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冰冷刺骨,她在水中挣扎着,正以为自己要溺毙时,一只粗粝的手突然抓住她的皓腕,将她硬生生拖出水面,竟是其中一名家丁。
容绒呛得剧烈咳嗽,狼狈地跌在地上,浑身湿透。
桃玫大步走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仔细端详,原本扬起的手要扇下去,可看着这张绝色脸庞,终究改了主意。
她勾了勾唇角,转身朝淮春楼走去,只丢下一句:“给我带走。”
容绒被家丁架着双臂,几乎是拖拽着塞进淮春楼后门。
身上的疼痛早已分不清来源,潮湿的衣裳紧紧黏在皮肤上,发丝贴在脖颈间冰凉刺骨,手背红肿发烫,脊背更是疼得让她冒冷汗。
家丁将她扔进一间厢房,很快,两名身姿妖娆、衣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们要做什么?”
容绒背靠梳妆台,声音带着颤抖。
话音未落,其中一名女子已朝她撒来一把白色粉末。
她来不及闪躲,吸入粉末后剧烈干咳,手脚瞬间变得软弱无力。
她想扶住桌边稳住身形,可身上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连张嘴说话都成了奢望。
那名叫绿澜的女子将她从地上捞起,与同伴连春合力把她抬到床上。
两人一边为她脱衣,一边啧啧赞叹:“玫妈真是好眼光,竟寻来这么个美人胚子。”
连春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肌肤,语气带着艳羡:“可不是嘛,好久没见这么标志的姑娘了,就是不知能不能入窦公子的眼。”
绿澜笑着为她套上单薄纱衣,内里浅粉色肚兜若隐若现,语气暧昧:“别说窦公子,就是我瞧着,都要动心了。”
二人替容绒擦干湿发,又端来一碗春药要喂她喝下。
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两人相视一眼,脸上没有半分同情。
这般场景,她们早已司空见惯,淮春楼里的女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绿澜拿手帕拭去她的眼泪,劝诫道:“今夜好好服侍窦公子,别再掉眼泪了,若是惹得公子不快,玫妈发起火来,可是会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