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你突然之间有些恍惚。那些尸体。那些死亡。在一瞬间离你很远很远,隔着剧烈的头痛和耳鸣模糊。杀了他。杀了他。你的意识在叫嚣。你掐住多托雷的脖子,在扭断之前松开了力道。不。我不要。你想。他不能就这么轻松地死掉。你撕开了他的大衣。“多托雷,我将会cao你。”“你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渴望死亡。”……没有吻。没有抚摸。你粗暴直接地捅开了他的后xue。xue口被撑开到极限,撕裂让血液作为润滑。男人的面具早早被你取下扔掉。他痛苦的神情让你体会到快意。“嗬……哈,救世主,也会……拥有性欲?”多托雷在你的抽插间张狂地恶意质问。“看来你也……不是……什么伟岸……嘶的好人嘛?”“嗯。”你拿着他的腰。很平静地回答。“我不是。”——什么是好人呢?你漫无边际地想。恶劣而随意地将多托雷定在自己的yinjing上,像taonong着人形飞机杯。没有丝毫打算顾忌他的意思。——不知道。你关于不同世界的知识交杂轮转,最后给了你答案。于是你放弃了思考。多托雷是愚人众的第二席。强大到可以比肩神明。所以他一定会很禁cao的。你拿住他腰的手往下平移,抓握住了男人紧致的臀。你把他狠狠地往下压,迫使刚刚被cao开的肠rou吃下你吓人的yinjing。身材高挑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脸上却仍旧挂着那让你心烦的笑。他的胳膊主动地环上你的脖颈,像恋人一样试图去吻你的唇。“别碰我。”你扭开头去躲避。你们的姿势是你在用双手拿着他的腰。而多托雷被你轻而易举地举起,在你的yinjing上下taonong。你的本意是这样最容易你的动作,没想到会被多托雷钻了空子用来sao扰你。“呵呵……救世主…居然是这么纯情……的类型?”你意识到单纯的疼痛对于多托雷来说是无用的。这个愿意拿自己做实验的疯子显然并不畏惧痛感。“哈——”你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意识到了吗?哈……你对我——嗯?!”你的guitou重重地压住了他的前列腺。金色的瞳孔消散,空洞的黑覆盖住你的眼白。诡异莹蓝的眼睛扭转一圈,停在了多托雷的脸上。他在咬着牙龈。试图不让你意识到他的变化。但紧缩的肠道和细微的颤抖是无法被压制的生理性变化。他因这从未尝试过的方式感知到了快感。有漆黑的藤蔓一般,触手一样的生物从你的第四腰椎里液体般蔓延而出。生物缠绕着你的手臂,在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爬过他的眼睛。现在他看不见了。视觉传达被阻断,其他的感知就更加明显。多托雷还未停止对你的激怒,或许可能他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从你嘴里套取些许信息。啊,不过。谁会知道疯子的想法。谁会在意飞机杯的想法。巨大的yinjing抵压在被按扁的前列腺。你久违地,悄无声息地笑起来。没有声音。没有触碰。压迫感停留在和男性快感最直接的联系处。你的举措终于超出了多托雷的思考。“……想知道,我怎么发现……伟大的……救世主吗?”他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忍住呻吟问你。他在试图激发你的好奇心。利益交换。武力压制和语言挑衅的下一阶段。你把他逼迫到走投无路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恐惧未知的快感。无可厚非。又有什么人类能不去恐惧未知呢?因此,你将给予他未知。黏稠的漆黑生物攀爬上了他的胸前,腐蚀掉了布料。冰冷的空气与胸膛猝不及防接触,浅棕红色的rutou立起。在你的默许下,触手般的生物欢喜着对rutou开始了玩弄。你松开了手。黑泥替你支撑住多托雷的身体,它们繁殖着堆砌着,很快就包围住了男人的腰腹。按压。你下命令。于是透出明显凸起的小腹被一点点按下。黑泥如同绳索般收紧,把对于膀胱和前列腺的挤压感拉到了最强。“呃啊——!”多托雷的声音欢愉而痛苦。动起来。你无声开口。黑泥违反着物理,在空中找到了支点。将男人拔起,又狠狠按下。他有力的大腿在一次一次的按压里开始抽搐,血液被肠液带动,顺着皮肤流下。“稍等——你——啊哈!我,嗯唔?!”呻吟已经无法被抑制。那低沉的声音被情欲调高。黑泥在你的背后聚拢出王座。你双腿打开,撑着脸颊坐在椅子上。继续。加速。抽插加快了。多托雷的yinjing在这场暴行里反复拍打在自己的腹部。他已经硬了。生理需求是不可控制的,这点上人类永远属于动物。“哈……唔哈——嗯,嗯……”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掰开。黑泥攀爬过男人的后颈,绕到他的嘴唇边。蜗牛探出触须一样派出细小的部分,然后借助先进入的部分里外用劲,如你要求的那般撬开了他的嘴。强烈的欢愉足以把一个人的脑子冲成浆糊,一团乱麻。你从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腔意识到他确实如此。绑住。你的视线停在了他已经开始溢出前列腺液的yinjing。黑泥如你所愿。一圈圈缠绕住了他的roubang,还跃跃欲试地往马眼里伸进了一个小头。“唔呃!别进去——”进去。你的唇瓣和多托雷的声音重合。细小的黑色触手一路钻入,直直地从这个不应当被异物进入的狭窄通道按住了他的膀胱。前列腺被另一个方向挤压,小小的椭圆已经快要成为两面扁平的硬币。男人的战栗无法停下。他的双手无力地试图推开你,却因为黑泥的阻止无法触碰到你。两条长腿在胡乱地踢着空气。“嗯啊啊啊!”这完全可以玩废一个普通人的激烈做法让多托雷的脑袋拼命后仰,他哆嗦着全身,口水从无法合拢的嘴流下。肠道紧紧地收缩,你的yinjing被温水浸泡,在这绝妙的按摩里感受到了释放。jingye击打在肠道,还在哆嗦着的男人完全受不了丝毫的刺激。居然因为这场中出流出鼻涕。和刺激出的口水眼泪搅浑在一起,把他那张令你不爽,又确确实实富有魅力的脸弄得一塌糊涂。“哈……”你没忍住笑声。“我会…停哈唔…我比你嗯!……想象的……知道更朵……”他最后一个字眼都在快感里咬不清晰。但你知道他想讲什么……黑泥按照你的意思将男人的下巴靠近你的右手。你捏住了他的脸颊,微笑着命令黑泥露出他的眼睛。在他漂亮的红色眼睛里残忍又无情地张嘴。“我不接受信息的交易。不过——”“——感到荣幸,多托雷。”“救世主对你很满意。”这是男人在之后长久的黑暗前看到的最后画面。……你还记得多托雷曾经在蒙德对你做的事。手指随意地在腹肌线条鲜明的身躯滑动。你从他挺立的rutou揉过,又在男人憋得泛红的yinjing根部点点。宛如恶劣又天真的孩童在探索自己新得到的玩具一般。想知道你的射精量?你眉眼弯弯。好啊。不如知道更加详细些?黑泥帮助你,把男人像一个jiba套子一样来回地taonong着你的roubang。无视他激烈的抖动,碾压他已经肿胀的前列腺,yinjing在已经射过一次的肠道来回穿梭。你的性器恐怖得巨大。完全进入后如同能把多托雷直接贯穿。死亡对他来说太过轻松,你并不想现在就失去这份乐趣。于是暂且就忍耐着——应该勉强能算是忍耐吧——去玩弄他的rutou。难以形容和承受的重量压迫在身体里,凹凸堆叠的肠rou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早已经到达极限的yinjing无法射精,液体在尿道里倒流。奇异的感知迫使多托雷把没有气力的身体绷紧。“请……啊哈!嗯!……让我…唔啊…射……”混乱的大脑已经失去理智。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男人完全失去自主权。他确实如你所想,终于因为无法忍受而向你低头。但是这种态度于你而言还是太过傲慢。你不相信多托雷在此之前没有伪装过这幅乖巧的模样,然后在放松警惕的敌人或者工具人背后狠狠捅上一刀。“不——要——”你懒洋洋地拖长尾音。黑泥在你的驱使下把男人又往下压了一些。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男人在你的眼前发出干呕。你没有因此而停止。动起来。你打了个哈欠。xue口堆积着咕咕的细泡,你的jingye在高速的抽插里挤出。男人的干呕没有停下,但是他胃部空空如也,填充满他身体的是你的性器。所以他就吐无可吐,只能痛苦地流着口水感受你赐予他的强烈高潮。你看见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结实的手臂也鼓起肌rou,好像在进行一场紧张刺激的生死之战。但与此对立,他的肠rou可怜兮兮地攀附着你的yinjing,在每一次进出时卑微地避让和留恋。但你的yinjing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甚至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或许来点刺激他才能夹得更紧。你有些困倦地搓搓眼下的黑眼圈。随意地挥了挥手。“打。”你只说了这一个字。“咕哈?”男人还在情潮里迷茫,没有听清你的话语。破空声响彻,黑泥化作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男人的屁股。“啊!”他的肠rou夹紧了。嗯。有用。你稍微有了些精神。那就继续吧。你换了一只手撑着脸颊。他是第二席不是吗?这么扛cao,也肯定能扛打。诡异的眼珠转动,你停在了他无法释放的yinjing。嗯。这边也打打。你如同在说倒一杯水这样普通的闲聊。和人类无法理解的怪诞下达通知。把他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尽情玩。活动着的黑泥发出咕叽咕叽的兴奋声。覆盖住了男人的面积加大了…………黑暗,疼痛,快感……不同的刺激堆积极限,共同反应到已经因为无法理解而迟钝的大脑。哈……哈……死亡——在这样的高潮迭起里,活着都宛如一场极乐地狱。多托雷的思绪艰难运转。居然真的如同旅行者所说,他在这一刻甚至期待起了痛快的死亡。昏迷也无法逃脱这场折磨。再次醒来,迎接得会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无情地把他从昏过去的解脱里拉回现实,重新淹没在情欲的浪潮。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但已经无法正常地射精。在恐怖的巨物压迫下,膀胱也被推弄,roubang只能像坏掉了一样,哗啦啦地溅射着尿液。破空声清晰响起,甚至能在大脑里都听见回音。在痛感正式抵达身体之前,他已经先一步应激地颤栗起来。缩紧的xiaoxue把这场暴行的实施者伺候得很舒服。无法判断的方向里,有人的手掐住了他的rutou。“打个洞吧。我扯得会方便一点。”用宛若商讨般的语气和他宣告。逃……不行,接下来再刺激会死……得逃……无法思考的大脑已经没有任何逻辑可言,仅仅凭借着对猛兽的畏惧本能诉说判断。多托雷下意识地扭起身子,想要把rutou离开疼痛和威胁。“放……开我……”他已经没力气让声音的音量正常。“也行。”手的主人很平静地同意了。大脑在这平和里错误地下达了安全的信息。还未完全放松的乳rou就被尖锐刺穿了。“啊——哈?!”男人很激烈地颤动。“是你自己叫我放开的哦?”少年的声音无辜而恶劣。“拒绝我,现在需要付出代价了。”刚刚到底——被jingye填满的肚子在抽插里都能听见水声。那恐怖尺寸的yinjing在jingye的润滑和推助下一路前行,顶开了他的结肠口。痛苦,不,快乐?舒服,哈?痛苦?脑子开始无法理解现状。干脆直接地用快感压盖一切。被刺穿的rutou不知被什么相连,少年的手指能一次带动两颗一起被拉扯。“啊啊……嗬——”你打着哈欠,看又一次因为过激高潮而昏过去的男人。“弄醒他。”你和黑泥说。“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吐出我的jingye。”剧烈的头疼开始减轻。你将对方的用法开发了新的方向。“注意不要弄死他。”“嗯?还要注意什么?”“没有,就这样。”“不要弄死,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