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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07没名没分
沈梨白愣了愣,反应过来,笑意愈扩愈大。“那不行,我这人挺有道德的,我有男朋友了。”时杳也没动她,他靠着墙,两手揣在大衣口袋里,声音很轻:“沈梨白,你挺没毅力啊。”才追他多久,说放弃就放弃。“其实我现在还喜欢你,但你又不答应我,还不让我找别人了?”“你男朋友知道吗?”“各取所需咯,他未必多了解我,看中我漂亮罢了,说不定谈几个月,新鲜劲淡了,就分了。”沈梨白低头用脚尖碾着地面,“谈恋爱的时候开心就好,不是吗?”她倒是清醒,看得开。估计对她来说,人生就和那次蹦极一样,是一场极限运动,体验过,刺激过就好。可时杳不是。他看重的东西太多了,没法像她这么洒脱。从小到大,他从未离经叛道,学习、工作、生活,皆严于律己,所以,他能够将这些处理好,效率也高。沈梨白是个例外。她跟他理想中的soulmate截然不同,他们的兴趣爱好、脾气性格、生活习性……都天差地别。但她灵魂里有簇明亮的火焰,靠近了不会觉得刺眼、灼烫,离远了,又很容易被吸引。他不可免俗。可他不能。强烈的背德感,强迫他逼自己冷静、理智,甚至淡漠。她叫了他数年哥,从十一岁叫到现在,他自觉承担“哥哥”的责任,爱她,宠她,护她。他怎么能。结果到头来,干脆利落抽身而去的,是她。交了男朋友,然后呢?也会挽他胳膊,跟他撒娇吗?也会搂着他的腰,踮脚亲他吗?真到想象成现实的这一天,时杳发现自己嫉妒得发狂。他伸手,摩挲着她的侧脸,大拇指指腹按压她的唇瓣,另只手掐握她的腰。不由分说,直接吻下来。沈梨白用力推开他,“时杳,我有男朋友。”他答非所问:“你亲过他吗?”问法很怪,像是主宾语颠倒了。她反问:“我亲他不是合情合理吗?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当然。撬墙角,插足,当小三,总归是逆悖道德的。这不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沈梨白也说:“你被夺舍了吗?”他扯了下唇角,“也许是吧。”“你听过一句话吗?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她面无表情,“我追你的时候,你推开我,现在是为哪般?”“我贱吧', '')('IF07 没名没分 (第2/2页)
。”时杳语气里尽是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颓意。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吻一个女孩,居然是在明知她有男朋友的情况下。可他非但不想放她,反而再次封住她的唇,挑开齿关,任由她打他,搡他,也不为所动。女孩舌尖柔软,唇齿生津。他贪婪地,不知餍足地,一吻再吻。慢慢地,沈梨白闭上眼,圈住他的脖子,仰着脖颈回吻。吻毕,两人俱是气喘。他弓低头,额抵着她的颈窝,问:“还要去跟他约会吗?”她含混地应:“嗯……”他突然将她横抱起来,顶着路人的注视,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将她放上副驾。“跟他说,有事去不了了。”沈梨白不肯,“哪有你这样的,随便让人放鸽子。”他按住她,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近得气息与气息几乎交织在一起。“你不是想要我?送上门给你,你要不要?”她的血液一阵阵地烫,烧得喉咙发干,抿了抿唇,“说真的?”“答应我,别去了,嗯?”被她玩也好,当小三也好,反正惯了她这么多年,他认了。时杳开车回家,途中下车买了套。两人的吻没停过,从电梯到卧室。他啄了啄她,“我先去洗澡。”沈梨白坐起来,揉了揉头发,掏出手机,给院草发消息:成了,谢了。随即是一笔转账。这是一出戏,做得格外逼真,连杜茹都不知情。不然,怎么骗得过时杳。之所以这么演,是因为前几天她从林绍清那儿得知,他最近在相亲,但次次都没成。她想再赌一把。今天西餐厅的位置,也是林绍清打听到的。当然,即使没骗过,她也不亏,就当花钱买了个短期男朋友陪玩就是。只是没想到这么见效。那可是时杳啊,居然甘心没名没分地被她睡。她看向水声哗啦的浴室,动手脱掉外套、毛衣,剩内衣内裤,钻到被窝里。时杳爱干净,床具一周一换。她嗅了嗅,有淡淡的洗涤剂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要,在上面染上自己的味道。男人沐浴速度快,大约十分钟,他就出来了。沈梨白一看到他,顿时乐了,“时杳哥,这么见外啊,还穿衣服,反正要脱的。”他失语。理是这么个理,可又觉得,显得太轻浮,不庄重。她拍了拍旁边,“躺上来。”要拆礼物了。', '')