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从周潇逸口中听到楼安安的名字感到非常震惊,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你怎么会知道的?就是那位楼安安姑娘,他被沉昕害得连命都只剩下半条了,你说可恶不可恶?”
“我亲自照顾她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沉昕下手也真的是重,虽说楼姑娘身边不见什么严重的外伤,但看上去是内伤非常严重,吃了好多中药的调理不了。”
周潇逸马上心领神会,这哪是什么内伤重啊,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她那副模样也就能骗一骗那些不认识她的人,而但凡是对楼安安的为人和作风了解一些的人,就知道了楼安安此刻定然是在装模作样,博取他人同情心,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来造谣诋毁沉昕。
不能让老妇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周潇逸又转移了话题到别处上了,两个人就一起坐在听雨楼里看杨先生说书。等到下午的傍晚时分,杨先生说书也说完了之后,周潇逸才转头问了一下老妇人,她所在的村子究竟是何处?
老夫人说了一个地方,周潇逸脑海中一群子发现这个村子倒是离京城镇上不远,要去的话大致也就两刻钟的马车。
就像一只到位置之后向老妇人盗窃回到家中,周潇逸躺在床上。在脑海中想应该要怎样更加确切的打听到有关于楼安安的事情,如何能够把那些诋毁沉昕的谣言一一散处?让自己的国君能够少一些烦心的事情,这样他才像见到了一个臣子应当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