌张地把你的yinjing又吐出。不行,不行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和博士说一下,果然还是用手吧。做得快一点,说不定就可以赶在被人发现之前离开这里。他呛咳几声,握着你的性器开口。“博士,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唔?!”突然捅入的yinjing打断了他。你按住他的脑袋,摸着他的光环。把yinjing的大部分强硬地塞进他的喉腔。明明刚刚很舒服嘛。干什么突然吐出来,真的好过分。小可怜的面具在摸上他的光环时就被撕碎了,确认自己掌握住了青年的控制权。你的恶劣本性就直接暴露。guntang的肌肤也包括你的性器。于是那根roubang就宛如烧灼着的铁棒一样,直直地捅开艾泽尔的喉腔,咽喉。把他的氧气也烧尽,掠夺走他所有的理性。呼吸……呼吸不过来。他的奶金色瞳孔积起泪滴。好,好痛苦。有手狠狠按住他的脑袋。抓着他的头发反复按压,把他的口腔作为飞机杯或者自慰器一样的存在随意使用。等等……博士?!呜啊?!眩晕感来袭。你的手指色情地圈勾住他的光环。从里慢慢摸到外。看艾泽尔雪白的后颈在你的动作里渐渐煮熟。所以,萨科塔的光环果然还是会有快感的。真有意思。你漫不经心地思索了一下可以研究的课题。按住他脑袋的手又往下按去,这次你的阴毛都快盖上他的脸蛋。把艾泽尔圣洁的浅奶金色瞳孔都按到翻起。涨红着脸,翻着白眼的艾泽尔看上去好可怜哦。但是他收缩的软腭,咽喉都舒服得让你不想离开。窒息感肯定会很难受吧。你的手指弹了弹他的光环。“叮。”艾泽尔的脊背都软弯下去。让你帮他变得舒服一些吧。艾泽尔的脑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你不用按着他也抬不起,于是这只空余了的手就也摸上那道圆圈。从两边同时开始,细致地,温柔地一点点摸上;从最里到最外,轻柔地,仔细地一寸寸覆过……脚底传来潮湿。你低头看去。含着你roubang的,温雅可怜的光天使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翻着白眼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