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最后如同夏日碰到水的棉花糖一样化在你的怀里。你吻过他的耳尖,顶住他的结肠口射精。他也没有力气再抵抗你,只是咬着你的肩膀,抖着发出闷哼。你用指腹去感受他敏感的身体。耳侧听见日出的动静。“夜晚过去了。”折磨了对方一晚上的yinjing拔出了近乎麻木的后xue。提纳里的肌肤guntang,流下的汗水透湿了你的衣物。你尽可能地将这场性事维持在不会把人做出毛病的界限,但惊人的jingye量还是噗嗤噗嗤地喷涌而出。和肠液一起落在你的胯间。你将手指探入他的肠rou。摸索着去勾出射得过于深,以至于残留着不肯出去的jingye。这对于一个暂时的盲人来说实在有些艰难。你几次都扣在了他微微抽搐的肠rou,把提纳里作弄得浑身打颤。你:……你还真的不是故意的。已经有早起些的巡林官在房门外洗漱,你能听见男人的哈欠声和女性低低的念叨。啊。起这么早啊。喉结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你压上提纳里的肩侧时,伤疤磨过了他的胸乳,他因这稍微带点痛疼的粗糙而闷闷地轻哼。“快要结束了。”“最后再来一次吧。”手臂将提纳里举起。在鸡鸣声和清晨的冷雾,你再一次深深地把性器埋进了提纳里的体内。昨夜说过不止多少次的最后一次,在今早又成为你的堂而皇之的借口。谁让你是小谎话精。……“欸?”“提纳里怎么在这里?”派蒙和柯莱掀开房间的门帘。前者手里捧着什么东西,飞行的速度都有些缓慢。破开的空气用风声显示重量。“他有些累了。”你用被褥盖着少年巡林官赤裸的下半身。坐在床沿面不改色。“师傅最近很辛苦啊……果然是累着了。”柯莱感叹。“最近寻化城郭附近来了很多异国商人呢。”“都对于野外不熟。师傅这几天在外面救下了不少被蕈兽攻击的商人,安置好了对方以后还需要清扫七天神像,检查道路情况、维护林间设施……工作量增加了不少。”“还有些商人根本不知道须弥的律法。不知道被哪里的传言误导,来的时候都带了很大数额的罐装知识。还是师傅把他们劝好的,不然这些人估计刚刚到须弥城就会被抓起来。”“……异国商人?”你捕捉到了关键词。“至冬国商人——有吗?”“今天就遇到了哦!派蒙和柯莱遇到的,说是前几天被提纳里救下来。”派蒙把手里的礼盒在你面前晃晃,咯噔咯噔的声音很沉闷。看样子礼盒里的东西很有分量,“送了好多美食呢!都用漂亮的礼品盒装着!你要吃吗?”“……不了。”忽然之间一切都说通。你捏了捏散落在腰间的长发末梢。早就应该想到了。能够有钱到购买相当数额的罐装知识,随手送出精致昂贵的礼品和食物,这样的至冬国商人平白无故怎么会独自行动。专门装载性知识的罐装知识也很奇怪。谁会将这种东西大批售卖。就你所知,须弥对于性产业管理得很严苛。……除非制造者本来就不是打算用这批商品大赚一笔。命运是一场轮回。兜兜转转,你还是又一次被多托雷埋下的伏笔砸中。提纳里生疏的性爱技巧,却又异常娴熟的性爱理论……昨夜的混乱在耳边轻声回荡,似乎能够听见谁依旧在低低哭泣,小声抽噎。中招的不是你。但愚人众的第二席迂回地达成了目的。负责任的大巡林官自然会对不明来路的未知违禁物品进行考察——于是当提纳里将第一枚罐装知识抵在太阳xue,色欲的诅咒就跟着轮回的轨迹再次找到了你。正如你曾经拿着剩下的唯一一枚,带着好奇和探究……然后和书记官先生进行了一场本不该拥有的rou体交易。你:……到底该怎么说多托雷呢?他还真是对你的射精量十分好奇。无常的……无法探究……不可理喻的命运啊——脑海里有谁在叹息。世界……遗忘我——“……”“派蒙,我们明天得回一趟蒙德。”你突然开口。无神的瞳孔倒映色彩。像古旧的铜镜模糊着世界。命运?救世主不信命。……“叮铃。”门铃响起。小王子冲着你轻轻喵了一声。闻着“午后之死”的酒香,你在猫尾酒馆找到了凯亚。无需他人的引导,通过气息的颤动,你避开了所有的绊路物。“我需要你的力量。”你开门见山。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吹了声口哨。对你的造型很是调侃。“你去须弥转职当了蒙眼刺客吗?”“……那是镀金旅团。”你摸了摸脸上的纱布,确认系得十分紧密。失明还未结束,外敷药并不能停下。“凯亚·亚尔伯里奇——”你念了他的全名。“我以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名誉,向你发起邀请。”“助我一臂之力。”“如您所愿。”听风讲叙,戴着眼罩的男人向你弯下腰。玩世不恭地,轻飘飘地挽手向你行礼。没有询问,没有探究。对于你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邀请,凯亚的回答是全然的信任和支持,以及——跃跃欲试。……前往蒙德的决定太过突然,何况你的眼睛也没有恢复。派蒙抗拒得尤其激烈。“不行不行不行!如果你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的话,我可绝对不同意!”派蒙的声音总是软乎乎的,稚嫩而天真活泼。你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居然有些破音般地生气。“旅行者你老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还总是瞒着派蒙很多事情!是不是以为派蒙一直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我……”你难得有些语塞。“派蒙,你听我说——”“——我不要!”好像有小手在狠狠揪着你的呆毛。“旅行者真的是太讨厌了!派蒙要给你起个难听的外号!”那还真的是很生气啊。你想。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脑袋。但是白发小精灵灵活地在空中翻了一圈,躲开了你的手。“明明就是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你要是真的看不见了要怎么办!”“我不会的。”你突然意识到语言很苍白无力。失去了判断微表情的视觉,你无法在最合适的时间说出最合适的话语。你只能又重复一遍。“我不会的,派蒙。”“请相信我好吗?”呆毛又被狠狠一拔,拔得头皮都很清凉。派蒙很大声地哼,不理你飞远了。你:……好吧。你揉了揉泛痛的脑袋。看样子只好在晚上偷偷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