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又回到了之前她窝在他怀里的姿势,也许是已经熟悉了顾筠的拥抱和气息,又或许只是想顺应本心,顺应欲望的缘故,夏琳琅这次没再像之前那般的害羞和推拒,在顾筠的手揽上她的腰际时,自然而然的就趟进了他的怀中。
动作十分自如,没有半点犹豫,顾筠先是愣怔了一瞬,眼眸也这在黑夜里变得深邃起来。
“已经听你的话,将屋里的所有蜡烛都灭了。”
夏琳琅的肩膀缩了缩,自然是听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兑现诺言罢了。
她把脸埋在顾筠的心口,无意识的蹭了两下,嘴里发出两声细弱蚊蝇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顾筠说。
夏琳琅只好抬起头又说两次,声音依旧不大,但倘若仔细听,还是能听的出来,但顾筠还是说没听见,如此反复了两次,夏琳琅也没了耐心,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指控般的道:
“顾大人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要忘了?”
“什么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实在是她已经说了好几次,顾筠却还在说没听到,她没了办法,只能激将说。
顾筠却是一笑,慢吞吞的握着她一只脚的脚踝,将两人从相拥的姿势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你,你做什么…”
“夏小姐方才也说了,我今晚是不打算再当柳下惠,既如此,那便将这个罪名坐实一些,也算不辜负你方才唤的那两声‘夫君’。”
这话说的,他明明就听清楚了的,却偏偏还要来招惹自己,夏琳琅不乐意了,也就不想让他就这么的如意,抗拒的双手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拧着眉控诉:
“你明明就已经听见了!”
顾筠的手这会已经从小腿的地方撩开了她的裙摆,微凉粗粝的指尖就贴在腿上,一点点的往上,夏琳琅身子一颤,后面的话就已经说不出来了。
“求人办事的人可是彤彤你,自当是要拿出些诚意来的。”
“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唤你两声夫君,夫君就好了。”
又轻又薄的裙子这会已经全部堆积在了腿根的位置,一条小腿空荡荡的悬在一边,黑夜里白的有些晃眼,也是顾筠此刻荒唐的象征。
在夏琳琅看不见的地方,顾筠眼底的眸色已经深到极致,不受一点外力的阻隔。
“但我反悔了,两声夫君似乎不太够…”
也是在这会,夏琳琅仿若听到泊泊的清泉声,顾筠自然也听见了,唇角微勾,试图在泉眼的周围试探。
涟漪在此刻被激起,夏琳琅双手攀附着顾筠,不得不仰起脖颈,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那,那还要,还要怎样…”
事已至此,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前路荆棘遍布,夏琳琅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阒然的夜里格外明显,顾筠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伸手扣住她的脖颈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和她之前所预料的无差,但令她也没想到的是,今晚的顾筠荒唐的有些彻底。
薄软的裙子最终还是被人给解了下来,凉意袭来,夏琳琅没忍住的颤了两下,很轻很细,但顾筠还是察觉到了,微微退开些,喑哑着嗓子安抚:
“不怕。”
夏琳琅被他这把嗓音蛊惑的不行,整个人软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肩头急促的呼吸着,顾筠揉着她的后颈说:
“我轻轻的,你别乱动。”
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夏琳琅咬着唇角贴在他耳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后面的事情,便是顺其自然,大抵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姿势,初时过后,夏琳琅细弱蚊蝇的说了一声撑,顾筠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坏坏的说了一句:
“晚膳就你一人吃了,自然是撑。”
很难相信这样混不吝的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夏琳琅泄愤似的往他后背锤了一下,没什么力气,挠痒痒的程度,顾筠忍不住继续逗弄:
“可现在我饿了,也想‘撑一撑’。”
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帐内翻滚着弥散不去的热度,熏的人糊里糊涂,夏琳琅早已记不清那晚她唤了多少声夫君,只依稀记得她腹中的晚膳到最后已经所剩无几,反倒是另一处,撑到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一道白光忽然闪过脑海,有什么事情在这会被忆起,夏琳琅在不断起伏中艰难的出声,语调吟哦难辨:
“你,你说今夜心情心,心情不悦,是,是因为表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