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逃了。你的小蝴蝶兰逃了。意识到这一点时你正在阿如村和众人正式商讨着如何对抗教令院。虽然造神计划被你打断,但很明显,这些人早有准备。现在估计就已经在哪个地方隐藏着重新开始了研究。多托雷果然有够狡猾心狠。你最后在弯曲多重的山洞追到那个研究人员时,她已经冷冰冰地倒下。手指攥住的纸张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的碎片。上面的名字远远不够你既定的目标。甚至五分钟前,这位名叫安利雅的研究人员还在活蹦乱跳。见到你后尖叫着往山洞逃。不过是因为地域不熟悉的原因慢了一步。你在沉默里毫无犹豫地扭头。赶着进度去做森林书。终于堪堪在第三天的凌晨,在兰纳罗们的歌声里,将一场梦境般的冒险奇遇告诉了醒来的拉娜。但是既定的计划有了不完美。你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在阿如村和众人商讨时也没有说话的兴致。直到派蒙惊讶地询问你有没有看见散兵。她肚子饿了回尘歌壶拿食材时没看见对方。堆砌在你四周的无形屏障轰然碎裂。你站起身,礼貌地向众人行礼。“我去找个人。”“他好像迷路了。”你握住了剑柄,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找到你的小蝴蝶兰格外容易。紫色的他是满天黄沙里最迷人鲜艳的亮。他扶着斗笠跌跌撞撞往山坡上跑,身旁有个很明显穿着实验服的人拉着。周围一圈雇佣兵。想来是接应得匆忙,一群人连行李都是扛着而非驮兽搬运,在沙漠里走得轻一脚重一脚。“叮——”你的剑在山坡的顶端响起声音。对方搭建的小基地被你狂乱的劈砍摧毁,木头和石块碎落一地。“我的蝴蝶兰,现在回到我身边。”你向人偶伸出手。“他,他,他到底是怎么跟过来的。我们明明已经走了有至少十五公里……”“别说了,快保护好重要的实验素材!”“你疯了?!你没看见他刚刚是怎么斩断那些瞭望塔的吗?!那是会死人的!”“不行,打不过的……”“金色头发,他不会是那个!”“我付了钱!你们这群胆小鬼!我付了钱——”人群的嘈杂争吵在你听来被黄沙淹没。你直勾勾地,定定地看着散兵。看着你的蝴蝶兰。“过来,然后告诉我,是他们逼迫你的。”散兵看着你。突如其来地笑得嚣张。“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真搞笑。”“当然是我自己想要离开的。你以为我真的被你那所谓的温情打动了?别开玩笑了。像你这种人,我每次看见都要犯恶心!”“这场造神计划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那么,你又凭什么认为我愿意和你和平共处呢?和这个破坏了我成神计划的你?”他恶劣而孩子气地勾起嘴角。熟悉的模样终于让你迟钝模糊的记忆回归。在稻妻。你曾经就击败过他一次。你的蝴蝶兰想要一颗神之心。头痛。你握起了剑。头好痛。痛苦……压抑痛苦……压抑痛苦……压抑痛痛痛痛苦——压抑压抑失败加大制约痛苦……强行压抑“这是我的错。你可以向我要求付出。”你向前迈出脚步。有着阳光般金色的瞳孔却冷得如同寒冬。“但你不该离开我的。”“我的蝴蝶兰。”“你答应过我了。”压抑失败……“我一直很好奇人偶的构造。你会吗?”你在黄沙和尸体堆里扒光了散兵的衣服。你的剑在他这句光洁白莹的漂亮躯壳上留下来了不少划痕。但血迹很快就干涸了,伤疤也在你的目光中慢慢消散。“如果伤疤也无法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是否意味着,如果我想留下一个我的标记,就得每天更新?”你的手指从他的脖颈一路划下。停在了人偶的小腹。“难以理解你在想什么。疯子都不会有你变态。”散兵躺在黄沙里,已经放弃了挣扎。“你的嗜好就真的如此恶心。非要在这里做研究吗?”他还没意识到你的真正意图。“不是研究。我的蝴蝶兰。”你用手指丈量了一下自己的长度,比划到了人偶的肚脐眼往上。这可有意思了。你弯弯眉眼。“人偶会需要呼吸吗?”“你是傻子吗?你觉得——唔……”你骤然俯身,捧住散兵的脸。强势而凶悍地吻住了他。这个吻霸道而色情。舌头一进入人偶的口腔就开始征战领土。从洁白小巧的牙齿,到柔嫩光滑的口腔内壁。你吞下他无法控制分泌的口水,又强迫他和你一起用舌尖起舞。氧气很快因为你的这个吻而消失。还不会换气的蝴蝶兰发出可怜的呜咽。你没停。你一直吻到他无法扑腾起双腿,两只拍打在你身体的手都没了力气。“现在呼吸。”你命令。还在眼前发黑的散兵根本没办法反抗你。下意识地听从照做。在窒息而死的前一秒大口大口吸入了新鲜的空气。不过,既然是人偶。也不一定会死吧。你耐心地等着散兵缓过劲。“你是……真的有病……哈…吧。”“你是谁?”你问。“滚。”人偶回答你。那就继续。你的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yinjing。哪怕心理上不情愿,人类的快感却并不完全需要心理的承认。在窒息过程中,缺氧和碱中毒会产生精神兴奋和欣快,而会阴充血有助于yinjing勃起,这可以增强缺氧条件下的自慰欣快。太棒了。你的小蝴蝶兰在身体上是个人类。你摸到了他有些挺立的生殖器。那是刚刚的吻初步胜利的战果。记不记得你曾经有一颗装进书包的罐装知识?那之后,其余的所有被艾尔海森没收。但唯有这颗你忘记了给他。猜猜里面是什么知识?……yinjing体不是yinjing最敏感的部分。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拍打、轻抚yinjing体不会引起强烈的感受,yinjing体对更大的压力或者更大的摩擦才会有反应。某些男性更喜欢轻轻抚摸guitou、系带或者是包皮,都比yinjing体含有更多的感觉神经末梢头……对。是性。你笑得很甜。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甜过。“你是谁?”你虚按着散兵的脖子,又问了他一遍。“有病。”虚按着的手抓住了柔软的脖颈。你用左手做半球状,捧住他的睾丸。轻柔地以匀速开始按压。你的蝴蝶兰终于察觉到了一些问题。手心凝聚起紫电就要攻击。你不慌不忙地掐了一把他的guitou。“呃!”散兵的攻击消散了。可怜可爱的小jiba抖动着,萎下去了一些。看来你的蝴蝶兰很敏感。这太好了。你把手指塞向还在因疼痛流汗的散兵嘴里。“舔。”你命令。人偶用眼神瞪你,凶恶得如同想把你剥皮生吃。死死地抿住唇,不肯张嘴。你又握住了他的yinjing。猝不及防的用力一抓。“嗯!”“张嘴。”“舔。”散兵流着冷汗瞪你。痛到打哆嗦。你给了他一点时间考虑。这次你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尿孔。柔软的唇瓣张开了。他狠狠地,不情不愿地用舌面舔舐了你的手指。“继续。”散兵在你的胁迫中屈辱地舔湿了你的手指。“乖。”你说。给了他一个很温柔的额头吻。然后你把湿哒哒的手和原本握着yinjing的手交换了位置。有唾液作为润滑剂,你开始不紧不慢地上下抚慰着散兵的yinjing。他很快就因为这种从未体会的快乐得到了趣味。喘气声也染上了情欲。“你是谁?”你问。“……散兵。”人偶用一个白眼和不耐烦回答你。“错误的答案。”“你需要接受惩罚。”完全湿润的掌心摩擦起冒出前列腺液的guitou。新加入的透明液体很快也成为了你找到的润滑剂。你在散兵快要射精的同时收缩了抓在他脖子上的手。白皙的脸很快因为窒息感涨得通红。但被抚慰得精神的yinjing却已经挺立。甚至隐隐有了要射精的趋势。“咕……放——噫!”你伸出手指一弹。极限状态下的yinjing经不起任何的触碰和刺激。jingye猛烈地喷射。你漂亮的人偶有了第一次高潮。在窒息状态下。他那么喜欢翻白眼。那么就多翻几次。你吻了吻他的眼角,把泪水吻掉。“你是谁?”你又问。他终于意识到了你的意思。愤怒的,无可奈何的,又带着怯懦承认。“……蝴蝶兰。”“我是……蝴蝶兰。”“谁的?”“你的蝴蝶兰。”你听见人偶用哭腔承认。“乖。”你松开了他的脖子。……“现在抬起你的屁股,把它对准我。”散兵听到那个卑劣恶毒的旅行者命令。但是他无法反抗。这具身体在之前的调教里已经开始对他臣服。更不用提,他早就在将近一个月的昏迷里习惯了对方的触碰。21天养成一个习惯。他的身体现在比起习惯自己的手指,甚至都要更加熟悉对方的触碰。辱骂都不敢有。人偶沉默紧张地把两只手放在大腿的位置,抬高了自己的臀。用手扒拉开丰腴的臀rou,露出粉嫩小巧的肛门。因为羞耻,他露出的皮肤都有些泛着粉。色素太淡了,连红都达不到。你评断。再红一点更好看。但是现在也不错。你潮湿的指尖在主人自己的配合里,几乎算得上轻易地探进了xue口。“嗯——去死啊!变态!色情狂!”散兵终于还是没忍住。在你试图把第三根手指塞入时破口大骂,往前一扭,把你的手指拔出。同时直起上身,往你脸上砸了一道蕴含着怒气的雷。你被电焦了额头。在左眼上方落下一个小小的黑色标记。……你摸了摸额头。在散兵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解释。“我被雷电将军在稻妻布置下的惊雷电击过很多次了。”然后一把抓住意识到不妙准备开溜的人偶。“你脱得这么干净。”“你想要给我以外的人看吗?”你他妈自己想想为什么我没有衣服!散兵敢怒不敢言。他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凶你。却在你的手里失去了挣扎的勇气。事实证明,过强的武力值永远能让你得到胜利。你走得路是对的。“你给我留了个标记。”你的高兴在散兵看来简直莫名到让人害怕。“换我给你留一个了。”“很公平,对吗?”散兵的危机意识响得很大声。不对劲。逃!快逃!体内的所有思想都在呐喊。但身体动不了。金发的旅行者靠近了过来。温柔又轻轻,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一条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开发到一半的xiaoxue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依旧紧紧缩着。你捧住了他的脸,吻住了他。熟悉的流程让你这次以更快的速度抢夺走了人偶的氧气。然后把自己yinjing的guitou抵在了粉嫩的xue口。在散兵窒息的同一刻,因为括约肌的松弛。你把超出人类范畴的guitou塞入了纤细人偶的身体。等散兵再次缓过神。从大片大片的黑和耳鸣里感知到现实。他的屁股已经被你cao软。能够轻易地吞下你的大部分yinjing。肠道被摩擦的奇异快感让他本人的yinjing无法挺立,但快感却的的确确存在。于是前列腺液和jingye就滴滴答答的,很不情愿地从小孔流下。“像失禁了呢。”你笑他。散兵在恍惚痛苦与欢愉里勉强聚拢神识,哆哆嗦嗦朝你比了一个中指。“你是谁?”你开始缓慢地抽插。“我cao……你真的……我是呃哈,别顶了……你他……你的,我是…噫哈!你的蝴蝶兰!”虽然有很多附加的辱骂。但是你的蝴蝶兰记住了自己的身份。你很开心。张开嘴,在他竖起的中指根部狠狠一咬。同时又狠狠一顶柔软肠道里的凸起。这重重的前列腺快感来得突然又汹涌。散兵根本躲不及。他无可避免地,在你用牙印作为戒指圈住他时——被你cao出了潮吹。温暖的液体肠液喷洒在你的guitou。你看着已经快要做昏过去的散兵,终于还是遗憾地叹气。把yinjing扒了出来。你感到很委屈。因为你甚至都没有射精。而且yinjing也没有全部插进去。“你要补偿我,我的蝴蝶兰。”把两人的衣服穿好,你轻轻咬了咬人偶的柔软耳垂。“去你的——”你又开始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